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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國色無雙 第四一六章 看一眼你就死了
大師兄與道先生再次降落到廣場上。
數不清的目光落到了他們兩人的身上,很多人都想知道這一戰是誰取得了最后的勝利?
大師兄的臉上依然像過去那樣,帶著淺淺的微笑,道先生的臉色卻變得很難看。
龍飄飄滿腹疑問,不知道這一戰是誰輸誰贏了,當她看到大師兄的眼中帶著陽光般溫馨的目光,又看到那名老者臉色鐵青的模樣,才猜到了這一戰的結果。
不用說也知道是大師兄贏了,玄宗的人果然都是無敵的存在![]熬夜看書416
道先生悶哼一聲說道:“大先生果然是大先生?”
“道先生何嘗不是道先生?”
“如今的道先生已經不是過去的道先生了,玄宗大師兄卻永遠是玄宗大師兄........”
道先生頓了一頓繼續,興致低落的說道:“想不到我期待很久的一戰,竟然以這樣一個結果收場,大先生你贏了,我的確不如你.....”
道先生落寞的身影消失在了山峰頂部的廣場上。
就在凌云一行人打算繼續前行的時候,不遠處有人長喝道:“大先生果然是大先生,但大先生也不過是大先生.......”
那人的第一句話中帶著少許的贊嘆,第二句話卻說得毫無敬意。
大師兄臉色不變,二師兄的臉上卻帶著難以掩飾的怒色,世上很少有叫他敬佩的人,性格隨和的大師兄便是這樣一個人。
如果有人瞧不起玄宗二先生的話,他自己也許不會說什么,如果有人敢對他的師兄不敬,他卻絕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
二師兄的目光落到了那人的身上,一臉憤怒的表情不見了。
只憑那個人的名字叫無天,只憑那人與玄宗掌教并列為世上最神秘的兩個人,他就有資格說這樣的話。
世上一直有兩個人最神秘,這是修行界舉世公認的事情,一人是玄宗的掌教,另一人則是天涯海閣的掌教。
天涯海閣掌教的名字很奇怪,天涯海閣有著嚴格的信仰,那就是祭祀昊天,他們也認為自己是神的子民。
偏偏天涯海閣掌教的名字卻叫無天,既然眼中無法無天,何來的敬畏昊天一說,而天涯海閣的信徒又是一群信奉昊天的人,這未免顯得有些矛盾?
二師兄始終想不明白敬畏昊天的天涯海閣的掌教為什么叫無天,他也知道自己無需明白,他也沒有時間去想了。
大師兄依然臉色不變,并一臉和氣的對天涯海閣的掌教說道:“世人傳說你是金銳境的強者,你的實際的修為確已經達到了天王境,怪不得是你做了天涯海閣的掌教,道先生的確遠不如你?”
聽了大師兄的話,不但凌云與龍飄飄身體劇震,就連二師兄的臉上也露出了驚異的表情,剛才他并沒有看出無天的境界,他的師兄卻隨口說了出來。
聽到天涯海閣的掌教竟然是天王境的強者,凌云心中的震驚也無法形容,剛才在路上閑聊的時候,凌云曾經私下問過大師兄、二師兄,天王境的強者究竟有多么的厲害。
凌云知道自己的師父,玄宗的掌教便是天王境的強者,他才有興趣問一下,并想知道自己的師父如今究竟有多么的厲害。[]熬夜看書416
當時的大師兄依然是一臉寬厚的微笑,并將這個問題交給了二師兄。
二師兄一本正經的對他說,哪怕凌云現在是無影境的強者,并擁有輕松打敗鐵明境強者的能力,甚至在銀光境強者面前,都有一戰的能力。
他如果遇上天王境的強者,天王境的強者根本不用與他動手,那人只要看上他一眼,他就死了。
想到二師兄的說法,看到眼前這個人,凌云有種呼吸頓止的感覺,他知道自己遭遇了怎樣可怕的存在。
聽到兩位師兄對天王境強者的描繪,當時他就驚異自己師傅的境界夠高,實力夠強悍,他卻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站到天王境強者的前面與對方作對。
在所有人的預計中,天涯海閣的掌教大概是金銳境的強者,他卻是天王境的強者,由于無天的境界隱藏的太深,除了大師兄,竟無一人能夠識破天涯海閣掌教無天的真實境界。
凌云今天敢闖天涯海閣,自然不會怕死。
但不怕死并不等于想死,凌云此刻暗自佩服自己的膽量夠大,竟然敢闖有天王境強者坐鎮的天涯海閣?
如果一開始凌云便知道天涯海閣的掌教是天王境強者的話,只怕他連硬闖天涯海閣的勇氣都沒有,現在他也沒有與對方敵對的勇氣。
他卻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退路。
無天看了玄宗大師兄、二師兄一眼說道:“你們幾個人一起上吧?”
一開始二師兄面對三名銀光境老者的時候,他曾經用輕蔑的口氣叫那些人一起上,事實證明,那三名老者就算一起上,也不是他的對手。
二師兄的狂傲很有道理,他也以自己的實力證明了自己沒有吹牛。
如今天涯海閣掌教無天的口氣,與當初二師兄說話的口氣幾乎一模一樣,甚至他比玄宗二師兄說話的口氣還要狂傲。
作為天王境的強者,他當然有資格說這話,單憑他的名字叫無天,便知道他是一個多么狂傲的人?
大師兄微笑道:“就有我與二師弟聯手領教一下無天掌教......”
凌云與龍飄飄的身手雖然不弱,在如此高等級的戰斗中,卻發揮不了太大的作用,他們如果加入這場戰斗,他們不但幫不上忙,反而會成為大師兄、二師兄的累贅。
在激烈的戰斗中,哪怕無天不親自出手,只要他一個眼神,便能叫凌云與龍飄飄灰飛煙滅。
凌云當然明白這一點。
大師兄這樣說,雖然肯定了他的無能,凌云心中沒有絲毫的自卑,末世本來就是一個用實力說話的世界,你的力量不如別人就是不如別人,沒有什么好抱怨的。
兩世的重生,使得凌云的心理素質格外過硬。
他也知道自己與天涯海閣掌教的差距太大,大師兄這樣說,并沒有瞧不起他的意思,他與龍飄飄加入這場戰斗,也的確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會礙手礙腳。[]熬夜看書416
凌云才淡淡笑了笑,退到了一邊。
‘嘡。’
二師兄首先出手,手中黝黑的戒尺發出了一道炫目的反光。
那把極鈍的戒尺在砸向無天的時候,發出撕碎空氣的聲音,仿佛他手中其貌不揚的戒尺,要比天下間最鋒利的寶劍還鋒利,連空氣都被直接割裂。
無天掌教點了點頭說道:“二先生只是銀光境的強者,一擊之力卻不下于金銳境強者的全力一擊,果然有兩下子......可惜的是,你依然奈何不了我......”
二師兄對這句話不置可否,他沒有說話。
說話會使得他分心,在高了自己兩個級別的強者面前,他略一分心,便有可能慘敗在對方的手上。
這不是一場普通的戰斗,不管是為了玄宗的尊嚴,還是為了凌云,他們都要想方法獲得最后的勝利。
他們殺上了天涯海閣的山門,如果任由他們活著回去,天涯海閣將為此蒙受巨大的侮辱,無天也會不惜一切代價擊殺他們。
如今擺在玄宗大師兄、二師兄面前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擊敗這名最強大的敵人,只要這樣,他們才可以活著離開天涯海閣。
一路上,二師兄雖然多次與天涯海閣的強者交手,卻沒有一次比現在這一擊更有力量,不但對面的無天掌教眼中露出了欣賞的表情,二師兄也對自己突然遞出的一擊感到十分的滿意。
這是他發揮了全部潛能之后的最強攻擊,如果他這一擊都奈何不了對方的話,那他便可以直接丟掉手中的兵器向對方認輸了。
掌教沒有選擇與對方硬拼,而是閃電般的一退,避開了二師兄的全力一擊。
龍飄飄俏臉立即漲紅了,并露出無比興奮的模樣,想不到二師兄全力一擊,竟然能使得天涯海閣掌教,一位天王境的強者不得不退?
她才會無比興奮,并為二師兄歡呼起來,仿佛剛才取得驕人戰績的人是她。
二師兄依然全力強攻,大師兄依然蓄勢待發。
面對氣勢更足的二師兄,無天掌教再退一步,他們中沒有人理會龍飄飄的歡呼聲,仿佛龍飄飄與凌云并不存在。
他們關注的只是自己的對手。
凌云卻沒有歡呼,論起境界,他的力量不如自己的大師兄、二師兄,但他兩世為人,在眼力方面還是十分值得稱道的。
他看出無天掌教之所以后退,并不是破不了二師兄的全力一擊,而是忌憚蓄勢待發的大師兄,二師兄連續兩次出擊,動作雖然拉風霸道,無天卻不是擋不住。
無天之所以后退,二師兄的全力進攻只是一個方面,更重要的一個方面則是自己的大師兄,大師兄雖然沒出手,卻沒有人敢忽視他的存在。
哪怕無天貴為修行界最神秘的兩個人之一,他依然不敢輕視玄宗大師兄,他也明白,二師兄不是普通的銀光境,大師兄也不是普通的金銳境強者。
大師兄如果全力出手的話,哪怕天王境的強者也不敢等閑視之,更何況他身邊還有一個厲害的師弟相助?
無天才不得不退。
無天后退,卻并不代表什么,龍飄飄沒有看出這一點,她才會歡呼,凌云卻能清楚的看明白這些,才緊皺眉頭。
玄宗后山的所有內室弟子都親如兄弟姐妹,加上大師兄、二師兄多次在危難時刻幫過他,他才格外關心這一戰。
玄宗大師兄、二師兄遭遇空前強大的對手,他才會不斷皺眉。
凌云倒不是擔心大師兄、二師兄這一戰輸了,他自己性命不保,而是他不想自己的兩位師兄,為了救自己的女人而出事。
面對天王境的強者,凌云心中必須做最壞的打算。
他心中也在盤算,如果自己的兩位師兄敗了,自己該怎么辦,自己硬闖天涯海閣,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龍飄飄與自己多次并肩作戰,兩人的感情也十分的深厚,她與自己一起赴難也沒有什么。
自己卻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大師兄、二師兄出事,可是自己只是無影境的存在,在這樣高級別的戰斗中,又能發揮什么樣的作用?
不管怎么說,自己都絕不能看著大師兄、二師兄出事,哪怕為此拼掉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凌云緊皺眉頭,心中卻在快速的盤算眼前可能發生的任何情況,以及相應的應對之道。
大師兄終于出手,哪怕他比天涯海閣的無天掌教低了一個級別,出手之后的威力卻絲毫不弱。
由于他出手的機會很好,一拳打出,竟然將無天的身體震退了好幾步,無天受了這一擊敗,嘴角也流出了一絲淡淡的血跡。
二師兄也再次出手,卻被天涯海閣掌教無天踢中了胸口,縱橫末世多年,從無一敗的二師兄胸口立即塌陷下去一大半,身上的肋骨也被踢斷了好幾根。
以二師兄的體質,受這樣的傷雖然不至于要了他的命,卻使得他的整體實力大大下降。
無天的嘴角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大師兄與二師兄的武道境界雖然不如他,他想要擊敗玄宗大師兄與二師兄的聯手,也很難做到。
他剛才拼著挨了大師兄一拳,也早是心中計劃好了的事情,他并沒有受很重的傷,并趁這個機會重創了玄宗二師兄。
與付出的代價相比,他收獲的好處更大,無天的嘴角才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
又是一番慘烈的廝殺,無天掌教右手的兩個手指頭被玄宗二師兄的戒尺斬落,他身上也有多跟肋骨被玄宗大師兄的拳頭打斷,但他依然是最后的勝利者。
二師兄握著戒尺的手開始顫抖起來,濃濃的血水流出他的衣袖,流到了他的戒尺上,又有戒尺的頂端滴落到腳下的巖石上,并發出陣陣驚心動魄的‘啪嗒’聲。
大師兄的臉色極為蒼白。
他此刻的神色卻很難看,凌云的心情頓時低落了下來,以大師兄一貫的瀟灑,如果不是受了極重的上,臉色也不會變成這樣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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