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差距

保安軍 第三十九章 差距

就在蔣介石等新軍閥忙著在北方搶奪地盤、爭權奪利的時候，南方的共產黨人連續發動了“南昌起義”、“秋收起義”、“廣州起義”、“平江起義”、“洪湖起義”等等革命暴動，公開起來組織工農武裝，向國民黨“白色恐怖”宣戰！在MZD天才中國式革命道路的摸索中，他領導紅軍上山下鄉，創建了“井岡山革命根據地”，論證了中國紅色政權存在和發展的規律，提出了“工農武裝割據”的光輝思想。把共產黨領導的武裝斗爭、土地革命和根據地建設三者緊密結合起來，具體方式為：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以土地革命為基本內容，以武裝斗爭為主要形式，以農村革命根據地為戰略陣地，奪取革命的勝利。這一政策正是切中了中國這個以農為主，農民占全國人口95以上的實際狀況。而且，絕大部分農民生活困苦，深受各方軍閥統治者、地主惡霸的壓迫、剝削，式最具有革命性的群體。而土地問題則是關系其切身利益的最重要資源，為了土地，廣大農民不惜付出生死代價。沒有什么人能阻礙他們對于土地的熱愛和眷戀！

蔣介石深知共產黨的革命能力。所以，對于這些初起的苗頭，他就積極布置將其扼殺在搖籃之中！從井岡山根據地建立不到一年的時間，老蔣命令江西、湖南的軍隊舉行了四次“進剿”。企圖將“朱毛”紅軍徹底消滅！1928年6月23日，江西軍隊楊池生第九師和楊如軒第二十七師，共5個團的兵力，會同湘軍第八軍吳尚部3個團的兵力，共同發起“第四次聯合會剿”，進攻井岡山根據地。紅軍在、朱德、陳毅等指揮紅四軍轉戰湘贛兩省，浴血奮戰，取得了擊潰敵人3個團，殲敵兩個團，繳槍1000多支的“龍源口大捷”。不僅壯大了紅軍，還使得井岡山根據地達到了全盛時期！

“呵呵呵，這‘朱毛’哥倆還真是有兩把刷子啊！以少勝多，以弱勝強，厲害厲害！”李義聽著通報，笑著說道：“二哥，你手下的這些地方軍隊也還真夠慫包的！看看人家紅軍都什么裝備？大刀、梭鏢、鳥槍、土炮......。你再看看江西的那‘兩只羊’，指揮了兩省不下十萬人馬，機槍、迫擊炮、75mm大炮，還配備了偵察機吧？這仗打的？我都替他們臉紅！差距，這就是差距啊！”這些話也只有李義敢說！

“娘希皮的！這些個地方土包子軍閥，個個要起武器裝備來獅子大張口，打起仗來，就稀里嘩啦成了兔子！要消滅共產黨武裝，不能指望他們！看來還得我中央軍上去才行啊！”老蔣倒是對自己的嫡系信心很足！“所以，我要盡快結束和日本人的糾紛，把國內的事先安定下來。只要我們花上個十年時間發展民生、訓練軍隊、積蓄力量，那以我中國的地大人多，又何愁日本人來哉？三弟啊，你總能理解我的想法了吧？！眼下看，紅軍還不足慮。主要是馮、閻、李哲幾位急著想要奪權！娘希皮，個個急著擴充軍隊，只曉得向中央要錢，把持的地方卻又不肯上交一分錢。我蔣某人是上海‘大世界’的魔術師會變出錢來啊？”

“我聽說現在不算其他的，光中央軍、西北軍、晉綏軍和桂軍加起來就有250多萬了是吧？北伐一年，部隊增加了近兩倍多啊！下面你打算怎么辦？裁軍？他們會答應？你雖然占據中央大義，可人家聯起手來也不是那么好對付的！”李義雖然知道歷史進程，但還是替蔣介石捏了一把汗！目前的中央軍也就是在裝備上略強一點，從人數上來說，要比西北軍和桂軍都要少些，比晉綏軍要多些。所以，就這么準備下人家的槍，是不是太冒失了？

“哼！250萬還只是明面上的數字，各地的自衛團、預備役還沒有算在里面！東北還有30多萬也要歸順中央，再加上你30多萬保安軍，全國300多萬扛槍吃飯的。中央靠什么養活？”蔣介石更正道。

“那是！這樣吧，我們保安軍的裝備軍餉由我們福建自籌好了！”看著驚訝的蔣介石，李義知道他誤會了，“你放心！我不搞割據！中央該收的稅收照收，我們沒意見！我說的自籌是額外的！”

“你哪來這么多錢養一支軍隊？真是有一套啊！嗯，好！不愧是我蔣某人的好兄弟！”聽到李義不是要學那些個搞地方割據，自己額外掏錢養軍，老蔣不由得笑了！原本就打算以他福建的稅收養活他保安軍的，現在這么講，那感情好啊！自己又多了一筆額外的收入！怎么就不能多幾個李義哩？和那幾個一比：差距，太大的差距！

10月8日，胡漢民由歐洲歸國，與蔣介石商定再度在南京建立國民政府。蔣介石任南京國民政府主席。譚延愷、胡漢民、王寵惠、蔡元培、戴季陶分任行政、立法、司法、監察、考試院院長。李宗仁為國民政府軍事參議院院長，李濟深為國民政府軍參謀部長，何應欽為國民政府訓練總監部部長。國民政府還任命閻錫山、王正廷、馮玉祥、宋子文、易培基、孔祥熙、蔣夢麟、王伯群、孫科、薛篤弼，分別為行政院內政、外交、軍政、財政、農礦、工商、教育、交通、鐵道、衛生各部部長。古應芬為政府文官長。跟著，又任命趙戴文為察哈爾省政府主席，徐永昌為綏遠省政府主席。李義懶得擔任官職，在老蔣的要求下，沒辦法擔了一個軍事參議院總顧問的頭銜算是了事！這又讓老蔣感嘆李義和那些要官、討官、求官的人的差距！從此，以蔣、胡合作為中心的國民政府正式建立起來，中國開始了蔣介石長達二十余年的統治！

12月29日，張學良下令奉天（今沈陽）總部上空升起中華民國國旗，并公開宣布了他統治的東北易幟，支持國民政府，完成了中國形式上統一。當然，蔣介石也許以厚報，與他結拜弟兄，封他為國民革命軍副總司令，基本還是實行他的東北自治格局。愛湊熱鬧的李義也和張學良打得火熱。兩人談妥將葫蘆島龍港碼頭劃出一小半交給李義的太平洋集團專用。此外，在沈陽蘇家屯劃出一塊地方給太平洋建立工商業開發區。面對這個敢于向日本人叫板的南方軍頭，滿懷敬意的張學良親自批示對方可以派駐一個團級規模的保安隊護衛安全。李義很是感激，興奮的和他連干了三大杯，把個張少帥喝了個暈暈乎乎！

從此，按照李義的布置，周一成的太平洋運輸公司二三十艘懸掛美國國旗的萬噸輪往來穿梭于東北海面，帶過去福建基地的產品，運出大批的人參、貂皮、烏拉草等東北特產，很是掙了一筆雪花銀！

1929年1月1日全國編遣會議在南京召開。蔣介石、何應欽、馮玉祥、閻錫山、李宗仁、李義及東北軍等派代表300余人出席會議。會議通過了《國軍編遣各部隊裁留標準》、《陸軍編制原則》、《點驗組織條例》等，規定各編遣區軍隊數量壓縮到7個至9個師，每師1.1萬人，比原規定少2個至4個師。全國的軍隊編成的總數由原來現定的50個師擴增到65個師，總人數由50多萬增加到80萬。在編遣期內，軍費為1300萬元。但后來有人提議軍隊數量過少，又有所增加！

原本這也是個大好的事情，將有限的資金資源利用訓練出一支精兵，要遠好于空掛著幾百萬的垃圾軍隊要好。可事情壞就壞在拿誰開刀的問題上！在這個問題上，蔣介石耍了一個心眼，他將全國方案確定全國設9個編遣區：中央直屬編遣區，海軍編遣區，第一編遣區（蔣系，蔣介石）第二編遣區（馮系，馮玉祥），第三編遣區（晉系，閻錫山），第四編遣區（桂系，李宗仁），第五編遣區（東北軍），第六編遣區（川、康、滇、黔各軍），福建特別區。規定每個編遣區所留部隊數量１０－１２個師。會議還通過《國民黨編遣委員會進行程序大綱》，規定：全國軍隊一切權力收歸中央；取消國民革命軍總司令部，各集團軍和海軍司令部；各軍靜候原地改編；各集團軍無權調動和任免軍事長官。

結果，蔣介石以分區編遣的名義控制了４個編遣區，即中央、海軍、第一、第六編遣區，實現了“人裁己不裁”目的。而且，按照那個《大綱》，幾乎一下子就把軍隊人事權收到了中央，這哪個肯干？馮、閻、桂等各系發覺中蔣圈套，一致消極對抗，會議最后草草收場。幾乎就是不了了之！

會上對于福建特別區李義陸、海、空三軍也有不少人提出了疑問，一個省的兵力就三四十萬，憑什么？

“憑老子的福建每年至少向中央上交不少于五百萬的稅收；憑老子的保安軍不要中央給一分錢；憑老子為國家可以和日本小鬼子拼光全部保安軍！這還可以呢？只要你們做到這三條，別說幾十萬軍隊，就算你擁兵百萬中央也能答應！請問還有哪個不服氣哩？”李義氣憤地站起來吼道！

李義這一吼，滿堂皆驚！人家養活幾十萬大軍居然不用國家一分錢，太不可思議了！

“各位不要疑慮！福建從去年開始就接受中央財政的管理，稅收中央地方四六分成，全年上交536萬元，這個大家可以去查！到目前保安軍中央沒撥下一分錢，一支槍、一顆彈！相反，他們支持了中央不少大炮、槍支，各軍都有拿到！據我所知，就是福建地方財政也全部用在修橋修路、養老教育這些民生上。保安軍自有李義司令名下公司養活！所以，福建不是編遣區，而是特別區。大家不要攀比！當然，你們誰要真有李司令的這個本事，也可以享受他的同等待遇，別說幾十萬，幾百萬我也批準！大家沒有疑義了吧？”蔣介石不溫不火地調侃在座各巨頭！

呃——，眾人全部失語！別說沒那個本事，就算有那個錢，誰他媽白替國家養兵啊？有病啊？這個粗胚李二桿子，還真是個腦袋壞了！

“哈哈，都不說話了吧？人家李司令這是真心的為國為民！你們可以到福建去看看，高樓大廈、馬路寬闊、人民生活富足安定，你們怎么比啊？”瘋子吳稚暉陡然大聲力挺李義，“差距，這就是差距！好好學著點吧！”

李義才不管這幫眼高于頂的大小軍頭，匆匆敬了個軍禮就帶著自己的人趕回福建寧德召開前段軍事研討會去了！留下了一屋子表情各異的大小神仙！

盡管保安軍不再摻和這個什么狗屁裁軍，但與會眾人還是鬧成了一片。馮玉祥聯合李宗仁對抗蔣介石和被他拉攏的閻錫山，加上西南軍閥的搖旗吶喊，不打似乎是解決不了問題了！

面對在會上全力反對自己，跳得比較兇的便宜結義兄弟李宗仁，蔣介石準備拿他開刀！暗暗開始了準備工作！

福建寧德三都澳軍港，海軍坐落在三都島上那幾棟高大挺拔的白色大樓依次排列：這里不僅有海軍各機關辦公室，還有一個多達上萬學生的海軍軍事院校，一個規模很大的三都船廠，專門負責航母的改建和建造驅逐艦等。此外，水上飛機基地也設立在邊上，擔負著訓練和保護軍港的職責。

“此次對日戰斗戰果如此都愿我！主要是我思想上有了輕敵的麻痹，以為我們保安海軍完全有能力一戰。所以，在作戰計劃的制定和部隊銜接上出現了很大的問題。致使‘長江號’航母和‘大別山號’驅逐艦雙雙沉沒，海軍官兵死傷五百人！我實在是沒有做好參謀長的工作，工作能力不夠，不具備指揮一個艦隊作戰的水平！我請求總部給我處分，什么樣的處理我都接受！我本人懇求到軍艦上當一個水兵，為海軍發揮點力量......”會議一開始，海軍參謀長蘇海洋就一臉沉痛地做起了檢討。

“這事不能全怪蘇參謀長！我應該負主要責任！打是我要求打的。臨場指揮的也是我！所以我請求辭去海軍司令的職務，讓有能力的人來出任......”三龍沒等老蘇說完就站起來搶著擔責任。底下一干海軍各艦艦長、參謀長、大副個個滿臉沉重，面色嚴肅！

“干什么，干什么啊？把研討會要開成檢討會啊？”坐在主位的李義一看氣氛不對，趕忙制止，“處理是要處理，不過不是象你們這樣處理！”李義和大龍、酒鬼幾個相互對看了一眼道。

“所有人注意，下面我宣布，‘5.22’海戰的表彰決定：榮立一等功的有‘大別山’艦全體官兵。正是你們的英勇無畏，不惜以自身擋住敵軍的兩枚魚雷，從而保護了‘黃河號’的安全，特給予表彰；給予航母航母轟炸大隊集體二等功的表彰。正是你們英勇無畏的發起進攻，使得我們取得了擊沉敵軍十艘戰艦，擊傷也達十余艘戰艦的戰果！榮立三等功的有艦載戰斗機大隊和潛艇部隊‘金槍魚’號和‘比目魚’號，以及‘長江’號全體官兵。戰績我就不一一細說了！個人表彰按照上報事跡等表彰大會一并宣布。下面請李總司令講話。”主持會議的總參謀長馬自強（酒鬼）出人意料的宣布了一份表彰決定，登時讓海軍官兵一片吃驚！

“同志們，我先請問大家一個問題，‘5.22’海戰我們到底是勝了還是敗了？我們評判的標準是什么？”李義上來先拋出了一個問題，見底下嗡嗡的議論聲小了，他才接著說：“要我說我們是勝利了，而且是大勝！說實話，原來楊司令提出要和世界第三的日軍艦隊打上一仗，我是很沒有底的，甚至做好了艦隊全軍覆沒的心理準備！但結果我們雖然失去了‘長江號’、‘大別山’號，但從總體噸位上來說，日軍幾乎損失的差不多！所難看一點的只不過一個是巨艦戰損而已！大家可以想想，日軍海軍從明治維新到今天已近七十年，無論是訓練水平還是戰艦裝備，乃至作戰經驗都不是我們才成軍五六年的保安海軍可以比擬的！這就是差距！我們必須要認識到這個差距，并科學地面對這個差距，我們才能迎頭趕上！打個比方說：我們的航母防護艦只明顯要少于日軍的安排，航母自身的對空火力也遠遜于日軍航母。所以，我們的轟炸機就難以突破敵軍的防空火網，而日軍就輕松的多！再說一個技術上的，日軍就十架左右的飛機突破進來，就造成了我們兩艘戰艦的沉沒。這命中率那是很高的了！這些都是雙方的差距！”

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李義繼續說道：“今天我要特別表揚海軍司令部的楊三龍司令和蘇海洋參謀長。果斷下令舍棄已受重創的‘長江號’，這還是需要巨大的魄力的。同志們，要不是空軍陸基航空兵的聯合打擊，日軍的艦隊那是很快就會追擊上來的。一旦近戰，那么面對日軍戰列艦的巨炮，恐怕就不是沉沒一兩艘軍艦的事了！蘇參謀長根本不要自責！我們仔細研究了你的海戰計劃，包括顧問團的美國、德國顧問都認可這是一個完美的計劃。按照你的計劃，日軍特混艦隊被重創了。要不是空一師誤炸了青島軍港，恐怕日軍還要更受傷！看看目前躲在青島的日軍艦隊根本不敢露頭大家就知道我們干得確實不壞！總體來說，我們的第一次實戰考驗是合格了。我們也看到了與日本海軍的差距。下面就是針對薄弱之處加緊努力就行！”

“我宣布，我們將重新改建‘長江號’和‘大別山號’，海軍再增加三艘新的航母，二十艘驅逐艦，六艘巡洋艦。逐步縮小我們和日軍單只戰斗分艦隊的實力差距，確保海上相遇可以一戰！望大家多多努力！”李義為了給海軍打氣，不惜抬出了后面幾年的海軍發展計劃！

會議室里一掃開始時的沉悶氣氛，海軍艦長們都抬頭挺胸，面對總司令的龐大計劃，心底充滿了向往！

有事耽擱遲了，弟兄們原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