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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別惹豪門千金 第356章 只要物證
鄭老板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卻還是看著彭萬里笑問:“彭老板,怎么了嗎?據水小姐所說,你們其實是舊識啊,你還從她的手里買過一片漁塘。”
彭萬里擦擦額頭上的汗,尷尬地笑說:“是、是啊……”簡單兩個字,他卻說得都有些嗑巴了起來。
水佳雪,居然是水佳雪!
這個青春年少還長得明眸皓齒的女孩子,居然是他命里的災星嗎?!
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水佳雪的能量有這么大,要是早知道的話,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得罪于她!
現在好了,人家這是秋后算帳來了嗎?
彭萬里只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了:那塊地雖然到底還是龍哥買下,卻不是他買下的,還因為他曾經動過私吞起那塊地的念頭,龍哥越來越疏遠于他,不想把他“喂”大到不服管束。
任何一個帶頭大哥,都不會喜歡不夠忠誠有太多私心的弟兄。
如果不是水佳雪用那么些手段抬高地段,他的事情本來應該順順利利神不知鬼不覺的做成的。
可是現在自己卻落了個不上不下的境地。
現在鄭老板提出水佳雪要見他,憑他多年混跡黑白兩道,心下立即有了猜測:恐怕,是那件事東窗事發了。
如果真是那件事東窗事發的話--他現在的境地,他所感覺到的幕后黑后,很有可能就是水佳雪!
這太可怕了啊,會是那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嗎?
如果她知道自己受人指使朝她下手了的話,會不動聲色的布局幾個月,然后才慢慢收網來折磨他嗎?
--不對,不對。
如果僅僅是折磨他,不該由鄭老板出面,把一個巨大的商機擺在他的面前,還要見他一面。
那個水佳雪,恐怕是有事要說。
彭萬里想到這里,心下立即就有了決定。
他也是見識過大場面的人,有了決定之后立即恢復了鎮定,對鄭老板笑說:“我跟水小姐是早就有過生意上的往來了,既然都是舊識,自然要見水小姐一面的!”
鄭老板若有所指地笑說:“那到時恐怕就要看看彭老板的誠意了。”
彭萬里鄭重點頭:“一定,一定!該給水小姐的交待,我一定都會給出來。”
跟鄭老板告別之后,他立即回了東山口別墅。
路上,就電話通知劉威到自己在東山的家里來,說有要事相商。
劉威趕到的時候,彭萬里正在客廳里坐著,一右一左兩個戴墨鏡的打手站著。
他心頭一凜,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硬著頭皮上前問:“彭哥--這是怎么了?”
彭萬里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有個重要的事,必須由你來解決。”
劉威心頭打著鼓:這氣氛也太不對了啊。
今天站在旁邊的可是雷子和大史。
他們是彭萬里最忠誠的干將和打手,哪個手上都不干凈,沾染的血跡恐怕洗都洗不清白。
可他知道彭萬里的手段,這個時候了,只能干干脆脆地表忠心,還有可能好過一點:“彭哥,有事您盡管說,只要我小劉能做到的,萬死不辭!”
“萬死不必了,最多也就一死。”
劉威的臉一下了就白了。
人可就一條命啊!
彭萬里卻笑著指了指沙發:“坐。”
劉威腿肚子都要轉筋了,卻只能硬著頭皮坐下。
他感覺自己頭皮都發緊,耳后一片更是木刺刺的難受。
彭萬里拍拍他的肩膀,跟閑話家長似的說:“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曹操一個典故?”
“什么典故?”劉威硬生生擠出一個笑來:“曹操的典故太多了啊。”
彭萬里說:“有一次曹操帶兵出征,路上糧草不夠了,糧草官就跟曹操匯報,曹操指了條路給他:帶著我的印信,去借糧食。糧草官回來說:借是借到了一些,可是不夠啊!”
劉威還真不知道他這是想講什么,冷汗一層一層的泌了出來。
--這是怪他辦事不力嗎?
要借就得借夠?
彭萬里繼續講故事:“曹操當時就給支了一招:你可以把大斗換成小斗,不就夠發了?”
劉威腦子里嗡的一聲。
這個故事他還真有所耳聞,說是最能體現曹操梟雄一面的地方。
那個糧草官按曹操的指示,將大斗換成了小斗發糧,雖然解決了一時之急,可是部隊里怨聲載道,幾乎所有將士都在抱怨糧食份量不夠。
眼見這要收不了場了,糧草官無奈再去找了曹操:“現在雖然糧食發下去了,可是因為份量不夠的問題軍心都受到了影響。”
曹操當時笑著說:“這件事也很好解決,我需要向你借一樣東西。”
糧草官不明所以。
曹操說:“我欲借你的人頭一用。”
那個倒霉的糧草官被曹操抓起來砍頭示眾,罪名是貪污錢財克扣軍糧。
至此,軍心重又穩定,部隊戰力未因為糧草事件受到任何影響。
彭萬里現在跟他說這個,是什么意思?
劉威簡直都有些結巴了:“彭哥、彭哥,還請彭哥多多擔待……”
彭萬里長嘆了一聲:“不是我要學曹操。你既然辦不了的事情,就不該接下來。既然敢撞魔都水大小姐的車,就該辦得干凈利落別被人抓住小尾巴,現在人家已經找上門來了,你說我該怎么辦?”
劉威抬頭看著彭萬里,目光中滿滿的不敢置信、恐懼和絕望,他喃喃道:“彭哥……”
彭萬里跟他分析了眼下他處處受制的局面,才說:“你闖下的這個可不是小禍啊,如果因為這件事,你彭哥就此敗落了下去,這些跟你一起打江山的弟兄們也不答應啊!”
劉威知道自己再無退路,顫抖說:“彭哥--如果我有個三長兩短,希望彭哥能善待我的妻兒。”
彭萬里一口答應,拍著胸脯保證:“以后只要有我彭萬里一口吃的,就不會少了你兩個小子,至于你妻子的將來,我也會盡力替她做最妥善的安排。不瞞你說,在你來的路上,就已經有弟兄過去接了弟妹和我那兩個大侄兒,都會給你安排好的。”
劉威一聽,知道他的身家性命,全在彭萬里的手心里捏著,他根本就沒有任何還擊之力,徒勞的掙扎只會給家人帶來不必要的傷害。
彭萬里繼續說:“不僅是你的妻兒,你弟弟我也會替你照顧好,以后絕不讓他受一點委屈!”
劉威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彭哥,我知道我該怎么做了。”
彭萬里這才擺了擺手:“好,我相信你,你先回去吧。”
劉威還想再說什么,卻只能向門外走去。
他的腿都有些抖,快到門口的時候,終于還是沒忍住,回頭說:“我想見見我老婆孩子……”
彭萬里有些不耐煩了:“你怎么這么婆婆媽媽?只要你下定了決心,還怕見不著她們嗎?”
劉威不敢再說什么。
走出了彭萬里家的大門,他只覺得整個人都虛脫了。
現在,水家的人順藤摸瓜找上了門來,彭萬里只能把他交出去了。
他也必須得說是自己私下里與人勾結下這個事兒,彭萬里并不知情。
如果不把這件事扛下來,不僅是他,他妻子兒女,還有兄弟,以后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再沒有任何退路,可向前走,他卻只覺得腳步沉重無比。
不知道那位水家大小姐,要怎么處置他呢?公了還是私了?
不知道他能不能逃出一條命來?
恐怕是不能了吧。
他是車禍事件的直接指使人。
蘭圖西餐廳,最大的包廂里,此時卻只有寥寥幾個人,而有資格坐下來說話的,更只有四個。
水佳雪和她的保鏢劉青青、彭萬里、鄭老板。
其余的人都是站在旁邊,更有一個跪在地上低著頭,渾身被冷汗濕得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
氣氛緊張而詭異。
佳雪聽完了所有的“故事”,忽然一笑,“彭老板太客氣了,今天來只不過是找你敘敘舊,順道有件小事請你幫忙而已,彭老板居然這么大的陣仗。”
彭萬里傻眼:她這是不接受和談嗎?
那為什么還要花費這么多的時間精力,甚至拿鄭老板的工程來引誘他上鉤?
--難道,她只是下個釣鉺,根本不打算給他什么改過的機會,更別提合作?
地上跪的劉威更加緊張,如果他扛不下來這個事兒,回去還能落了好?
頓時膝行到水佳雪腿邊,抬頭已是涕淚交流,一個二三十歲的大男人這個慫樣子,還真是難看到一定程度了。:..
佳雪看也不看他。
劉威哭著說:“我是鬼迷了心竅才會對大小姐下手,當時我也不知道大小姐身份,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彭萬里也在旁邊尷尬地說:“我是事后才知道這件事……當時就教訓了他,就是沒臉向大小姐解釋。”
水佳雪這才斜了劉威一眼,說:“他的死活我還真不關心,主要就是想把這口氣給順了。”
彭萬里知道佳雪花費了這么多盡力,肯定是有目的的,于是詢問地說:“如果水小姐想要出氣,哪怕三刀六洞現場打死他給大小姐賠罪,也是他該得的懲罰,如果水小姐想要找指使他的人,就暫時留他一條賤命。”
佳雪淡淡說:“人證隨便就做了假,我只要物證。”
她笑:“就看彭老板拿不拿得出來了。”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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