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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醫 第二一零 不留隱患
雖然大塊頭又高又壯,像頭熊一樣,但是趙陽這一摔借了他前沖的力,又因為大塊頭的拳頭被往前一帶,失去了重心,所以,并不怎么費力。
趙陽這一摔是沒怎么費力,但結果卻是很“給力”:因為力氣消耗過大,而使得對身體的控制力大為減弱的大塊頭與大地的這次親密接觸,直接震動了他的內臟,氣血運行也被震得一散,表現在外面就是整個人有一瞬間的發蒙,想起來卻只是做了幾個無意識的蹬腿動作。
追趙陽的并不是只有大塊頭一個人,還有“運動服”。
見大塊頭被利落地像餅一樣摔了下去,“運動服”心中一凜,但一條鞭腿還是下意識地踢向了趙陽的腰部。
趙陽冷笑了一下,向前邁出半步,迅速轉了個半身,右手一抬,準確地抓到了“運動服”的腳腕,接著另一只手鎖了上去,然后嘿的一聲,抓著他的腿像是鉛球運動員一樣轉了半圈,將他轉到了半空,最后一甩肩,啪的一聲,又給摔到了地上!
在不遠處的劉總看到“運動服”的腿被抓住,他就有一種預感,而聽到“運動服”的叫聲由掙扎的呵斥變為一聲沉悶的鼻音,他臉上的冷汗刷的一下就冒了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運動服”較為瘦小的緣故,又或許是抓著腿較為順手,他不像大塊頭摔了一下就給放了,而是被抓住摔了正面摔反面,連著摔了四下!
當然,大塊頭也沒落了舒服,摔“運動服”的四下,有三下落到了他的身上!
連著摔“運動服”,趙陽也沒費多大力氣,這個和慣性有關。而之所以這樣“照顧”“運動服”,是因為發現他的氣血運行的特點和大塊頭的有很大的不同:兩人身體的氣血都在八成以上,不過,大塊頭的氣血運行粗而急,而他的氣血運行則比較綿長。
這應該是和兩人練習的不同拳種有關系,大塊頭練習的應該是散打、拳擊之類的,“運動服”練習的則可能是傳統的武術――當然,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塊頭摔了一下,體內的氣血就散了,而“運動服”摔了一下之后氣血還很凝練,趙陽自然就不會手下留情,順手就多摔了幾下!
其實,雖然說摔兩個人并沒有費多大力氣,但是,畢竟是兩個大活人,大塊頭差不多有兩百左右,“運動服”也有一百五六,摔完這六下,趙陽也是有些氣喘。
不過好在兩個人都被摔得像灘泥一樣堆在地上,他也就能站著甩著手休息一會兒了!
剛才一直躲在車里緊張地注視著外的譚爽,此時看到劉總的兩個保鏢或者打手被打倒在地,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動,打開車門鉆了出來,這時再看到趙陽,她就忽然有種莫名的感動充塞在心房內,張開叫道:“趙……”
趙陽卻毫不客氣地道:“誰叫你出來的?進去!”
譚爽聽話地答應了一聲:“哦!”說著順從地退回到車門口,又指著趙陽的身后道:“他們在打電話!”
趙陽向后看了一眼,又向他擺了擺手,譚爽就坐回到車里,關上了車門。
在車內這方狹小的空間內,暖暖的而有些發熱的陽光隔著玻璃照到身上,譚爽輕輕叫出那個名字,有種甜蜜的幸福就從柔軟的心房漫延到了全身。
而在離這輛車二十多米處的兩個人,此時心中卻被恐懼、后悔和忐忑給占據了。尤其是劉總,看到趙陽向他們走過來,嚇得手一抖,直接將手機扔到了橋下面。領帶男一看,跟著也把手機扔了出去。
雖然兩人扔了手機,擺出一副“合作”的模樣,但要因此認為就這樣結束,趙陽繼續送譚爽去齊沅登機,劉總也會善罷甘休,那真是傻得可悲了!
這件事以暴力開始,而以虎頭蛇尾結束,趙陽明白,劉總的反應肯定不會是“感激”,或者忽然間“大徹大悟”,而只會是各種各樣猛烈的報復!除非知道趙陽的“力量”――權勢和金錢能超過他,不然,這種報復肯定會一直持續下去!
所以,從一開始,在劉總他們糾纏上來,而又以暴力開始的時候,趙陽就已經決定,這件事要在他的控制范圍內,不能留下后患。不然,不說以后可能面對的麻煩,單說今天他是來送譚爽的,耽誤了登機就是一件麻煩事。
而要將這件事控制住沒有后患,另一方面的力量,權勢和金錢,他都不在行,而在醫術上,比如“感應式”和“抽氣式”的“外太極氣旋”就很有效。
還有,最近他試驗出了一些新方子,有的能讓人到點就腹泄,有的能讓人精神不能集中,有的能讓人嗜睡,有的又能讓人睡不著……用在這些人身上,估計效果也錯不了!如果與那兩種“外太極氣旋”結合起來用的話,似乎、大概會很慘吧?
看著趙陽并沒有因為他們丟了手機而停著步,劉總感到兩條腿不受控制地抖了起來,想到剛才看到的趙陽摔餅一樣摔人的情形,他就感到全身上下都跟著疼了起來。
這時,他也顧不得嗓子疼了,直接啞著嗓子喊道:“等等……這位大哥,剛才是誤會,咳咳,是誤會……”
誤會?只有腦殼進水的人才會信他的話!、
劉總也明白這樣說趙陽不會信,忙又叫道:“大哥,我愿意道歉,并且不再追究……不,不,是絕不再打擾您和你的朋友了,你開個條件吧!咳咳!”
如果說話講理就沒事的話,那就不會有剛才的事情了!
看到趙陽還沒有停下來,劉總再也顧不了什么了,扯著嗓子叫道:“等等!我們好好談談,我姑夫……”
說到這里,他忽然看到“運動服”竟然從地上爬了起來,而且,活動了兩下后,好像沒有什么事一樣!于是他忽然安心下來,正色道:“等等,有什么事不可以坐下來談呢?”
趙陽忽然停了下來,劉總一喜,卻見譚爽推開車門,叫道:“后面,后面!他起來了!”
劉總心中一慌,卻見趙陽直接轉過身迎了上去,又松了一口氣,然后祈禱“運動服”能打倒趙陽!現在車在那邊,在這樣的地方,沒車肯定跑不遠,至于說逃到高速路外面去,他卻是想也沒想過。
但事情的發展又一次讓他失望了!
看著趙陽像擂鼓一樣打得“運動服”毫無還手之力,劉總的心情那叫一個冰涼!
反觀譚爽則是又是激動又是興奮,忽然想到,難道趙陽練過詠春?
趙陽自然沒有練過詠春,但是打得卻很有章法:出手力氣雖然不重,但每拳都打在“運動服”發動氣血的地方,打散了氣血,對方就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而隨著他的出拳,“運動服”身上的氣血被引導著向他的后腰匯聚而去,這時,趙陽一拳打在上面。
這一拳,好像輕描淡寫的樣子,但是,“運動服”卻好像突然失去了力氣,一下趴在了汽車的前蓋上,而趙陽也清晰地聽到“撲”的一聲,聲音不大,像是氣球放氣的聲音――這是這處幾條經脈被撐爆開的聲音。
從現在開始,“運動服”再也不能通過腰部發力,對他們習武之人來說,有一個詞,叫散功。
這時,大塊頭也站了起來,結果自然不用再贅述。
而劉總和領帶男的下場也不用說:先是當了一陣子沙袋,然后是每人掛上兩個不同型號的“外太極氣旋”。
等到趙陽走回去的時候,看到一輛海e的軍牌車停到了他那輛高爾夫之后,一個四十多歲、身材魁梧的領導模樣的男子,和一個身材挺拔的年輕人等在了那里。
“領導”看了趙陽一眼,點頭道:“年輕人,身手不錯。不過出手太重,過了!”
這種“路人甲”的話,又不問緣由,說的話又同情挑釁之人,趙陽自然懶得理會,于是看也沒看他,對譚爽道:“走吧。”
譚爽答應了一聲,將鑰匙還給趙陽,然后一收衣服坐進了車里,又隨手關上了車門。
那個年輕人的目光從譚爽身上移開,看到趙陽開了車門要走,馬上一伸手拍在他的肩膀上,道:“等等,我們團長和你說話呢!”
趙陽動也不動,抬起手,豎起三根手指,然后落下一根。
年輕人冷笑一聲,道:“你什么意思?”
趙陽落下了第二根手指。
年輕人眼中怒火一閃而過,落在趙陽肩膀的手上青筋爆出,冷聲道:“怎么著?你還敢襲擊軍人不成?”
趙陽第三根手指彎到了一半,“團長”沉聲道:“葛強,回來!”
葛強深吸一口氣,收回手,道:“是,團長!”
趙陽坐進車里,插上鑰匙,發動車駛了出去。
看到趙陽的車揚長遠去,葛強收回目光,對那位團長道:“團長,我能打過他!”
團長搖了搖頭,向車上走去,道:“好了,在外面叫我叔就行……我們也走吧!”
葛強以為團長是說他打不過趙陽,又一握拳頭,道:“叔,我肯定能打得過他!”
團長扶著車門停了一停,道:“你是軍人,打自己國家的人干什么?”
葛強一滯,又指了指劉總幾個人,問道:“團長,那幾個人怎么辦?”
團長坐進車里,道:“他們用不著我們操心!”
ps:看完刷新一下,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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