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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老師在此 第四百四十九章 蜀國的機會,魏國的危機
以下是:
西蜀、成都,尚且年幼的劉禪穿著一身異常寬大的帝王服飾高坐龍椅,下方則是幾個神色不善的人,有有武,左丞相諸葛亮,右丞相徐庶,大將軍關羽、衛尉張松……
這些全都是西蜀的重臣,也是西蜀的脊梁,在劉禪不能主政的情況下,所有的事情都由他們這些人商議后,做出決斷,而這次,他們所討論的則是關于蜀國未來的生死存亡的一件事情!
司隸州的曹沖起兵反叛,席卷數十萬眾,聲勢浩大,這也給重兵包圍的西川一絲喘息的機會,不然滅掉了吳國的魏國,必將將矛頭對準他們;
那曹沖反叛,跟他們有什么關系?當然有關系,還有很大的關系!眼下蜀國已經是孤立無援了,魏國的底蘊實在是太雄厚了,無論是十年、二十年還是三十年,他們都可以一直攻打蜀國,直至耗盡蜀國所有的國力,最終滅亡他!
若是坐等曹沖敗亡,那么這個思慮遲早會變成現實,但要是主動出擊的話,尚且還有一絲生路,跟曹沖聯手沒準兒還能擊垮魏國,為蜀國營造一個生存下去的環境呢!
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出兵吧!反正曹沖的信使也送來了書信……可問題是,眾人意見不統一,這個由諸葛亮、徐庶、張松、關羽、張任“,等個人組成的類似于內閣的一個決策組織意見不一;
就拿張松來說吧,他的意思是曹沖早就被曹不關押起來了,以曹不的狡詐能給曹沖機會?說不定這是個圈套,就是誘惑蜀國傾盡全國之力主動出擊,然后一舉滅亡了蜀國!
這也不是不可能的,所謂吃一塹長一智,蜀國如今這般贏弱就是因為被李懷德用計誘惑主動出擊,以至于近三十萬大軍全軍覆沒,就是國主劉備也死于非命,
張松那這件事情當做借口,誰敢不鄭重其事的對待?屬國現在經不起折騰了,稍有不慎
便是萬劫不復,吳國的前車之鑒,便是他們后車之師啊!
張松算是反對法的大佬,還有跟他站在一條線上的是張任,費煒等四人,而持反對意見,要求主動出擊的是諸葛亮、徐庶等人,個人只有關云長未發表任何意見,只是低著頭沉思著;
諸葛亮悵然說道:“這是蜀國最后的希望了,曹沖畢竟是匆忙起兵,本部兵馬雖然眾多,但也僅僅是看著人數眾多罷了,紙老虎不堪一擊,若真等到滅吳的李煜大軍北上平叛,我們只能……在益州等死了!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我自持是一個謹慎小心的人,但此時此刻,形勢比人強
我們也沒什么好的選擇了!我也害怕這個是圈套可咱們還有別的辦法了嗎?
曹仁的兵馬七萬有余,虎視眈眈的堵在巴郡外圍,太史將軍、翼德將軍領兵對抗十數天了,北邊,霞萌關,高順、馬超所部十萬大軍晝夜不停的鏖戰……前景不容樂觀啊!”
張任在北方抗衡高順、龐統等人保守派的以張松馬首是瞻,張松也是唯一的一個發言人,聽完諸葛亮的話,他也是嘆了口氣:“長遠的目光是國家發展的需求,這個我懂,不是我鼠目寸光,實在是心不安啊!”
一直沒有開口的關羽終于開言,聲音略顯疲敝,這個勇武的大將軍,也是年過半百,當年飄柔一般的柔順黑色胡須也變成銀絲,歲月在他的臉上刻上了無情的痕跡,關羽……老了很多;
自劉備逝后,蜀國真正的決策人還要看諸葛亮、徐庶還有他,這么三個人,關羽因為身份特殊,更是有著專斷之權,一旦這個決策圈子出現難以解決的事情,誰也說不過誰,就完全要取決關羽的意向;
經歷過輝煌,他帶著兵馬將魏國的大將夏侯悼、曹仁相繼擊敗,震驚華夏,曹cāo當時對他都贊不絕口,也經歷過失敗,襄陽一戰、南郡一戰,他都負有失敗的責任;
有高潮,又低落,曾經驕傲的像一只鸚鵡的二爺人到晚年卻顯得更加的老道,將身上的鋒芒盡數隱去,鋒芒暗藏,這才是最可怕的!只要他需要,他立刻就能化身那個無所不能,攻必克、戰必取的天下第一刀!
撫著胡須,關羽蹙眉,艱難的下了決定:“調遣兵力先擊潰曹仁部隊,約曹沖西來,夾擊高順部隊!進軍原大地,與魏國一決雌雄!……孔明說的對!蜀國只有這么一次機會了!”
一言決之,霸道無比,但是關羽有這個權力,他可以將蜀國全部扛在身上去賭這一次!
因為決議通過,蜀國再次發動了全民戰爭,大肆的招兵買馬,并且聯絡河東郡的曹沖,商討協議,雙方達成了共識,就等著蜀國先擊敗曹仁部隊再說;
沉寂多時的關羽再次領兵來戰,新抽調的兩萬兵馬補充到了巴郡一帶的隊伍,共計萬人的部隊與曹仁再次對峙起來,就沖著關羽的大名,曹仁也不敢疏忽大意,小心謹慎卻不畏懼的與關羽戰到一起;
鏖戰近三天,曹仁還是出現了一絲疏忽,僅僅這一絲疏忽便被關羽抓到了!曹仁駐扎的營盤的水源跟關羽部隊所用的水源是一條河流!雖然那條河僅僅是一條不起眼,寬不過兩丈的小河溝!
恰恰是這條小河溝改變了整個戰局的走向!一向高傲的關云長,這一次也放下了身段,蜀國已經不允許他再像從前一樣,豪情萬丈的從正面打擊敵人,因為那樣損失太大;
而現在他需要一邊打勝仗一邊考慮如何節省資源,這個資源包括糧餉、兵員……人力、物力,他需要為蜀國節約下來一系列的資本,用來當做立足的根本!
所以關羽用的招數絕對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招數,曹仁也沒想到關羽會用這種招數——下毒!從益州南部征調而來的蠻人士兵有很多都jing通這一手段;
將捕獲的有毒的蛇蝎擠出毒液,加上足夠量的砒霜等毒藥,小河流被污染了曹仁部隊總該要喝水、吃飯的,即便那些毒藥不夠量,不致命卻也消減了他們的戰斗力;
一群捂著肚子的士兵,如何抵御如狼似虎的關羽部隊?
也就是曹仁反應快,自覺大事不妙,領著兵馬遠通損失了兩萬余人,這些是被關羽直接斬首的,還有數千人體質太差,沒有抵御住清輕量的毒素,一命嗚呼;
蜀國的封鎖線出現了漏洞,關羽卻留下太史慈領軍一萬,鎮守這里,以防卷土重來的曹仁本部,他自己率部向北方趕去,支援張任部隊,等待時機與曹沖夾擊高順;
另一邊,李煜所部十萬大軍沒ri沒夜的急行軍,已經臨近都城許昌,不說那些步行奔跑的士卒,就是一直坐在馬車當的李煜也受不了了,顛簸的晃動讓他頭很腦脹,竟然有了暈車的反應!
一的兵馬,除了駐守巴郡的曹仁以及駐守揚州的夏侯悼,能調集的兵馬李煜全都發動調令,調集而來,魏延、徐晃等人也相繼歸于本部,隊伍在壯大的同時也更加混亂了;
“先生!這樣下去不行啊!已經疾行了五天五夜了在這樣下去部隊就會崩潰啊!,”臧霸打馬從先頭部隊趕來:“別說是人,就是牲口也受不了啊!”
李煜擦擦嘴角剛剛嘔吐的污漬,面色顯得煞白,緊緊地盯著臧霸,將臧霸盯的直發毛,半晌才嘆氣:“你說得對!在這樣下去遲早會崩潰的!不能這樣了!宣告啊……幫我把地圖拿出來!”
砰的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李煜看起來離死不遠了似的,心焦慮再加上顛簸之苦,他這幅小身板有些撐不住,這可著實嚇了徐榮一跳,急忙叫喊:“懷德先生!懷德先生?……”
“叫什么?死不了的!哎呦!。”扶著車轅,再加上徐榮搭了把手他才站起來,臧霸將地圖攤開,李煜皺著眉頭觀看:“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賭上一把!”
“先生這是什么意思?您打算直接進軍霞萌關?。”徐榮若有所思的說道,叛軍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攻擊didu,另一種是攻擊高順本部,兩者都可以扭轉魏國獨霸天下的局勢,但是后者的危害xing更大;
“楊德祖……這個家伙可不僅僅有點小聰明,這是一個大才啊!可惜不對!,”因為有楊修的幫助曹沖才能玩兒了一處李代桃僵,從許昌逃出去,才能夠組織大批兵馬,才能策反于禁、呂氏二兄弟等人;
李煜這個不對的意思很隱晦,表面上再說楊修不應該這樣干,不應該與魏國作對,其實,李煜實在感嘆楊修生不逢時,或者是生錯了家庭,要不是晚生了幾年,要不是他出身在弘農楊家這個士族家庭,從小被戴上了家族的枷鎖……他的成就至少也是一個——戲志才!
無由來的李煜又想起了那個悲情的男人,比之楊德祖,戲志才悲情在身體,而楊德祖悲情的在與家庭,有些時候大富大貴的家庭不一定比得上小門小戶的單身又——
微微嘆氣,李煜揉揉眉心:“部隊騎兵有多少?”
魏延在一旁插言:“騎兵萬多,除了曹仁將軍帶走的一部分,其余的全部在這里,揚州那里留下的僅僅五千騎兵,在南方戰馬施展的余地太小,夏侯將軍沒有多留!”
“萬……不少了!這樣!徐榮!我要帶走全部的騎兵!你將步兵統合起來,向許昌進發!要大張旗鼓的進發!讓別人看到我們的主力全都在向許昌趕!
臧霸!魏延、徐晃、張頜你們跟著我,繞道宛城一帶,從那邊直接趕向潼關一帶……速速準備!時間緊迫啊!。”李煜這次賭博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但他也將發生意外的應急預案想好了;
此去許昌僅僅百里左右,步軍也能在三天內趕到,即便是叛軍襲擊許昌,有著四萬人的生力軍,加上許昌鎮守的兩萬兵馬,嚴防死守也能撐上一段時ri,以騎兵的機動能力,在回援也不遲;
但是如果叛軍選擇進攻潼關,攻襲高順背后,再有蜀國的大軍從前方夾擊,他這萬人的增援,還是少了些……可也只能這樣選擇一個穩妥的辦法了;
“大張旗鼓的進軍許昌?先生可是還有話沒說?。”所有人都走后,徐榮沒有走,他聽出李煜話里有話因此停留下來;
李煜欣慰的點點頭,看來徐榮的腦子果然是轉得快,當下小聲地說道:“我懷疑許昌城內還有曹沖的內應,你多留意一下,另外告訴陛下重新打出虎豹騎的旗號!”
虎豹騎,曾經在河北之戰,曹cāo、袁紹的雙雄對決大放異彩的一支部隊,隨著曹純的英年早逝再沒有人能夠統領,這也跟重騎兵的消耗太大有關;
規模上萬的虎豹騎如今一半成為了禁軍守衛皇城,另一半則是成為了許昌的駐防兵,虎豹騎!是一個震懾xing的武器,是一個存在與傳說的殺器!見識過他的威力的人至今還是心有余悸!
徐榮堅定地點了點頭,沉聲說道:“先生放心!若徐某與許昌城共存!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這邊話音未落,那邊的隊伍出現了慌亂,不少人跪伏于地,一人騎馬飛奔而至:“圣旨到——。”衛弘!他怎么來了?李煜皺著眉頭……似乎很不歡迎;
衛弘從很久之前就跟著曹cāo,在時間上來算,他跟李煜差不多是最先投奔曹cāo的,丨人!或者說除了武夫之外的其他人,因為衛旺財是個有化的商人;
這個商人曾經當過一段時間武將,后來華麗的轉身成為整個天下最大的特務頭子,如今華麗麗的升級成為一個官,他現在是曹不身邊最親近的人之一;
衛弘來了,并且帶來了一個旨意,曹不讓李煜回許昌……回許昌,而且是那種急切的意思!
李煜臉上yin晴不定,瞇著眼睛思索半天,突然發現衛弘身上有一塊玉佩,這個配飾很有意思,李煜見過,在、,曹沖身上!李煜霍然抬頭衛弘擠眉弄眼的急切樣子;
再看看衛弘身后的幾個小黃門,竟然隱隱的有胡茬!李煜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衛弘甚至是曹不現在都可能被挾持了!事情急轉直下!皇宮出現了政變?還是……其他事情?
“臣!遵旨!。”李煜低著頭接過圣旨,隨即笑道:“稍等一下,我需要交代幾位將軍一些事情!,”微笑李煜叫來了魏延!又在微笑李煜大喝:“殺了他們!別傷到旺財!”
幾個小黃門盡數被魏延砍倒,漏網之魚也被身旁的親衛擒獲,衛弘舒了一口氣,急切說道:“他娘的!一向是我yin人,這次被人yin了!皇后……反了!”
皇后也就是袁皇后,曹不的老婆,袁術的女兒,叛軍首領之一袁耀的妹妹!袁皇后深知他李煜的厲害,曾經李煜也是逼死袁術的兇手之一,所以她打算先除掉李煜;
于是他選擇了擒住衛弘家人的方式,讓他來傳圣旨,并讓自己手下的幾個死士前來刺殺,之所以選擇衛弘前來辦這件事情是因為衛弘跟李煜交情很深,李煜必然話備不嚴;
他們打算將李煜誆騙出大部隊,這樣才有下手的機會,可惜,衛弘這個特務頭子jing明的很,他手里有很多道具,比如說曹沖的玉佩,這是國庫的一個物件兒,被他搞到手了;
他記得這個玉佩他與李煜曾經還在一起觀賞過,當時曹不見李煜好像挺喜歡的打算送給李煜玩玩,李煜沒要,因此一直扔在國庫當,事發突然,也是因為看到了袁皇后身上的玉墜,他才想到的;
“咳咳,”一陣急促的咳嗽,李煜捂著胸口:“不兒陛下怎么樣了?啊?”
面色痛苦,外加暴怒的李煜看起還非常的猙獰,衛弘還從未見過李煜這般對他,當時都嚇傻了,磕磕巴巴的說道:“陛下……還沒什么事兒沒事兒,冠軍侯在身邊,誰能……”
“放你媽的屁!。”李煜扯著衛弘的衣領子:“你掌握魏國所有的情報!你是干什么吃的?曹沖叛亂!皇后都是內應!這么一個人就睡在陛下的枕頭旁邊!你敢跟我說陛下沒事兒?衛旺財!要不是看在你我有交情的份兒上!我他嗎的一劍劈了你!”
衛弘面如土色,半晌才慚愧的說道:“我……悔不當初啊!我在許昌有個面首誰知道他是別人安插到我身邊的……我……”“啪啪啪……”衛弘一邊給自己幾個大嘴巴,一邊流著眼淚,羞愧,不已;
李煜算是明白了,衛弘被人利用了!但這樣也引申出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這次叛亂是有組織有預謀的!在時間上可以延伸出去很遠很遠!危險了!
“夠了!混賬東西!魏延!給我點兵五千!先去許昌!徐晃!帶領全部的騎兵,能多快就多快奔赴潼關!徐榮!整合步兵我先走一步!。”李煜怒氣沖沖的罵道;
他現在心愈發的焦急,已經是怒到了極點,許昌現在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了,連老巢都被人滲透了!
魏國啊!這是怎么了?以包容、懷柔,竟然換來了這種報復?
“別哭了!跟我走!,”一腳踢在衛弘的身上,李煜沒好氣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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