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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血東北軍 第二百七十七章 張學良的逆鱗
此話一出,滿座皆驚。
就連趙一荻也愣住了,一雙秀氣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張學良,美麗的臉上寫滿了震驚與難以置信。
張學良的元配夫人于鳳至卻是一臉的平靜,不管張學良要做什么,她都會無怨無悔地支持,像往常一樣寬容、大度。
漢卿,這,你說的是真的嗎?”趙四小姐怔怔地看著張學良,一字字地問。
當然是真的,一荻,你跟了我這么久,現在,是該我給你一個名分的時候了。”張學良神色嚴肅地說,緊緊地將趙一荻擁入懷中,貪婪地享受著從她身上傳來的淡淡體香。
漢卿,我認為,這件事不妥,大凡婚姻大事,應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況且漢卿乃是有婦之夫,元配妻子乃是大帥當年親自指定,現今如此作為,恐怕會寒了于鳳至夫人的心,也會讓大帥的在天之靈不得安心。”張作相站起身子,語重心長地說。
是啊!少帥,婚姻大事不能兒戲,此事還需從長計議。”許多東北大員都站了起來,齊聲反對道。
趙一荻從小在閨中長大,哪見過這陣勢,一時間她有些慌亂了,不由得緊緊用手摟住張學良強壯有力的腰,把頭深深地埋在了張學良的懷里。
于鳳至也有些擔心,不過她的擔心倒不是因為吃醋,而是害怕張學良應付不過來。
張學良沒有慌亂,沒有生氣,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語氣玩味地問:“我和誰結婚也要你們點頭,對吧?那是不是我要什么時候吃飯睡覺,甚至什么時候死都要你們批準?”
聽著張學良那冷冰冰的聲音,那些站起來反對的東北大員都不由自主地從內心感到一陣寒冷,迎上張學良那浩瀚如大海,深邃如蒼穹的眼睛時,他們更是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少帥,大凡婚姻大事......于芷山硬著頭皮,慢慢地說。
哦,我結婚的事要你點頭是吧,于鎮守使,好啊,我現在就把東北三省軍政長官的位置讓給你,你想不想來坐一下呢?”張學良聲音依舊平靜,但目光,卻越發的森冷。
于芷山不再說話了,幾滴冷汗從他的額前落下。
他一驚隱隱察覺到了張學良所散發出的殺機。
可是漢卿,你這么做,不就等于要和鳳至離婚嗎?鳳至是個好孩子,也是個好妻子,她這些年為了你可吃了不少苦啊!”張作相十分憂心地說。
老叔,我沒說過要和鳳至姐姐離婚。”張學良訕訕一笑,不緊不慢地說。
那漢卿你剛才是什么意思?難道讓趙四小姐做小的,這對趙家也不好吧,趙家再怎么說也是個名門世家。”張作相一臉疑惑地看著張學良,瞬間像個丈二的和尚。
一荻當然不能做小的,鳳至姐姐當然也不會離開我。”張學良目光灼灼,一字一句地說:“因為,我的女人一律平等,沒有大小之分,她們,都是我的妻子。”
張學良說著,忽然伸出一只手,將靜靜站在一旁的于鳳至也攬入懷中。
張學良的話語和動作,無異于一枚重磅炸彈在周圍爆炸。
荒唐!不可思議!這是大部分人的反應。
他們只知道一夫一妻多妾制,沒有聽說過多妻制的,更沒有聽說過妻妾沒有大小之分的。
這些東北大員,都是受傳統思想影響很深的人,雖然現在已經是倡導人人平等,自由戀愛的民國,但他們還是無法完全拋棄腦海中根深蒂固的那一套。
荒唐!這簡直是荒唐!”一個及其不和諧的聲音終于響起了。
愛新覺羅熙洽,你這是在罵我,還是在罵我的兩位妻子?”張學良冷冷地問,犀利的目光如刀子般視著他。
這!這!熙洽一時間懵了,想說什么,但看到張學良眼中那攝人心魄的寒光時,又什么也說不出來。
熙洽,我給你個機會,馬上向我的兩位妻子道歉,否則,我敢保證今天你是最后一次站著說話。”
張學良惡魔般的聲音響起,濃烈的殺氣令人不寒而栗。
在場的東北大員無不感到頭皮發麻,他們每一個人都睜大了眼睛,不敢說一句話,就連張作相、馬占山、李杜等將軍都微微感到一陣壓抑。
誰也沒有料到,這個看似溫文儒雅的張少帥發起脾氣來,竟會如此地可怕。
女人,一直是張鑫璞的逆鱗,前世,他曾為了雪兒血洗一個黑幫,也曾為了如煙將一家豪門殺了個雞犬不留。
現在,他也不介意為了于鳳至和趙四小姐這兩個他虧欠了太多的女人,把熙洽的腦袋當眾砍下來
若在平常,自恃為滿清后裔的他一直心高氣傲,根本不可能低聲下氣地向社會地位極其低下的女人道歉。
但是和生命比起來,什么都是虛的,假的。
于是,熙洽只好屁顛屁顛地走到于鳳至和趙四小姐面前,將頭低下,諂媚地笑了笑,恭恭敬敬地說:“兩位夫人,老夫錯了。”
看著他那副奴顏婢膝的樣子,于鳳至和趙四小姐都不由得感到一陣惡心。
你這老家伙,以后說話注意點,本姑娘今天心情高興,所以就原諒你了,不追究了。”趙四小姐俏皮一笑,柳眉微微揚起,戲謔地對熙洽說。
到底是大家閨秀,于鳳至只是沖熙洽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后對張學良說:“漢卿,饒了他吧,反正他也沒有直接侮辱我和一荻妹妹,而且,他還是東北政府的元老,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見于鳳至反過來為他求情,熙洽的緊張的心情登時放松了許多。
鳳至姐姐,你太善良了。”張學良目光一凜,一字一句地說:“這樣的垃圾,不給他點厲害,他還不知道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熙洽的臉登時腫起了一個大包。
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張學良重重一記耳光抽在了熙洽的臉上。
熙洽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張學良。
眼睛里沒有憤怒,有著的,只是震驚和深深的恐懼。
東北軍政府的大員們都驚呆了,誰也沒有想到,張學良會為了兩個女人,當眾扇一個元老的耳光。
馬上給我從這里滾出去!用滾的!”張學良目光森冷地望著熙洽,一字字地說。
萬般無奈之下,熙洽只好趴到地上,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像皮球一樣滾出了大帥府。
漢卿,你這......張作相有些有些憂心地看著張學良,不知該說什么好。
老叔不必多言,那條狗是罪有應得。”張學良冷冷地說,犀利的目光像刀子般掃過眾人的臉。
記住,別妄圖傷害我的女人,如果誰敢傷害了我的女人,我一定會用世界上最痛苦最殘忍的方法殺死他,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不要懷疑我的話,我絕對不會和不是朋友的人開玩笑,而你們中,相當一部分人,還算不上我的朋友。”
張作相,楊宇霆等則有些憂心,因為,他們的傳統思想太深了,張學良現在的所作所為恰好和傳統思想中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相違背。
幾乎所有東北大員都感到心里發寒,于鳳至和趙四小姐的心中則充滿了幸福。
有這樣的丈夫,她們這一生,還求什么呢?
風影月,你馬上給我到天津,給趙慶華先生送一份喜帖,我要堂堂正正地把一荻娶過來。”
是!”風影月站了起來,簡短有力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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