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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靈行傳 第2518章 分道之于乖離 (十一)
第2518章
分道之于乖離
(十一)
與此同時,非洲紅海的海面上,石柱林中,曙光號的船長室內。
"船長大人,船外有異狀。"
"嗯......"睡得迷迷糊糊的貝迪維爾隨口回答了一句,然而他就是不愿意睜開眼睛。
"船長大人。"沙船的人工智能導航系統再一次提醒道:"請醒醒。船外有異狀。"
"什么異狀......"貝迪維爾無奈地醒來,把手臂從空氣凝膠床那團略帶粘性的奇妙凝膠團塊之中抽出,揉了揉眼睛:"有入侵者?"
"不。有未侵入者,是否敵對尚不明確。"伊芙卻說。
"什么鬼。"聽得貝迪維爾一頭霧水。
"請到甲板上觀察,并按情況下達指令。安保主任已經在甲板上等候。"伊芙又道。
安保主任又是什么鬼,雖然貝迪維爾想這樣問,但一旦要伊芙回答肯定又會特別啰嗦,狼人青年干脆不問了,匆匆地下床穿好衣服就往外跑,很快就來到了甲板上。
"哦,原來你小子就是伊芙口中所說的安保主任啊。"看見在甲板上等候的火槍手納特,貝迪維爾不禁哼道。
"別問我,明明是你這船的導航系統強行塞給我的頭銜。"納特也白了貝迪維爾一眼。這家伙依然是全身金屬骨架的模樣出現在狼人青年面前,雖然好歹是有穿上衣服,但他那金屬骷髏頭的臉在大晚上看起來蠻嚇人的,要是船上的小孩們看見,估計會被嚇尿。
不過伊芙說得似乎也沒錯,納特身上裝備了特殊的掃描儀,可以檢測到運上船的物質里夾帶的生物,最近一段時間他們都是拜托納特來檢查運過來的貨物為了防止上次有怪物入侵曙光號的事情再次生。
"所以說,入侵者到底在哪里?"貝迪維爾不禁好奇地問。
"入侵者......也不算是入侵者。它在那里。"納特舉起手,指了指天空。
這個時候狼人青年才注意到在空中盤旋著的一個暗紅色的影子。本來在這種大深夜里他們是不可能看清天空中飛舞的東西,但因為那個東西本身就著紅色的微光,在晚上反而格外地顯眼。貝迪維爾瞇起眼睛,仔細地看了一下,現那東西其實是一只鳥兒。
大鳥兒。看樣子是某種猛禽,可能是一只鷹。紅色的鷹?
且不提那只紅鷹渾身的羽毛在光這種奇異的事情,那只紅鷹竟然還全身穿著金色的盔甲?那身盔甲應該是專門為這只紅鷹訂制的,不僅僅是合身那么簡單,還設計得極其精巧,讓老鷹在展翅飛行的時候翅膀既受到盔甲一定程度的保護,又不會被那身盔甲限制了行動。
"荷露斯......"納特突然說。
"哈?"
"胸口的盔甲銘牌上刻著的字,大概是那只鳥的名字。"納特說。
"你從這個距離就能看到盔甲上刻著的字??"狼人青年不禁有點吃驚,可是回頭一想,他為什么要吃驚呢,納特那家伙不過是個人造人而已,眼睛就是高性能的攝像頭,能把遠處的畫像放大仔細觀看,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荷露斯嗎......"貝迪維爾于是又抬頭望著在沙船上空盤旋的那只盔甲紅鷹,"魔獸......也不像是......難道說是誰養的寵物鷹嗎?"
"既然是那樣的話它就是被派過來傳遞信息,或者來偵查我們這艘船的咯?總之是來者不善。"火槍手納特哼道,一點都沒有放松警惕:"它的主人似乎不在附近,說不定正遠距離操縱著它的行動。"
貝迪維爾則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大不列顛戰艦進擊的帕拉米迪斯號,可是戰艦那邊并沒有任何動靜,似乎和這只紅鷹沒有關系。
"它來了,小心。"納特又說。
就在這個時候,在空中盤旋的盔甲紅鷹突然降低了飛行高度,朝甲板這邊降落。因為曙光號現在只剩下一個[生活模塊](戰斗模塊在之前對莫比迪克的戰斗中損壞了還沒有修好),沒有綠植區在,只有一個光禿禿的甲板,紅鷹降落的時候貝迪維爾他們可謂無遮無掩,必須在這個平坦的甲板上面對紅鷹。說實在的狼人青年還真有點緊張,生怕和這種來歷不明飛行生物打起來的時候會吃虧。
"船長大人,要對這個生物進行驅逐嗎?"隨著盔甲紅鷹的接近,伊芙問。
"算了吧,只有[生活模塊]的你也做不了什么。"狼人青年卻說。他從盔甲紅鷹那矯健的飛行動作中看出,那確實是訓練有素,身經百戰的猛禽。即使這時候伊芙召來一批魔像試圖驅逐紅鷹,估計也只是越幫越忙,根本起不到什么效果。而這種時候貝迪維爾最怕的就是有人來添亂。
看樣子只能由他貝迪維爾和火槍手納特做點什么,阻止眼前這頭猛禽的入侵了。
咚。紅鷹干脆利落地落在甲板上,落地時甚至還略帶調皮地在地面上跳了幾下。
"噫!"它出老鷹特有的尖嘯聲,然后歪頭看著貝迪維爾。
"......想干什么?"貝迪維爾充滿警戒地退后了一步,卻看不出眼前這只雄鷹有任何攻擊的意圖。
"噫!!"紅鷹拍著翅膀又跳了幾下,老鷹的爪子非常孔武有力,在甲板的堅硬地面上敲出連串的咚咚聲,貝迪維爾甚至擔心紅鷹跳動時爪子會在那金屬地板上留下花痕盡管最后并沒有生這種事。
"到底想干什么?"從來沒見過一只鷹會做出這種動作,貝迪維爾都看懵了。雖然是雄偉的盔甲紅鷹,但眼前這只猛禽其實也只是比普通的老鷹稍微大了一圈而已,站在那里還沒有貝迪維爾膝蓋高,身上也沒有帶什么武器,似乎并不具有太強烈的攻擊性。它在貝迪維爾和納特面前跳來跳去是為了干什么?裝可愛嗎?
"腿上也沒有綁著信盞,應該不是來送信的。"納特低聲哼道:"這只鷹有主人倒是毫無疑問的事情。到底是誰派它來的?"
"噫!嘰噫!!"紅鷹好像很著急的樣子,來回撲騰得越激烈,聳一下肩又歪一下頭,然后又一聳肩,朝另一側歪頭,似乎在極力想引起貝迪維爾的注意。
"所以說你到底想干什么,蠢鷹?"狼人青年不禁失去耐心了。當他不耐煩地想動手把紅鷹趕走的時候,突然又注意到了紅鷹的腳。
那奇怪的顏色是怎么回事?鷹爪上的皮膚是充滿金屬光澤的靛藍色,這個顏色,貝迪維爾以前似乎在哪里見過。
"額,對了。"他不禁悶哼道。
確實見過。不久前帕拉米迪斯不就帶回來過一只紅色的雛鳥,那只不知道是什么品種的小鳥的爪子也是這種充滿金屬光澤的靛藍色。
"該不會......"狼人青年皺起眉頭,"之前帕拉米迪斯救回來的小鳥是這家伙的孩子?"
"哈?"納特一頭霧水地看著貝迪維爾。
"那時候你不在場,當然不知道事情的經過了。"狼人青年哼道:"對了,原來如此,這家伙是過來找自己的孩子嗎。怪不得急成這樣子。帕拉米迪斯那家伙凈會做多余的事情呢。"
"伊芙,幫我聯絡大不列顛的人,問問之前送去保護的那只雛鳥的下落。"貝迪維爾吩咐道。
"明白了,船長大人。已出通信請求。"船的人工智能導航系統答道。
"那么,"狼人青年一屁股坐在甲板上:"你就在這里耐心等等吧,紅鷹先生。"
"為什么你如此確定它是[先生],不能是[女士]嗎......"納特在一旁吐槽。
"啰嗦。"貝迪維爾哼道。
與此同時(?),大不列顛的愛丁伯爾格,凱親王的宅邸別院里,一個房間中。
"毛毛,晚安汪"犬人少年哈斯基摸了摸床邊桌上紅色小鳥的頭,然后自己縮進被窩里。
"唧!"可是小鳥并沒有安分地待在自己的小窩里睡覺,而是跳到床上,一屁股蹲在哈斯基的頭頂。
"不行啦,已經很晚了,哈斯基要睡覺,不能陪你玩汪。"犬人少年哼道:"煞星叔叔,毛毛又來騷擾我睡覺了,你想個辦法嗎汪。"
"懶得理你們,自己想辦法去。"在窗邊懶洋洋地躺著的金色小蜥蜴哼道,當然那只是星輝龍煞星為了方便行動而變成的模樣。他打了個長長的呵欠,又縮成一團繼續睡,甚至還裝模作樣地打起假鼾。
"煞星叔叔真壞汪。"哈斯基哼道,然后一手捧起壓在他頭頂上的小鳥,挪到枕邊:"毛毛,我們可以一起睡,可是你得安分點汪。"
"唧!"小鳥叫道,然后鬧著玩似的用尖尖的小嘴啄了一下哈斯基的小狗鼻子,老實地窩在犬人少年的枕邊。
"毛毛晚安,明天再玩吧汪。"哈斯基揉了揉鼻子,打了個呵欠道。
"唧!"紅色的小鳥親昵地叫道,老實下來。
也就在此時,有誰敲起了房間的門。
"哈斯基,睡了嗎?"
"還沒......怎么了汪?"本來已經合上眼睛的犬人少年從床上爬起來。
"抱歉這么晚了還吵醒你,"凱親王推門而入,"你負責照顧的那只寵物小鳥,我們可以帶走嗎?"
犬人少年的耳朵動了動:"什么?要帶走毛毛嗎汪?"
"嗯。似乎是它的父母來找它了。"凱親王道:"總之我先把它帶走了,可以嗎?"
"可是,毛毛他......!"犬人少年撅著小嘴哼道。
"唧!"仿佛意識到什么,小鳥從哈斯基的枕邊跳起,落在哈斯基頭上,跳了幾下仿佛在向哈斯基道別。
"毛毛,別走汪!"犬人少年伸手想去抓住那只紅色的小鳥。它是這段日子里他唯一的玩伴,舍不得也是當然的。
"讓它去吧。"煞星卻阻止道,"孩子就是要待在父母身邊才會幸福。這對誰都好。"
這句話仿佛刺中了哈斯基的死穴,他全身僵住了,也沒有繼續伸手去抓取那只小鳥。紅色的小鳥則撲騰著它羽翼未豐的小翅膀,半飛半跳地落在凱親王的肩膀上,轉身又對哈斯基哼唧了幾下。
"好吧,毛毛。再見汪。"犬人少年委屈地道,語氣中充滿寂寞。
請:m.ddyue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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