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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一代賭神

作者:寒羽青良  分類: 游戲 | 游戲異界 | 寒羽青良 | 后武俠時代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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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武俠時代 第8章 一代賭神

曲非煙又到外面樓下轉了一圈,回到病房,此時三人已經已經停止討論,齊御風被掛了一個點滴,無精打采的靠在床邊。

此時三人已經沒人再敢開電視,齊御風便提議道:“你們三個人也怪沒意思的,打撲克玩唄?”

齊若成本來也百無聊賴,聽他說這句話,登時來了精神,叫道:“我去買!”說罷蹬蹬蹬下樓,不到五分鐘,便買了一副撲克回來。

三人坐在齊御風旁邊的桌邊,曲非煙坐在床邊,好奇的看著齊若成熟練的洗牌碼牌,她到這邊,還是第一次聽說齊御風說一個“玩”字,不由得童心大起,心生興奮。

齊若成一邊唰唰的洗著撲克,一邊趾高氣昂道:“我一天幾十萬歡樂豆上下,跟我玩撲克?切!來,非非,叔叔教你怎么斗地主。”

曲非煙問道:“地主是什么?”

齊若成沉吟片刻,道:“這是一個學術概念,總的來說,就是一個占有生產資料的剝削階級,對于生產力的發展起到消極作用的……”

陳淑艾瞥他一眼,插嘴道:“歷史上也曾起過積極作用!”說罷轉頭對著曲非煙和顏悅色道:“就是家里有地,雇人種地的有錢人。”

曲非煙笑道:“哦,那我明白啦,我劉公公家就是地主。”

齊若成微微一怔,隨即點頭道:“劉……公公,金盆洗手的劉正風?嘿……”他一瞥頭,看向齊御風道:“我這怎么感覺這日子過的忽忽悠悠的,跟玄幻小說似的呢?等出院了是不是咱們先不回山東,得去香港找金庸問問去啊,趁這老頭還沒咽氣?”

陳淑艾急道:“快發牌!”

齊若成立刻一轉頭。把撲克嘩啦一下碼在桌子上,自己先抽了一張。

然后說道:“咱們就這么干玩啊?不帶點彩頭?”

曲非煙又問道:“彩頭是什么?”

齊御風笑著對她說道:“就是贏錢啊。”

曲非煙摸摸兜里,齊御風給她的二百塊錢已經花的一文不剩,當即拿出病床旁邊的一個絲囊,在桌子上一抖。抖落出幾錠小巧的金元寶,道:“我有!”

齊若成見那金元寶小巧玲瓏,精巧別致,外刻蟠龍、內雕鳳凰,一看便是明代江南一代民間鹽商私鑄的藝術品,這樣一個元寶。市場價現在至少得幾十萬元。

當即他不由得一凜,急忙搖頭道:“算了,算了,你這個我們也找不開啊,咱們隨便玩玩,隨便……”

曲非煙有樣學樣。也抽了一張牌,放在鼻子前聞了一聞,笑道:“還挺香的,這上面畫的小人是什么意思啊?”

一邊陳淑艾說道:“咱們先抓牌,等會兒我再告訴你怎么玩。”

等到三人抓完了牌,曲非煙接著便眼巴巴的看著面前兩人,齊若成把規則說了一遍。曲非煙似懂非懂,點了點頭。

齊御風湊到曲非煙身后,說道:“你們先打,我告訴她怎么出牌。”

“叫地主。”

“搶地主!”

“加倍!”

“不加倍!”

“三!”

“四!”夫妻兩人一上來便熱火朝天的戰了起來。

“等等,”齊御風見曲非煙猶猶豫豫,急忙幫她喊道:“管上,二!”

隨后一伸手,幫她打出了一個二。

曲非煙這才明白過來:“哦,原來這個是二?”

一輪過去,曲非煙在齊御風的指導下。仗著牌好,連轟帶炸,居然第一個出完了牌,旁邊的“地主”和“地主婆”相對無言,面面相覷。

接著第二輪第三輪。此時曲非煙已經知道了規則,也明白了每個阿拉伯數字和JQK的意思,便自己出手,主動搶地主,兩人配合之下,居然也是險勝。

這一次,齊若成抓完了牌,他捋了捋手中撲克,高深莫測道:“新手頭三把牌都好,這把過了,你可就未必能贏了。”

齊御風偷偷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牌,見他一把爛牌,連個二都沒有,還能如此裝腔作勢,心中不禁好笑。但此時見父母眼神一個交錯,各自用手指仿佛無意識的敲了敲桌面,才知道事情好像沒那么簡單。

等到第四輪上來,夫妻二人上來便對著曲非煙狂轟濫炸,將幾十年斗地主的經驗發揮的淋漓盡致,嘴里恐嚇威脅不停,不是“你出這個不怕我炸你?”就是“小樣,看我怎么管你!”氣勢洶洶,儼然志在必得。

曲非煙漆黑的眼珠骨碌骨碌亂轉,卻依舊深思熟慮之后,才緩緩出牌,這一把她牌面雖然不算太好,但是卻也有王有炸,最后勉強地在齊御風的幫助下,又贏了一局。

齊御風見她已經能領會了撲克規則,便開始不言不語,任憑她自由發揮,可是接著一連三把,居然都被齊若成兩人扳了回去。

曲非煙好勝心起,也是神色專注,一絲不茍,但任憑她如何努力,卻也挽不回大局,眼看便要連輸四城。

這時陳淑艾眼看手中就剩下一張單牌,不由得笑著對老公說道:“和你合作真是太愉快了哦!”

齊御風在一邊未曾關注牌面,聽到這句話不禁菊花一緊,這句話她一連說了好幾次了……這……這是暗號啊!

不帶你們這樣的,跟自家兒媳婦玩撲克還帶作弊的!說出去丟人不丟人!

果然,她此話一說,齊若成心領神會,立刻放了一個大炸彈,讓陳淑艾順利出逃,成功登頂。

齊御風見他倆得意非凡,再也忍不住,又一次湊到曲非煙身邊,貼著她的耳朵指導,告訴她如何用手里的牌探路,如何判斷對方的牌,以及如何記牌,拆牌。

一邊陳淑艾見他倆如此親熱。兒子更是傾囊相授,不由得嘆息一聲,嘴里怪話連篇道:“唉,花喜鵲,尾巴長。有了媳婦忘了娘……”

曲非煙生性聰慧,一點就透,她年歲尚幼,記心本就高于常人,聽了齊御風的解釋,當即便連連點頭。目中發散出興奮的光芒,不出三五局,便已經領會了其中技巧,并自行研究出拆牌、過牌,誘敵深入,虛張聲勢等高級心理戰術。

齊若成夫妻兩人眼看著曲非煙十賭九勝。不由得相顧無言,心說幸虧沒說輸家要進貢的規矩,否則依照兩人牌力,還不得被打得抱頭鼠竄?

曲非煙越來越是興奮,捋起袖子,露出半截白生生的胳膊,笑靨如花。盯著齊若成,準備看他洗牌。

這一次齊若成卻不干了,他牌運不濟,便想從別的地方找回場子,于是便說道:“非非,按理說是應該贏家洗牌的,你都贏了這么久啦,也該洗牌啦。”

曲非煙眨了眨眼睛,點頭道:“好!”說罷豪爽地拿起撲克,朝天空一丟。只見五十四張撲克牌登時如漫天蝴蝶般四散飛舞,翻騰變幻,繼而她伸手一招,那撲克卻又聚成一團,在空中翻騰了幾圈。便疊成一疊,如行云流水般自動鋪在了桌面之上。

這一下可鎮住了陳淑艾,她眨眨眼睛,驚詫道:“這……這是?”

齊御風笑道:“這是百鳥朝鳳的暗器手法。”

說罷他上前捻起一張牌,道:“第一張是紅桃四。”說罷翻開牌面,隨手一丟,眾人一看,果然是一張紅桃四。

齊若成看的驚奇,又問道:“第二張呢?”

一邊曲非煙抿嘴笑道:“應該是是方塊四。”說罷連說幾張,齊御風在一邊揭開牌面,都是百發百中。

齊若成咋舌不已,但一轉念,卻義憤填膺,一拍桌子,假裝責怪道:“非非,你不會跟叔叔阿姨作弊了吧?”

齊御風轉頭道:“作弊都是某些人好吧,什么合作愉快,等的花兒也謝了,那都啥意思?”

一聽這話,陳淑艾當即羞慚不已,齊若成卻怔了一怔,哈哈笑道:“夫妻同心,其利斷金。我們這也是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嘛。”

陳淑艾先前見這少女美得清澈靈動,輕靈秀雅,又惹人憐愛,才起了喜愛之心,但大致感情,卻也只不過是憐惜寵愛而已,此時見到她這般手法,才突然想起,這姑娘不單是個古人,而且還是個武功大有來歷的古人,單著一手賭牌的技巧,恐怕天下就沒幾個人可及。

她這身武功,倘若放在現世,已然足以將齊家上下老少,除了自己兒子之外,都疊起來痛打,自己這兒子既然習武有成,要想夫妻之間有點共同語言,恐怕也只能娶一個這樣的妻子了。

她心中這一節想通,再看著曲非煙,心中便越看越是喜歡,見她端坐于前,容色絕麗,嬌美無匹,肌膚勝雪,眉目如畫,雖然年歲尚稚,但日后必定是個禍國殃民的大美女,于是將撲克一推道:“走,讓他們男的看家,咱們娘倆兒上街買衣服穿去。”

說罷她站起身,伸伸胳膊道:“我要是年輕二十歲,長成你這樣,肯定不嫁給小風他爹,我要每天都打扮的漂漂亮亮,站在廣場上,饞死那幫餓狼,哈哈。”

曲非煙聽說又要買衣服,略有些不好意思,但在齊御風目光鼓勵和陳淑艾連拉帶拽之下,卻也還是從了。

這七百五十只鴨子一走,病房里登時清靜了不少,齊若成打開煙盒,慢慢地抽了根煙,接著將煙頭掐滅,問道:“喝水么?”

齊御風點了點頭,齊若成便給他遞了一瓶礦泉水,看著他咕嘟咕嘟地喝著。

等到齊御風喝飽了水,他才慢慢悠悠到冰箱里拿出存放的半個冰西瓜,揭去保鮮膜,一手拿著勺子,一手捧著西瓜,施施然坐在齊御風對面三米多遠。

他吃了幾口西瓜,才抬頭問正色道:“你這一去?就帶回個小仙女兒?武功練到什么程度?”

齊御風看著他,感覺自己有點哭笑不得,隨口道:“你想試試?”

齊若成噗哧一樂:“就這德行了,還想著比劃呢,怎么樣。有你這個小媳婦一半功力沒有?”

齊御風微微一笑,見到旁邊桌面上剩著幾根護士打針用過的棉簽,當即抓起一根,伸手一彈,那棉簽在空中繞著圈子飛速掠過。在齊若成手中勺柄上一搭,只見那勺子立刻脫手而飛,倒射向齊御風。

齊御風接住了勺子,抬眼道:“我要吃西瓜。”

齊若成目瞪口呆,驚道:“你這都怎么練的?你這次……碰到令狐沖了么?有沒有他的簽名照片?”

齊御風一邊滿桌子踅摸家伙想要將他的西瓜也撬過來,一邊搖頭道:“九死一生。不說也罷。”

齊若成若有所思,當即起身將西瓜遞過來,湊到齊御風身邊的板凳上坐下,問道:“這么說,你上次遇見胡斐,也都是真的了?”

齊御風剜起一塊西瓜。塞到嘴里,含糊道:“我要不是這次領回來個活人,你是不是還當我是神經病?”

齊若成“嘿”一聲笑:“那倒沒有,不過現在官癮都是精神疾病了,你這個癔癥……”他越說越慢,轉頭嘆了一口氣道:“我這兩天都迷迷糊糊的,曲非煙這姑娘倒是看著真切。可這一尋思你倆這離奇的背景就不敢想,科幻小說里也沒這么個離奇法吧?”

齊御風滿不在乎道:“這才算什么啊,網上小說里有都是比我這神奇的。”

齊若成點點頭:“你這個接受能力倒是挺強的,怎么樣,這一趟遭罪了吧,沒有上一次享福吧,上次帶回那么多山貨。”

齊御風搖頭道:“上一次也是遭罪,跟清軍對砍了好幾個月,福康安偷襲的時候,差一點就要了親命了。”

齊若成猛然睜大了眼睛。叫道:“福康安?你這是去造反去了?”

齊御風見他一驚一乍,不由得皺眉道:“跟著紅花會,除了造反還能做什么?我跟你說,福康安那廝……他居然……”

齊若成擺了擺手,阻止他繼續說話:“得。得,我以為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呢,但你這一說我還是有點心律不齊,你要不是我兒子,我一準當你是瘋子,要不就是參加了什么歪門邪道的組織。”

接著他又點了根煙,從頭到尾看了齊御風一遍,點了點頭:“好歹全須全尾的回來了,以后可別瞎折騰了,我和你媽倆人也沒什么指望了,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

齊御風也不理他,渾若沒聽見一般,幾口將西瓜吃完,開口便道:“爸,我要上廁所。”

從廁所回來以后,齊若成將吊瓶掛在架子上,一邊凝眉思索,一邊問道:“你說,這個事情,從科學上講,他是個什么原理?”

齊御風提上褲子,懶洋洋躺在床上道:“爸,我這藥水還有幾瓶啊,今天一共幾瓶啊,這是第幾瓶啊?你給問問去。”

齊若成愣了一愣,點點頭走出門,不一會兒剛回來,卻聽齊御風又說道:“這屋子怎么這么熱啊,讓我怎么住啊,爸,這空調的遙控器怎么不好使,你給擺弄擺弄。”

齊若成抓起遙控器,將溫度調低了兩度,齊御風又道:“這大冬天怎么還有蚊子,爸,我這手不方便,你給抓一抓。”

齊若成忍氣壓氣,又打量了病房一周,找到了幾個殘存的蚊子,一巴掌打死。

齊御風道:“這床怎么這么硬啊,床單還這么臟,爸,你讓護士給換換唄。”

齊若成終于忍不住道:“老子是你爹!不是服務員!”

“廢話,我也沒不認你這個爹啊。”

齊若成也不給他換床單,坐在椅子上,面色嚴肅道:“你去當這個恐怖分子,面對了清朝多少軍隊?是誰主持軍政?”

齊御風道:“好幾萬吧,不到十萬,福康安開始主政,不過后來讓我們給宰了。”

“咳咳咳……”齊若成一口煙吸得沒上來,不由得咳嗽了好幾聲:“好幾萬?那你們多少人?”

齊御風思索了片刻,回答道:“也就五千人吧,不過我們秉承游擊戰的原則,又都是武林高手,敵進我退,敵退我進,敵疲我打,敵逃我追……”

“別扯那些沒用的,你殺過人么?”

“……殺過。”

“多少?”

“你是說明朝還是清朝啊?”

“一共?”

“千八百人吧,我也數不清了,亂世的人命不值錢,但主要還是清朝的時候多吧,一拎辮子一個,都是正宗的滿洲八旗,嘿,跟割韭菜似的……”

齊若成臉上帶著深深的憂傷,用一種極其古怪的眼神看著兒子,好半天才沉痛地說道:“可千萬別讓你媽知道。”

齊御風緩緩的點了點頭道:“這話我也就能跟你說,換個人都不成。”

齊若成久久不言,好半天才神志清醒過來,嘆口氣說道:“那你這功夫到底練到什么程度了?有沒有個量化標準,是跟林平之差不多啊,還是就一跑龍套的,在笑傲江湖里面,算是三流啊,還是四流?”

齊御風“嘿”一聲笑了笑:“左冷禪是我殺的;岳不群差一點也死在我手里;令狐沖的‘獨孤九劍’是我傳的;江湖之上,只有我能跟東方不敗打個平手,基本上就這些吧。”

話音剛落,卻只聽“咚”一聲,齊若成重重的向后一靠,栽倒在地,目光古怪迷離,卻依舊盯著眼前的齊御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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