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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舟 第七十八章 搞了沒?
白如雪雖然是一個邪宗的女人,有時冷狠無情,有時妖嬈迷人,但是此刻她卻在含羞忍辱,雪白的胴體,覆蓋上了一層晶瑩的雪花。
風飛云堅硬有力的手便按在了她的玉頸上,將雪花,按成了一層薄冰,下身急速的挺動,虎腰撞擊,將她修長纖細的玉腿給提了起來,都成“一”字,貼在了她的玉峰上,擠壓得變形。
“啪,啪,啪……”
巨大的冰雕梧桐樹,都在劇烈的搖晃,上面堆滿的積雪,紛紛揚揚的飄落下來,讓這一幅畫面變得格外的唯美。
她本來還是威脅的聲音,變成了辱罵的聲音,又變成了哀求的聲音,最后變成了呻吟,變成了喘息,越來越急促……
忽的,她全身都在痙攣,就連那長長的睫毛都在顫抖,眼睛都變得宛如死魚一般,在翻白眼,這是發自靈魂的顫抖。
有一道渾濁的美液,從兩人結合之處,一瀉千里。
“沙沙!”淋得風飛云滿腿都是,在腿上滾落,滴落到地上。
“這么快就第一次,還邪宗的絕代美人,也太不行了……”
風飛云搖了搖頭,繼續“撞擊”她,速度更快,更加的有力,更加的狂暴,這不像是在愛撫情人,更像是要將她給捅死。
插進去,抽出來!
插進去,抽出來!
插進去,抽出來!
樹上的雪花落得更急,變厚了,密密麻麻的。這就好像是在空氣中披上了一層銀紗,看著那樹下的世界,都模糊了不少。
這一層流動的銀紗上還沾著“柳絮”,沾著“蘆花”,沾著“蒲公英的花瓣”。
白如雪也不知痙攣了多少次,一瀉千里了多少次,到最后嬌軀變得抽搐了起來。
本來還在享受般呻吟的聲音,又變得哀求了起來,變得哭求了起來,總覺得有一根燒紅的粗的鐵棍在捅她,將她雙腿都痛麻,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覺……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
白如雪臉色蒼白,全身軟綿綿的,胯下疼痛得合不攏腿,甚至都站不穩身體,只能趴在地上,那滿頭的白發,就像一層白紗般的被子,搭在她渾身是血的身體上。
本來白皙如玉的雙腿,都被鮮血給染成了紅色,地面上不僅有血,還有別的液體,她本來潔白無瑕的玉體,此刻卻骯臟的過分。
“噗!”
風飛云已經穿好了白衣儒袍,一刀將黑風巖的腦袋給剁了下來,用白如雪的兩根白發,將他的腦袋給掛在了梧桐樹上。
寒風吹來,頓時將他腦袋下面還在滴落的鮮血都給凍住,形成了一條條血色的冰柱。
他的頭顱掛在半空,雙目之中滿是憤怒和不甘,又充滿了恥辱和無奈,可以想象他死前是多么的恨,但最終還是被風飛云一刀剁了腦袋。
“你說我是帶你一起離開,還是帶著她一起離開?”風飛云走到梧桐樹的另一面,對著依舊還坐在梧桐樹下的女魔說道。
剛才的一切,女魔自然都聽在耳中,因為她就背坐在梧桐樹下,相隔得實在太近,聽到了白如雪的哭喊和求饒,感受到了梧桐樹的劇烈震動,
女魔沉默了半晌,道:“她怎么樣了?”
她本來是一句話都不想說的,但是看到風飛云那一雙眼睛,最后還是說了一句。
“死不了。”風飛云道。
“那你最好還是現在就殺了她,要不然,她恢復了力氣,必定會殺了你。”女魔冷漠的道。
風飛云微微一笑:“我倒覺得,現在就該殺了你,要不然等你恢復了力氣,我必定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
女魔眼中依舊一絲情感都沒有,道:“那你動手試試看?”
風飛云目光變得越來越冷,女魔的威脅不知比白如雪大多少倍,在她的面前,從來都沒有活著的生物,她若是有一絲的力氣,恐怕風飛云此刻都已尸骨無存。
所以她必須得死!
白石巨刀根本連她的皮膚都破不開,只有用淼鬼扳指,或許才能將她震殺。
淼鬼扳指之上,一道靈氣微微的流動,靈性開始被喚醒,一股靈器的威壓緩緩的升起,有一種排山倒海的力量在凝聚。
“哼!”女魔冷哼了一聲,聲音就像神雷在空氣中爆炸,靈器的靈性都似被泯滅。
她的一雙漆黑的眼眸,兩團魔紋旋轉,如兩座恐怖的祭壇,要吞噬天地之間一起的事物。
“轟隆隆!”
地面,以她的身體為中心裂開,無數的裂痕向著遠處延伸,延伸到風飛云的腳下,似要將他的身體都給撕碎。
“若是再爭下去,必定同歸于盡。好吧,今天算你命不該絕!”風飛云將淼鬼扳指給收起,靈氣倒流回丹田之中。
女魔的美眸雙瞳,也漸漸的收斂魔威,兩團魔紋沉入了瞳孔深處。
既然殺不了她,風飛云便不想在此逗留,離她越遠越好。
“你得背我離開這里!”女魔虛弱的道,聲音卻充滿了不可抗拒之力,就像一道帝王的旨意。
“憑什么?”風飛云笑道。
“就憑我現在有和你同歸于盡的力量!”女魔道。
風飛云笑容微微的僵住,道:“我可不是一個好人,特別是在漂亮的女人面前,剛才你也看見了,你難道就不怕我……”
“你都不怕和我在一起,我為什么要怕你?”女魔道。
風飛云一頓,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女魔的確比風飛云更可怕,他們兩人若是待在一起,別人只會擔心風飛云,卻絕對不會擔心女魔。
就連風飛云自己也這么認為。
一個時辰后!
一片漆黑的云層,從北方天空飛來,云層中閃電雷鳴,飄動著一張遮天避地的黑布神帆,一個黑衣白臉人盯著一團血霧,從黑云中飛出,站在了梧桐樹下。
眼前,是一棵巨大的梧桐樹,上面用兩根白發穿著一顆血淋淋人頭,在風中搖曳。
黑衣白臉人雙目灰蒙蒙的,盯著上方,看得不是那一顆人頭,而是那纖細的兩根白發,眼中的死灰更深,整個雪原,都能夠感受到他身上的怒火。
若是怒火可以焚天,那么整個天地都化為了火爐。
樹桿上,刻著一行蒼勁有力的字,是用刀刻的,上面還帶著鋒利的刀氣,寫著:
“人我殺了,白如雪我搞了,都在這棵樹下。我帶走了她,今晚繼續搞。”
薛長笑從來都沒有笑過,此刻卻笑了起來,笑聲就如天雷,轟,眼前的梧桐樹化為了粉末,地面都在往下沉,周圍的一切都在毀滅。
“殿下,風飛云實在太猖狂,此人必須千刀萬剮。”紅魔方敬畏的站在薛長笑的身后,陰聲的說道。
“千刀萬剮怎么夠?我要親手將他擒住,讓他身不如死,挫骨揚灰,讓他知道我邪宗的手段有多狠毒。”薛長笑緊緊的咬著牙,蒼白臉,充滿了懾人的煞氣。
這一日,一道消息就像脫韁的野馬傳出,瘋狂的傳入了整個三圣郡的所有修士的耳中,震驚了所有人。
“什么,妖魔之子將森羅殿第四殿的白如雪給綁在樹上了,差一點致死。這怎么可能?”
這是在離半沓山不遠的一座古城中,這樣的疑問,也不知響起了多少次,沒有人相信這是真的。
畢竟最近一段時間,全部都是萬象塔的某某女學員落入了邪宗的手中,遭遇了什么非人的,這還是第一次聽到邪宗吃了這么大的虧。
“嘿嘿,這事你得問我,我當時就藏在那一棵梧桐樹上,躲在雪堆里,見證了當時發生的一切。”一個臉黑得就跟鍋底的少年繪聲繪色的說道,似乎真的有這事。
他也穿著白色的儒袍!
這少年不僅臉黑,而且手也很黑,黑得就跟碳一般。
“我可是親眼所見。”他笑道:“風飛云真不愧是我萬象塔的頂尖人杰,一代淫才,特別是那一句,別的萬象塔弟子不敢做的事,我風飛云就敢做。說完這話,他就將白如雪給綁在了樹上,扒光了這位森羅殿第四殿第一美人的衣服,露出來嬌艷欲滴的玉軀來。”
這座古城中,聚集了很多萬象塔的學員,這些人都圍了過來,津津有味的聽著,心頭覺得相當解氣。
不下于在聽人講一場驚世大戰。
前不久,圣湖一戰,萬象塔年輕一代十戰十敗,簡直憋屈至極,讓萬象塔的學員都無法抬起頭來直視邪宗的人。
圣湖一戰之后,邪宗的人更是變本加厲,每天都能聽到萬象塔的天才死在他們的手中,還能聽到萬象塔的絕色美人,被他們無情的蹂躪,更是被灌淫藥,被關進了鐵籠子里面運走,要成女奴。
作為萬象塔的學員,自然無人能夠忍下這口氣,多少人去找邪宗的人拼命,但是卻都一去不復返,死得尸骨無存。
其中自然不乏《百塔榜》上的年輕一代的雄主,但最后都是一個個命喪黃泉,或者跪伏在了邪宗的絕世天驕的身下,成了奴才。
這兩個月來,萬象塔的學員簡直屈辱得都要發瘋了,想要逃回萬象塔,但是回去的路卻都被邪宗的幾位殿下給封鎖。
連逃都逃不掉。
若是在往常,聽到這個消息,恐怕很多萬象塔的學員,都會鄙夷罵風飛云是個敗類,將萬象塔的臉都給丟盡,干出這么喪盡天良的事來。
但今日,這一則消息傳來,整個三圣郡的萬象塔的學員都振奮了起來,簡直熱血沸騰,久久不能平靜,簡直太解氣了。
風飛云就好像已經化身為了整個萬象塔的英雄級人物。
“風飛云這一票干得實在是漂亮!聽說那白如雪可是森羅殿第四殿的第一美人,更是殿下薛長笑的看中的女人,這下算是狠狠的搧了邪宗那些人一個耳光,打的響亮。”
一個滿臉書生氣的萬象塔學員都忍不住狠狠的一拍桌子,拍案大笑了起來,心頭暢快無比。
“將白如雪的衣服扒光之后,風飛云到底搞了沒?”有人激動的問道,如今所有的萬象塔學員都覺得搞一個邪宗的美人,簡直就是天大的面子,就是一件無比偉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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