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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溫僖貴妃 324、加封諸子
“你如今有個四阿哥的嫡長子,也算安穩了。”溫皙咬著嫡長子兒子,告訴烏拉那拉氏,她的地位已經穩如泰山。
烏拉那拉氏卻黯然了,自從有個弘暉,的確她也喜歡,這是如此她的丈夫就像是完成了任務似的,除了初一十五,除了給她嫡妻該有的尊重,寵愛如數給了李氏。心中妒恨之下,倒是恨不得那個不不著調愛惹禍的如嬿沒有離開呢,好歹能分走李氏的寵愛。
心里雖是這么想,臉上卻是依舊端莊溫柔,點頭稱了聲是。
傍晚時分,康熙又譴了李德全來請溫皙去養心殿,溫皙臉紅了大半,想到躲了這么久,后宮還是有人用各異的眼光瞧她,便不愿去,雖然養心殿地氣兒好,對修為有益,只是溫皙到底不是厚臉皮的人,直接道:“本宮今兒累了,改日吧。”
李德全面露為難之色,苦著臉哀求道:“貴主子,您就當可憐可憐奴才吧!皇上哪兒正等著您去呢!”
溫皙瞇著眼睛,躺在美人榻上,一副慵懶無比的樣子。
李德全急舔著臉道:“貴主子,造辦處新制好了鋼筆,皇上正要請您一起品鑒呢。”
溫皙忽的睜開眼睛,自己的那根鋼筆送去造辦處好幾年,那些自稱是手藝最精良的人雖然仿造出了數次,卻不是傻大黑粗,就是漏水、堵塞,完全沒法用。有過了好幾年,難道研究出來了?溫皙心下好奇,便似被貓爪子撓一般。
李德全機靈勁兒上來,便笑嘻嘻道:“這回可是好東西,皇上用了也贊不絕口呢!”
到底溫皙還是去了,養心殿到了傍晚,便少有臣子來。倒也頗為靜謐的樣子。康熙今日似乎早早批完了折子,御案的青玉筆山上正隔著一只拇指粗、手工絲毫不落下成的鋼筆,外表暗刻著五爪龍紋和祥云,樣式與她那只簡約的不同,頗顯得大氣厚重。溫皙忍不住隨手便拿來瞧,驚訝道:“真的造出來了?”只是后頭卻不是螺旋擰式,而是跟筆蓋似的,也要用拔的,后頭墨囊是不透明的,似乎是某種皮質。捏了捏居然很堅韌的樣子。
李德全這才細細給溫皙說來,筆身用百煉而成的鋼制成,用了多重鑄造工藝。才好不容易制得這么小,而墨囊是用北方冰寒之地的某種罕見的魚皮制作的,云云。一只鋼筆造價是上號的狼毫筆的十倍之多。
康熙忍不住微微唏噓,道:“且鋼鐵觸墨汁久了必然生銹,這東西也用不了幾個月便要壞了。”
如此。造價不菲,還不耐用,鋼筆竟成了奢侈品了,沒法推廣開來。
溫皙也無奈,后世鋼筆都是用不銹鋼造的,自然能解決生銹的問題。溫皙雖然不知道不銹鋼,卻不曉得這東西是怎么造出來的。只能無奈地放棄了,造辦處也算費盡心力了。居然只造出這么個東西來,可惜不能付諸推廣。
溫皙忽的想到了小蜜桃,他右手缺損一指,拿毛筆格外不方便,故而練出來的字遠不及小石榴當年。溫皙便叫他以左手臨大字,只是左手到底不及右手。小蜜桃又不是左撇子,故而學得慢一些。鋼筆則不同,鋼筆寫字即使沒有小指,也無妨礙。溫皙便跟康熙討回了自己寄放在造辦處多年的鋼筆。
康熙問和緣故,溫皙便如實答了。
康熙倒也不反對,反而道:“如此也是個法子。”
也賴得是國際大牌子的鋼筆,閑置這么多年,也是因為少用的緣故,至今依舊堅挺,溫皙便打算給小蜜桃一個驚喜了。
“你這只筆,造辦處觀摩了許久,卻還是揣度不出到底是用何物造的!看似是鋼鐵制成,卻沾水不生銹,真是怪異!”
溫皙只能嘿嘿一笑,如數推脫到那個自己也不曉得的師傅頭上。
康熙拉了溫皙到自己身邊坐下,“禮也是個要強的孩子,不肯落后于人,若是能左右雙手俱成書,也能叫人刮目相看了。”
秋去冬來,冬去春又來,轉眼已經是康熙三十七年了。溫皙年歲漸長,境界穩固,兒女也漸漸大了。玉錄玳是康熙二十四年生的,過了年也十四歲了,齊布琛比玉錄玳大一歲,卻是玉錄玳長得比齊布琛高一些,一個活潑一個溫柔,站在一塊,怎么瞧玉錄玳都更像姐姐。
小石榴祿都九歲了,平日里照顧著比自己小三歲的小蜜桃。因小蜜桃手上的殘缺,溫皙特求了康熙叫他晚一些再入讀。再者原本一直住在承乾宮的十公主舒宜爾哈年初溫皙去溫泉行宮小住,只帶了玉錄玳,她還小,便暫時送去慈寧宮叫太后含飴弄孫,也能照顧她一番,回來之后,太后只說喜歡著孩子,便留在了自己身邊。太后原是更喜歡孫子的,只是如今最小的十七阿哥都快要入讀了,且康熙也不愿再養廢了一個兒子。舒宜爾哈是最小的公主,卻也比小蜜桃大半歲,要緊的是出嫁最少還要十年,能讓太后多養著些時日。
舒宜爾哈如今雖是養在太后宮中,卻還不忘日日來請安,到底是感念溫皙的撫養之情。
康熙三十七年三月,康熙加封諸子,封大阿哥褆為直郡王,三阿哥祉為誠郡王,四阿哥禛、五阿哥祺、七阿哥祐、八阿哥禩俱為貝勒,九阿哥、十阿哥為固山貝子。
祉只比禛大一歲,祉為多羅郡王,禛卻只是個多羅貝勒,四阿哥這遭只怕是要把這筆賬記在如嬿頭上了。
這一日,新封為固山貝子的十阿哥帶著福晉阿巴亥博爾濟吉特氏來請安,雖然今春十阿哥便分了府,康熙叫十阿哥聽政,卻只給了個閑職,故而俄時常進宮來。俄雖然寵愛侍妾郭絡羅氏,但是卻頗為尊重嫡妻,自從去年底成婚,便不曾帶郭絡羅氏進宮請安。只帶著博爾濟吉特氏。
十福晉長頗為冒昧,甚至因為生在蒙古,性子也明艷照人,只可惜身材頗為高挑,加上花盆底兒鞋,居然比十阿哥高出二寸來的樣子。溫皙冷眼瞧著夫妻也只是相敬如冰,不知是否有身高的緣故在內?
十阿哥玉牒上的生母雖然依舊是嘉嬪,但是溫皙是他的養母,故而一直都是叫額娘。夫妻倆兒請安了,溫皙便叫賜坐。一起閑聊。
俄成了婚,也稍稍有點樣子了,端坐著道:“前兒四哥家的弘暉周歲...”便絮絮叨叨聊著弘暉抓周時候的情形。這孩子抓了個佛珠,倒也是好的,抓佛珠必然心性慈悲,只是皇室的子弟還是能文善武比較好,一時間鬧了個大冷場。
俄又道:“倒是弘昐那小子抓了把小劍。長得也虎頭虎腦的!可愛得緊!”隨即有笑嘻嘻道:“自然了還是暖兒更可愛!”
弘昐便是李氏生的禛次子,名字也是前不久才取的,抓周也是趕著弘暉抓周的日子一起辦,實則還不曾滿周歲。原是圖省事,沒想到庶子蓋了嫡子風頭,只怕又有得暗斗了。
宛婧嫁給七阿哥也一年多了。雖然夫妻琴瑟和弦,卻一直沒有懷上,自然了七貝勒府的其他侍妾也沒有懷孕。成妃著急之下就又給七阿哥塞了兩個今春小選進來的宮女做侍妾。宛婧現在很鬧心,溫皙也不好插手,隨即笑道:“你也是的,喜歡暖兒就罷了,也不能總纏著你七哥。非要暖兒給你做干女兒!”
十阿哥的性子,有些說風就是雨。心血來潮了,看對眼了,打定主意了便糾纏不休。七阿哥也是不厭其煩,最后只能同意,在貝勒府擺了個宴席,叫暖兒認了十阿哥做干阿瑪。
俄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笑,“兒子這不是喜歡暖兒嘛!”
十福晉也附和道:“暖兒格格的確可人疼!妾身也很喜歡。”
溫皙便隨口道了一句,“喜歡就自己生,你還年輕害怕將來沒有孩子嗎?”話一出口,溫皙看得到十福晉眼中的黯然。雖然俄很尊敬這個嫡妻,只是到底是更寵愛郭絡羅氏的。
俄倒是不曾多想,隨口道:“等兒子有了閨女,一定疼她!”
說到此,十福晉眼睛愈發灰暗了,無他,十阿哥的愛妾郭絡羅氏有孕了,若是男胎,必然一舉站足了腳跟,若是格格,瞧十阿哥的樣子,也肯定喜歡得緊。便強自微笑道:“爺不是很快就要做阿瑪了嗎?郭絡羅妹妹可是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了。”
“哦?”溫皙挑眉,“怪不得進來不見你帶她進宮來。”
十阿哥笑道:“這只是其一,再則帶侍妾進宮到底不合禮數。”
溫皙嗯了一聲,道:“只是她年紀小,身子還沒長全...”溫皙不禁暗暗搖頭,十阿哥也還孩子心性未褪去呢!這個時候就要做父親了,實在是...,便道:“可得小心著些,年歲小懷孩子本就辛苦,要是不好好養著,出了什么事兒可就不好了。”
溫皙話剛出來,十阿哥府的太監急忙忙跑了進來,稟報道:“爺不好了,郭絡羅格格小產了!”
得,真是烏鴉嘴,溫皙恨不得拍自己兩嘴巴。見十阿哥一臉焦急憂愁,溫皙也不便留她了,“快出宮去瞧瞧吧!到底是個可憐的孩子。”雖然不曉得是怎么小產了的,沒了孩子的人總是可憐的。只是溫皙見慣了小產,也沒多少感傷了。
《浮霜》,書號2750059,上輩子,她是父親手中的一枚棋子,最終只落得三尺白綾魂斷他鄉。這輩子重新來過,她不再討好任何人,不再強求任何事,只求在這亂世棋局中,肆意一把……棋子反敗為勝,主掌棋局的故事。女強文,HE,宅里斗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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