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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秦皇 第一百五十二章 許胖子和張黑子
賈詡神秘的笑意,讓眾人疑惑不已。
秦峰知道賈詡的能力,既然他這么說,那就一定不會有什么大的瑕疵,倒是感覺有些疑惑。
“賈先生,我們沒有過,但是何來的功呢?”
戲志才也盯著他,明顯他也沒有想通其中道理,不但如此,堂中所有的人都看著他。
“諸位,天下大亂在即,主公天縱之才,眾望所歸,這時候就是主公崛起于天下的時候。奉孝適才說要北望中原,兵出荊揚,進而稱霸中原,討伐不臣,自古由北而南易,由南而北難,主公雄兵虎視,卻也不得不防。
但是諸位想一想,張角已死,那天國分崩瓦解眉目在望,試想一下,這時候天下諸侯怎么可能不征伐天國,前漢皇叔數人都是其中諸侯,他們怎么會甘心!
可是,眾諸侯真的會讓那些前漢皇室得到好處嗎?詡料想他們絕對不會,因此此次討伐絕對不會太快,甚至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繼而眾諸侯的力量會削弱。
主公占有江東,沒有被黃巾掠奪殘害至深,一年以來主公又實行仁政,效果可見,值此時百姓富足,兵甲充庫,士卒精銳。袁術在北竊視江東,其心可見,江東才發展不久,百姓不希望有戰爭,所以我們不得不做兩手準備,其一,整軍備戰,以防袁術,其二,宣揚主公之無奈,袁術之野心,得民心。
可是現在,袁術是絕對不會有心思攻打江東的,所以,我們又得到了許多的發展時間,戰爭不在本土,而在外,此乃大幸之象,主公此時只需用充足江東,以待中原之勢,待眾諸侯混戰不可自拔之時,繼而出兵北望,一舉拿下荊揚,到時候主公雄踞南方,眾諸侯又損失慘重,必不敢膽犯主公。
如此大事可成,益州劉焉短命之象,其子嗣又多被黃巾是屠殺,只留有小兒劉璋,不足為慮,待主公吞下荊州之后,安定發展,待民心盡歸之時,主公由荊州出兵益州。
益州地勢險要,有廣闊肥沃的土地,是個富饒的地方,前漢劉邦憑借它建立了帝業。那里人口眾多,物產豐富,主公乃皇室尊親,血脈高貴更甚漢室,又年少時便聲望很高,聞名天下,或許是天資主公,期間游歷之時,廣泛地結交了諸多英雄,賢才,值此時,公子登高一呼,招納賢才。
到時候主公占據荊、益、揚三州以及江東之地,只要守住險要的地方,對外震懾西、南諸族,征服各部族,到時可以納為己用,主公之力將更甚。
對內革新政治,使民眾歸附,百姓富庶,坐看中原亂局。中原諸侯必不會在這個時候招惹主公,然而又畏懼主公之強,他們必會有兩招,其一獻媚主公,以保其生存;其二,聯合諸侯,入侵主公之土。
那時候,只要主公抵擋諸侯之力,憑借荊州、益州、揚州富庶之地,必能拖垮諸侯聯軍,眾諸侯必敗無疑。之后內修政治,民眾泰然,主公可坐等諸侯敗軍內訌,一旦天下形勢發生了變化,就派一員上將率領荊州的軍隊殺向宛、洛二郡,將軍親自率領益州的軍隊打出秦川,虎視雍涼,拿下關中龍興之地。
那時候,天下多數歸于主公之手,何愁不能問鼎九五,奪回贏氏江山!”
賈詡侃侃而談,所有的人都被他這謀略征服,若真是如此,那么天下之主必回歸于贏氏一族,他們就是從龍之臣,最主要的是,流芳百世不在話下。
賈詡自己都說的自己熱血沸騰,他自從在武威姑臧被秦峰救下,觀看秦峰之才,心中驚訝,又被秦峰諸多關懷感動,秦峰執老師之禮,正所謂“彼以國士待我,我以國士報之;彼以眾人待我,我以眾人報之”。
之后秦峰請他到江東避難,賈詡也看得出天下大亂在即,自己有沒有什么靠山,家中妻子難以為繼,就答應了秦峰,后來得知秦峰來歷尊貴,他就有心投效,直到前不久秦峰才決定爭霸天下,他才說出心聲。
作為謀臣,都是以自己的智謀為王侯霸主謀劃,或奪取天下,或割據一方,以達到自己理想的最高境界,以謀取士。秦峰開始沒有雄心,賈詡無奈,現在秦峰雄心壯志,又有諸多資源,那就不用等了。
戲志才和郭嘉面面相覷,這賈先生想得實在是太深遠了,適才指點江山的豪邁讓他們倆天縱之才,王佐之士的少年心中沸騰不已,他們也自詡才學博大,又收到南華仙人指點,自然有些志得意滿,現在賈詡這一番謀劃,在和自己的對比,就像一當頭棒喝。
至于那布甲文士,卻是面色驚變,嘴唇抖動,額頭上都冒出了密密的汗珠。
要是果真如賈詡所說的,那么天下就已經在秦峰手中了,可笑那些諸侯們還在小心思亂動,擴充實力,謀取一郡、一縣之地,殊不知已經有人在謀取天下了。
至于將軍們,個個喘著粗氣,不管是奪荊州,占揚州,還是下益州,出兵關中,都不會少了他們,戰爭就是他們的天下,戰場就是他們的主場,他們就是主角。
就連為首的中年將軍都不復開始的淡然,為將者,沒有戰爭他們就沒有用武之地,就沒有建功之時;為將者,拋頭顱灑熱血,以三尺青鋒披荊斬棘,馳騁沙場,沖鋒陷陣,開創不世功業。
他們都是勇猛善戰之將軍,在江東這些日子,沒有大的戰爭,只有小打小摸,和那些一擊即潰的盜賊玩捉迷藏,早就厭煩了,他們渴望沙場,渴望戰爭。
因此一個個紅著眼睛盯著秦峰,恨不得現在秦峰就開始出兵,他們絕對會爭先不落人后。秦峰在上座,心中也是熱血滾滾,身為老秦人,骨子里都是戰爭因子,以前的壓抑,此時爆發,他自己都一發不可收拾。
甚至他都有種沖動,現在就下令兵出荊揚,可是話到舌尖又落下,他想起了適才的洋洋自得,想起了東越寨子時的后怕,想起了自己自作聰明,差點家破人亡。
于是,忽視了眾將軍、文士眼中的火熱,深呼一口氣,澆滅了心中的狂躁。
賈詡說完就看著秦峰,盡管自己都熱血沸騰,但是作為一個謀士,必須時刻清醒,否則大敗就在眼前。而作為主公,更應該如此,駕馭之道,帝皇之道就在此中。
看到秦峰這么快調整好自己的心態,賈詡心里都是一驚,秦峰這么年輕,居然能這么快控制自己的心緒,不得不說叫他震愣了,年少輕狂,一般的少年得知自己將來會有如此成就,那還不得翻了天,就算杰出少年都無法和秦峰比,或許就算是那些諸侯,也不見得比秦峰好多少。
賈詡很滿意,他覺得自己真的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秦峰恢復了逍遙溫煦的笑容,笑著問道。
“賈先生,那現在我們該如何做呢?”
賈詡點點頭,慢慢說出了個一字。
“等!”
“啊,還等?賈先生,你剛剛不是說打荊州嗎?”
“對啊,怎么回事?咱老許的手都磨出火了啊!”
秦峰聽了賈詡的話,皺了皺眉,又對著說話的兩人道。
“翼德、仲康,你們急什么!”
張飛一臉漲紅。
“不是、我······”
卻不知道說什么,倒是許豬知趣的低下頭,看張飛的窘態,暗地里笑,不想卻被張飛聽到了。
“許胖子,你笑什么笑!找打啊!”
許豬沒想到張飛還敢說話,不由得針鋒相對。
“張黑子,怎地,我還就是!笑了”
張飛大怒,一步跨過去抓住許豬的衣袍,惡狠狠道。
“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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