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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惇

作者:何昊遠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何昊遠 | 大宋私生子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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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 章惇

(1035—1105),字子厚,福建浦城人。為宋朝的政治人物,新舊黨爭的要角,是章愈與其乳母的私生子。嘉祐二年考取進士,可是侄子章衡卻考取狀元,便不就而去,而再舉進士甲科,調商洛令。雖然力主改革,但是由于與王安石不合而僅用其為中書校正,后為宋神宗起用,熙寧五年,受命察訪荊湖北路,五年后調參知政事,平定四川、貴州、廣西三省交界的叛變,招撫45州。后宦海沉浮,在哲宗朝曾權傾朝野,大量放逐舊黨官員。徽宗即位后,由于曾遭反對,將他一貶再貶,不久死于任上。死后被追貶為惇昭化軍節度副使。

(1035—1105),字子厚,福建浦城人。《宋史·傳》說:“惇豪俊、美姿容、為人莊重、聲如洪鐘、博學善文”。“熙寧初,王安石秉政,悅其才,用為編修三司條例官,加集賢校理,中書檢正。”旋又命為湖南北察防使,以武功“擢知制誥,直學院士判軍器監。”又以勘亂有功,得到宋神宗賞識,熙寧七年(1074年)五月命為三司使(計相),同年十月建議建立變法的重要機構——三司會計司。此間他極力王安石變法,成為變法派的中堅分子。熙寧八年(1075年)王呂交訌,呂惠卿貶謫,鄧綰論“三司使協濟惠卿之奸,出知湖州”。

元豐三年(1080年)神宗起用為參知政事。是時王安石意志消沉,退居金陵。而熙寧新政在元豐間基本上能夠得以延續,同、蔡確(元豐五年任相)等變法派領袖堅持變法立場是分不開的。隨著政局的動蕩,一生幾起幾落,《宋史》竟把他列入“奸臣傳”,給他定的主要“罪狀”是,盡復熙豐舊法,黜逐元祐朝臣;肆開邊隙,詆誣宣仁后。個性豪俊,博學善文。中進士之后,初任縣官,以歐陽修推薦,入朝試館職,被劾,復出任縣官。宋神宗熙寧二年(一○六九),王安石秉政,賞識之才,用為編修三司條例官,協助推行新法。荊湖溪峒諸蠻為患,熙寧五年(一○七二),受命察訪荊湖北路,經制蠻事三年有馀,開拓境土數百里。其后歷任朝廷及州郡官。宋哲宗即位,遷知樞密院事。其時宣仁太后臨朝,用司馬光、呂公著主政,盡罷新法,力爭,因而被黜出外郡。元祐八年(一○九三),宋哲宗親政,以紹述熙寧、元豐為志,明年改元為紹圣,起用為尚書左仆射兼門下侍郎。既為相,復行新法,對元祐諸臣大肆報復,生者流竄,死者追貶奪謚,并企圖追廢宣仁太后,因宋哲宗感悟其非而止。雖對付舊黨手段過激,事同弄權,但能不以官爵私其親人。宋徽宗立,遷特進,封申國公,然以嘗反對其嗣立,遂生嫌隙,改用韓忠彥、曾布為相,調和新舊兩黨。則以罪貶逐于外,至崇寧四年卒。為人多謀善斷,對政治特別敏銳,知人善任,同時具備較高的軍事才能,文武兼備。如果宋朝能夠接受他的建議不選端王,那么就不會有宋徽宗。,1035年生人。《宋史》說“豪俊,美姿容、為人莊重、聲如洪鐘、博學善文”。中進士之后,初任縣官,以歐陽修推薦,入朝,后被彈劾,復出任縣官。宋神宗朝,王安石秉政時賞識,提拔重用,協助推行新法。宋哲宗即位,宣仁太后臨朝聽政,司馬光主政,盡罷新法,力爭,被黜出外郡。宋哲宗親政,復行新法,起用為相,于是對元祐年間支持罷法的大臣開展報復,活著的大肆流放,死了的繼續貶官,禍及后人。宋

徽宗即位,記恨曾反對其嗣立,貶至嶺南雷州。

蘇軾小一歲,是在很年輕的時候結識的。有一次兩人一起旅行,到了黑水谷,那里有一條深澗。深澗兩側絕壁萬仞,道路斷絕,下邊湍流翻滾,只有一條橫木為橋。膽子大,要蘇軾走過去,到那邊的懸崖上題詞。蘇軾兩腿發軟,不敢過,卻無動于衷地走過去,從容在石壁上寫下:“蘇軾來游”,完了又走回來。蘇軾拍的肩膀說:“子厚(字)必能殺人!”問為什么?蘇軾說:“連身家性命都不顧的人,還怕殺人嗎”

1069年,王安石變法,蘇軾是反對王安石的激進改革的。從這個時候起,蘇軾和這兩個朋友便劃分成了兩個陣營。蘇軾這個人性子直,肚子里裝不住事兒,遇到不平,不是諫就是寫,這樣肯定得罪許多人。1079年寫諷刺詩案件之后,蘇軾給貶到黃州,只有虛職。此時已經干到了副相的位子,還經常寫信規勸東坡,蘇軾回函中有這樣的句子,“平時惟子厚與子由(蘇轍字)極口見戒,反復甚苦。”

1086年,哲宗元祐元年,新皇帝九歲,皇太后臨朝,重用蘇軾,八個月之內,連升三次,為翰林學士,知制誥。這個職位很重要,幫皇帝起草國書的。而此時,蘇轍在京為右司諫,把和王安石一派的政客全部降職,亦在其列。是剛愎之人,他沒有蘇軾那么好的修養,定會記恨在心。當官的都是華山一條道,向上走高興,給人踩下來定要報復。

1093年,宣仁皇太后崩。蘇軾的大靠山沒了,哲宗十八歲后并沒有親政,而是直到宣仁太后死了才恢復權力,哲宗一生最崇敬自己的父親,并且對宣仁太后長期聯手舊黨壓制自己十分不滿。所以哲宗聽從改革派的建議,重新搞新政,啟用了。報復的機會這下可來了,把昔日的改革派全部召還至京都,委以重用。的報復先從司馬光開始,司馬光都死了,卻不但剝奪其爵位和榮銜,還想要皇帝下詔掘墓鞭尸,但皇帝聽從其他官員的意見,沒同意。朝廷差人把司馬光的牌坊拆了,皇太后賜的碑文也磨平了。

仇恨之心如此之重,恨不得將元祐大臣全部消滅。1094年,為相,便開始收拾蘇軾了,貶其到嶺南。嶺南彼時為蠻荒之地,瘴氣盛行,語言殊異,尚無人給貶到這么遠,此時蘇軾已經57歲。蘇軾在惠州,曾做詩“為報詩人春睡足,道人輕打五更鐘”。這首詩傳到首都,一看,這蘇軾活得挺舒服啊,就特不高興,再貶蘇軾到海南。

有宋一代,別說當官的不愿意去海南,就連大陸的老百姓都不愿意去,過海峽,遇黎人,都不太好弄。蘇軾字子瞻,謫儋州,以瞻與儋字相近;蘇轍字子由,謫雷州,以雷字下有田字;黃庭堅字魯直,謫宜州,以宜字與直字相類。據說這些都是的主意,拿這些有文化的人開涮,讓他們受心理上的奇恥大辱。不過蘇東坡這人倒是道行深厚,在海南住茅屋,還寫下了這樣的詩,“九死南荒吾不悔,茲游奇絕冠平生”,生活中失敗了,但還是登上心理的制高點,誰拿他也沒招兒。

哲宗24歲時就死了,新皇太后攝政,又開始赦免元祐大臣,蘇軾被批準返回大陸。蘇軾原以為可能就死在海南了,真沒想到還有平反的這天。很快,宋徽宗即位,又失勢了,這回也給貶到雷州。蘇軾北歸,一路受到熱情的款待,有人是他朋友,有人慕其文名,路經靖江的時候,許多文人朋友都來拜見他,的兒子章援沒來。當年蘇東坡作主考官,親自第一名錄取章援,按照當時的傳統,章援當為蘇軾之門生。章援感覺到蘇軾可能會再次當政,就怕蘇軾以其父之道報復,于是給蘇東坡寫了一封信,很委婉,意思是說輔佐君王的人,一言之微,足以決定他人之命運。

蘇軾給章援回信了,這樣寫的:某與丞相定交四十余年,雖中間出處稍異,交情固無增損也。聞其高年寄跡海隅,此懷可知。但以往者更說何益?惟論其未然者而已。……,書至此,困憊放筆,太息而已。(1101年)六月十四日。

同年蘇軾病故。1105年卒。

宋徽宗能當上皇帝,第一個原因就是他的皇兄哲宗死后無子。哲宗和徽宗就是北宋的第七、第八代皇帝,是兄弟倆。他們的父親,是北宋的第六代皇帝宋神宗。神宗一共有十四個兒子,但是從老大到老五,及老七、老八、老十這八個兒子全都夭折了,只留下六個長成年的皇子,哲宗是第六子,徽宗是第十一子。

哲宗歸天,又沒有兒子,那么到底由五個弟弟里面的哪個來承繼大統呢?當時的太后,也就是神宗的皇后向氏,就召集百官來商量這事。向氏在徽宗承繼大統這件事上,起了非常關鍵的作用。向太后本人并沒有親生的兒子,哲宗也不是她生的,所以哲宗下面這五個弟弟誰來繼統,在她眼里是無所謂的。向太后隔著簾子問大臣:“大行皇帝歸天,沒有子嗣,諸位愛卿,你們看誰來繼統?”這個時候,給宋徽宗幫忙的人出現了,他就是宰相。當然,這并不是的本意,可是他的話卻陰差陽錯幫了宋徽宗大忙。

這個人,年輕的時候跟大文豪蘇東坡關系很好。有一次,兩個人出去游玩,到了一條水流很急的溪邊,溪上有一座獨木橋,對面是一座峭壁。就對蘇軾說,老蘇,咱倆過去在峭壁上題詩怎么樣?蘇東坡一看太危險了,說我不去。卻若無其事地沿著獨木橋走到溪流對面,把長袍往腰帶上一掖,拽著老藤就蕩到峭壁跟前,提起筆來寫上“蘇軾游此”,就是到此一游的意思。回來后,蘇軾看了他一眼說,你要是掌了權,肯定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家伙,會有千百萬人頭落地。問為什么,蘇軾說,你連自己的命都不當回事,能拿別人的命當回事嗎?果然,做了宰相之后,將黨同伐異、驅逐異己的手段用到了極致,就連當年塊題詩的老朋友蘇軾,都沒逃過被流放的厄運。

向太后問眾位大臣誰能繼統,作為宰相,當然應該第一個發言。他張嘴就說:“母以子貴,如果繼統的話,應立先帝同母弟簡王。”也就是說,應該立跟先帝同一個媽生的第十三子簡王。他這句話一說完,太后的臉色馬上就變了。雖然隔著簾子可能看不到,但是他也馬上明白這話說得太魯莽了。果然,太后隔簾就發問:“宰相你說的這叫什么話,什么叫同母弟啊,這六個皇子難道不都是哀家的兒子嗎?”這下宰相就傻了。

《兩宋風云》主講人:袁騰飛

因為哲宗皇帝本身就是庶出,不是向太后親生,而是朱太妃所生。現在如果再立朱太妃所生的簡王,那朱太妃就有兩個兒子先后為帝。太后雖然是正位中宮,有這個位份,但是倘若朱太妃的兩個兒子都當皇帝了,那太后和朱太妃的關系就不好處了。因此,太后勃然變色,的這個提議也就作廢了。

既然立簡王不行,于是又提了一個人。他說:“按照長幼之序,當立九子申王。”因為皇子前十位里就剩老九了,所以應該立老九申王。他一說完,滿朝文武,包括太后都樂了。為什么?因為申王有目疾,是個盲人。甭說中國歷史,就是世界歷史上,好像也沒有盲人做皇帝的。太后心想,你說立申王,他連奏章都看不了,你這不是成心的嗎?所以一說,大家一樂就完了,根本就不再討論了。

再往下數,就該十一子端王了。心中暗說,不好不好,實在不好!因為他知道,這個端王整天就是踢球、賞花、寫字、畫畫,跟名妓勾勾搭搭,這種人怎么可以君天下?別看是個奸臣,但是他確實有識君之才。果然,太后在簾子后面說:“那這樣一來,下邊就該端王了吧。”一聽,腦子就亂了,也不顧君臣禮儀,大喊一聲:“端王輕佻,不可以君天下。”這一句,可就為他后面的凄慘人生埋下了伏筆。我們想一下,他敢說端王輕佻,那一旦端王當了皇帝,他能有好下場嗎?所以,一代權奸,最后凄凄慘慘,被貶死在了外地。

太后聽了的這句話很生氣,心想,你說立誰就立誰,我立的你就給否了,而且連君臣禮儀都不顧,這還得了?這個時候,同僚們也開始落井下石了。當時的樞密使曾布,覬覦宰相的位置已久,他想,先帝在位十年,當了六年宰相,如果再讓看中的人做了皇帝,那還有我當宰相的時候嗎?所以,曾布這個時候就跳出來指責,說他“所發議論,令人驚駭,不知居心何在”。這樣的大帽子一扣,給了一個承受不了的罪名,他就沒法再說話了。這時,太后發言:“先帝嘗言,端王有福壽,且仁孝,不同于諸王。”說這個孩子有福壽,而且非常孝順,不同于其他的皇子。最后太后拍板,說就立端王。隨即召端王入宮,在大行皇帝靈柩前繼位,這就是宋徽宗。

在皇兄早亡,又無子嗣,宰相失言,太后力挺,且群臣相嫉的因緣際會之下,在一句“端王輕佻,不可以君天下”的大喝聲中,宋徽宗承繼大統,當上了皇帝,拉開了北宋王朝最后一場戲的帷幕。

編輯本段傳

《宋史》卷四百七十一《奸臣一》:

字子厚,建州浦城人,父俞徙蘇州。起家至職方郎中,致仕,用惇貴,累官銀青光祿大夫,年八十九卒。

惇豪俊,美姿容,博學善文。進士登名,恥出侄衡下,委敕而出。再舉甲科,調商洛令。與蘇軾游南山,抵仙游潭,潭下臨絕壁萬仞,橫木其上,惇揖軾書壁,軾懼不敢書。惇平步過之,垂索挽樹,攝衣而下,以漆墨濡筆大書石壁曰:“蘇軾、來。”既還,神彩不動,軾拊其背曰:“君他日必能殺人。”惇曰:“何也?”軾曰:“能自判命者,能殺人也。”惇大笑。召試館職,王陶劾罷之。熙寧初,王安石秉政,悅其才,用為編修三司條例官,加集賢校理、中書檢正。時經制南、北江群蠻,命為湖南、北察訪使。提點刑獄趙鼎言,峽州群蠻苦其酋剝刻,謀內附,辰州布衣張翹亦言南、北江群蠻歸化朝廷,遂以事屬惇。惇募流人李資、張竑等往招之,資、竑淫于夷婦,為酋所殺,遂致攻討,由是兩江扇動。神宗疑其擾命,安石戒惇勿輕動,惇竟以三路兵平懿、洽、鼎州。以蠻方據潭之梅山,遂乘勢而南。轉運副使蔡燁言是役不可亟成,神宗以為然,專委于燁,安石主惇,爭之不已。既而燁得蠻地,安石恨燁沮惇,乃薄其賞,進惇修起居注,以是兵久不決。

召惇還,擢知制誥、直學士院、判軍器監。三司火,神宗御樓觀之,惇部役兵奔救,過樓下,神宗問知為惇,明日命為三司使。呂惠卿去位,鄧綰論惇同惡,出知湖州,徙杭州。入為翰林學士。元豐三年,拜參知政事。朱服為御史,惇密使客達意于服,為服所白。惇父冒占民沈立田,立遮訴惇,惇系之開封。坐二罪,罷知蔡州,又歷陳、定二州。五年,召拜門下侍郎。豐稷奏曰:“官府肇新而惇首用,非稽古建官意。”稷坐左遷。諫官趙彥若又疏惇無行,不報。哲宗即位,知樞密院事。宣仁后聽政,惇與蔡確矯唱定策功。確罷,惇不自安,乃駁司馬光所更役法,累數千言。其略曰:“如保甲、保馬一日不罷,有一日害。若役法則熙寧之初遽改免役,后遂有弊。今復為差役,當議論盡善,然后行之,不宜遽改,以貽后悔。”呂公著曰:“惇所論固有可取,然專意求勝,不顧朝廷大體。”光議既行,暴憤恚爭辨簾前,其語甚悖。宣仁后怒,劉摯、蘇轍、王覿、朱光庭、王巖叟、孫升交章擊之,黜知汝州。七八年間,數為言者彈治。哲宗親政,有復熙寧、元豐之意,首起惇為尚書左仆射兼門下侍郎,于是專以“紹述”為國是,凡元祐所革一切復之。引蔡卞、林希、黃履、來之邵、張商英、周秩、翟思、上官均居要地,任言責,協謀朋奸,報復仇怨,小大之臣,無一得免,死者禍及其孥。甚至詆宣仁后,謂元祐之初,老奸擅國。又請發司馬光、呂公著冢,斫其棺。哲宗不聽,惇意不愜,請編類元祐諸臣章疏,識者知禍之未弭也。遂治劉安世、范祖禹諫禁中雇乳媼事,又以文及甫誣語書導蔡渭,使告劉摯、梁燾有逆謀,起同文館獄,命蔡京、安惇、蹇序辰窮治,欲覆諸人家。又議遣呂升卿、董必察訪嶺南,將盡殺流人。哲宗曰:“朕遵祖宗遺制,未嘗殺戮大臣,其釋勿治。”然重得罪者千余人,或至三四謫徙,天下冤之。惇用邢恕為御史中丞,恕以北齊婁太名宣訓,嘗廢孫少主立子常山王演,托司馬光語范祖禹曰:“方今主少國疑,宣訓事猶可慮。”又誘高士京上書,言父遵裕臨死屏左右謂士京曰:“神宗彌留之際,王珪遣高士充來問曰:‘不知皇太后欲立誰?’我叱士充去之。”皆欲誣宣仁后,以此實之。惇遂追貶司馬光、王珪,贈遵裕奉國軍留后。結中官郝隨為助,欲追廢宣仁后,自皇太后、太妃皆力爭之。哲宗感悟,焚其奏,隨覘知之,密語惇與蔡卞。明日惇、卞再言,哲宗怒曰:“卿等不欲朕入英宗廟乎?”惇、卞乃已。惇又以皇后孟氏,元祐中宣仁后所立,迎合郝隨,勸哲宗起掖庭秘獄,托以左道,廢居瑤華宮。其后哲宗頗悔,乃嘆曰:“壞我名節。”惇又結劉友端相表里,請建劉賢妃于中宮。

初,神宗用王安石之言,開熙、河,謀靈、夏,師行十余年不息。迨聞永樂之敗,神宗當寧慟哭,循致不豫,故元祐宰輔推本其意,專務懷柔外國。西夏請故地,以非要害城砦還之。惇以為蹙國棄地,罪其帥臣,遂用淺攻撓耕之說,肆開邊隙,絕夏人歲賜,進筑汝遮等城,陜西諸道興役五十余所,敗軍覆將,復棄青唐,死傷不可計。知天下怨己,欲塞其議,請詔中外察民妄語者論如律。優立賞邏,告訐之風浸盛。民有被酒狂訛者,詔貸其死,惇竟論殺之。用刑愈峻,然不能遏也。

哲宗崩,皇太后議所立,惇厲聲曰:“以禮律言之,母弟簡王當立。”皇太后曰:“老身無子,諸王皆是神宗庶子。”惇復曰:“以長則申王當立。”皇太后曰:“申王病,不可立。”惇尚欲言,知樞密院事曾布叱之曰:“,聽太后處分。”皇太后決策立端王,是為徽宗,遷惇特進,封申國公。為山陵使,靈轝陷澤中,逾宿而行。言者劾其不恭,罷知越州,尋貶武昌軍節度副使、潭州安置。右正言任伯雨論其欲追廢宣仁后,又貶雷州司戶參軍。初,蘇轍謫雷州,不許占官舍,遂僦民屋,惇又以為強奪民居,下州追民究治,以僦券甚明,乃已。至是,惇問舍于是民,民曰:“前蘇公來,為章丞相幾破我家,今不可也。”徙睦州,卒。

惇敏識加人數等,窮兇稔惡,不肯以官爵私所親,四子連登科,獨季子援嘗為校書郎,余皆隨牒東銓仕州縣,訖無顯者。妻張氏甚賢,惇之入相也,張病且死,屬之曰:“君作相,幸勿報怨。”既祥,惇語陳瓘曰:“悼亡不堪,奈何?”瓘曰:“與其悲傷無益,曷若念其臨絕之言。”惇無以對。

政和中,追贈觀文殿大學士。紹興五年,高宗閱任伯雨章疏,手詔曰:“惇詆誣宣仁后,欲追廢為庶人,賴哲宗不從其請,使其言施用,豈不上累泰陵?貶昭化軍節度副使,子孫不得仕于朝。”詔下,海內稱快,獨其家猶為《辨誣論》,見者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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