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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屋
紅色警戒之民國 第556章 夷平日本
沒有任何個國家或是民族在對中華人作出了不可原諒的事情后,還能夠逍遙自在。本赫赫一時的匈奴帝國在大漢鐵騎之下,并且出了明犯我大漢者雖遠必誅的中華怒吼。
陳紹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大肚的人,特別是對那些讓他討厭的人和事,別人打他一拳,他會還以十拳。更何況,這一次是日本大膽把手伸到了家人身上,不管是攻擊艦隊的首創,還是日美特工對謝雨欣母子的刺殺,這一切就好像一把軍刺,狠狠的扎在陳紹的逆鱗上。
作為一個國家的一號人物,同意是一個丈夫,一個父親。只要是個男人,都無法再沉默了。再者說,沉默可不是陳紹的個性。
總參謀部在很早就制定了對日本本土的打擊方案,只不過這個方案已經都放在抽屜中。禁閉中的陳紹,直接把這些事情都交給了蔣百里,由他處理。而他只有一句話。
“在我禁閉結束后,我要看到日本被夷平的戰報!”
很簡單一句話,講得也很直白,沒有高深的詞句。但就是這樣平平淡淡的一句話,透露出了無邊的殺機。就連一輩子軍旅生涯的蔣百里,也都忍不住心底冒寒意。
盡管蔣百里已經知道,陳紹真的生氣了,但是從這一句話中,他才理解到陳紹的怒氣已經膨脹到什么程度。
戰爭是政治的延續,戰爭目的是為了達到政治上的優勢,以前陳紹對于日本天皇并沒有什么必殺的理由。如果可以他們甚至想讓他不要出任何意外,否則日本天皇一旦出現什么受傷甚至死亡,那么日本人恐怕不會對中華投降妥協了,那么他要達成目的而耗費的力量和時間就會大大延長,這并不符合他的計劃。
不過現在,只要是日本人,那一切都該死。能夠將裕仁干掉,陳紹只會高興,就算是滅掉整個日本民族,現在的陳紹也不存在任何的心里負擔。只不過。他并沒有真的說要去滅掉一個幾千萬人口的民族。只是一個比喻而已。
12月26日。在西方,平安夜和圣誕節剛剛過去。不過此時,在亞洲這樣的節日并不流行,也可以說鮮為人知。
不過。從今天起。所有的日本人都會記住今天這個日子。那是日本人絕對難以忘記的一天。
飄雪散盡。連續幾天的暴雪在昨晚悄悄的結束,天空難得逐漸的放晴。這讓新一天開始的日本居民,都感覺到心情舒暢了不少。冬天難得出現的晴天。多少驅散了他們有些落寞的心情。
表面上,戰爭似忽沒有給東京這個日本最現代化的城市,帶來什么負面的影響。當然那只是表面上,因為所有日本人的生活已經隨著戰爭發生著改變。
天還未亮,已經有不少日本人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幾輛笨重的除雪車,正在街上清掃著開始悄然化開的積雪。
東京市里面,今天突然多出了不少的人影,原本天亮才會出門的一些上班族,今天天還未亮就已經起來。
“雪子,快點,我送你們去郊外的房子待幾天。”一個充滿威嚴的聲音,從一間獨立的民宅中傳出。民宅外,一輛轎車已經啟動了發動機,在寒冬的路面上,輕輕的抖動著,引擎蓋上的積雪,也在發動機逐漸升高的溫度下,慢慢的滑落。
“老公,為什么要這么早就出去,兒子還沒有醒呢?”屋內,傳來一個甜美的聲音,不需要看人,聽到這個聲音,就可以判斷出,這是出自一個賢惠妻子的口中。
“那就趕快把兒子叫起來,這樣我才來得及趕回來上班。”再一次傳出一個男子的聲音。
“那改天再出去不可以嗎?為什么非得現在?”隨著甜美的聲音再一次傳出,一個穿著和服的日本女子從里間出來,站在男子的面前,手上還拿著一疊衣服。有些慵懶的神態夾著一點困意,很顯然,她還沒有睡飽。
“雪子,什么都不要問,現在趕快收拾下,十分鐘之后,我們就出發。”男子并沒有回答自己妻子的問題,而是接過妻子手上的衣服,裝進了身邊的一個大箱子里面。
“好吧!那我去把兒子叫起來。”雪子沒有多問,他相信自己的老公。
處于戰爭時期的日本,對國民的影響很大。所有的東西都需要受到節制,包括民眾的一日三餐。而且所有的人都必須去上班,用出工的積分換取一天的口糧。然而,雪子和其他人不一樣,因為他有一個厲害的老公。所以,他不需要和平常人那樣子去工廠做工,每天也有足夠的食物。
看著進入里屋的妻子,男子臉色微微露出了一絲溫柔。如果不是因為昨天下的雪太大的話,他早就讓家人離開東京了。他的許多個“同事”,都已經把家人用個各種理由,送離了東京。現在時間已經不多了,他需要抓緊時間。
面對妻子的問話,他根本無法回答。不過,他也了解每天和自己同床共枕的妻子,不是一個多話的人,這些問題也只是身為一個女人的好奇心理。
十分鐘后,提著兩個大箱子,一家三口乘坐著轎車,朝著東京外駛去。
當車子離開東京范圍的時候,男子看了下時間,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
半個小時后,車子來到距離東京市區有五十公里外的一個小村莊中,把家人安排好之后。在妻子和兒子送行下,男子開著車子,折回了東京。
不過他只走了二十公里后,車子便拐下了前往東京的主干道,來到了一個山坳里,最里面,有一個很隱蔽的山洞。這里,此刻已經停了很多部車子了。聽到車聲。山洞中鉆出了幾個手持手槍的男子,但他們看到來人是“同事”后,都放松了下來。
一行人來到的山洞內,此時,山洞中,已經有很多人聚集在這里。而且里面仿佛一個小型的軍火庫似的,而且還有大量的通訊電臺。山洞的頂部,還有幾個小孔,通外山頂。此時,山洞中的一角。一臺收音機正在播放著東京廣播電臺每天早上例行播出的音樂。
以此同時。在東京市區里面,日本帝國歌劇院外的繁華街道上,已經出現了許多的人流,這里是全日本最熱鬧的街區。特別受到了日本年輕人的信賴。這條街。就算是戰火遍布全世界的情況下。也照樣是二十四小時處于熱鬧中。
要不是因為這兩天雪下得有點大,恐怕此時會更加的熱鬧。
八點四十五分,那是工作的黃金階段。在這個時段之內,所有的工人都已經進入了工作狀態,而距離下班至少還有三個多小時的時間,那些在工廠里做工的工人都在忙忙碌碌地進行著他們的工作,日本人老板的精打細算之下,他們的工分跟他們的勞動成果掛上鉤。因此他們不得不拼命地工作才能夠賺回來養活他們一家老小的工分,然后換取每天所需的飯團。
不過與他們不同的是那些真正的上層社會,日本人自從明治維新之后。除了在政治上實現了他們天皇的絕對領弓和內閣制度之外,同時也培養出了一批政治投機的財閥,他們才是真正的上層社會,這些人當然不會像那些工人一樣,每天必須辛辛苦苦的工作,即使是在這個工作的黃金時段,他們同樣能夠漫步在東京的商業街上。
川崎壽夫正是這些高層中的一員。川崎壽夫作為川崎財團的一個家族成員,他雖然天生風流好色,但是并不會對他所遇到的女孩付之真情。所以川崎財團的高層對他的表現都非常的滿意,他們認為只有這樣才能夠保持自己的冷靜,不被感情所左右,才有資格成為他們的繼承人。
今天川崎壽夫正摟著一今日本早稻田大學的女大學生,在他看來這個面容嬌好的日本大學生不過是他的一個獵物而已,就像是以前的那些人一樣。
那名女大學生看到路邊的一個金銀手飾店,對川崎壽夫說道:“川崎君,我到里面有些事情,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
川崎壽夫隨意一笑,女人的確是一種可以用錢財衡量的動物,即使是學歷再高,地位再高,這個女人明顯是在示意他要去給他買幾樣飾而已。
川崎壽夫仍然溫和地笑道:“小島小姐,您到飾店有什么事情?如果是想買飾的話,我給你介紹一個高級點的飾店。”
那個名為小島的女大學生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我想把我的幾樣飾賣掉,帝隊需要更多錢去建造更加強大的海軍,我們大日本帝國不能沒有強大的海軍,因此我想向海軍部捐錢建造戰艦。”
川崎不禁啞然失笑,在他這種日本真正的高層的繼承人能夠接受的自然不同于日本學校的那些愚民教育。日本這幾年動的戰爭幾乎都有他們財團的影子,可以說政府動的戰爭都是為了他們財團的利益,但是政府卻能夠動群眾,讓全民參與,這無疑是一種成功。讓民眾為他們工作,壓榨他們身上的最后一絲剩余價值,然后再以大義的名義讓這些已經接近赤貧的民眾把他們手里最后的一點錢財交出來,展日本軍事實力,加強日本軍隊的實力,然后繼續為他們這些日本的真正掌控者搶掠財富。
但是沒想到即使是經過大學教育的島居然也根本沒辦法認清楚這種黑暗的事實,不知道是日本政府的手段太高明了,還是日本人的智商太低了。
不過川崎壽夫自然不會蠢到去向小島解釋這一切,他仍然保持著日本人那特有的假惺惺的溫和笑容說道:“沒想到小島小姐還是這么一位以國家為重的愛國人士,這種事情,我當然會陪您一起去的。”
小島笑得眼睛瞇成一條縫,說道:“那就多謝川崎先生了。”
不過他們正要進入飾店的時候。蔚藍的是天空上突然響起了刺耳的空氣摩擦的聲音。而就在川崎壽夫抬頭一看的一瞬間,一個突然出現的物體瞬間擊穿了那所金銀手飾店所在的大樓,后面還跟著一道未散開的黑煙。雖然這個時代東京的高層建筑并不多,但是在這種商業街中高過十層的高層建筑卻是比比皆是。
川崎這種人雖然經受過了精英教育,但是他們并沒有實際接觸這種危險的機會,此時他的表現與那些驚慌失措的普通人也沒有什么不同之處。小島現在也嚇得臉色菜白,她緊緊地抓著川崎的肩膀說道:“川崎先生,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川崎壽夫說道:“不可能是航空炸彈。。詐彈的下降度不可能漢么快,除非他們的飛機能夠飛哪什米之外,這根本不可能,難道是隕石襲擊。”
小島說道:“隕石?沒想到我們日本這天府之國。沒有收到任何外敵的入侵,就連中華也無法攻進來,但是現在卻遭受了隕石的轟擊。”
川崎壽夫此時也恢復了他那種笑容說道:“沒有什么,即使是再大的隕石,也不可能給我們東京這種大城市帶來什么毀滅性的傷害。”
街道上,許多人和他們兩人一樣,站著看著撞進大樓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東西。
不過川崎壽夫話剛剛落音,在那邊他們所說的“隕石”落下的地方,一聲炸響幾乎讓四周的人都陷入了暫時性的失聰之狀。
“嘭!”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傳出,仿佛震破耳膜般的突然炸響在所有人的耳邊。緊接著,一股爆炸產生的沖擊波夾雜著火焰打破了那些高樓大廈的玻璃,原本他們要去的金銀手飾店也噴出了猛烈的火焰,向在商業嶄上的人席卷而去,川崎壽夫大叫一聲:“快跑,那是爆炸物不是隕石。”
突然,一塊燃燒的物體掉落了下來。剛好扎在川崎壽夫的眼前,這是半截燃燒的機身,當中還可以很清晰的看到,機身上沒了一半的太陽旗。
“這是我們川崎重工的烈風戰斗機,它是怎么摔下來的。”川崎壽夫忍不住驚呼了出來。
就在此時,凄厲的空襲警報在東京上空響起來,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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