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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商風月 0104章 玩的太狠
陳牧和李逸風聽到林梓東他們給全部抓獲之后,第一時間就各自打電話把事情告訴了各自的家族,而李逸風還代表章東縣縣委縣政府向晉河市市委市政府的兩位主官做了匯報,其中還特意通知了現在的常務副市長陸偉國,卻故意漏掉了林家祥。
陸偉國那叫一個驚喜莫名啊,這位喜歡唱兩首的副市長同志當時就哼起了歌,要知道,這一陣子以來的反饋,他競爭晉河市市政府一號的勝算已經是極低了,誰能夠想到居然在這關鍵的時候峰回路轉了呢!
他也是在省里面有人的,立刻就通知了對方,然后,一場從省里面到市里,再到章東縣,柳河鎮的大風暴就開始了。
林家祥得到消息的時間也不晚,甚至說,比陸偉國還早一些,楊潤和被抓之后,他老婆就給林梓東打電話,打不通,只能給其他人打,然后就發現張作棟也給抓了,至于林梓東則是沒有任何的音訊,連范文麗也聯系不上。
之后,林梓東的老婆才直接打電話給林家祥,林家祥是老狐貍,怎么猜不到林梓東也必然是抓了起來。
林家祥這時候雖然還不知道陳牧有參與,但對李逸風這時候給他來個突然襲擊,很是有不妙的感覺,他相信絕對不只李逸風,最少還包括市里的陸偉國。
差點就把電話給甩出去,捏著電話的手青筋冒起,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呼吸,這時候,林家祥還不知道具體的事情變化,一動不如一靜,章東縣畢竟還是林家的章東縣,半晌,緩緩說了一句,“你打電話告訴所有人,就說都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家里,他們要抓就抓,千萬別胡來。”
林家祥他自己剛剛都想著要冒險派人瘋狂的把人撈出來再說,他也怕其他人會有如此的想法,可是,這種瘋狂的行為,是需要在最后關頭才用的,最少,在他把事情搞清楚前,不應該亂來,不然,這反而會成為事情變壞的可能。
接著,林家祥也只能硬著頭皮給省里的劉書記打了電話,可是,對方一聽就把電話啪的一聲掛了,直到他第二次打電話過去,才聽到對方的咆哮。
另一邊,李逸風和陳牧各自打完電話,便一起去章東縣公安局,準備進行連夜審問,加上現有的證據,爭取一下子就搞定,免得夜長夢多。
公安局其實算得上是林家的地盤,但是黃盛名加上張靜薇他們,稍稍控制一部分還是可以的,要是挪到其他地方去審訊,很可能會給人留下口實。
陳牧和李逸風第一時間就去了關押張作棟的房間,而不是林梓東,范文麗和楊潤和,首先,張作棟可以說是人贓并獲,其次,這貨并不是個什么硬骨頭,甚至說,是個膽小怕事的小人,但林梓東三人見的風浪可就多了。
“張部長你好了,真是抱歉,今天你過大壽還把你請過來,”陳牧一進去就調侃張作棟,嘴角帶著冷笑,“不過,咱倆的交情好像也很一般,你都沒有請我過去喝壽酒。”
張作棟心里腹誹一聲,他哪里敢請這個原來的二桿子去赴宴啊,他難道還嫌壽宴不夠熱鬧,話說,范文麗都和林梓東老婆掐起來了。
可這時候他卻沒心情想那些了,看到李逸風和陳牧同時出現,還有張靜薇虎視眈眈的站在門口,就知道今天壞了,咬咬牙,想著先混過去再說,“李書記和陳鎮長別費心了,那些錢我不知道,大概是我婆娘背著我收的······。”
陳牧輕笑一聲,把手里的一張供狀拍他桌子上,嘲諷道:“你果然很無恥,不過,你老婆都說了,那些錢都是你拿回家的,”然后故意驚訝的說了一句,“哦,對了,范文麗每年從酒廠提取的五十萬酒廠發展基金,你也分了好些來墊床吧,你這愛好還真奇葩。”
張作棟不說話了,陳牧卻盯著他,眼神很陰冷,半晌,在張作棟偏過頭去時,才冷冷的接道:“《刑法》第383條規定:個人貪污數額在10萬元以上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可以并處沒收財產,情節特別嚴重的處死刑并處沒收財產,張部長,你床底下藏著數額高達兩百多萬的現金,你說你的下場會是如何?”
張作棟臉都白了,卻強自的辯駁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呢,用這個嚇唬我,林家到時候自然會幫我周旋的。”
李逸風這時候冷嘲一聲,“林家,他們先顧得著自己的腚再說吧,”然后對外面的張靜薇說了一聲,“張局長,麻煩你讓人帶張部長去看看他的同僚。”
當然只是看看,連話都不能說,等何飛鴻帶著張作棟逛了一圈回來,李逸風才冷冷的盯著他已經變得蒼白的臉色,“你以為今天是偶然抓的你,你以為我們是隨便就動手的,不怕告訴你,從省里到市里,都是因為看到了我們有確鑿的證據,有了一致的意見之后,才正式展開行動的。”
然后把一大撮的證據拍在他桌子上,把驚魂未定的張作棟都嚇的一抖,“你要是還有妄想,那你就慢慢等,看是林家能夠救得了你,還是我們苑家和陳家把你送上法場。”
那一大疊的證據大多都是李逸風他們收集起來,有完整證據鏈的事實,也有一部分是很確鑿,但是沒證據的,但張作棟不知道,在疑惑中翻了幾張之后,就基本上崩潰了。
當然,李逸風說的那個苑家和陳家,才是關鍵,一般人,就算是有材料,也不一定整得倒林家,可苑家和陳家的勢力對于林家來說卻是太強大,有了這些證據,慢慢的深挖,不怕林家不死,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李逸風和陳牧都沒有要慢慢深挖的意思。
“說吧!”陳牧冷冷的盯著張作棟,示意劉志雄記錄,“說出越多人,我就可以保證你得到的待遇會更好,如果是說出林家祥的,那恭喜你,看在我舅媽的份上,我會讓你過的很舒坦。”
張作棟心驚肉跳的,可是,聽到林家祥這個名字,卻是一抖,那也是恐懼,但是,他卻也想著要更多的好處,嘴唇顫抖著,說了一句,“如···如果我把林家所有的事情都抖出來,我是不是可以不用蹲號子。”
“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們講條件嗎,”從張靜薇手里拿過來一把警用左輪拍在桌子上,啪的一聲響,差點就把張作棟嚇尿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狠狠的盯著他,撇撇嘴,“如果你再啰啰嗦嗦的,我就不客氣了,”突然就抓起槍來,對準了張作棟的頭,“你說,我要是說你攻擊警務人員,然后被擊斃的話,會不會有事。”
張作棟身體一抖,可還想要強撐,但是,這時候陳牧卻是突然扣響了扳機,吧嗒一聲,雖然沒有子彈從槍里射出來,卻直接就把張作棟嚇暈了。
李逸風無奈的看著陳牧,苦笑道:“老弟,你有必要玩的那么狠嗎,我剛剛的心跳都快沒有了。”
劉志雄把張作棟掐醒前,陳牧聳聳肩,嘿嘿一笑,“不好意思,沒來得及跟你說,不過這是最好的辦法,越是膽小的人,越是不敢拿命賭。”
張作棟醒了,這次不用陳牧再舉槍了,就痛快的把他所知道的全都說了,雖然他猜到陳牧可能是嚇他的,可陳牧二桿子的名聲太響,他太膽小,何況,他在給人贓并獲被抓捕的情況下,在李逸風和陳牧聯合起來的背景下,他可以說沒有任何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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