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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溫僖貴妃 379、包子來了(上)
四月底,和碩端順公主下嫁,七貝勒佑扶轎。齊不琛是康熙眾多女兒中,第一個嫁在京城的,故而半得格外熱鬧一些,新落成的公主府據說建在風景秀麗的地段,與七貝勒府臨近。齊不琛雖非成妃所出,但是與七阿哥一同長大,情分上也與一母所生無甚不同了。
玉錄玳眼中隱隱生了艷羨的意味,看向溫皙的眼神格外幽怨,那眼神分明在說:我什么時候出嫁呀?溫皙看不過,直接在她腦門上拍了一記!死妮子,發春呢?!她上輩子這個歲數的時候,還在書海中苦逼奮斗呢,甭說談戀愛了,美男都沒見過半只!
算來玉錄玳也十六了,比起溫皙十五歲入宮還大了一歲,在尋常人家,十三、十四嫁人的也比比皆是,十六歲都快成老姑娘了。不過,溫皙的思想還停留在上輩子,十六歲的小丫頭片子,才一高中生呢!便板起臉道:“從今兒起,給我好好學著管家的事兒!”玉錄玳貪玩,鬧騰倒是一把好手,如今該學著像樣一點兒了!
康熙三十九年秋,溫皙央求了許久,才終于啟程去昌平行宮,這些年康熙修繕行宮,溫皙也許多年都不曾去過了,如今秋高氣爽,正好泡泡溫泉。玉錄玳被溫皙打包了帶去,免得她又鬧出什么幺蛾子。春心萌動的季節啊,玉錄玳這顆苗子才剛長成的時候絕不能長歪了!之前溫皙就是太縱容著這妮子了!
修繕、擴建后的昌平行宮,在原來的基礎上增加了一倍有余,所采納江南山水之意蘊。以水為主,除了溫泉,更將湖面擴大,溪流曲折。多臨水建亭臺樓閣,儼然一副蘇杭天堂。
溫皙自然十分滿意,跳了臨水又毗鄰溫泉的宮苑住下,玉錄玳安置于偏殿。秋日丹桂飄香。膳房新作的桂花糖糕甜得有些膩人,想著祿喜歡吃甜食,便叫人送了去,而行宮的石榴也熟透了,正好摘了給禮送一份。而過甜過酸的食物都不對康熙的胃口,溫皙想了半天只好自己制了一個簡單的香囊,打了同心結絡子,里頭撞了磨成粉的桂花香送去給他,免得這條暴龍到時候又炸毛了。
溫皙覺得自己打絡子的手藝能拿出手了。便叫了玉錄玳過來。親自教導她。玉錄玳女紅連溫皙都不如。少有能拿出手的本事,琴棋書畫無一像樣,唯一的優點就是騎射不錯。再者就是會梳頭會打扮。
不過玉錄玳的動手能力叫溫皙很無語,基本遺傳了她。這方面笨就罷了,還沒有耐心!溫皙只得控制她和曹顒的通信來做威脅,玉錄玳被拿住三寸不得不聽話。
康熙閑的時候三五日來一次,忙碌的時候一個月只能過來一兩次。對于溫皙這個皇貴妃的離開,估計滿后宮的人都特別高興,因為她一走,占據的大塊蛋糕就給讓出來了。而康熙就是那塊香甜無比的大蛋糕。
祿和禮十日一休沐,因此是每個月來請安三次。這回康熙總算不像上一次那么防備了,兩兄弟可以一起來。
這一日溫皙見禮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祿這個哥哥替他回答道:“綠檀要出嫁了。”
是了,綠檀要出嫁了,溫皙在來行宮之前就私底下分別問過了綠桐、綠檀兩個人的意思,綠桐是寧死不嫁,綠檀支支吾吾同意了,原來綠檀和禮的一個藍翎侍衛看對了眼,出宮之后便擇了幾日嫁人了。身邊少了個美人,禮自然就悶悶不樂了。
祿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道:“好了,別哭喪著臉了,你昨兒不是說珊瑚長得靈秀嗎?給你做貼身侍女好了!”
溫皙嘴角抽了抽,她是該高興小石榴夠哥們兒呢,還是從女權的角度來教訓這哥倆一通呢?
“最近六姐姐文靜了好多。”祿看著玉錄玳似乎在看著某個方向發呆,不禁贊了一句。
溫皙瞥了一眼自家閨女,文靜?!但愿她這么長時間的調教,別一朝打回原形就好了。玉錄玳白天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晚上...哼,別以為她不知道這妮子晚上在干什么!——她在寫情書!溫皙作為家長,自然給半路截獲了,每每看一眼內容,都要膩味死了!酸死了!肉麻死了!唉,叛逆期的少女啊!
深秋的某個晚上,給康熙滾完床單,溫皙累得慌,正要倒頭睡去,卻被康熙擰著臉蛋質問道:“什么時候回宮?!”
行宮里的日子可比宮里過得悠閑多了,溫皙自然不樂意回去,何況這會兒子困得慌,哪兒有心思搭理康熙。
“朕調了曹顒去做太仆寺少卿。”康熙湊到溫皙耳邊呢喃了這么一句。
“嗯?”溫皙朦朧著睡眼,“什么寺?!”
“太仆寺!!”康熙皺著眉頭吼了一句。
“太、太仆寺?是干什么的?”溫皙只聽著有些耳熟,但是不知道這是個什么機構,不過肯定不是寺廟。
康熙戳了戳溫皙光潔的額頭,緩緩道:“掌車輅、廄牧之令,總乘黃、典廄、典牧、車府四署及諸監牧。”
“額...管車馬的?”溫皙頓時困意全無,她現在才知道太仆寺是養馬的機構,不過在這個時代馬屬于戰略資源、國防資源,估計這個位置還算要緊職位。
溫皙說得直白,康熙只得不悅地點了點頭。
不過,這個職位,曹顒去也合適,溫皙隨口道:“就跟黃門附馬差不多是吧?”黃門附馬,是漢朝官職,后來因為一度都是皇帝的女婿擔任,也就有了“駙馬”這個賜婚,指責就是掌管皇帝的車馬。
“朕想著,也時候給玉錄玳指婚了。都十六了,現在指婚,明年出嫁?你看如何?”
還能如何,你都打算好了,老娘還能拒絕不成?罷了罷了,那妮子整天一副望穿秋水的模樣,還是叫她嫁了吧,生得整天悶悶不樂的。只好點了點頭。
康熙見溫皙也不反對,回宮之后便下旨賜婚,婚期也是指日可待了。
祿再一次來跟溫皙請安的時候,告訴她:“額娘,皇阿瑪封了一位國師!”
溫皙不由狐疑,國師?這個詞匯在溫皙的記憶里,似乎不是形容好人的詞兒。譬如申公豹...國師,又是太師的別稱,位列三公之首,居正一品,是徒俱顯赫、卻無實權的職位。歷朝歷代,也常常以“國師”尊號,加諸于一些德高望重的僧人和道人。
“是個和尚?”溫皙問。
祿搖頭:“是個道士。”
“道士?”溫皙立刻又想到了之前噶禮推薦的隱士道人,后來被康熙給咔嚓了,這會子便又懷疑是個欺世盜名之輩了。
祿又補充道:“是位鶴發童顏的道長,聽說已經年逾百歲了。皇阿瑪很是信任他。”祿語氣里卻是存了幾分疑慮,“只是這個老道看上去不像有什么本事的,一爐丹藥都沒煉,什么神通也沒表現出來,皇阿瑪偏偏信了。”
沒煉丹藥?那溫皙就放心了,想來頂多是個長壽的老道罷了。
“國師還跟皇阿瑪打賭,說皇阿瑪一年之內,必添一子。皇阿瑪有心和他比較一番,現在已經停了翻后宮牌子了。”祿臉上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這下子,國師必輸無疑。”
祿的話,也是溫皙此刻的想法。只要康熙不翻牌子,嬪妃怎么會有孕?除非有人紅杏出墻....溫皙心中惡意地想著——她卻把自己給漏算了。
“禮怎么沒來?”溫皙原本很像堅持“小石榴”、“小蜜桃”的稱呼的,叫起來酸酸甜甜,都多親切呀!無奈這倆死小子,都強烈反對,二比一之下,溫皙只能妥協了,如今已經習慣了叫大名兒了。
“十七弟對國師深表懷疑,這幾日處處盯著,說非要尋出破綻來,”祿笑吟吟道,“除了琴曲、琴譜,兒子還是頭一次見他對什么事兒如此上心呢!”
溫皙一樣,對這個所謂的“國師”深表懷疑,就算不是什么煉丹方士,也不可能真的得道之人,溫皙對國師所謂的“年逾百歲”也存有置疑。畢竟亦這個時代人的平均壽命來看,活個五六十歲就不算短命了,七十歲更是罕見,所謂人到七十古來稀,已經十分少見了。至于百歲老人,溫皙在這個時代還沒見過。就算他不是欺世盜名之輩,也不大可能活著百歲了。
一想到“年逾百歲”,溫皙就想到了靜一,自從在江寧織造府行宮她留了一枚傳訊玉佩,就沒有再出現過。靜一自然是“年逾百歲”,甚至都快二百歲了,只是他看上去十分年輕,一張不到三十歲的面孔,端的是美男一個...額,想歪了,溫皙急忙拍了拍自己的臉,閑著沒事發什么花癡呀!老娘又不是玉錄玳!
總之,除非是修仙之人,否則基本不可能活過百歲。而“鶴發童顏”的形容,溫皙更加不屑,想當年老娘還假扮過“鶴發童顏”的老道呢!所以,這個國師十有是假冒偽劣產品。溫皙如實揣度著。
只是三日后的早晨,溫皙就不這么認為了....當她的肚子里有突然出現了一個漩渦,吸走了她丹田里靈氣的時候,溫皙臉色有些發白,心中更是驚駭不已。
裸奔了...本周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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