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戰魂魄妖忌

宅男的野望 第二十三章 戰魂魄妖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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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行寺幽幽子，白玉樓的亡靈公（吃）主（貨），紫媽的熱門cp之一。

南宮影早猜到在成為亡靈之前，她的本名應該不是西行寺幽幽子，畢竟對于她的父親西行法師佐藤義清來說，“西行寺”只是修行時使用的法名，就像是梁山好漢的外號一樣，沒理由給自己女兒起名字的時候用這個當姓。但是他也沒想到粉毛吃貨的本名會這么接地氣，雖然與她的人生經歷倒很是般配，但是“x子”這種女孩兒名字在十一區可是爛大街了，哪像“靈夢”這個名字一樣上檔次？

不過話說回來，靈夢孤兒一個，而且自己本身貌似也沒有學習文化知識的，到死的時候大字也沒認全，是誰給她取了這么好的一個名字？南宮影以這種思維跑火車的方式想了想，最后將功勞全歸截在了靈夢的師傅，也就是天照大萌神的身上。

“影醬，我們到了哦！”紫妹嬌俏的聲音喚回了南宮影的意識，他們現在的位置是在隙間內部，也正是那千篇一律的眼睛造型讓后者陷入了思維暴走的狀態。被喚回神以后，南宮影抬頭一看，紫妹已經把隙間打開了一個大口子，面對的是一個小小的庭院，跟著紫妹踏出隙間，入眼的就是一棵巨大的櫻花樹，櫻花盛開花團錦簇的樣子十分美麗，但是有一個問題，現在這個時間并不是櫻花的花期。

“西行妖，傳說中西行法師佐藤義清先生，也就是櫻子的親生父親長眠于此樹腳下，后來仰慕西行法師之人紛紛來此參拜，卻有很多人死于此樹之下，這棵櫻樹最終被確認為殺人兇手。定位為妖怪。”注意到了南宮影思索的眼神，紫妹淡淡的解釋道，“

而櫻子天生擁有招引死亡的能力，她本身卻無法控制，被佐藤家認為是不祥之物，就被發配到了這里，明明是個人類，卻不得不和妖怪作伴。”

“天生妖靈之體，若是生出靈智化為人形，怕是不會比幽香差多少。真不知道佐藤家是撿了個寶，還是撿了只怪物。”南宮影搖了搖頭，接著就邁步走向了死亡禁地一般的西行妖，紫妹并沒有阻止他，因為她知道以西行妖的本事根本傷不到這個男人。不過并非沒個人都了解南宮影的實力。紫妹部阻止他，有人會阻止他。而這個人則是一個須發皆白的沉穩老者：“這位先生。請留步...啊，紫小姐也在么？”

既然主人發話了，南宮影也沒有不講理到非要強硬的證明自身實力的地步，收住腳步轉身笑吟吟的看著這個二刀流的劍客老者。這個老者對紫妹行禮以后，紫妹也很有禮貌的還了禮，然后對南宮影笑呵呵的介紹了一下：“影醬。這位是侍奉櫻子的庭師，魂魄妖忌老先生，他的生命二刀流劍術可是很厲害的哦！”

“紫小姐謬贊了，在下劍術拙劣。厲害二字實不敢當。”魂魄妖忌有些汗顏的對著呵呵怪笑的紫妹一拱手，看得出這是一個既謙虛又嚴肅的人，性格絕對是又抽又硬的那種老頑固類，難怪以性格惡劣而出名的隙間妖要調戲他。看著少女那副玩兒心大起的樣子，南宮影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已經知道紫妹是想做什么了：“劍乃是殺人兵器，劍術是殺人術，魂魄老先生的劍術以‘生命’為名。是否背離了本質？”

“這位先生似乎對劍術很有研究，不知師承何處？”魂魄妖忌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雖然他嘴上說的謙虛，但是作為一個武者，作為一個劍客，被人質疑自身的劍術，那心里不爽是肯定的，“切磋一翻，指點一下在下，先生以為如何？”

“無師自通的山野劍術，上不得臺面，魂魄老先生請多多指教！”看見魂魄妖忌的手已經扶上了腰間的劍柄，南宮影淡然一笑，心里卻是暗罵了一句想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紫妹不懂事。看見不遠處有一根兩米多長的細竹竿，就伸手將之吸了過來，顛了兩下試了試手感，就將之平平端了起來，看見這一幕魂魄妖忌挑了挑眉毛：“先生居然以竹竿作為武器，難道是瞧不起在下么？”

“魂魄先生誤會了，在下的劍術乃是真正的殺人術，既是切磋，見血總歸是不好的，這柄竹竿雖無鋒刃，論強度卻未必弱于先生的樓觀劍。”說完，騎士徒手不死的能力發動，竹竿就染上了黑霧和血絲，成為了d級寶具一樣的存在。

“那么，就請先生賜教了！”魂魄妖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雖然剛才南宮影的話聽起來是謙虛，但實際上還是在嘲諷，而且是隱藏極深的神嘲諷，你的劍術是殺人術，為了不見血才用竹竿，合著我的劍術在你眼里就是根本傷不了人的玩具？只要是個有尊嚴的劍客，都肯定要跟南宮影轟轟烈烈戰個痛，魂魄妖忌自然也難以免俗，抽出樓觀劍，擺了個請指教的架勢就沖了上去。

“出云啊出云，這次先讓你看滿足了，回去再跟你算這筆賬。”神無在心里再次暗罵了一下紫妹的不懂事，然后眼神一凌，反手架刀擋住了樓觀劍的斬擊，然后提刀翻手一個橫掃逼退了魂魄妖忌。雖然一開始挑釁魂魄妖忌的原因是紫妹想看戲，出于寵溺這個當初的農家少女的原因，南宮影才選擇了這么做，但是現在既然戰斗已經展開了，他就會認真對待，算是對魂魄妖忌這個老者的尊重。

樓觀劍是妖怪鑄造的，本來就是一把長度不適合人類使用的劍，估計除了魂魄妖忌之外，也就只有傳說中的使用備前長船長光的佐佐木小次郎能用了，但是如果說這兩人是在挑戰傳統的話，南宮影無疑是在顛覆傳統。正宗刀兩米以上的長度顯然是在挑釁大多數人的三觀，這么長的刀不但不是巨劍，反而是一把細長的武士刀，如果使用普通鋼材鑄造，單是揮動時自身的慣性差距就可能讓刀身折斷。

正宗刀雖然使用的是神羅的高科技鋼材。而且在使用時還有使用者本身魔力的加持，但也確實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只能算是凡劍中的寶劍，從它即使概念化成為寶具也只有d級，而且沒有任何真名解放效果就能看出來了。真的很難想象有人能自由地舞動這把刀，神裂火織的令刀雖然一樣很長，但是一來那把刀刀身厚重不易折斷，二來使用者本身練至神乎其技的只有拔刀術，其他的劍術只能算是稀松平常，估計除了薩菲羅斯之外。恐怕沒有第二個人能夠使用這把刀了。

舞動這把刀根本不是考驗刀術技巧的問題，那完全就是另一個境界的存在，劍隨心動元轉如意，早在與南宮影合二為一之前，薩菲羅斯就已經達到了這個境界。魂魄妖忌貌似還差那么一點兒，而且明顯也沒有對付這種奇門武器的經驗。棍影重重之中。魂魄妖忌莫說是發動攻擊。就連靠近南宮影都做不到，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將樓觀劍舞的密不透風，來阻擋南宮影如水銀瀉地一般無孔不入的攻擊。

南宮影攻擊的力道并不強，在劍客的交鋒之中，和蜻蜓點水一般沒什么區別。而攻擊的速度也不快，畢竟他不是神裂火織那樣追求極限速度的劍客，但是每一刀卻都攻敵必救，讓魂魄妖忌不得不抽劍防御。追求強大的力量。或是追求極限的速度，實際上都是走了劍術的下乘，殺人實際上并不難，找對了方法一張a4紙就可以見血封喉，用過強的力量一刀斬下敵人的首級毫無意義。

這事兒其實就像說rx78有戰艦級火力一樣，只要是智商正常的人，用屁股想也應該明白幾米長的小細管子肯定擼不過戰艦上幾十米長的硬又粗，只不過被光束槍擊中是死，被光束炮擊中也是死才會這么說的。劍術是殺人術不假，但是即使是殺人術，也可以發展出自己的藝術，屬于殺戮的黑暗藝術，南宮影討厭支離破碎的尸體，那是對值得尊敬的對手的褻瀆，被他殺死的人要么灰飛煙滅尸骨無存，要么除了淺淺的致命傷之外，全身上下都找不到第二個傷口，這是屬于他的藝術。

屬于薩菲羅斯，同時也是屬于南宮影的殺人藝術，估計此世是沒人能夠復制出來的，即使勉強模仿了劍術的形式，那份在面對戰斗和敵人時的優雅從容自信也是模仿不出來的，因為沒有人能在戰斗之前就判斷出敵人的強弱，自然也從容不起來。事實上南宮影也無法判斷，但他卻有著自信，屬于片翼天使的、絕對的不講道理的自信，他不確定能否戰勝敵人，但他卻自信能一招就取走敵人的性命。

現實畢竟不是網游，沒有血量的設定，只要找對了弱點，螻蟻未必不能殺死巨人，這就是他自信的來源，他擁有著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偏差的殺人技巧，剩下來的只是如何突破敵人的防御，然后使用這種技巧攻擊那個弱點。當然，若是突破不了敵人的防御而被反殺，那是他技不如人，死了不會有任何怨言，但這無損于他的自信和從容，對于自身千錘百煉的殺人技巧，他是無可辯駁的權威。

魂魄妖忌正是對自己的劍術不自信的典型，所以才會在被南宮影挑釁了兩句之后，就貿貿然的提出切磋的提議，用戰勝對方的方式讓對方承認自己的劍道，表面上看倒是讓人心服口服，但實際上卻是對自身劍道最大的不信任。劍道這種東西何須別人去認可？練劍的是自己，堅持劍道的也是自己，他人承不承認于己何干？武道這種東西最忌諱的就是心思動搖，武者之心不穩，自然也練不出什么東西。

也許什么時候魂魄妖忌取得了這種自信，對生命二刀流毫無保留不講道理的信任，或許就能突破到南宮影現有的劍術境界，但是現在他還是差了些火候，因此也就只能被南宮影盡情操練了。而作為這次切磋事件的始作俑者，紫妹卻和另一個身著淺藍浴衣的美麗少女坐在了庭院的院墻上，十分沒節操的分享著一盒精致的點心，并且時不時還對兩個男人的戰斗發表點兒意見，評頭論足一翻。

“紫你說能找到一個劍術比妖忌還厲害的人，沒想到居然是真的。”另一個少女無疑就是未來的西行寺幽幽子。現在的佐藤櫻子，她的那張櫻桃小嘴被精致的點心塞得滿滿的，而從話里的意思來看，顯然這是一場早有預謀的針對南宮影的惡作劇，“不過話說回來，這么厲害的人，之前為什么沒有一點名聲呢？”

“那是因為他低調啊。”紫妹用折扇遮住了自己的小嘴，實際上卻是暗捏了一把汗，這只不過是個委婉的說法而已，南宮影的行事一點都不低調。相反還十分的高調，但這份高調只有在面對非人生物的時候才會展現。她已經觀察了南宮影好幾十年，后者幾乎不在人前出鏡，即使要面對人類也是幻化出各種造型，唯獨在面對妖物的時候。那可是極盡龍傲天之能，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至于沒有名氣的原因也很好理解。凡是見過他囂張的妖物。作惡多的已經全部去跟四季映姬報道了，作惡少的則被他練武扎帶嚇唬的攆進了人跡罕至的深山，莫說是佐藤櫻子這個人類少女了，就是妖怪知道他的其實也不多。但他的名氣實際上卻也不能算小，只不過很不詳細，江湖上對他的認知是每次都可以把花之暴君遍體鱗傷揍回去的狠人。而對他的形象猜測就很多了，各種版本的都有。

要是那些妖怪知道，他們心目中三頭六臂八只眼睛的強悍怪物，實際上在不發怒時是一個各方面氣質都完爆天神的超級帥男時。究竟會作何表情？我想大概是呵呵吧。拖了這么一會兒時間，南宮影和魂魄妖忌之間的戰斗也結束了，最終還是南宮影技高好幾籌，長竹竿的竿頭鉆入了一個破綻，點在了魂魄妖忌的手腕上，讓老人手中的樓觀劍脫手而飛，既然是切磋，這就意味著魂魄妖忌已經敗北了。

“承讓了！”樓觀劍脫手的魂魄妖忌對著南宮影一拱手，那只握劍的右手還在顫抖，看得出南宮影那輕描淡寫的一點實際上力量不算小，而言語之間也有一點憤憤，顯然還不算是完全的服氣了。南宮影也沒有多說什么的意思，不服氣是好事，練武之人不怕強敵，怕的是自以為天下無敵眼高于頂而不思進取，有壓力才能有動力，也許魂魄妖忌會因為這次切磋而突破劍術境界也說不定。

“哈哈哈，難得看到妖忌這么古怪的樣子呢...”無良的笑聲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魂魄妖忌一回頭，四班而嚴肅的表情迅速崩壞，轉而換上了一副苦瓜臉：“櫻子小姐，那里危險啊！紫小姐您為什么不勸一勸櫻子小姐呢！”

“因為坐在墻頭上看戲這個主意絕對是她出的。”這是南宮影的腦內吐槽，顯然紫妹的演技太好，導致魂魄妖忌這個雖然很負責任，但某些方面也同樣很呆的庭師根本沒有認識到她的惡劣性格，只當是自家傻樂天的小姐弄出的幺蛾子。看著這個老人在院墻下面手舞足蹈不知所措的樣子，以及那團飛來飛去很有喜感的麻薯半靈，還有兩個少女無良的笑容，南宮影也忍不住會心的笑了出來。

“影醬果然還是笑著最好看了。”紫妹突兀的出現在了南宮影背后的空中，然后抱著他的脖子掛在了他的背上，一同出現的還有佐藤櫻子，不過這個少女還沒有紫妹那么放肆，而是乖巧的站在一邊。顯然紫妹這是動用了隙間能力，魂魄妖忌愣神兒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自家大小姐已經挪地方了，然后才風風火火的往這邊跑，有這么一個完全不考慮仆人的主人，主人還有一個性格惡劣的損友，某種意義上來說，還真是苦了魂魄妖忌這個盡職盡責一心只為大小姐的老人了。

“紫和南宮先生是情侶么？”看著紫妹和南宮影之間的親密表現，櫻子似乎很苦惱的思考了好一會兒，猜得出了這么個讓人有些哭笑不得，但看起來似乎可能性又很高的結論，相信正常人也都會這么想。南宮影聞言和自己背上的紫妹對視了一眼，然后兩個人一起苦惱的思考了一下，又看著對方仿佛確認了什么一般點了點頭，一起對著櫻子攤了攤手：“殘念，不是呢！”

“少女的直覺錯了么？那你們是什么關系啊？”少女滿臉的八卦和好奇。

“什么關系啊...很難解釋，你就理解成那種可以互相交托一切的朋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