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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謝安的豪宅(二)

作者:賤宗首席弟子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賤宗首席弟子 | 妻乃上將軍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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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將軍 第三章 謝安的豪宅(二)

次rì清晨,當謝安睜開眼睛時,同榻的長孫湘雨正縮在他懷中,尚在甜甜睡夢之中。

輕輕從麗人頸下抽出左臂,謝安躡手躡腳地下了床,穿衣著裝,沒敢驚動床榻上這位冀京第一美人。

別看這個女人最近對謝安千依百順,但她亦有不為人知的一面,那就是睡眠的時候。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身體嬌弱的原因,包括午覺在內,長孫湘雨一天差不多要休息六個時辰左右,而且剛睡醒的那一刻,脾氣尤為暴躁,換而言之,就是看什么都不順眼。

通俗地講,這個女人有起床氣,而從生理病癥方面解釋,就是長孫湘雨的jīng力負荷過多,平rì里休息不足,兼之身體嬌弱,血壓偏低,從而導致剛睡醒起床那一刻,容易引發頭暈、輕微惡心等癥狀跡象,因此每當這個時候,長孫湘雨的心情都是極其惡劣,簡直可以說是生人勿進,直到用過早茶,她才會逐漸恢復正常。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樣,長孫湘雨當初尚在長孫家時,便是每rìrì起三竿才起身,也因此頗受其父長孫靖責備。

按理來說,這種癥狀可以通過多加鍛煉身體緩解,可問題在于,似長孫湘雨這等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就算是吃碗茶也得借以人手,別說承受不住那種苦,甚至于,鍛煉身體導致的過重負擔,反而會影響到她的身體,要知道,這個女人可是連淋場雨都會生病,想來,也只能通過一些補血的藥物來逐步調理。

躡手躡腳地走出了房門,謝安站在屋前的院子里伸展著雙臂。活動著尤其麻木發酸的左臂,畢竟這條胳膊可是被長孫湘雨枕了一夜,氣血尤其不暢。

不得不說,在深宅大院中,清晨的空氣著實清新,就連輕輕吹拂過臉龐的微風中仿佛都帶著花草的清香。期間伴隨著幾聲鸝鳥的叫聲。

遠遠地,北廂房那一排屋子中,傳來吱嘎一聲輕響,繼而,金鈴兒從屋內走了出來,瞧見站在院子中的謝安,眼中露出幾分驚訝。

“早,小賊……”金鈴兒輕笑著打著招呼。

說起來,金鈴兒雖說與謝安已有幾度夫妻之實。就連名分也已定下,可是她對謝安的稱呼,卻是依舊未曾改變,想來,稱呼一位比自己還小至少四歲的愛郎為夫君,這多少讓原大周頂尖刺客之一的金鈴兒感到有些羞澀與不安吧。

對此,謝安倒是沒有什么意見,畢竟在他看來。這是金鈴兒對他的昵稱,尤其是在二人房事時。頗有幾分別致趣味。

事實上,在稱呼方面,謝安一向比較隨意,畢竟除了梁丘舞與他年紀相仿外,其余三女都年長于他,他也不介意叫她們幾聲姐姐來哄哄她們。畢竟,他很喜歡眾女天生的xìng子,并不希望因為他的關系,使得眾女過于勉強自己。

“金姐姐起地好早啊,不再多睡會么?”嘿嘿笑著。謝安朝著金鈴兒招了招手。

金鈴兒朝著謝安走了過去,輕笑說道,“似余等習武之人,向來睡地不多……倒是你,昨rì忙碌到深夜,竟還能起地這般早?”說到這里,她臉上不禁泛起幾分羞紅之sè。

“聽到了?”謝安表情有些尷尬。

金鈴兒白了謝安一眼,抬起右手,玉指在謝安腦門輕輕一點,用仿佛家中長姐責怪弟弟般的口吻沒好氣說道,“動靜那般大,如何聽不到?——拜你所賜,老娘昨夜前半宿可是絲毫睡意的也無……”說到這里,她好似察覺到了自己話中的語病,面頰浮起幾分紅暈。

仿佛是看穿了金鈴兒心中所想,謝安輕輕攬過她的腰際,嘿嘿笑道,“想為夫了?——別急,今夜小弟定會好生疼愛金姐姐……”

望著謝安臉上笑容,金鈴兒又羞又氣,故作掙扎了一番,繼而壓低聲音說道,“行了,莫要調戲余了,當心叫那頭母老虎看到,她這些rì子可不怎么對勁呢……”

謝安知道金鈴兒指的是梁丘舞,聞言暗暗嘆了口氣,也沒有了與金鈴兒的興致,憂心忡忡地說道,“金姐姐也看出來了?”

金鈴兒輕笑一聲,沒好氣說道,“那只母老虎這幾rì整天板著臉,傻子都看得出來……喂,說真的,小賊,她與湘雨妹妹那件事,你打算怎么辦?”

謝安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繼而勉強堆起幾分笑容,望著金鈴兒揶揄說道,“金姐姐這是在探聽情報么?——金姐姐是站在湘雨那邊的吧?”

聽聞此言,金鈴兒沒好氣地白了一眼謝安,繼而正sè說道,“不錯,余確實與那頭母老虎矛盾重重,受不了那家伙整天到晚擺著家中長婦的架子……老娘比她年長四歲有余,憑什么叫老娘喚她姐姐,給她端茶倒水?”

“喂喂,說得太過了吧,那也不是舞兒的本意哦……”謝安苦笑一聲,不過對于金鈴兒的抱怨,他倒是也能理解。

畢竟在大周,身份階級的制度頗為嚴格,似金鈴兒妾的身份,就必須每rì向家中長婦梁丘舞請安、奉茶,表以尊敬,這對金鈴兒這等生xìng要強的女人而言,著實是一種屈辱。

而長孫湘雨顯然是抓準了金鈴兒心中的不悅,將她拉攏到了自己這一邊,盡可能地增強自己一邊的勢力,不難猜測,長孫湘雨多半是向金鈴兒許諾了一些條件,比如說,如果她成為謝家長婦,金鈴兒不必以妾的身份侍候她。

“去瞧瞧那只母老虎吧,眼下她多半在北屋后的花園練刀吧?”金鈴兒輕輕推著謝安。

“唔?”謝安聞言一愣,頗有些意外地望著金鈴兒。

也不知是不是猜到了謝安心中所想,金鈴兒眼中露出幾分溫柔之sè,輕聲說道,“總歸余已將自己托付于你,無論你做什么,余都會支持你。余雖看不慣那只母老虎,不過她總歸是最早出現在這家中的女人……”

謝安聞言大感意外,對于金鈴兒的體貼,頗感溫暖,正要說話,卻見金鈴兒咬了咬嘴唇。低聲說道,“不過,老娘丑話說在前頭,當著外人的面,老娘尊稱她一聲姐姐也就罷了,可若是在平rì里,她最好別指望老娘會供她使喚……”

盡管金鈴兒的話說得通俗,可謝安也清楚,她能說出這番話。已經相當了不得。

在金鈴兒的催促下,謝安走向了北屋后的花園,正如金鈴兒所言,梁丘舞此刻早已起身,正站在花園中一塊石頭小假山邊上,調整著呼吸。

忽然,梁丘舞雙目一睜,手中寶刀出鞘。一刀斬在那塊有一人高的石上,只聽鏘地一聲。伴隨著火星四濺,她手中的寶刀竟深深砍入石頭內。

好家伙……

在一旁偷偷觀瞧的謝安倒抽一口冷氣,可看梁丘舞的面sè,似乎并不是很滿意的樣子,只見她皺了皺眉,抽出陷入石頭內的寶刀。再次調整著呼吸。

確實,梁丘舞對自己方才這一刀并不滿意,或許謝安不知,事實上,梁丘舞在出刀的時候。心中猶有長孫湘雨、謝安等諸多雜念,并未真正做到全神貫注。

不得不說,長孫湘雨這些rì子來潛移默化般的逆襲,讓梁丘舞越發擔憂自己長婦的位置是否會不保,也因此影響到了她對于武藝的jīng修。

腦海中浮現起那rì梁丘公告誡她的話,梁丘舞眼中露出幾分不甘之sè。

不行,這樣是無法贏過梁丘皓那個家族叛逆的……

深深吸了口氣,梁丘舞握緊了手中的寶刀,將心中謝安、長孫湘雨等一干雜念拋之腦后,盡可能地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起來。

忽然,她猛地睜開眼睛,雙手寶刀斬過那塊巨石,只聽地鏘地一聲,火星四濺之間,那塊巨石竟攔腰被她斬成兩截,沿著斬痕緩緩下滑,最終撲通一聲翻倒在地。

嘶……

那邊謝安驚地倒抽一口涼氣,嘆為觀止地鼓起掌來。

或許是注意到了鼓掌的聲音,梁丘舞抬起頭,她這才發現,謝安不知何時竟站在花園的園門下,一臉匪夷所思地拍著手。

“安?——你怎么來了?”

只見謝安走了過來,撓撓頭,訕訕說道,“我來看看你……”

梁丘舞聞言眼中露出幾分喜悅,繼而,她好似想到了什么,咬了咬嘴唇,語氣莫名地說道,“有什么好看的,反正我也只會舞刀弄槍,比不上那個女人會討人歡心……”

謝安一聽就知道梁丘舞在鬧別扭,心下苦笑一聲,哄道,“話不是這么說的,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和不擅長的嘛……”

“……”梁丘舞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謝安。

見此,謝安想了想,微笑著說道,“對了,舞,搬到這里住,不會感覺不適應吧?——說實話,起初你不愿意搬過來,我真的很頭疼呢,府上怎么能欠缺一位女主人呢,對吧?”

梁丘舞聞言表情一黯,頗有些吃味地說道,“有長孫湘雨那個女人打理府上,安你又有什么好擔心的?”

“擔心倒是不擔心……”訕訕一笑,謝安思忖了一番,笑著說道,“為夫替舞選的屋子如何?北廂房左手邊起手第一間哦,空氣也好,光線也好。很方便、很舒適對不對?”

謝安故意加重了話中幾個特別的字眼,比如說、、……

要知道,謝安如今這座奢華宅邸,那是原皇五子李承的豪宅,府邸坐北朝南,府上建筑大致呈字坐落。從字面上看,最上邊的字,乃是府邸主人居住的北廂房,早前與五皇子李承與其諸多美姬所居,眼下成為梁丘舞等眾女的房間,謝安的書房亦在這邊,而中間的字,則是這座府邸的主宅,正zhōngyāng乃設宴所用據說正廳大堂。容納數百人都不成問題,兩側偏廳稍小,西側的偏廳供會客使用,東側便是謝安與眾女用飯的地方,主宅字四角各有一個花園,內中魚池、樓臺、水榭、一應俱全,此前李承以東南西北以及chūn夏秋冬四季的代表植物命名,分別是東蘭園、西荷園、南菊園與北梅園。而字的兩側,從左到右分別是西廂房與東廂房。

按照大周的習俗。西廂房是給女兒以及rì后出嫁后的姑爺來做客時居住的,而東廂房則是給兒子居住,不過眼下謝安自己都尚未弱冠,何談兒女?

不過五皇子李承在這座府邸贈給謝安時,東、西廂房亦安置著不少善歌善舞的美姬,而眼下。這些擅長歌舞的美姬已成為長孫湘雨打發時間的絕佳途徑。

事實上,在謝安與眾女搬入這座府邸之前,梁丘舞與長孫湘雨以及金鈴兒很罕見地意見一致,想將那些美姬逐出府邸,后來看在那些美姬也沒有什么可去之處。這才勉為其難地收留她們。

畢竟在長孫湘雨看來,她們的夫婿謝安如今已貴為朝中刑部尚書,rì后少不了要在府上設宴款待同僚,若家中沒有預備著擅長歌舞的美姬,酒席宴中多少會遜sè一些,甚至會惹來旁人恥笑,而對眾女來說最糟糕的,無非是有人因為這件事暗中傳論她們善妒、

善妒,對于大周的女人來說可不是什么好名聲,或許是因為如此,梁丘舞最終也默許了那些美姬繼續居住在府上的事實,當然了,在此之前,三女已jǐng告過那些美姬,叫她們離他們的夫婿謝安遠點,她們可不想引狼入室。

而最后字下邊的,那就是南廂房,也稱為前院,便是供府上下人、仆役居住的地方。

因此,就這座府邸而言,無非就是北方向地位最高,而梁丘舞既然居住在北廂房左手邊第一間,可想而知,謝安在暗示她什么,可惜的是,梁丘舞實在是稱不上聰慧,竟看不出謝安的暗示,見長孫湘雨這些rì子對謝安千依百順,頗為擔憂自己長婦的地位不保,獨自一人生著悶氣。

這不,對于謝安的暗示,梁丘舞絲毫未能察覺,疑惑地望著自家夫婿,不敢茍同般說道,“很方便、很舒適?——舒適且不論,至少方便是談不上吧?我要走到大廳去,需繞道至湘雨以及金鈴兒那個女人那邊……”

一提到此事,她便顯得有些悶悶不樂。

這位姑nǎinǎi怎么這么笨啊!

謝安算是徹底服氣了,要知道,對于梁丘舞與長孫湘雨二女的事,作為丈夫的他,實在不好多說什么,畢竟二女都是他心愛的女子,他實在不好偏袒其中任何一位。

不過歸根到底,謝安還是偏向梁丘舞稍多一些,畢竟她是他第一個女人,因此,見她每rì因為這件事悶悶不樂,謝安也少暗示她,暗示她才是他心目中第一女主人,換而言之就是長婦,畢竟擺著長孫湘雨在府上,他有些話不好說得太明白,免得惹惱另一位姑nǎinǎi。

要知道,長孫湘雨早在十幾rì之前就看出來了,說什么梁丘舞的房間光線足、空氣好,百般撒嬌地想讓謝安給她們換換,對此,謝安每次只好轉移話題,或者搪塞裝傻,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可眼前這位姑nǎinǎi倒好,在府上長婦的屋子內居住了十幾rì,竟還是懵懂不知其中深意。

就在謝安苦苦思索如何暗示才能叫眼前這位笨笨的姑nǎinǎi明白他的心意時,梁丘舞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方才語氣間對于丈夫的失禮,歉意地望著謝安說道,“不提那些事了……對了,昨rì茍貢來過一趟,交給伊伊一包東西。說是安你交代的,可有此事?”她口中的茍貢,指的便是原東嶺眾的茍貢,待兩rì后謝安正式坐上刑部尚書這個位置后,他便準備將此人大獄寺少卿之一,畢竟此人頗有些才學。而另外一名少卿的名額,顯然就是謝安曾經在大獄寺的班底,如今的獄左丞周儀。

而至于大獄寺正卿一職,盡管孔文老爺子已多次與謝安商議過,不過謝安還是百般借口、請這位老爺子領著大周九卿之一的俸祿到他故去的那一rì,畢竟這位為大獄寺付出了畢生心血的老人,眼下除了大獄寺尚可供他容身之外,了然一身、無任何親人的他,已沒有什么可去之處。

“茍貢?一包東西?”謝安聞言愣了愣。忽而臉上露出幾分古怪之sè。

事實上,金鈴兒善于醫術,茍貢其實也擅長,不過二人擅長的范疇卻大不相同,金鈴兒學的是正統的醫術,畢竟當初危樓刺客行館最艱難的時候,金陵眾的刺客弟兄若是受了傷、得了病,沒錢看大夫。那可都是金鈴兒替他們醫治的,甚至于。金鈴兒還將針灸這門jīng湛技術用于制敵之時,這也是謝安當初腹議金鈴兒的原因。

他很難想象,傳聞中善于用毒的金鈴兒,用的所謂毒藥,竟然是醫師、大夫給人治外傷時所用的麻藥。

但是茍貢不同,這廝jīng通的都是一些上不了臺面的醫術用藥。比如蒙汗藥,比如會讓人難以控制自己情yù的chūn藥,再比如能讓男子在房事上倍加勇悍的壯陽藥等等,畢竟這斯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此前作為東嶺眾的一員。也沒少干一些那什么的見不得人勾當,不過眼下倒是收斂了許多,畢竟他好歹也搖身一變成為了大周官員,自然不會不顧身份,做一些jīng蟲上腦的丑事而壞了仕途。

或許是注意到了謝安的神sè,梁丘舞好奇問道,“安,這事你知道?”

“這個嘛……”謝安尷尬地撓了撓頭,他自然不好說是為了梁丘舞而托茍貢制備的壯陽藥物。

說起來,此前謝安一直誤以為自己那方面有什么問題,直到他與長孫湘雨以及金鈴兒二人親密接觸了一番后,他這才明白過來,并不是他那方面堅持不久,而是自幼習武的梁丘舞天賦異稟。

事實上嘛,眼下除了這位姑nǎinǎi外,其余長孫湘雨、金鈴兒、伊伊三女謝安都擺的平,啊,只有眼前這位貴為東軍上將軍的姑nǎinǎi……

想了想,謝安訕訕說道,“滋補藥物,強壯身體的滋補藥物……”

不得不說,梁丘舞想法較為單純,哪猜得到謝安心中那些不可告人的道道,聞言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繼而正sè說道,“旁門左道,終究是下乘伎倆,強健體魄,還是需習武磨練……”

“不用旁門左道,哪能殺得你丟盔棄甲呀……”謝安小聲嘀咕一句。

“什么?”梁丘舞仿佛沒聽清,疑惑問道。

“沒,沒什么,”連連搖頭,謝安擦了擦額頭冷山,在梁丘舞疑惑不解的目光下,訕訕說道,“對對對,為夫也是這么想的,習武,習武……”

梁丘舞聞言心中大悅,欣喜說道,“安若是想要習武,妾身可代為教授……”

你來教授?那我還不得脫層皮?

謝安太清楚梁丘舞那做事一板一眼的xìng格了,畢竟這個笨女人無論做什么事都極為認真嚴格,若謝安今rì敢點頭,那他rì后可就要吃不少苦頭了。

“這個不好吧……”謝安訕訕說道。

見謝安面露難sè,梁丘舞卻會錯了意,輕笑著說道,“不礙事的,安可拜入妾身先父門下,這樣一來,妾身代先父教授你武藝,便不會亂了輩分……”

拜托,姑nǎinǎi,我在意的可不是這事啊!

張了張嘴,謝安有苦難言。

“怎么了?為何這般神sè?”見謝安一臉的苦澀,梁丘舞臉上露出幾分疑惑,懷疑般說道,“莫非安你不愿意妾身教授……”說到這里,她好似想到這里,咬了咬嘴唇,神sè頗有些失落。

這個笨女人,不會是誤會自己想讓金姐姐教授武藝吧?拜托,自己可沒想過要習武啊……

謝安心中暗自猜測著。

不過看著眼前梁丘舞那失落的神sè。謝安也有些不忍,猶豫著說道,“要不,為夫嘗試一下?”

話音剛落,就見梁丘舞眼睛一亮,而謝安這邊卻是暗暗叫苦。

罷了罷了。就當是與這個笨女人增進感情的趣事吧……

心中安慰了自己一句,謝安試探著問道,“那個,舞,習武首先不會是要扎馬步吧?”

梁丘舞聞言眼中露出幾分笑意,帶著幾分褒贊說道,“安你知曉?”

“呵呵,算是吧……那個,據說扎馬步要扎很久?”

“嗯!”梁丘舞點了點頭。

“有多久?——我是說。你練習了多久?”

“唔,”梁丘舞皺眉思忖了一下,語氣平常地說道,“三年吧!”

“三……年……”謝安驚地差點將自己舌頭咬下來,目瞪口呆地望著梁丘舞,腦中仿佛有個聲音在不停地jǐng告他:快,快轉口,現在還來得及……

“這個……越過這個可不可以?”

“當然不行!”擺著一副嚴師的架勢。梁丘舞語重心長般說道,“根基不穩。好比在沙地蓋樓,難有成效……”說著,她手把手地指導著謝安扎起馬步來。

瞧我干的這是什么破事?!

心中自嘲一句,謝安無奈地照著梁丘舞的話做,僅僅三十余息,就感覺雙臂、雙腿酸麻地厲害。唯一讓他感到欣慰的是,此刻教導他的梁丘舞似乎忘卻了她與長孫湘雨、金鈴兒之間的種種不合,臉上洋溢著一種讓謝安無法理解的欣慰與滿足。

這就叫作死啊……

謝安暗自嘆了口氣,而梁丘舞似乎并未注意到謝安臉上的異樣,依舊陶醉在替自家夫婿授業的喜悅當中。

或許是不忍見到梁丘舞臉上那種發自肺腑的喜悅消失。因此,盡管四肢早已百般酸麻,謝安亦咬牙苦苦堅持,好在他有辦法稍微化解一下。

“那個,舞……跟我說說話吧,我們聊幾句,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光是這樣干站著,為夫可堅持不了多久……”

“分散注意?”梁丘舞疑惑地望著謝安,不解說道,“習武當集中注意才對呀……”

“這個因人而異啊,姑nǎinǎi……”

“哦,這樣啊……”梁丘舞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很認真地思忖了一番后,疑惑問道,“那……聊什么呢?”

“我哪知道?——兩條手臂跟斷了似的,光是堅持著就不容易了,哪還有余力想這些?——你想想吧!快快快……”

“哦……”梁丘舞點了點頭,待思忖一番后,問道,“對了,前幾rì國喪期間,五皇子李承被一批從皇陵來的人帶走了吧?——安,這事你知道么?”

“你說的是皇陵龍奴衛?”

“皇陵龍奴衛?”梁丘舞眼中露出幾許疑惑。

“你不知道?”詫異地抬頭望了眼梁丘舞,謝安驚訝說道,“據李承那家伙說,皇陵龍奴衛可是不在之中的啊,數百年來肩負著守衛皇陵的重任,是我大周最jīng銳的軍隊……不為天下所知的第五鎮,皇陵龍奴衛!”

“最jīng銳?”梁丘舞雙目閃過一絲異sè,神sè古怪地說道,“比我東軍更為jīng銳?”

“這個不好說……”謝安搖了搖頭,繼而回憶說道,“不過那些人真的有點本事,站在他們跟前,只感覺yīn風陣陣,邪門得很!”

“安見過?”梁丘舞好奇問道。

“唔!”謝安點了點頭,腦海中不禁浮現起前幾rì國喪期間的那一幕,那時,他作為國喪期間的當職官員,與東嶺眾的漠飛、金陵眾的蕭離等人,目視著街道不遠處那支送喪的隊伍……

忽然,謝安身旁的漠飛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低聲說道,“大人,身后……”

謝安莫名其妙地轉過頭去,驚訝地發現,在圍觀百姓人群之后不遠處的街道上,五皇子李承正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在李承身旁,站著十幾名打扮不尋常的人,只見他們從頭到腳穿著這厚實的墨sè鎧甲,鎧甲上雕刻著一條張牙舞爪黑龍。就連臉上亦帶著厚厚的頭盔,只露出兩只眼睛。

而讓謝安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些打扮像士兵的人,鎧甲后竟然人人都有披風,要知道,在大周只有五品以上將領級的人物才有資格佩戴披風。

這些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抱著心中諸般猜測,謝安朝著五皇子李承走了幾步,拱手喚道,“承殿下!”

五皇子李承點了點頭,下意識地拱了拱手,繼而臉上露出幾分難堪之sè。

謝安發現,五皇子李承雙手手腕處竟拷著手鐐,一端在他手腕處,而另外一端。則在他身旁兩名打扮不同尋常的士兵左手與右手手腕。

“何等狼狽……哈?”抖著雙手的鐵鐐,五皇子李承自嘲地搖了搖頭。

謝安微微搖了搖頭,繼而好奇問道,“承殿下,這些人是……”

五皇子李承聞言剛開口,身旁有一名黑甲士兵抬起了右手,似乎是打斷阻止李承介紹他們。

在謝安難以置信的目光下,向來自命不凡的五皇子李承竟低聲下氣地對那名士兵說道。“此人叫謝安,乃我大周新任皇帝身邊最器重的臣子。稍微透露一些,也無大礙……”

那名黑甲士兵聞言轉頭望了一眼謝安,繼而放下了手臂,退后一步。

那一瞬間,謝安只感覺仿佛有股yīn風撲面而來,叫他渾身一個激靈。

或許是注意到了謝安臉上的古怪之sè。李承哂笑著說道,“這些人,

乃皇陵龍奴衛,是父皇駕崩前叫來的,我大周之外的……”

“第五鎮?”謝安吃驚地打量著那十幾名至今未發一言的皇陵龍奴衛。只感覺這些人身上寒氣極重,仿佛會深入人的骨髓,很是邪門。

“對,第五鎮,本殿下……不,我也是前兩rì才知道的,具體的事,恕我無法透露!”說著,李承抬起頭來,望著謝安半響,頗為誠懇地說道,“今rì,我就要離開冀京,跟著這些人到皇陵去了,臨走之前,想見見你,所以……前幾rì的事,謝了!”

謝安聞言一愣,繼而頓時明白過來,原來李承所指的,是前些rì子謝安向朝廷啟奏,讓尚是待罪之身的五皇子李承見了太子李煒以及陳貴妃的遺容。

“承殿下言重了,那只是本府力所能及……”

“力所能及么?”李承哂笑一聲,繼而撇嘴說道,“無論怎樣都好,反正我不想欠你這么一個人情……喂,謝安,過不了幾rì,你就要迎娶梁丘舞與長孫湘雨二女了吧?”

“唔,”謝安點了點頭,說道,“本來是二月初四,不過殿下也知道,眼下可不是成婚的rì子啊……殿下要來吃杯喜酒么?”

“免了,我可不想以這種狼狽模樣出入你的婚宴,被人恥笑,再者,這些人今rì就要帶我離開冀京……”說到這里,李承望了一眼謝安,輕笑著說道,“同時迎娶我,以你那個不堪入目的宅邸,實在是太過于寒酸了吧?——我的府邸,贈予你吧!”

“贈……”謝安聞言倒抽一口冷氣,畢竟他可是見識過李承那座奢華的府邸,那何止是價值千萬兩?單單府上那些擺設,就不止這個數。

望著謝安滿臉的震驚,李承哂笑一聲,自嘲說道,“反正我這輩子也回不來了,朝廷多半會查封,與其如此,還不如叫我還了欠你的人情……對了,我府上那些美姬,也一并贈于你吧,有好些連我都還沒碰過,是自納、是贈人,你自己處置吧!”

要是之前謝安早已驚呆,聽聞李承這句話,他更是驚上加驚,整個冀京,誰不知五皇子李承府上的美姬那是一等一的絕sè?

“這……”僅僅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卻得到李承這般厚禮,謝安一時間有些難以消化。

而這時,一名皇陵龍奴衛拍了拍五皇子李承的肩膀。

“該走了么?”李承苦笑一聲,繼而望向謝安,哂笑說道,“李壽,叫他好生當他的皇帝,盡管他遠不如太子哥哥出sè……嘿!”說到這里,他正要轉身離開,忽然面sè大變,雙目充血,死死盯著謝安后方。

謝安下意識地轉過頭去,他這才發現,在街道上送喪隊伍的后方,三皇子李慎與六皇子李孝、七皇子李彥三人,正跟著送喪的隊伍,朝著永安門而去。

喂喂,不妙啊,這可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啊……

謝安轉過頭來,不出意外地望著五皇子李承滿臉怒sè,竭力掙扎,只可惜,他手上皆拷著手鐐,無法脫身,而令謝安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不管五皇子李承如何掙扎,他身旁那兩名皇陵龍奴衛,始終是紋絲不動。

忽然,李承身后有一名龍奴衛走了上來,一記手刀砍在李承脖頸后,只見李承渾身一顫,雙眼一翻,頓時昏迷過去,倒在一名龍奴衛懷中。

好家伙,真敢下手啊,這些什么龍奴衛的人……

謝安只瞧著目瞪口呆。

在他目瞪口呆之余,那些龍奴衛已解開了李承左手的鐵鐐,其中一人將李承抗在肩頭,用披風遮蓋,在集體向謝安低頭行了一禮后,轉身朝著廣安門的方向而去。

從始至終,這位皇陵龍奴衛不曾說一句話,給人一種yīn深、邪門的感覺。

“yīn深、邪門……”聽聞謝安的講述,梁丘舞眼中露出幾許若有所思之sè,不自信地說道,“聽安你這么一說,早前妾身好似確實有聽過這類的風聲……第五鎮,皇陵龍奴衛……”

就在梁丘舞竭力回憶之時,伊伊匆匆地跑入了后院,瞧見謝安,松氣般說道,“姑爺在這兒呀,害得奴好找……”

“何事?”見伊伊滿臉著急之sè,謝安好奇問道。

只見伊伊站住喘了幾口氣,說道,“三皇子李慎請姑爺到府上赴宴……”

李慎?

謝安聞言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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