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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呆萌錄 200 兇殘的呆萌娃娃
上個月粉紅排名一直是第四名,沒想最后一天被人爆了菊花,桑心啊!
好吧,咱這個月會努力補加更的,親們,給粉紅票添加動力吧!
會被選為打悶棍的地方一般來必然是些人跡罕至的犄角旮旯,本不寬的巷還被堆滿了各種垃圾舊物,凈塵是天生的路癡,她習慣性的見有路走,根本分不清自己離目的地的距離底是越來越遠還是越來越遠還是越來越遠。[]
又是一個拐角,凈塵站在迷你十字路口認真的靠了一會兒,果斷右轉……,實際上來的時候,她也是右轉過來的,所以……,你們懂的!
左轉、右轉、再右轉、再左轉……,佛祖都對妹紙的目的地表示理解無能。
最后,毫無意外的,妹紙又鉆進個死胡同。
不過,這個死胡同跟之前無數個死胡同相當不同,因為這里面有人。
四個年輕人蹲在地上不知道合計著神馬,三男一女,紋著奇怪紋身的手指上夾著煙,爆炸式的發型染著奇怪的顏色,黑色的奇裝異服腫么都覺得跟飛翔舞團的家伙們師出同門。
但是,我們要知道,妹紙認人從來都不是靠臉的——眼睛不可靠啊有木有!
凈塵本能的感覺出那三個年輕的男人絕逼不是飛翔舞團的人,雖然穿著風格相似,都是那么的非主流。但飛翔舞團的都只是群街舞愛好者,他們也許狂放、也許叛逆、也許不羈,但他們身上的氣息很干凈,而這三個男人。人的眼神都充滿了不懷好意的淫邪!
四人原以為這樣的犄角旮旯并不會有人過來,卻沒想竟然會碰上個純潔的蘿莉,三個男人立馬站了起來。(·CM)狠吸幾口,然后將煙屁股一丟,默契的把凈塵包圍起來,目光肆無忌憚的在蘿莉身上游來蕩去,重關注妹紙特有的關鍵部位,如果是一般姑娘,絕逼會羞憤難當。
可是。妹紙是一般的姑娘么?——矮油,別太天真!!
凈塵完全無視了三個男人,她旁若無人的徑自走那唯一一個站在原地沒動的女孩面前,將爪上始終都拎著的麻袋遞給她,“你掉了東西!”
女孩臉色微變。望著凈塵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她下意識的后退,“你……你什么,我聽不懂!”
凈塵微微垂眸想了想,再抬眼,認真的望著女孩,真誠的道,“下次暗算別人的時候記得別擦香水。”
女孩:“……”下意識的低頭聞聞自己的衣領和手腕內側,臉色一下變得很難。
凈塵周圍的人幾乎都木有擦香水的習慣。白希景有嚴重的潔癖,絕逼不會往自己身上撒化學藥劑,連帶著經常跟他在一起的大山山也不會用那種人工香氛來荼毒bss的鼻,白家少年身上只有清新自然比普通香水還貴的肥皂香,白家家長不是當官的是當法政當法醫當律師的,自然也不會用這種帶有標記性功能的東西。剩下的經常跟凈塵混在一起的只有那些好朋友死黨們。
湯苗苗是個男人婆,最討厭抹香擦粉,艾美、羅佳妮雖然臭美愛帥哥,但自視甚高,又都是學生,這矜持還是有的,錢多多、宋超、衛戍那都是純爺們,絕逼不會干這么騷包的事兒,唯一會干介么騷包事兒的只有騷包上官哲——自從上了初中以后,他成了個移動香水罐,還自以為很拉風。
妹紙天生嗅覺敏銳,第一次聞他身上的香水味時差被熏得暈過去,一個勁的狂打噴嚏,沒辦法,為了妹紙,上官哲只好跑回家含淚忍痛的洗掉了那比金還貴的氣味。(·CM)
雖然只有這么一次,但凈塵難得腦回扭曲了一把,扎扎實實的記住了這個味道。
女孩只是一個非正規舞團的普通團員,用的香水自然不會有上官哲那么高檔昂貴,但越是廉價的香水味道會越刺鼻,蒸發散失的速度也會越快,凈塵是靠著敏銳的嗅覺一路追蹤這個味道跟過來的。
——如果有人想她跟饅頭同宗同祖……,好吧,妹紙表示不反駁!
“……我不知道你在什么,擦香水腫么了,擦香水也犯法么,什么法?哪一條哪一款?”
即便被指出了香水味,女孩還是沒有承認,因為她非常確定自己絕對沒有被眼前的蘿莉臉,那個巷里面也絕逼不會有攝像頭那么高科技的東西,沒有證據,能奈她何?
矮油,姑涼,乃覺得妹紙會在意證據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么?——太天真了!
犯法神馬的,妹紙還真心不懂,即便她有一個當律師的伯母,即便伯母對她比對親兒還好,也不表示她要對華夏的法律有多了解,畢竟,在S市,法律還木有她家二十四孝好爸爸給力。
凈塵完全不管女孩承不承認,對于她來,自己的嗅覺絕逼比對方的言辭更加可信。
師傅從教導她:武者不可欺凌弱!
爸爸后來教育她:誰要是敢欺負你,你翻倍的欺負回去!
這一刻,傻爹的教育占了上風!
爪一松,麻袋落地,凈塵直接抬腳狠狠踹上女孩腹,女孩完全木有想這妹紙竟然會兇殘直接動手,即便想她也絕逼跟不上妹紙的速度。
女孩被狠狠踹飛出去,摔在地上好半天沒能爬起來,她含恨怒瞪凈塵,卻痛得不出話來。
凈塵仿佛沒有見她的憎恨一般,只是慢吞吞的走過去,白嫩嫩的臉蛋干凈剔透得仿若一個搪瓷娃娃,黑溜溜的大眼睛像剛洗過的葡萄一樣水潤,明明是個表情呆萌呆萌的SD娃娃,明明沐浴在陽光中的她木有任何負面情緒,女孩卻感受一股陰冷骨里的寒氣。
著凈塵走近,女孩下意識的掙扎著后退,可惜……
凈塵輕而易舉的拽著女孩的后衣領將她單手給拎了起來,另一只爪握成拳毫不猶豫揍上女孩胸口,“咔嚓”骨頭碎裂聲聽得女孩一陣寒戰,劇痛順著肋骨蔓延開去,她五官一陣扭曲,冷汗淋漓,熱淚狂奔,“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求求你,饒了我吧!”
凈塵腦袋一歪,大眼一眨,爪一松,女孩毫無預兆的摔跌在地上,牽動肋骨痛得她一陣頭昏眼花,差窒息,凈塵都沒她一眼,只是突然抬手擋在頭邊,同時一根木棍帶著破空之聲橫掃而來,不偏不倚的砸中她的手腕。
“咔嚓——”別誤會,這不是骨頭碎裂聲,妹紙的手腕杠杠滴,木棍裂了。
凈塵轉頭,面無表情(呆呆)的望著手握木棍的男人,男人嚇得瞳孔一縮,手一松,立馬往后退,另外兩個男人也拿著不知道從哪個旮旯里掏出來的木棍,色厲內荏的揮舞著吼,“竟然敢在我們的地盤上傷人,你當我們是死的么!”
凈塵彎腰后仰輕松躲過那毫無章法的木棍,兩個男人幾乎木有什么配合,只知道拿著木棍一個勁的亂揮,凈塵趁著兩人一左一右同時揮動木棍的時候,猛然一矮身從兩人中間穿過,同時爪往地面上一滑,撿起一塊碎裂的長條形木片,回身之際,手指輕轉,木片以比刀刃還鋒利的邊緣接連劃開兩個男人的手腕。
男人吃痛慘叫,木棍哐啷落地,兩人手腕內側都有一條幾乎深可見骨的傷痕,血一下涌了出來,幸好凈塵只是反擊不是找茬,避開了動脈、手筋和肌腱,除了著嚇人,根本不會有任何后遺癥。
但,這也足夠震懾這幾只流氓混混了!
第一個揮動木棍的家伙見自己同伴受了傷見了血,終于明白他們這是踢鐵板了,來不及細想,他嚇得轉身跑,凈塵有些不高興的鼓著腮幫嘟嘴,手腕輕輕一震,猶帶著血絲的木片“倏——”的一下激射而去,宛如彈般擦著男人耳廓滑過,在他細嫩的耳朵上留下一道血痕,外加飄揚的斷發無數。
男人嚇得膝蓋一彎便跌坐在地上,渾身顫抖著再也爬不起來了,“大姐,饒命啊,大姐,我再也不敢了,我有眼不識泰山,錯把大神當菜鳥,我錯了,我不是人,我豬狗不如,您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凈塵完全無視了他,反正她的目標本來不是這個家伙,如果不是因為他先動的手,妹紙根本會當他不存在,只能——丫是自己上桿找虐的。
凈塵慢走回女孩身邊,見識過妹紙的兇殘,女孩連逃跑的想法也不敢有,她僵硬的跪坐在那里,斷骨的痛和內心的忐忑驚懼折磨得她幾欲昏厥。
凈塵在她面前蹲下,認真的望著她的眼睛,真誠的道,“打我的人一共有七個,除了你,還有誰?”
女孩嚇得一個哆嗦,她垂著腦袋狂搖頭,凈塵大眼睛一眨,疑惑,“你不?”
“我不知道啊。”女孩直接嚇得哭起來,“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只是我臨時找來幫忙的,給了錢,路邊隨便找的人,我發誓,我真的不認識他們。”
打悶棍這種秘密又慎重的技術活,哪個傻缺會隨便找個路人來幫忙?哪個路人會為了一錢去打根本不認識不知根不知底的陌生人悶棍?——這樣漏洞百出的言辭傻都不會相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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