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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鐵血軍魂 第一千一百五十五章: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夫人,對不起,我失敗了!”
“你失敗了!”森山由美愁眉緊鎖,這不算在預料之外,甚至她隱隱的覺得讓杜維去做這件事有些不妥!
“他是怎么拒絕你的?”森山由美問道。
“他說這個女犯跟一件重案有關聯,上面十分重視,一旦發現消息泄露,泄密者不但工作不保,還可能要吃牢飯!”
“看來支那人已經在懷疑菊子的身份了,不然不會對她如此的緊張!”森山由美道。
“夫人,我們該怎么辦?”黑田雄問道。
“必須弄到菊子被囚禁的牢房的信息,我們要將她營救出來!”森山由美道。
“可是我們現在只知道她被關在城北監獄,具體關在什么地方卻一無所知?”
“米倉君呢,回來沒有?”
“還沒有,估計是什么事情耽擱了吧!”黑田雄猜測道。
“老爺,夫人,米先生回來了!”門口突然響起杜仲蒼老低沉的聲音。
“哦,快把人帶過來!”
三分鐘后,米倉太郎推門進來!
“夫人,聯系上了,不過對方似乎不太信任我們,驗證很很久才確認我的身份!”
“只要能夠聯系上,這就好了!”森山由美松了一口氣,只要能聯系當地的情報組織,他們就會多了一條相對比較穩定的信息渠道,這樣就會對杜維的依賴性減少!
“有什么消息嗎?”
“有,但目前支那方面對各方面控制的都非常緊張,即便是他們所能得到的消息也不是很多!”米倉太郎道。
“說!”
“馬博凱一案是東抗的陸總司令親自主持偵破的,所有案犯都是秘密抓捕的,除了案犯的家屬之外,外界得到的消息很少。而且,這些案犯都被秘密囚禁在兵工廠內,菊子小姐也在其中!”
“你知道中島菊子被捕的消息了?”
“是的,從他們哪里獲得的!”
“還有什么?”
“東抗的陸總司令并沒有一直呆在依蘭,中途秘密去了樺南,并且帶走了依蘭警備旅的直屬偵察營,現在在迎蘭駐扎的只是依蘭民團偽裝的偵察營而已!”
“這么說駝腰子金礦失陷也跟他有關?”森山由美微微一驚。
“是的,清水大佐沒能過完成最后的玉碎計劃,可能也被支那人俘獲!”
“還有什么。都一塊兒說出來!”森山由美倒吸一口涼氣。
“羅扎耶夫斯基的俄羅斯遠東義勇軍已經煙消云散了,他本人也可能被俘或者被打死,剩下的所有白俄人現在都歸降了支那人!”
“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說重點,菊子的情況如何?”森山由美關心的問道。
“支那人一直防備很嚴。我們很難接近,菊子小姐被捕后,他們很難獲得消息,所以他們只知道菊子小姐應該還沒有暴露身份,所以……”
“厲害!”森山由美聽完之后,吸了一口氣道。
“夫人,還有一個消息……”米倉太郎猶豫了一下。
“說!”
“我們可能被支那人騙了。昨天在布店自殺身亡的人是竹下君,而伊春三郎很有可能落入支那人手中了!”
“什么?”森山由美銀牙都咬碎了,“該死,他們跟伊春三郎有沒有直接聯系?”
“有。伊春三郎是他們的聯絡的中間人,他們原本是準備撤退的,但是又不敢擅自做主,在這之前。他們也收到消息,上面會派人來跟他們接頭。一旦他們離開,我們就根本接不上頭了!”米倉太郎道。
“那現在呢?”森山由美問道,“他們撤了沒有?”
“臨時換了更安全的地點,不在原地了!”米倉太郎解釋道。
“嗯,很好,米倉君,跟他們聯絡和取消息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千萬不可透露給除我之外的第三者!”森山由美吩咐道。
“明白,夫人!”
“我要見他們的負責人,能安排嗎?”森山由美閉上眼睛思考了一下道。
“這個,我不知道,得問他們!”
“嗯,你馬上跟他們取得聯系,就說我要見他們,詳細詢問情況,時間定在明天的上午,地點他們選,我配合她們!”森山由美道。
“夫人,杜府周圍可是被人監視,您一出去就會被人跟蹤?”黑田雄提醒道。
“放心吧,我自有辦法出去!”森山由美道。
“是!”
趙園,陸山寢室!
暖暖的炕上,薄薄的被子下面,兩具赤條條的身體就這樣纏繞在一起,淺淺的低吟,重重的喘息,最后都回歸平靜!
手指輕輕的在那盈盈一握的腰間摩挲著,指尖更銷魂,娜塔莎一深一淺的呼吸,說明此時內心并不是很平靜!
換做另外一個人,才不到十天的時間,根本難以承受如此劇烈的運動的。
但是陸山卻不同于常人,肩膀上的傷口已經愈合,除了不能大幅度的動作之外,正常的活動已經沒有問題!
這讓他的主治大夫史密斯非常驚嘆于陸山的恢復能力,當然,他不會想到陸山其實是二十一時一個靈魂附體來的!
對于人體的玄奧,史密斯總是懷著一種敬畏的態度,來中國多年,他發現很多事情是難以用西方的科學去解釋的,所以用正常人去解釋或者理解一個不正常的思維和現象那是不科學的!
至少史密斯是這樣想的,陸山不需要吃藥了,如果擱在醫院,他可以出院了,剩下的就是物理康復治療,通常這都是病人自己的事情!
“娜塔莎,明天一早,去跟哥哥告個別吧!”陸山輕聲對懷里的人兒說道。
“嗯!”娜塔莎含糊的答應了一聲!
“你這一走沒有三五年恐怕是回不來的,還從來沒有跟哥哥分開這么久吧?”
“嗯,時間最長的一次是。哥哥失蹤半年,我花了半年時間才找到了他!”
“為什么你每次都能找到他?”陸山很奇怪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他從未真正的離開我吧!”娜塔莎道,“每次他悄悄的離開,其實都在我的附近默默的看著我,所以每次我都能找到他!”
“這就是你們兄妹之間互相割舍不下的親情吧,假若他真的狠心離開,你是找不到他的!”陸山道。
“就像是捉迷藏吧,哥哥他不愿意看到我因為找他而焦急痛哭的樣子。那樣他也是心疼的!”娜塔莎道。
“是呀,能做兄妹,那可是了不得的緣分!”陸山點了點頭。
“放心吧,娜塔莎,你哥哥就是我哥哥。我會照顧好他的,不會讓他受委屈的!”陸山道。
“謝謝你,陸,我會在美國努力學習的,也許要不了三年,我就可以回來幫你了!”娜塔莎道。
“數學可是一門相當耗腦力的學科,你可不能急于求成。要循序漸進,用腦過度,不但會縮短壽命,而且人也會容易衰老的!”陸山提醒道。
“我知道。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放心好了!”娜塔莎道。
“到了美國,如果白靜問起你跟我的關系,你就直接跟他說吧。我想對她隱瞞!”陸山道。
“那她會不會非常不高興?”娜塔莎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隱瞞總有一天還是會知道的。這不好!”陸山道。
“如果時機合適,我會說的!”娜塔莎點了點頭。
“娜塔莎,我教你唱首歌吧?”陸山突然說道。
“什么?”
“這是我自己創作的,我教給你,你跟著我唱!”陸山想起了那首膾炙人口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這是他最喜愛的外國歌曲之一,都說音樂是無國界的,這首歌1956年問世,很快就風靡全世界,其輕快的曲調,含蓄的歌詞,令人向往的純潔愛情……
娜塔莎起初并不以為然,但是隨著陸山哼唱的越來越嫻熟,她聽出一絲味道來了!
陸山雖然跟五音不全有很大的距離,但是嗓音跟專業的歌唱家還是有很大距離的。
略帶沙啞的聲音,輕輕的哼唱這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尤其是在兩個人兩顆心靠的如此近的時候,娜塔莎的淚水再也忍不住,落了下來!
莫斯科對她來說只是兒時的一種回憶,現在她無論多么努力的是想,都想不出來那是個什么樣子了!
而這首歌卻喚醒了她幼年時候塵封已久的記憶,讓她想起了美好幸福的童年!
當然,更美還是愛情,她清楚,這是陸山表達他對自己的感情,他用這首歌來向她表明心跡,這是為她而創作的歌曲!
作為陸山的生活秘書,她當然知道自己喜歡的男人是有多么高的才華,如今很多在東抗甚至在北滿傳唱的歌曲其實都是出自他之手,只是他并不像讓外界知道,因此署名全部都是用的“佚名”。
娜塔莎一邊流著眼淚一邊跟著陸山后面哼唱起來,娜塔莎的聲線還是不錯的,漸漸的她的聲音甚至高過了陸山的原唱,比陸山的原唱還要好聽!
陸山也感到非常驚訝,沒想到娜塔莎在音樂上的天賦居然也是如此出色。
不過他也釋然了,很多科學家其實不僅僅在某一個領域出色,在其他領域也很厲害這并不罕見,比如一個物理學家,他在專業有著出色的成就,但也許他還是一位畫家,只是大家被他的最出色的給遮蓋了,而忽略了他在繪畫中的天分!
“娜塔莎,好聽嗎?”陸山問道,既然都剽竊了,那索性就不管那么多了,只要感情是真的,這也不算欺騙,能欺騙一時,你能欺騙一輩子嗎?如果能欺騙一輩子,那其實也是一種幸福!
“嗯,好聽,好聽!”娜塔莎激動的哽咽道,“這是為我寫的嗎?”
“當然,我又不認識別的俄羅斯女孩兒!”
“我很習慣這首歌,你能把它寫下來,送給我嗎?”娜塔莎請求道。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現在就要嗎?”
“嗯!”
“你還真著急,怕我不寫給你?”陸山呵呵一笑,輕輕刮了一下娜塔莎的鼻子。
“好,現在給你寫,不過你得幫我把大衣拿來,還有筆和紙!”
陸山擰開鋼筆,鋪開一張白紙,在上面寫下:“給我最愛的娜塔莎……”
在陸山背后,娜塔莎再一次感動和激動的熱淚盈眶。
寫完后,陸山拿起來,輕輕的吹干了墨跡,然后鄭重的交給了娜塔莎。
“陸,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也是最完美的情人!”娜塔莎接過有陸山簽名的詞曲,激動的上前抱住了他,在他懷里呢喃一聲道。
“我不是一個好男人,也不是一個好情人!”陸山聽到這樣的話,感覺自己有些罪孽深重!
他將娜塔莎送往美國去學習,其實是有私心的,這種私心如果沒有夾帶感情,那也無可厚非,要獲得就要付出代價,沒有人可以不勞而獲。
但是當關系從普通的上下屬到親密情人的轉變,那就不一樣了,他就不能完全的把娜塔莎當成下屬來看待了!
這不是一夜情,這不是逢場作戲,這也許是一輩子的事情,不管是見光還是見不得光,身為男人,他就應該有擔當,有負責!
突然一聲磚塊磕著地面的聲響傳來!
“誰?”陸山警惕的迅速的滅了電燈,將娜塔莎護在自己身后。
“呆著別動,我出去看看!”陸山迅速的取了自己的防衛手槍,安撫娜塔莎一聲,披著大衣拉開門,然后突然一個閃身,沖了出去!
一道黑色的人影從她眼前閃過,不是沖他來的,而是朝相反的方向跑過去的。
“和尚,和尚……”陸山大聲叫了起來,這該死的家伙是不是貓尿又灌多了。
“陸總,陸總,您叫我?”一道黑影從天而降,突然出現在陸山面前。
“你在上面干什么?”陸山一抬頭問道。
“警戒呀,這不是給您站崗放哨嘛!”楊尚武不解的撓了撓腦袋道。
“誰讓站崗放哨跑到屋頂去了?”陸山哼哼道。
“這不下面老鼠跟貓打架,我嫌煩,屋頂好,視野開闊,還涼快……”
陸山聞言,頓時哭笑不得,這家伙居然把他跟娜塔莎在一起比作是老鼠跟貓打架,這家伙膽子是越愛越大了!
“什么貓跟老鼠打架,有老鼠敢跟貓干架的嗎?”陸山斜睨了楊尚武一眼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聽著就像!”楊尚武來一個抵死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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