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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血東北軍 第二百零七章 金鐘罩鐵布衫
殺了人連自己是張學良都不敢承認了是吧?真沒想到,東北軍的少帥張學良竟然是這么一個孬種!”尤里科夫惡狠狠地瞪了慕容天一眼,手中的鐵錘重重地向慕容天的腦袋敲去。
雖然我不是少帥,但你侮辱少帥,就是侮辱四十萬東北軍,所以,你必須死!”慕容天將身一閃讓過呼嘯而至的鐵錘,雙目寒光暴起,手中彎刀閃電般劈出。
東北,是他的故鄉,少帥,更是他心中的一尊神。
所以,他不允許任何人侮辱東北軍,侮辱張少帥!
我管你是什么雪原六煞!不止你要死!就連神鷹、毒狼、狂獅和蝮蛇都要死!”慕容天說著,手中彎刀化作萬點星芒,招招不離尤里科夫要害。
呵呵!好大的口氣!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尤里科夫呵呵地笑著,不停地挪動著他那肥胖得像皮球一樣的身子。
動作看似遲鈍緩慢,實則異常的迅捷。
慕容天的每一刀,他都能堪堪避過。
肥胖的身子和迅捷的反映速度成絕對的反比,這也是山豬的必殺技之一。
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如果你因為山豬肥胖的身子而輕視了他,那等待你的,必將是閻王的索命帖。
該死的!這山豬果然名不虛傳!”慕容天心中有些焦急了。
因為與山豬尤里科夫激斗,內力消耗不小,左肩上的傷口已經開始隱隱作痛起來了。
張學良,受死吧!”尤里科夫大叫一聲,手中鐵錘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向慕容天的太陽穴橫掃而來。
直到現在,他依然固執地把慕容天當成張學良。
慕容天將身子向后一蹲,重逾萬斤的鐵錘狠狠地從他的頭頂掠過,將他的帽子打翻在地。
一頭烏黑的短發露了出來,在陽光下散發著醒目的光暈。
碰!慕容天橫著飛出一米開外,大口吐了一口鮮紅的淤血。
在他下蹲之時,尤里科夫的腳已經閃電般踹出,狠狠地命中了他的小腹。
小腹,是人體中十分柔軟、脆弱的部位,如果不是因為慕容天從小習武,內力深厚的話,他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旅長!”幾個東北軍士兵大叫著沖了過來,挺起刺刀狠狠地刺向尤里科夫的身軀。
奇怪的是,尤里科夫不閃也不避,依然直挺挺地站在原處。
東北軍士兵的刺刀全都刺在了尤里科夫的身體上。
但是,卻像是刺在了鋼板上一樣,怎么也刺不進去。
東北軍士兵心頭大駭,腦海中一片紊亂,這種事情,遠超出他們的常識所能解釋的范圍。
雕蟲小技!”尤里科夫用流利的中文冷哼一聲,強橫的內力瞬間灌滿了全身,身子也在同一時刻猛地發力。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刺在他身上的刺刀全都被折斷了,幾個拿著刺刀的東北軍士兵也被震飛出十多米,嘴角流血不省人事,顯然是活不成了。
很顯然,那幾個東北軍士兵的五臟六腑已經被尤里科夫強橫的內力給震碎了。
金鐘罩鐵布衫!”慕容天用刀支撐地面,緩緩站了起來,臉上并沒有過多的驚駭。
雪原六煞的絕技他早有耳聞,其中山豬就是以刀槍不入的金鐘罩鐵布衫而聞名于江湖。
算你識相!”尤里科夫傲慢地冷哼一聲,用流利的中文說。
說句實在話,我們的金鐘罩鐵布衫還是在六七百年前從你們的中國傳過去的,我們的俄羅斯的武術家對其進行了加工和精化,使得威力更甚,練習我們改良后的金鐘罩鐵布衫達到一定程度時,能夠用身體的任何部位擋住普通刀槍的攻擊,還能在一百米外擋住手槍和步槍的點射,練習到最高境界,還能在五十米內擋住手槍步槍的連發射擊,甚至能在一百五十米外使得機槍在一百發子彈內的掃射而不受傷害。”
不得不承認,金鐘罩鐵布衫這種功夫確實在俄羅斯得到了加強,雖不能達到義和團所吹噓的那樣刀槍不入,但也其防御能力也相當強橫了。
那么,你練習到了什么程度?”慕容天饒有興趣地問。
他知道自己的武功和這個俄羅斯胖子還有一定的差距,硬拼只有戰死沙場的分,所以,就盡量找話和他說,以拖延時間尋找對其一擊致命的機會。
我嘛,不算很強,也不算很弱,不過在一百米內用身體擋住兩百發步槍的連續點射是沒有問題的,我們俄羅斯人中,練習金鐘罩鐵布衫功夫達到最高境界的很少,不過兩百多年前就有過一個人,那個人相信你們這些黃皮猴子也聽說過,他就是庫圖佐夫將軍。”尤里科夫不緊不慢地說,細小的眼睛里洋溢著一種興奮于喜悅。
庫圖佐夫將軍,就是兩百多年前的衛國戰爭中打敗了強大的拿破侖法軍的庫圖佐夫將軍?”慕容天失聲道,眸子里瞬間流露出一種敬佩于敬仰。
對于那位兩百多年前的俄事天才,慕容天還是十分敬佩的。
不錯,他就是我們俄羅斯的英雄,也是我們俄羅斯的驕傲,想當年,他仗著一身金鐘罩鐵布衫的功夫在法軍中縱橫馳騁,斬將、奪旗、其威風與神勇不亞于你們那兩千多年前那吹上天的西楚霸王,就連拿破侖都差點死在他的刀下。”尤里科夫冷冷地說著,滿是橫肉的臉上洋溢著一種驕傲于興奮。
剛才他故意說了西楚霸王和庫圖佐夫,大意就是說“你們黃皮猴子所謂的英雄都是吹出來的,我們俄羅斯的英雄才是最真實的!”
老六,你和這小子唧唧歪歪個屁呀!趕快解決掉他!”斯普新科飛起一腳將任天踢翻在地,好不耐地喝道。
是的,二哥,我馬上把這個張學良給解決掉,用他的血祭奠四哥!”尤里科夫雙目閃過一抹嗜血的狂熱,肥胖的身軀如同炮彈般飛出,手中鐵錘重重砸向慕容天的腦袋。
慕容天只好將刀舉起,擋在頭頂上。
邦!鐵錘重重地砸在刀身上,強悍的力道震得慕容天虎口劇痛,胸腔中氣血翻騰,又是一口鮮血按捺不住吐了出來。
聽到尤里科夫剛才的話,斯普新科忍不住苦笑了起來。
老六,他真不是張學良,他只是張學良麾下的一個將軍。”斯普新科立即提醒道。
斯普新科的軍事知識比尤里科夫豐富得多,他認得出,慕容天的軍銜是少將,而張學良身為東北三省軍政長官,軍銜絕不可能只是一個少將。
奶奶的!竟敢忽悠老子,害得老子白陪你玩這么久。
尤里科夫滿是橫肉的臉上顯露出一抹小孩子被耍般的憤怒,鐵錘,重重地砸向慕容天胸膛。
慕容天連忙后退,略微蒼白的臉顯得十分的無奈。
你丫的這是什么跟什么呀!我又沒說我是少帥,是你自己把我當成少帥的,現在又來怪我耍你了,看來老毛子還真是蠻不講理。”
這時候,天空中傳來一陣飛機的轟鳴聲,地上也傳來一陣坦克席卷而來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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