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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刀大師兄 第七章 懲罰結束
好日子總是過的很快,一個月的劈柴日子馬上就要結束,葉凌異常珍惜最后愜意的時光。
這天嚴婉冰來到柴房,看到院門口擺放的木牌,她一貫嚴肅的臉上也不由輕笑幾聲,然后無視的踏進去。
葉凌正在劈柴,一刀斷兩塊木柴,可見刀法再次提升,不管是眼力還是功力都比以前強了不少。聽到腳步聲,葉凌頭也不回的說道:“師妹啊,門口的牌子可寫著的,師兄雖然想你們,但也不愿你們被罰啊,快出去吧。”
“大師兄好手段啊,連假傳圣旨都敢。”嚴婉冰饒有深意的說道。
葉凌見有人居然可以拆穿自己,忙回頭看去,一眼便看見冰山大師妹嚴婉冰,心里松了口氣,忙招呼嚴婉冰坐下,還親自倒了一杯茶奉上,小聲道:“大師妹,一定不要告訴別人啊,師兄我也只是想清靜幾天。”
嚴婉冰接過葉凌遞過來的茶水,輕抿了一口,心中突然起了捉弄的心思,微笑著道:“大師兄,難道我們眾師妹在你眼里是山中猛獸嗎?”
她本身極美,只是平常總是一副冷酷的表情,讓你忽略了,此時展顏一笑,就如度過寒冬盛開的鮮花一樣,要融化世間一切,包括男人的心,男人中自然也少不了葉凌。
葉凌看呆了,在山上這么多年,居然一直沒有仔細的觀看過嚴婉冰這個大師妹,她居然是如此的美麗,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搭配上長長的秀發,讓人看去文靜至極,只是身上一股寒意,仿若拒人千里之外。
“冰山般的氣質掩蓋了秀麗的容顏,可惜啊可惜!”葉凌很惋惜,輕聲說了出來。
嚴婉冰的臉一下變的粉紅,生氣的道:“大師兄,你,你干嘛呢?”
“哦。”葉凌這才反應過來眼前的是個冰山師妹,不可招惹,要敬而遠之,忙解釋道:“剛剛師兄失禮了,大師妹莫生氣啊。”
嚴婉冰雖然還抬頭看著葉凌,但是任誰看都可知底氣不足,眼神老是飄忽。
“那個,師妹,你來找我有事嗎?”葉凌不是傻子當然看出了問題,忙趕緊轉移話題。
嚴婉冰突然想起來這里的目的,忙說道:“是長老讓我來通知師兄,半個月后要進行宗門試劍,讓師兄早作準備。”
“什么,試劍?”葉凌很緊張的問道。
嚴婉冰此時也恢復了嚴肅的表情,點頭道:“是的,據長老說此次要好好檢測一下宗門的實力。”
葉凌哭喪著臉,心中開始盤算怎么躲過去。
“大師兄,你好好準備,你應該是第一個試劍的人。”嚴婉冰又告訴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葉凌苦惱的很,都不知道嚴婉冰是什么時候離開,更不可能知道,嚴婉冰出院后的樣子。
嚴婉冰一走出院子,忙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長松了一口氣,摸了摸想起剛才的事又紅的臉,很嬌羞的說道:“怎么回事啊,本來是想調笑大師兄的嗎,怎么變成了他……”
“我真的很漂亮嗎?”女人啊,永遠都在乎男人的評價,不管是多么冷酷的女人。
葉凌終于回神了,仰天長嘆,“又要丟臉了!”
“唉,反正習慣了,還是回去接著劈柴吧。”葉凌垂頭喪氣的接著劈柴。
一個月的最后一天,葉凌掂著斷刀,看著眼前擺好的十幾塊木柴,閉上眼輕吸一口氣,然后用腿一掃,木柴全部飛去,葉凌吐出那口氣,然后刀急速劈出。
乓乓乓
所有的木柴被劈成均勻的木塊并整齊的擺列在地。葉凌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摸著斷刀道:“凌刀,嘿嘿,看到我們倆的成效了嗎?多么準確多么整齊啊!”
“大師兄,明早你就可以解脫了。”溫情和牟雅菲在院子門外對葉凌喊道。
葉凌回身回給她們一個燦爛的笑容,心內卻想著明天一早就得跑,不然一定會被一群師妹堵住的。
“嗯,兩位師妹,師兄我被罰一個月都想死你們了,可是,唉……不說了,你們回去吧,好好準備試劍的事,不要和師兄我一樣不爭氣。”又開始了演戲。
溫情和牟雅菲動情的喊道:“大師兄。”
葉凌仿佛很難受卻強撐著的揮手:“回去吧。”
兩人看的鼻子發酸,柔聲說道:“大師兄,明天我們來接你啊。”
“知道了,回去吧,要努力練劍。”葉凌不忘囑咐。
“我們一定會很努力的。”兩人保證道。
葉凌再次隔著院子揮手,溫情和牟雅菲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哈哈,我真是天才。”葉凌轉身高興的直握拳。
這一天來了很多的師妹,都是告訴葉凌,明天接他出去的,葉凌全都用很煽情的話語把她們打發走。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葉凌就爬起,接著微弱的月色,悄悄離開柴房,一溜煙的跑回自己的新洞府。
“哎呀,還是自己的地盤好啊,舒服。”躺在葉凌自己制作的床上面,伸了個懶腰,愜意的看著洞府的頂。
“該練刀了。”葉凌提刀出去,迎風練刀。
一個月劈柴的生活,的確讓葉凌的刀法進步了不少,對于普通的事物都能找出紋路,一刀就足以劈為兩半。就連刀氣也持久了不少,他懂得最基本節省刀氣的辦法。只要一刀結束,那就變相的節省了刀氣。
刀修就應該這樣,對于戰斗就是霸道、迅捷。絕對不能拖延,否則就會泄掉氣勢,使得自己的實力在無形中降低,葉凌正逐漸摸索向這個方向,等有一天他領悟的時候,刀道修為就會再上一層樓。
他在練刀,卻空留下一眾師妹堵在柴房外干等他,直到日上三竿,牟雅菲走進去一看,才知道葉凌早就走了。
“牟師妹,大師兄人呢?”其余師妹問向拿著一張紙走出來的牟雅菲。
“大師兄走了,只留下這封信。”說著把信遞給其他人,眼眶紅紅的走開。
展開信一看,上面寫著“師妹們,師兄愧對你們,一直以來都是你們照顧我,而我在各方面卻還不能給你們做表率。馬上就要試劍了,諸位師妹還要厚情來接我,如此之情,師兄實難承受,唯有提前離開,免得更加愧疚,請允許師兄的自私,希望諸位師妹加緊修煉,在試劍中取得好成績,不要如師兄我這般自誤。無臉見你們的大師兄!”
信就寫了這些內容,但看完信的人卻多了很多眼眶紅紅的,她們都喊著“大師兄”那是一種同情,一種抿去往日一切不愉快,只剩快樂記憶的動情聲。
“我們去練劍吧,不要辜負師兄對我們的希望,我們一定要更加努力。”不知誰喊了一句,得到其他師妹一致認同,全部握緊劍柄,斗志昂揚的回到練劍場。
罪魁禍首還在那里癡迷的練刀呢,他只是為了不要以后被師妹記仇而寫下一封有感情的信,誰想卻激勵了這么多的師妹要奮發圖強。
葉凌還在練刀,眼神銳利,身形一轉,看向石壁,眼中莫名的出現了一道紋路,葉凌刀隨心走,一刀劈出。
石壁上石屑紛飛,一塊大石被一刀劈開,還震出了很多石塊。整齊的石塊,平滑的切口。
葉凌再次點點頭,笑道:“看來劈柴很有用啊。”
收刀而立。
葉凌的心飄向了山的外邊,想起了買刀的那個地攤,還有那個猥瑣的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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