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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血東北軍 第四百九十一章 慢慢地玩死你
狂風在呼嘯,大雪在飄忽。
野狼的身子地移動、騰挪、旋轉,顯得無比的靈動與灑脫。
烏黑的戰刀化作一道道黑‘色’的匹練狠狠地斬出,勢若奔雷。
血光四濺,金屬斷裂的聲音不絕于耳。
日軍士兵的槍不斷地被野狼劈斷,身子,更是不停地被野狼切開。
不少日本士兵更是被野狼連人帶槍,活生生地劈成了兩半。
五步殺一人,十步殺兩人莫過于此。
嘭!野狼重重一腳踹在了最后一個活著的日軍士兵身上,后者的身子立即像被扔出的保齡球一樣,在夜空下劃過一道極其規范的弧線橫飛了出去。
啪!短小‘精’悍的身體狠狠地撞在了一堵墻上,少了半條命的日本兵兩眼翻白,吐了口鮮紅的淤血,像攤爛泥一樣倒在了地上。
野狼提起刀,快步沖了過去。
奔雷般的速度,眼睛里跳動的嗜血與殘忍,活像一頭發現了獵物的食‘肉’猛獸。
唰!奪目的血‘花’綻放,無比的嬌‘艷’,無比的瑰麗。
日軍士兵瞪大眼睛,不甘心地將頭一歪,完成了他入伍時的誓言。
為圣戰捐軀!以死報效天皇!
他的‘胸’口被一把樸實無華的黑‘色’戰刀深深沒入,就像是被燒烤用的鐵叉穿進的烤‘肉’一般。
野狼冷冷一笑,將‘插’進日本兵‘胸’膛的戰刀高高舉起,轉過身子,目光森冷地掃過一眾日本軍官的臉。
嗜血、猙獰、戲謔的光暈在水井般深邃的眼睛里來回跳躍著,就像一只饑餓了的食‘肉’動物在盯著快要到嘴邊的食物。
殺神降臨般的野狼,這些個平日里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日本軍官登時被嚇得頭皮發麻,一顆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上。
這家伙是怨靈嗎?“那個四方臉,三角眼的富岡大佐雙眸睜大,目光呆滯地看著野狼,握著軍刀的雙手已經瘋狂地顫抖了起來。
野狼兇悍霸道的身手,幾近殘忍的殺人手法,已經把這個雙手沾滿中朝兩國人民鮮血,視人命如草莽的富岡大佐深深地震懾住了。
日本自古以來就有怨靈的傳說,而野狼剽悍的戰斗力,詭異的身法,使得這個本就有些‘迷’信的富岡大佐想到了怨靈。
他有些懷疑,這個一身黑衣,速度詭異莫測,有著驚人的爆發力的家伙是不是被他殺死的人變成的怨靈,現在來找他報仇了!
噠噠噠!
就在富岡大佐愣神的當兒,身后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槍聲,那是蘇制沙沖鋒槍連發的聲音。
他身邊的幾個少佐、大尉、中尉之類的低級軍官還沒從對野狼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便身中數彈倒下,和他們的天照大御神喝茶去了。
這位大佐閣下,知道我為什么沒有殺你嗎?”一個陌生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仿佛一陣風輕輕地飄入他的耳際。
這是用標準的日語說的,發音極其準確,吐字也十分的清晰。
但聲音,卻冰冷無比,仿佛從幽深的大海之中傳來的一樣。
富岡大佐機械地轉過身,迎上他的,是一雙明亮璀璨,宛若暗夜星辰般的眼睛。
靈動、狡黠、玩味等各種神‘色’在深邃如蒼穹的眼眸里來回跳躍著,形成一幕絢麗多彩的光暈。
唯獨沒有的,就是富岡大佐一向習慣的卑微與膽怯。
站在富岡面前的,是一個面如白‘玉’,五官清秀的青年。
兩道利劍一般的眉‘毛’直‘插’入鬢,漆黑的衣袂不時地被寒風輕輕地吹卷而起。
一把烏黑光亮,似乎還殺得意猶未盡的沙沖鋒槍緊緊地握在他的手上,槍口黑得嚇人。
他的身上,既有書生才子的儒雅飄逸,更不乏叱詫疆場的鐵血殺伐氣息。
深邃、明凈的眸子似乎要把整個黑夜囊括齊總,一種睥睨天下的霸道氣息隱隱傳來,像極了一個掌控了宇宙蒼生的無上王者。
你是,你是東北軍的張學良張少帥?“富岡大佐睜大眼睛,目光由呆滯漸漸地變為震驚,然后戰戰兢兢地從嘴巴里吐出了這么一個令他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
在本莊繁任張作霖軍事顧問的時候,他曾在本莊繁身邊擔任副官,所以,他見過張學良幾次,也認識張學良。
看到張學良一臉殺氣,目‘露’兇光地站在自己眼前,他有些難以置信。
在他眼里,張學良只是一個‘性’格孱弱,喜歡吸食鴉片和玩‘女’人,躲在張作霖身后享樂的公子哥罷了。
那樣一個人怎么會有如此大的膽量和如此剽悍的身手,怎么會千里迢迢地跑到朝鮮來殺大日本皇軍?
他哪里知道,此張學良已經不是彼張學良!
你還不知道,我什么不殺你嗎?”張學良沒有回答他的話,繼續用戲謔和玩味的目光看著他。
張少帥,我們大日本皇軍和你們東北軍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是你們東北軍的好朋友,你,你為什么要殺死我們這么多人,為什么要和我們大日本皇軍作對?“富岡大佐深吸一口氣,努力抑制著心頭翻江倒海般的恐懼,一字一句地問。
只不過,他臉上的神情十分的緊張、目光更是閃爍‘迷’離,再也沒有了昔日審訊”抗日分子“時的殘忍與霸道。
朋友?”張學良冷哼一聲,嘴角勾起一抹獰笑。
右腳已經閃電般踢出。
這一記正蹬,迅猛、準確,勁道十足,動作簡直比后世散打教科書上的示范還要標準!
啪!富岡大佐小腹被準確地命中,一米七的身子瞬間像被踢飛的沙包一樣,狠狠地飛了出去。
噗!“劇烈的疼痛自體內傳來,五臟六腑像是爆炸了一樣,重重落地的富岡大佐捂著肚子狂噴了一口鮮血,身子完成了蝦米狀,那把象征著他地位的佐官刀也無力地落在了一旁。
我不殺你的目的,就是要一點一點地玩你,讓你知道,你來到這個世上是一個錯誤。”張學良一字一句地說著,已經閑庭信步地來到了他的面前。
我的父親是被你們炸死在皇姑屯的!“張學良劍眉緊鎖,雙眸閃過一抹凜冽,左腳猛然抬起,重重地踩在了富岡大佐的手腕上。
咔嚓!這只長期舞刀‘弄’槍,剛健有力的手腕竟然瞬間變了形。
啊!”富岡大佐雙眼翻白,發出了一聲殺豬似的慘叫聲。
張少帥,不關我的事啊!這些都是關東軍干的,都是河本大作那個狂妄自大的家伙自作主張干的,和我們朝鮮駐軍沒有半點關系,你要報仇就去找關東軍,找河本大作吧!不要找我,皇姑屯事件的時候,我還在平壤喝酒呢!“富岡大佐往日的威風已‘蕩’然無存,只見他用滿是鮮血的手緊緊地抱住張學良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哀求道,像個犯了錯誤的孩子。
現在,他已經不想著什么武士‘精’神了,想著的,只是張學良能夠繞過自己,自己能夠活下去。
張學良的很辣,不僅讓他的身體遭受巨大的疼痛,更讓他的戰斗‘精’神與信心徹底崩潰。
別抱著我的‘腿’!這讓我感到惡心!“張學良目光一寒,右腳猛地抖了抖,富岡大佐立即像皮球一樣滾到了一邊。
你們日本軍人都該死!”張學良信步走上前去,揚起右手,一個大巴掌狠狠地‘抽’在了富岡大佐的臉上。
啪!“富岡大佐的腦袋當即向左旋轉一百多度,一個紫紅‘色’,‘雞’蛋大小的包霍然出現在了臉上。
噠、噠、噠!幾顆帶著血的牙齒落在了地上。
張少帥,冤有頭債有主,你要報仇就找關東軍去吧!皇姑屯的事情真的和我沒關系,是河本大作那家伙一手策劃的,真的不關我的事啊!”富岡大佐捂著腫大的臉,痛哭著哀求道。
這個腦子銹逗了的日軍大佐還真的以為,張學良對他們痛下殺手只是為了給張作霖報仇。
嘭!“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道迎面襲來,富岡大佐的鼻梁瞬間塌陷,骨骼碎裂的聲音格外刺耳,兩個鼻孔像被擰開的水龍頭一樣,呼呼呼地向外流著血。
張學良理都沒理他,直接一記剛猛無比的直拳轟斷了他的鼻梁。
很爽是吧?”張學良冷冷地笑了笑,眼睛里閃過一絲貓戲老鼠般的殘忍。
你們大日本皇軍不是自稱戰無不勝嗎?不是要統治整個世界嗎?“另一個時空里血流成河的南京城,東北活埋了數萬同胞的萬人坑,種種慘象,如同放電影一般出現在了張學良的腦海里。
就你們這些膿包,也敢口出狂言,說什么建立”大東亞共榮圈“!”
張學良出手如電,無根手指宛若老鷹抓小‘雞’一般,緊緊地擰住了富岡大佐的腦袋,然后狠命地往上拉。
噗哧!嬌‘艷’的血‘花’沖天而起,身著黃呢子軍衣,沒了腦袋的身體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張學良拎在手上的,赫然是一顆戴著櫻星軍帽,翻著死魚眼的腦袋!
少帥!“風影月欺身上前,雙眸瞬間寒光暴漲。
鬼子又來人了。”
我知道。“張學良淡然一笑,像扔垃圾一樣把富岡大佐的腦袋扔到了地上。
所以,我們還要好好地和他們玩一場,今天晚上,我們就把新義州鬧個底朝天!”
果然,一陣凌‘亂’而緊張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傳來,像是來了上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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