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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巫妖 第二百一十九章 好人緣的靈魂
夏亞.琴又看了一遍手中的信,這是堂吉訶德送給她的生曰禮物中附帶的一封信,封皮上寫著夏亞.琴親啟,至于信里面寫了什么內容,那就恐怕只有堂吉訶德跟夏亞.琴兩人才知道了,良久,又讀了一遍的夏亞.琴嘆了口氣,“也許,是自己有些著急了,嚇到了這個男人?”
“也對,”夏亞.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在這段時間與堂吉訶德的接觸中,他也或多或少的講了一些自己過去的事情,比如他其實是奴隸出身,曾經親眼看見自己的父親在自己的眼前被殺掉等,所以當在他身上發生了一個女王追求一個奴隸的事情的時候,就會讓他產生一種太過于容易的感覺,“難怪那個家伙凡是都那么小心翼翼,也許從心底來說,那時候的經歷會讓他很沒有安全感吧”
顯然,堂吉訶德的婉拒不但沒有讓夏亞.琴生氣,沮喪,反而一些舉動與巧合卻勾起了女姓心中的那份所謂的母愛,當然這并不是戀母情結的那種母愛,而是女姓天生的一種本能,本能的有一種想要保護弱小的沖動,雖然說堂吉訶德其實遠遠的比她強大得多,但是在夏亞.琴看來,其實這個男人依舊沒有走出過去的陰影。
“女王大人,”總管輕輕的敲了敲門,“凱爾夫人跟她的孩子來了,臣下已經把她們安頓在她們之前住的那棟別墅里了.”
“凱爾姐”夏亞.琴又一次像一只樂開了花的黃鼠狼,兩只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對呀,之前的作戰是很成功的,只要自己繼續討好這個隨和的女人,總有一天嘻嘻,”想到這夏亞.琴不住的竊喜了幾聲,哪里還有一絲女王的范兒,如果讓先祖之魂看到,一定會呵斥她丟了王室的尊嚴。
“嗯,知道了,你去準備些特品的蜂蜜拿到這來,對了,還有巴拉貢的火山泥。”
“遵命,女王大人.”――
夏天的時候因為悶熱,所以乘坐飛艇的人們多數會選擇在甲板上乘涼,當然,那是過去,現在有了空調以后,這種情況就好了很多,一些煉金術師也研究出了類似中央空調一樣的東西,費倫世界的煉金術師的聯想,改造能力,就算是堂吉訶德自己,都不得不豎起大拇指佩服.
不過,這個習慣還是流傳了下來,就比如,此刻大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的樣子,雖然太陽還沒落山,但是也算是黃昏了,在甲板上一個吟游詩人竟然表演起了節目,這倒是讓堂吉訶德有些想笑,顯然這個家伙也算是抓住了商機.
只不過,堂吉訶德有些納悶,一個吟游詩人乘飛艇去天穆鎮也要好幾百金幣的,他就算成天成夜的表演,估計也難以賺回來車票錢,不過,再想到了大多數的吟游詩人都有可能是豎琴手同盟的成員以后,堂吉訶德也就釋然了,估計這個家伙就是去獲得什么一首情報之類的吧.
“大家都知道夏亞帝國有七個州,而現如今我們飛艇下面的就是當今女王的故土,奧里諾科州,但是恐怕很多人都不知道奧里諾科的含義,”在波動了幾下琴弦之后,這位吟游詩人繼續講道,“奧里諾科并不是夏亞語,而是曾經一個已經覆滅了的國家的語言,它的含義就是遙遠的地方,而這里卻還流傳著一個感人的故事”
隨著那優美的琴聲,吟游詩人緩緩的講起了費倫世界的人們一定會喜歡,但是在堂吉訶德聽來卻有些狗血的故事,畢竟信息大爆炸的地球,各種各樣的故事聽得實在是太多了,不過不可否認的是,這首曲子確實很好聽
兩天的時間其實很快,尤其是這個吟游詩人真的就如同堂吉訶德所猜的一樣,每天都在那講故事,倒也替堂吉訶德打發了這無聊的時間,而他憑借其出色的技術,在眾多土豪的捧場下,也賺取了白十個金幣,雖然比起飛艇票的幾百金幣還差得遠,但是好歹也是賺回了一些成本.
再一次來到天幕鎮,堂吉訶德明顯的感覺到這其中的變化了,首先,無論什么樣的建筑物,在頂層都進行了加厚跟偽裝,顯然這是防止飛行類魔獸的侵襲,所以從外表看,現在的天幕鎮就好像是一個一個的窯洞一樣,畢竟在結實的裝甲也抵不過魔獸的輪番轟擊,這群家過干脆就用土堆把自己掩埋成了一個一個的大土包,看上去格外的搞笑。
而且街上巡邏的士兵也明顯的增多了,在獸潮就要到來的時候,任何敢于惹事兒的人都是就地格殺的,不過這跟堂吉訶德沒什么關系,他所需要的就是找個地方把自己化裝成一名商人,混跡其中,然后利用夏亞.東海的能力尋找出那些被拘魂索控制的“蘭特思”的下屬,至于這么做的目的,有兩個,第一個,也是最主要的看看能否順著這根線找到蘭特思,堂吉訶德自己也清楚,這次事情再過去,想要再找那個家伙可就是難如登天了,而手持蒼穹之鏡,又是在嘆息之墻下,用夏亞.東海的話來說,他是有著一次出手的機會的。
再一個就是,倘若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那么就干脆捅破這個秘密,讓蘭特思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這樣的結果就是,讓他知難而退,能夠少牽扯到一些無辜的人,也算是功德一件,當然這也是夏亞.東海建議的,用他的話來說,這種救活很多人的事情不但可以增加氣運,甚至能夠讓至高的存在對你有些好感,其實這只是夏亞.東海沒有辦法翻譯,那所謂的好感在洪荒世界里就是功德的意思,他怕堂吉訶德不明白,就用了這么一個比較土的方式解答了一下。最后一個不算理由的理由就是暫時躲一躲夏亞.琴,讓兩個人的溫度降一降
“您好,”一個看上去很年輕的小伙子走到了堂吉訶德的跟前,手里還拿著兩張羊皮紙,瞅了堂吉訶德幾眼,又看了看手中的羊皮紙,“請問您認識她嗎”說著那個年輕的小伙子把手里的一張羊皮紙遞給了堂吉訶德,上面赫然畫著的是愛絲特的頭像,而另一張堂吉訶德的靈能一掃,也看得個大概,與自己有幾分相似.
堂吉訶德點了點頭,“你是”
“我是這位女士雇傭的,”這個小伙子抓了抓頭發,“她在天幕鎮雇傭了好些我這樣的人,尋找著跟這個畫像相似的面孔,我看您跟這個有些像,就過來問一下,她讓我告訴您,她每天晚上都在那里等著您,只想再見您一面.”
堂吉訶德舔了舔嘴唇,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自己什么時候這么受歡迎了,“好的,我知道了.”
“那就不打擾您了,在下告辭了.”
自然這些人其實都是海克斯安排的,原因也很簡單,魔鬼的處事原則之一,不能對契約人以外的人暴露自己,因為隱藏的越深,越符合它們的利益,這一條同樣也對愛絲特有效,她是不能對任何人提起深淵契約的事情的,那個條款也寫在了契約之上,如果違反了,契約就會直接收割它的靈魂,轉移給海克斯。
“小子,看不出你還挺受歡迎的啊,才躲開我那個后代,這里就又有一個苦苦等你的。”來到天幕鎮,堂吉訶德先去見了見夏亞.東海,這是最起碼的禮貌,至少對付蘭特思還得借助這位前世界最強者的力量,于是這個已經舍棄了尊嚴的家伙就有些肆無忌憚的嘲笑起了堂吉訶德。
“喝酒也堵不住您的嘴嗎”堂吉訶德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并不認為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她東躲藏省,一個人在荒野里生活了那么久,說實話,她沒瘋我都很佩服她,也許只是無意中觸動了這個女人的內心吧.”
“哈哈,”夏亞.東海笑了幾聲,整個人看上去并沒有以前那么頹廢了,一方面是陸陸續續有煞氣被他吸收了進來給他續了生命,另一方面就是有了鴻蒙紫氣的幫忙,讓他對未來充滿了信心,“其實你自己不知道,你的靈魂還有一個奇特的地方.”
“什么”
“這個嘛,”夏亞.東海想了想說道,“用我們世界的話來說,你這種人天生就有善緣,用費倫世界的語言來形容就是,跟你沒有瓜葛的陌生人見到你永遠是會對你有好感的,不分男女,明白我的意思?”
“不明白,”堂吉訶德搖了搖頭,腦海中閃過了夏亞.琴跟愛絲特這兩個比較奇怪的女人,“認為我是一個好人,跟喜歡上我,不同吧.”
“嘖嘖,”夏亞.東海一幅朽木不可雕也的樣子,“簡單的說吧,你這個家伙的元神額這個反正就是你的靈魂中的一部分,能夠感染其他周圍的人,讓他們不由自主的對你生出好感,如果是女的,還很容易喜歡上你,至于為什么,你也別問了,說了你也不懂。”
“額前輩,有什么解決的辦法嗎?在下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不愿意做這種招蜂引蝶的家伙,實在是太麻煩了.”
“這個嘛”夏亞.東海把已經空了的瓶子直接丟到了嘆息之墻的下面,直接砸死了一只魔獸,而后一臉笑容的看著堂吉訶德,“就好像人要吃飯一樣,你節哀吧,我期待著你后宮佳麗三千人哦.”
堂吉訶德此時的樣子已經完全的變了,不但如此,他甚至耗費了大多數的靈能啟動了蒼穹之鏡的一個偽裝法術,而他這么做的唯一原因就是,他的被迫害妄想癥又犯了,是不是蘭特思發現了什么異常,是不是自己不小心暴露了等等一系列猜想盤旋在他的腦袋里,所以哪怕夏亞.東海表示那絕對不可能,他也不聽,而是執意把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來到了那間他跟愛絲特第一次見面的酒館。
跟幾個月前相比,這間名字有些土氣的酒館沒什么變化,堂吉訶德坐在了半圓形的吧臺的一側,這里他的余光正好可以看到坐在那里的愛絲特,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烈酒,而且看表情似乎有些興奮,顯然是已經知道了自己要來的消息了
“怎么樣,前輩,四周有你老朋友的氣息或者其他的格外強大的氣息”堂吉訶德端著一杯酒慢慢的喝著,眼睛則盯著酒吧前面的那個演奏著音樂的吟游詩人.
“沒有,我說,你看那個小姑娘也挺可憐的,你就去安慰安慰她唄.”
“咳”堂吉訶德尷尬的咳嗽了幾聲,“前輩,外面風冷,您回去休息片刻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已經將近午夜,愛絲特臉上的興奮也漸漸的消退,終于她在喝下了最后一杯酒之后,猛的砸在了桌子上,一臉冷漠的離開了酒館,在她看來魔鬼雖然狡猾,但是確不會用契約來欺騙自己,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個男人根本不想來,這一刻愛絲特甚至有些想哭,她只是想見他一次而已,從未打算纏著他,有這么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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