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5 中東路戰爭 六 哈爾濱事變

鐵血大民國 第 205 中東路戰爭 六 哈爾濱事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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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滿鐵路的哈爾濱段如今曾經完全停運了，看來俄國人是聽到什么風聲了，在吳佩孚和王廷楨的兩師兵到達哈爾濱之前就宣布鐵路停運，又在哈爾濱城南的王崗鎮一線布置了防線，將兩萬六七千的北洋兵阻撓住哈爾濱城外了。[]

徐樹錚和吳佩孚站在接近王崗鎮的一個小山包上，舉著望遠鏡察看著對面匆匆布置起來的俄軍陣地。

徐樹錚擦擦臉上的汗水，朝吳佩孚苦笑道：“哈爾濱都在望了，怎樣就讓老毛子察覺出不對了？真是倒霉！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羔子泄漏的風聲！”

吳佩孚在心里計算著單方的兵力對比，喃喃道：“對面的陣地布置的很匆忙，老毛子應該也是剛剛得到音訊，一定來不及從他們赤塔和海參崴調集大軍就憑中東路護路軍的那些兵力是擋不住我們的！又錚，下命令防御吧！頂多12個小時，我的第三師就能打下哈爾濱！”

其實徐樹錚也知道哈爾濱不難打，不過這樣擺開來打陣地戰和發動個什么事故仿佛不是一回事情吧？要是這樣打下哈爾濱，白俄的暫時政府會是什么反應？搞不好真要打起來！但這時哪里還有回頭的能夠？假設奪不下中東路去向小日本抵押借款，北洋的江山也就差不多該完蛋了吧。

他強笑著對吳佩孚道：“子玉兄，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這次中東路戰爭打上去，不管結果是什么樣子。你我總歸是民族英雄，可以名垂青史的！末尾吧！”

吳佩孚冷冷道：“打贏了才是民族英雄，要是打不贏又錚兄，這里就是我們的埋骨之地了！但愿國民政府得了天下當前，還能記得我們這些為了收復中東路而舍身的將士！”

徐樹錚一笑，沒有再說什么，只是舉起了望遠鏡。專心腸看著對面的俄軍在亂糟糟布置著陣地，看起來對方也很懼怕啊！

吳佩孚沉著臉，朝身邊的人命令道：“命令炮團開戰。目的王崗鎮俄軍陣地，實行覆蓋射擊！炮擊工夫非常鐘。告訴張福來，給他兩個小時。給我拿下王崗鎮，打開哈爾濱的南大門！”

第三師的炮兵陣地早就曾經布置好了，吳佩孚一聲令下，整個陣地登時像刮過了一場大風，一團團的白煙登時就在陣地下面升起，然后才是連成一片的炮彈出膛的聲響！對面俄軍陣地上的白俄步兵就覺得大地末尾抖動起來，然后就是炮彈劃空而來的尖嘯聲響和龐大的爆炸聲！一排排的煙柱火球霎那間就淹沒了整個俄軍陣地，彈片呼嘯著四下飛舞，收割著驚慌失措的白俄官兵的生命！對于這些在中國的土地上橫行無忌那么多年的侵略者來說，明天這樣的遭遇相對是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的！

白俄軍的結局當然是沒有任何疑問的。由于他們壓根沒有想到中隊真的敢向他們開戰！本來他們的總司令霍爾瓦特中將沒有對中隊的到來產生什么疑心，他在中國橫行了十幾年，早就看穿了那些中國高層官僚的懦弱和無能，特別在北洋政府撕毀了同布爾什維克簽署的《中俄新約》，并且同蘇維埃政府斷交當前。他就愈加感到高枕無憂了。假設不是日本駐哈爾濱的領事親口告知他，中國方面有奪取中東路的希圖，他都不會下令部隊在王崗鎮一線布防。

就算是命令軍隊部分，又下令鐵路停運，還給哈爾濱市內的俄僑下了動員令，不過這位胡子一大把的沙俄老貴族依然不以為中國人真的敢防御在他看來。[]日本領事的正告倒更像是什么陰謀！雖然日本如今是白俄方面的次要支持者，但是參加過日俄戰爭的霍爾瓦特依然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反日分子！

所以當中東路護路軍的參謀長李維耶夫上校氣急敗壞撞開這位司令長官的房門時，霍爾瓦特大人還穿著睡袍，坐在一張法式的躺椅下面，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在看一封剛剛收到的，用暫時政府最高執政官高爾察克海軍上將的名義發了的電報。高爾察克在電報里用萬分火急的語氣，命令他想盡一切辦法從日本采購軍火，特別是彈藥！

由于之前的“中東路大劫案”中有1200噸彈藥被炸毀，所以如今前線白俄軍隊曾經出現了彈藥短缺，假設不盡快補充，暫時政府一方就有能夠輸掉戰爭！至于采購武器彈藥的費用，高爾察克讓霍爾瓦特不用擔心，可以先挪用中東路鐵路管理局和華俄道勝銀行的資金，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一批黃金運到海參崴，到時分多少虧空都可以補上了。

看了這封電報，霍爾瓦特總司令懸了好一陣子的心終于放了上去執政大人沒有由于“中東路大劫案”責怪本人這個中東路護路軍總司令，看來本人在未來俄羅斯帝國政府中的地位還是非常有保證的！

就在這個時分，霍爾瓦特就聽見蓬的一聲，然后就看見一張有些歪曲的白人女子的臉龐出如今本人的眼前，他用力兒辨認了一會兒，才發現對方就是那個一文雅的都不像是俄羅斯人的李維耶夫上校。

“中將閣下，出大事了，中國人，中國人的軍隊正在炮擊我們在王崗鎮的部隊！”不等霍爾瓦特啟齒訊問，李維耶夫就跳著腳末尾報告了。

咣當一聲，霍爾瓦特中將就從躺椅上跳起來了，一不小心還帶倒了跟前放咖啡的小桌子，咖啡壺、咖啡杯什么的稀里嘩啦碎了一地。不過這位中將大人曾經沒有心思索慮打碎的這些瓷器有多么名貴了，他抬起右手指著李維耶夫，神色烏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閣下，阿利克塞耶夫少校的營根本抵抗不了多少工夫，請您立刻轉移，立刻哈爾濱吧！”李維耶夫忙從一旁的衣架上拿起軍裝遞給霍爾瓦特，然后拉著這位司令官大人就向外走去。

霍爾瓦特一時還沒有反應過去，被李維耶夫一拽，忙問道：“上校。前線的狀況怎樣樣？能不能堅持到符拉迪沃斯托克的援兵過去？”

李維耶夫跺了跺腳：“中將大人！中國人有兩個師，最少有兩萬人，我們在哈爾濱的部隊還不到一千。其中有一半還是上了年歲的老人和未成年的孩子，我們守不住哈爾濱的”

霍爾瓦特也知道本人的參謀長說的是實情，本人這個護路軍總司令差不多就是個光桿司令。手下根本沒有幾個兵，而且還大多分散在了中東路鐵路沿線，留在哈爾濱的那點兵力恐怕連幾個小時都堅持不了！所以他接過軍服后，就隨著李維耶夫向樓下走去。

在他的司令部院子外面，幾輛黑色的小汽車曾經等候在那里了。李維耶夫跑過去拉開了其中一輛的車門，對霍爾瓦特道：“閣下，我曾經讓中東鐵路管理局預備好了一列去滿洲里的暫時火車，我們先去那里，然后再調集軍隊反攻吧！”

霍爾瓦特咬著牙齒重重點了下頭：“對！我們一定要反攻回來，要讓這些黃皮膚的猴子知道俄羅斯帝國的兇猛！”說著他回過頭。又望了一眼本人司令部的豪華大樓，便鉆進了轎車，拂袖而去了！

吳佩孚還站在那個小山頭下面，看著北洋第一精銳，本人的第三師的兵士一的朝白俄軍猛攻的小小的陣地涌去。三十六門75mm山炮和野炮，還有數十架馬克辛機關槍的火力都把對方的陣地完全淹沒了。可是就是在這樣的火力援助下，北洋軍的第一次防御居然還是失敗了！他對白俄軍隊的戰役力從來沒有低估過，雖然他們如今士氣低落，一盤散沙，但是他們中間的許多人畢竟是經過歐戰的洗禮。那種百戰余生的老兵有多難纏，吳佩孚是非常清楚的。饒是如此，對眼前這個白俄步兵營的戰役力，他還是狠吃了一驚。

他的心腹旅長張福來正在他面前訴苦：“這些老毛子真實是太狡詐了，我們的人離得遠的時分不露頭，也不打槍下面的弟兄還以為他們都讓大炮給轟成渣了呢！等到弟兄接近到一白米左右的時分才突然開戰，槍法都是其準，還專門找我們的軍官和機槍！一次沖鋒我就死了兩個連長、四個排長，都是主干啊！

而且這幫毛子拼起刺刀來也比我們兇猛，一個個都身長力大的！我們的人根本不是對手，拼了幾下就不行了，只好先退上去了！師長，都是我無能，你處罰我吧！”

吳佩孚神色冷冷的，聽完了張福來的報告還沒有說話，一旁的徐樹錚就哼了一聲啟齒痛斥了。

“怎樣搞的！你們是我們北洋第一精銳，怎樣連老毛子的護路軍都打不過？你們的火力、兵力都是壓倒性優勢！這都打不上去，未來老毛子從國際調集了主力過去怎樣辦？”

張福來臉上一陣慚愧，眼淚都快掉上去了，他對吳佩孚道：“師長，再給我一次時機，我親身帶部隊防御，要是打不上去，我就死在陣地上，絕不給您丟臉！”

吳佩孚冷冷道：“什么丟不丟臉？人家是打過歐戰的老兵，要是沒幾把刷子能活到如今？我們在人家手底下吃點虧沒什么，關鍵是要長忘性！把他們的本事學一點過去，看看人家是怎樣排兵布陣，是怎樣打仗的這都是歐戰的血海中總結出來的，在書本下面是學不到的！”

說著吳佩孚放下望遠鏡，淡淡道：“福來，這里就交給你的第六旅了，你的人多，把他們圍起來漸漸打，不著急。我帶第五旅繞過去打哈爾濱。”他回頭瞥了徐樹錚一眼：“又錚，你就在這兒等我的好音訊吧！”說完他就招呼護兵牽來了本人的戰馬，然后翻身騎了上去，向前面第五旅的旅部飛奔而去了。

常瑞青此時在梧州本人的暫時司令部里，正忙著辦事會客。徐庭瑤、陳承繼兩個人都捧著茶盞陪坐在他身邊。一同和幾個趕來拜會的廣西地方名流士紳說話。這些名流大多不是梧州當地的，而是從桂林、河池、白色、柳州等地趕來的，背后代表的都是些什么人，他們不說常瑞青也能猜到。

大家談到如今桂軍曾經是大勢已去，白崇禧的國民革命軍第二軍在不占而克梧州當前，一路長驅大進，很有些所向無敵的意思。短短幾天里先頭部隊曾經攻占了桂中重鎮來賓縣，切斷了南寧和柳州之間的聯絡。而鄧鏗將軍指揮的第三軍曾經攻占了南寧周圍的大部分縣城，把陸榮廷的老巢南寧變成了一座孤城！看來廣西成為國民政府所統轄的第三個省。曾經是大勢所趨了，對于這樣的結果，廣西的父老同鄉當然是非常樂見的。只是希望可以少受一些兵災。國民政府也能給廣西的子弟兵們一個報效國度的時機，還有就是廣西地狹民窮，不斷以來財政都是不能自給的，更別說是拿錢出來上剿給國民政府了，所以廣西的士紳們都希望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實行自治，財政成績也由廣西本省本人處理，不會給國府添什么費事的還有就是廣西的土改，也希望能由地方上自行處理。至于廣西省的省長，這些士紳們都分歧推舉國民黨元老，如今國民政府的軍備部部長馬君武先生出任。

不過常瑞青的答復。卻讓這些士紳名流們有些喜憂參半了：“各位先生放心，孫先生不斷都沒有把桂軍當成外人，我們國民革命軍也不斷向八桂子弟敞開大門的！如今指揮第二軍的白健生將軍就是廣西人嘛！還有兄弟身邊的這位馬翰東將軍，是剛剛從桂軍外面投靠過去的，他在桂軍外面的地位不過是個營長。到了我們國民革命軍里，可是西征軍的少將副參謀長了！還有桂軍原來的營長、連長，李德鄰、黃旭初、黃季寬等人，如今都是我們國民革命軍的旅長、團長一級的軍官了！

對于林蔭清、譚浩明、沈鴻英、馬濟這樣的桂軍宿將，只需肯投靠過去，孫先生又怎樣會不予重用呢？各位回去當前可同他們明言。孫先生的意思還是既往不咎，只需他們肯到廣州認個錯，師長、旅長的位子總還是有的，而且他們原來的老部隊都可以持續讓他們指揮，不只不會縮編裁汰，反而還要擴大的。

至于廣西的自治嘛，那就恕我常某人無能為力了。兄弟是軍人，軍人不干政，這是我們國民政府的準繩！兄弟身為軍事委員會副委員長，又怎樣能帶頭違犯呢？而且如今我們國民政府實行的是軍政！什么叫軍政？就是以軍法，以軍隊管理地方，自治什么的，諸位就不要再提了！廣東、福建如今推行的政策，很快也要在廣西推行，包括土地改革！”

其中一個身穿西服，有些洋氣的女子大概是眼下的廣西督軍譚浩明的代表，也是這群士紳的首領。他左右看看，和幾個人交流了一下眼神，就沖著常瑞青拱了下手：“常司令，月波將軍向來是得到我們桂林商民的愛戴，不知道能否請月波將軍留任桂林鎮守使一職呢？”

常瑞青搖手笑道：“實不相瞞，我們國民革命軍外面沒有鎮守使這個職務的，而且地方官員的安排，兄弟我一個西征軍司令是做不了主的。不過軍隊收編的事情，兄弟倒可以說得上話聽說月波將軍是綠林出生，在廣西江湖上也是有地位的。何不將桂林附近的地方武裝收攏一下，將隊伍做大一些，兄弟想辦法在孫先生面前替月波將軍說句話，給月波將軍一個上將軍長如何啊？”

幾個掛著士紳牌子的“說客”又相互交流了一番眼色，看來地盤是保不住了，不過在軍隊收編的成績上還有文章可做！這個年頭，還不是有槍就是草頭王！只需手里抓著大批的軍隊，還怕沒無時機東山再起嗎？這兩廣最后到達是誰家的天下，就漸漸走著瞧吧！

又東拉西扯了幾句，常瑞青就起身將這些“士紳名流”們送出了門，還沒有來得及坐上去。陳承繼就送上一份剛剛收到的急電。常瑞青接過電報紙一看，揚眉笑道：“好啊！好一個吳子玉，居然把哈爾濱俄租界給攻占了！這個時代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徐庭瑤的神色卻非常凝重：“耀如兄，我們的動作是不是要再快一些？萬一出現全民抗俄的場面，我們的內戰就打不下去了！”常瑞青搖搖頭：“急不得，急不得，廣西的土匪也是出名的多！恐怕是數以十萬計吧？如今讓譚浩明、沈鴻英他們盡量收編一些，以免未來持續為禍地方。”

“可這些人到了我們的國民革命軍外面”徐庭瑤皺著眉毛遲疑著道。

常瑞青卻毫不在乎地搖了搖頭：“那都是蔣j石這個抗俄軍總司令的費事，由他去傷腦筋吧。”(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