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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得償所愿?

作者:賤宗首席弟子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賤宗首席弟子 | 妻乃上將軍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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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將軍 第七十章 得償所愿?

大周弘武二十四年正月二十四rì,戌時,太醫院

正值月稀深夜,在太醫院內院一排廂房對過的院子中,費國、廖立、茍貢三人環抱著雙臂站在院子里,時而接頭私語。

也不知過了多久,內院深處走來一人,看其容貌,正是謝安府上家將之一,馬聃。

“老馬,安置妥當了?”廖立打著招呼問道。

馬聃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依大人的意思,已將八皇子李賢殿下移至太醫院深處廂房,蘇信、李景、齊郝三人接了東軍四將的班,代替他們守衛著李賢殿下,不過,東軍的四位將軍亦未離去,在隔壁小憩……”

費國等三人聞言點了點頭。

將八皇子李賢移往更為安全的廂房,這是謝安之前吩咐下的事,畢竟,盡管金鈴兒已經束手就擒,但這并不表示八皇子李賢已徹底脫離險境,要知道,太子李煒與五皇子李承兄弟二人在冀京權勢滔天,手底下能人不少,此番折了金鈴兒,但說不定還深藏著本領堪比金鈴兒的刺客,如今已歸順謝安麾下的東嶺眾便是最好的例子。..

倘若因為一時的疏忽,導致八皇子李賢最終還是遇害,那謝安到時候連哭都哭不出來,且不說天子李暨對此將會是何等的態度,單單長孫湘雨與梁丘舞那里,謝安便不好交代。

歸根到底,此番謝安是故意支開了梁丘舞的。

“你等站在此處做什么?大人呢?”望了望左右,馬聃疑惑地問道。

聽聞此言,費國、廖立、茍貢三人對視一眼,表情有些古怪。

期間,廖立朝著院子對過不遠處那尚且亮著燭光的廂房努了努嘴,語氣莫名地說道。“吶,在那屋子審問人犯呢!”

“就是方才你與費將軍一道緝捕捉拿的刺客?那個扮作御史臺御史大夫的女人,金鈴兒?”馬聃詫異問道。

廖立聳了聳肩。

馬聃聞言皺了皺眉,緊聲說道,“老廖,你怎得這般不曉事?那個女人心狠手辣。你如何能讓大人親身涉險,單獨審問那個女人?別忘了,那個女人在短短三rì內,便行刺了百余位朝中大臣……”說著,他轉身便朝廖立所指的廂房走去。

見此,廖立哂笑一聲,連忙喊住馬聃,低聲說道,“老馬。倘若我是你,就不會在這個時候去打攪大人……”

馬聃聞言不明所以地轉過頭來,詫異問道,“什么意思?”

“嘿嘿!”廖立笑了笑,與費國交換了一個眼神,意有所指地說道,“老馬啊,你當初是在長安時才降大人的。比不過我,洛陽時便歸順大人。承蒙大人器重,擔任護衛……”

“你說這個做什么?”馬聃表情有些不悅。

見馬聃似乎是誤會了,廖立擺了擺手,解釋說道,“老馬,別誤會。我不是比較我等資歷,只是,我那時在大人身邊擔任護衛的rì子較久,有些事,你不知情。可我卻知曉……聽兄弟一句,這個時候去打攪大人,大人不會領情的,或許,還會將你斥退,再者,那個女人不會加害大人的,莫要cāo那份不必要的閑心……”

“……”馬聃聞言面上疑sè更濃,思忖了一下,古怪說道,“莫非……大人與那個女人相識?”

“嘿!”廖立輕笑一聲,搖頭說道,“這件事兄弟只能說到這,好了好了,到這里來吧,或許今夜我等要在這里站一宿也說不定!總之,到這里來吧!”

馬聃將信將疑地走了過來,正要說話,忽然雙眉一皺,感覺到一絲寒意,機jǐng的目光死死盯著院內那一排廂房的屋子頂上,仿佛看到一道黑影閃過,正要有所動作,卻見費國一把按住他抽劍的動作。

“費將軍?”馬聃詫異地望著費國,卻見他搖了搖頭,低聲說道,“看清楚了,是自己人……”

“啊?”馬聃一臉愕然,仔細盯著對過廂房屋頂上那一個黑影,繼而望著茍貢古怪問道,“那不是你東嶺眾的漠飛么?他在那里做什么?”

茍貢搖了搖頭,面sè古怪地說道,“方才我已用暗號與老三聯系過,不過老三那家伙沒理睬我,可能是二夫人叫他盯梢吧……二夫人的聰慧,諸位比在下更清楚吧?”

“……”聽著茍貢那仿佛帶著什么深意的話,眾將對視一眼,臉上露出幾分古怪之sè。

“總之,我等在這里看守就好,恪守本職,莫要插手大人家務事!”咳嗽一聲,費國打破僵局說道。

眾人聞言瞥了一眼那廂房,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言之有理!”

而就在眾將目光所向的廂房中,金鈴兒一如當rì在函谷關外周軍帥帳,雙手被反綁在床欄上,面紅耳赤地被謝安喂食。

盡管曾經已經歷過一次,可金鈴兒依然還是感覺萬分的羞澀,咬了咬嘴唇,低聲說道,“小賊,你就不能先放了余么?”

“那可不行!”用調羹從湯碗中舀起一勺湯水,放在嘴邊吹了吹,謝安一邊將調羹遞向金鈴兒的嘴邊,一邊義正言辭地說道,“我是官,金姐姐是賊,好不容易將金姐姐你這個賊頭頭抓到,萬一叫你跑了,本官豈不是遺憾終身?”

“余已經認輸了,這次絕對不逃,好嗎?”金鈴兒求饒般說道,“小賊,你就這么不信任余么?”

“喂喂喂,究竟是誰不信任誰啊?”謝安翻了翻白眼,沒好氣說道,“出了那么大的事,你竟然也不告訴我,要不是蕭離喬裝打扮來通知我,我還不知你竟被李承所脅迫,被逼無奈,做下那一樁樁血案……你可是我的女人,連自己男人都信不過么?!”

“誰是你的女人……”金鈴兒聞言嬌顏微紅,輕啐一聲,繼而為難說道。“余……余只是不想給你帶來麻煩……”

“不想給我帶來麻煩?”謝安瞪大眼睛,沒好氣說道,“你知不知道這幾rì你所犯下的罪究竟有多么嚴重?短短三rì,整個京師竟有一百八十二人遇刺,其中七品官員以上者多達一百一十二例,五品官員以上者三十七例……金姐姐。你男人我可是大獄寺少卿啊,之一,負責整個京師的治安,你倒好,一連給我弄出來百余樁兇殺案,你是嫌你男人活得太有滋味是吧?”

聽聞此言,金鈴兒這才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xìng,表情一滯,連忙說道。“余……余也不想的,只是……”

“只是被那李承威脅,對不對?”瞥了一眼金鈴兒,謝安沒好氣說道,“倘若你早點與我聯系,將事情經過原原本本地告訴我,我就不信,那李承敢對你怎樣!”

聽著謝安那極具男兒氣概的話語。金鈴兒知錯般低下頭,怯怯說道。“余知道錯了……”

“晚了!”謝安雙眼一白,將手中的調羹遞向金鈴兒嘴邊。

可能是當初被謝安欺負的次數太多,使得金鈴兒潛意識中將自己擺在了弱勢的位子,聞言也不敢反抗,面紅耳赤地地望了一眼謝安,紅唇微啟。喝下了那調羹中的湯水。

或許是金鈴兒方才被謝安一番話說地心神難以集中,以至于她在飲湯的過程中,竟有一絲湯汁從嘴邊流了出來,流經脖子,迅速地往下淌。

“你啊……”謝安沒好氣地搖了搖頭。從懷中取出一塊令金鈴兒無比熟悉的白手帕。

“咦?”望著那塊白手帕,金鈴兒微微一愣,神sè莫名地說道,“你……你還帶著?”

“怎么可能會丟?!”謝安雙目一翻,盡管語氣毫無溫柔可言,但卻讓金鈴兒感到一種莫名的甜蜜。

然而讓金鈴兒感到詫異的是,她等了許久,也不見謝安用手帕替他擦拭脖子根處的那一絲湯水,她納悶地抬起頭,卻愕然瞧見,謝安正目不轉睛地望著她的脖子,時而暗自咽著唾沫。

不好,這小賊要使壞!

金鈴兒心中微微一驚,她太清楚謝安這個眼神所代表的事物了。

果不其然,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謝安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搖頭說道,“金姐姐啊,你看你,這多浪費……”說著,他湊近腦袋,伸出舌頭,輕輕舔去了金鈴兒脖子處淌下的湯汁。

那一瞬間,那種異樣的觸感,讓金鈴兒本能地繃緊了身體,呼吸也不禁變得急促起來,臉上更是cháo紅一片,喘著粗氣連聲說道,“夠……夠了……”

話音剛落,卻聽謝安怪笑一聲,故作驚訝地說道,“哎呀,流到衣服里面去了呢……”

金鈴兒聞言又氣又羞,死死咬著嘴唇,眼睜睜看著謝安埋頭在自己胸前,肆無忌憚地用舌尖輕輕舔著她胸前每一寸肌膚,而與此同時,謝安的雙手亦放肆地深入了她衣服之內,在她充滿彈xìng的嬌軀上來回游走。

“小……小賊,你再欺負老……娘,老娘……唔……別,別這樣……小賊……”盡管本是威脅的話,可如今從金鈴兒嘴里說出,卻不帶絲毫的威脅口吻,反而充斥著一種令人無法把持的魅惑。

忽然,謝安手上動作一頓,一臉莫名其妙地從金鈴兒腰間摸出一柄匕首來,抽出刀鞘,只見這柄匕首通體烏黑無光,但隱隱散發著令人心寒的兇氣,毫不懷疑,這是一柄異常銳利的匕首。

“好家伙,在本官面前,金姐姐竟然還敢隨身還帶著兇器?莫非要行刺本官不成?”

“……”金鈴兒聞言又好氣又好笑,白了謝安一眼,故意說道,“哼!識相的就趕快放了老娘!”

話音剛落,就見謝安臉上露出幾分令金鈴兒無比驚恐的怪笑,咂咂嘴說道,“本官倒是忘了,金姐姐可是刺客啊……”說著,他將匕首放在床榻一旁,雙手更加賣力地在金鈴兒嬌軀上摸索,只將金鈴兒弄地嬌喘連連。

“小……小賊,你做什么?”

“找兇器啊!”謝安眨了眨眼睛,一面一臉無辜地回答了金鈴兒,一面輕輕解開了她的衣服。

“找兇器你脫……脫老娘衣服做什么?”金鈴兒又羞又氣地說道。

“金姐姐可是我大周頂尖刺客啊,本官怎么知道金姐姐是否將兇器貼身藏著呢?藏在這里?哎呀。沒有呢,藏在這里?咦?”

“你……”金鈴兒本來就不善言辭,被謝安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無從反駁,眼睜睜看著謝安慢慢退去了她身上的衣衫,只將她脫地赤條條。

身為之一。堂堂的金鈴兒,竟被人脫得一絲不掛,金鈴兒目sè復雜地望著眼前的男人,羞憤之中帶著幾分不知所措。

氣憤地望著謝安,望著他用貪婪的目光肆意地欣賞著自己一絲不掛的嬌軀,金鈴兒憤憤說道,“滿意了吧?老娘身上已無其余兵刃!”

事到如今,她再傻也意識到,謝安這是假公濟私。是要占她便宜。

而此時,謝安正目不轉睛地欣賞著橫陳于自己眼前的美景,聞言嘿嘿笑道,“那就說不定哦,或許,金姐姐將兇器藏在隱秘不為人知的地方也說不定……”說著,謝安右手一扯,松開了自己的腰帶。

仿佛是預感到了什么。金鈴兒眼中顯露出幾分不知所措的驚慌,雙腿緊緊合攏在一起。望著謝安驚聲說道,“小賊,你要做什么?”

“審問犯人呀……金姐姐沒忘吧,你眼下可是本府的人犯呢!”

“審……審問人犯你脫……脫褲子做什么?”

“這個嘛……別在意!”說這話時,謝安已爬上床榻,壓在金鈴兒嬌軀之上。

二人肌膚接觸所帶來的異樣觸感。叫金鈴兒不由全身酥軟,提不起一絲力氣,眼睜睜看著謝安輕輕咬住自己胸前兩團嬌柔的蓓蕾。

“啊……”那一陣仿佛觸電般的感覺,讓金鈴兒忍不住嬌喘出聲,連聲斥道。“小賊,你……”然而,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謝安打斷了。

“在本官面前,豈有人犯開口的余地?本官問你什么,你老老實實回答什么,除此以外,不許擅自開口,否則,大刑伺候!”說著,謝安抬起右手,輕輕一拍金鈴兒的翹臀,只叫金鈴兒全身一顫,嬌軀頓時變得滾燙。

“說!你可是人犯金鈴兒?”謝安一面問著,一面用雙手肆意地揉著金鈴兒胸前兩團嫩肉。

“小賊,你……”

“說啊,是不是?”問話之余,謝安輕輕吻住了金鈴兒的耳垂,那異樣的觸感,讓金鈴兒嬌喘連連之余,猶如羊脂般白皙的雙腿亦忍不住在床榻上廝摩起來。

“是……余正是犯婦……金……金鈴兒……”漸漸地,金鈴兒雙目微瞇,雙頰cháo紅,顯然是動了情。

“好!犯婦金鈴兒聽著,對你此番造下樁樁血債,你可認罪?”

“認……認罪,犯婦認罪……啊……”

“唔,態度還算配合!既然如此,本府判你終生監禁,你可心服?”

“心……心服……什么都好,小賊,你莫要再……莫要再這般折磨余了……啊……”此時此刻的金鈴兒,哪里還是被人譽為之一的奇女子,分明就是一無助的羊羔,端得惹人愛憐。

不得不說,出身江南的金鈴兒,天生便擁有著江南女子的特質,兼之她要比梁丘舞、長孫湘雨更年長幾歲,她那成熟女人的魅力,足以彌補她臉上那兩道刀疤所帶來的瑕疵,不可否認是天下少有的xìng感尤物,饒是謝安已把持不住,咽了咽唾沫,迫切想要將面前的美物收服。

“啊……”一聲略顯凄厲的痛呼,金鈴兒不由雙眉一皺,因動情而顯得迷惘的眼中逐漸恢復幾分平rì的神采,神sè有些復雜地望著占了她處子之身的謝安。

良久,金鈴兒喃喃說道,“小賊,你真是可惡……”說話時,她那明明被反綁在床榻欄桿上的雙手,竟然不知何時卻已脫困。

說實話,謝安亦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金鈴兒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神不知鬼不覺地解開綁著她雙手的繩索。

而就在謝安萬分驚愕之余,金鈴兒雙手緩緩捧住了謝安的臉頰,既是自嘲、又是輕嘆道。“老娘上輩子欠你的么?許你這般欺負老娘……”話是這么說,可她的雙手卻緩緩抱住了謝安的后背,微瞇的雙目中,仿佛渴望著什么。

或許是從金鈴兒的美眸中看出了什么,謝安微微有些心虛的心情逐漸平復下來,低下頭輕輕吻在金鈴兒的嘴上。繼而低聲說道,“知道嗎,金姐姐,當初在漢函谷關一別,我一直期望著……”

靜靜地望著謝安,望著他胸前尚且掛著她當初送他的玉佩,金鈴兒心中倍感甜蜜,抿嘴輕笑說道,“期待著什么?期待著將老娘欺負徹底。是嗎?如此,今rì倒是遂了你心愿……”

見金鈴兒突然變得這般乖順,謝安反而感覺有些理虧,訕訕說道,“對不起,金姐姐,我只是……我只是怕你又像上回那樣跑了,就所以就想……”

“想什么?”

“想先給金姐姐刻上一個標記……”

“讓余先變成你的女人。是么?”

“呃,是……”謝安訕訕地點了點頭。繼而望著金鈴兒,試探問道,“金姐姐,你……這回不會再逃走了吧?”

深深注視著謝安,金鈴兒微微一笑,搖頭說道。“不會了……你不是已給余刻上了一個標記么?”說著,她動情般回吻謝安,直將謝安心中的yù火徹底撩撥了起來,忘乎所以般盡情地在金鈴兒的嬌軀上索取。

整整小半個時辰,伴隨著一陣代表著滿足的喘氣聲。滿園chūnsè般的屋內這才逐漸安靜下來。

靜靜望著趴在自己嬌軀上喘息的謝安,金鈴兒不動聲sè地抬起右手,輕輕在謝安后頸一按,當即,謝安雙肩一顫,腦袋一沉,倒在金鈴兒身上,似乎昏迷了過去。

小心翼翼地抽出身體,讓謝安平躺在床榻上,金鈴兒替他蓋上了被褥,繼而,在jǐng惕地望了一眼窗外后,她迅速地穿起衣服。

穿上衣服走下床榻,金鈴兒忽然雙眉一皺,cháo紅未退的臉上又泛起幾分嬌羞,無可奈何地望了一眼躺在床榻上呼呼大睡的謝安。

自嘲一笑,金鈴兒不由自主地在床榻邊沿坐了下來,癡癡地望著床榻上這個占了她清白身子的男人,右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龐,喃喃說道,“小賊,余不是說過么?女人的話,信不得的,尤其是余這般狠毒的女人……”

說著,她彎下腰,在謝安嘴邊吻了一下,繼而暗自嘆了口氣,緩緩站了起來,將方才被謝安從身上搜出來的藥瓶、匕首等物重新貼身藏好,繼而默默地望著床榻上的謝安。

抱歉,小賊……

余本該信守承諾,乖乖做你的女人,只是……有句話你說的對,你是官,余是賊,官賊不兩立,縱然你貴為大獄寺少卿、京畿三尉之一,可奈何余已造下那般滔天殺孽……

在這三rì里,這個冀京有近兩百名朝中官員死在余手中,甚至,就連大周皇帝的三子李慎亦被余所殺……

你保不住余的……

余知道,你一定會竭盡所有來保護余,可是,余卻不想連累你……

你是余的第一個男人,亦是最后一個,余不希望你為了余葬送了大好前程……

對不起,小賊……

余也想過嫁給你,但是眼下……太遲了,天下之大,已無我金鈴兒立足之地,至少在這冀京,沒有了……

余眼下唯一能做的,便是結束這一切……

小賊,你醒來之后一定會很生氣吧,不過,別怪余……

呵呵,你要知道,老娘可是中的金鈴兒,占了老娘清白身子,你就知足吧……

你還有需要你保護的女人,對不對?

梁丘家的母老虎、長孫家的千金……

她二人才是小賊你適合的女人,而并非余……并非余這等惡名昭著的女人……

忘了余吧……

望著床榻方向微微一笑,金鈴兒走向后窗,輕輕推開,目光掃了一眼屋外的夜幕,繼而戀戀不舍地回過頭來,深深望了一眼謝安。

也不知過了多久,金鈴兒深深吸了口氣,轉頭望向窗外的夜幕,眼神中閃過一絲無比凌厲的兇sè。

太子李煒……

五皇子李承……

咬牙切齒地念叨了一句,金鈴兒面sè一寒,翻身躍出窗外,消失在無邊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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