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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越圣皇 0201、不詳預測
“三師姐,是你啊?好久都沒見到你了,今天怎么有空來我這兒瞧瞧啊?”袁益熱情地招呼道。
景蕓顧作惱怒地瞪了袁益一眼,“七師妹啊,你一個人在這兒倒挺清閑。你沒見我整天一個人是怎么忙的?你也不過來幫幫我。”她邊說邊捶著纖細的腰身,一幅身心憔悴的樣子,雙眼中帶著淡淡的憂愁。
袁益趕緊笑著把景蕓拉到椅子上坐好,遞上一杯香噴噴的靈茶。她邊給一身慵懶的景蕓揉捏著肩,邊打趣說道:“我們霓裳門,上自元嬰期的老師祖,下到掃地的丫頭,哪個不夸我們的景蕓師姐是才貌雙全、能文能武的個大能人啊!”
“你這家伙就別得巧賣乖,還盡說風涼話。你又不是不知道霓裳門現在的情況。掌門師傅外出游歷多年未歸,大師姐又正在閉觀。二師姐呢,整天天沉溺于研究她的緊制陣法,兩耳不聞窗外事,其他的師姐妹又沒人愿意擔當。你說,霓裳門這么個大攤子總得有人來打理吧!”景蕓一說就是一大堆牢騷。
袁益微笑著點頭。是啊,這偌大個霓裳門,就像一個龐大的機器,要維持它的正常運轉,還真不容易。非得像三師姐景蕓這樣精明能干的人才能擔當下來。
“哦,袁益啊。按行程算,藍藍這丫頭也該回來了吧?”
一聽此話,益益的秀眉不禁又皺到了一起。“唉,我也正在為這事犯愁呢!剛才,我的神識里突然傳來一絲奇彩天嬌的哀鳴,好像它受到了傷害,正被困在了某個地方。只是那個地方太過于詭異,連我的神識也無法進入探看。好在這個小家伙只是受了點小傷,暫時被困,應該沒有什么生命危險。”
“什么?你寶貝奇彩天嬌也被藍藍這丫頭帶出去啦?”景蕓大吃了一驚。
袁益紅著臉訕訕一笑,“呵呵。這也怪我平時太寵著藍藍這個死丫頭了,現在越發的大膽了。”
景蕓忽然正色說道:“這段時間,我得到了不少情報。整個齊梁山脈中,頻頻有魔道修士出現的蹤跡。魔道修士與正派修士打拼廝殺的現象也越來越多,已經有不少的正派修士死在這些殘忍的魔修手里。據說,還有個別小規模的修仙家族也遭到魔道修士的偷襲。”
景蕓的一席話讓袁益一直懸著的心又緊張了幾分。朱藍藍這次所去的宜梅涯坊市可正是靠近魔修邪教最為猖獗的西丙山脈啊,這丫頭該不會遇到那些心狠手辣的修道修士吧?阿彌陀佛,但愿藍藍能吉人天相,平安歸來。
“三師姐,這些四處惹禍的家伙都是西丙山脈的那些魔道嗎?”
“除了那群吃肉不吐骨頭、該挨千刀萬剮的家伙還會有誰?”一提到那些慘無人道的魔修,景蕓就臉色鐵青,兩眼冒火。同時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在她四周蕩漾,讓袁益臉色也是一緊。
此時的景蕓,再也沒有剛才霓裳門代掌門的那種從容穩重。言談中提到的那些魔修,仿佛不只是邪惡與暴力的代表,而是自己刻骨銘心的仇人一般。
原來,還在景蕓是個七八歲孩童的時候,有一次被西丙山脈的魔修掠去過。好在景蕓命大福大,那些魔修還沒來得及對她下毒手,就被她后來的師傅、也就是現在霓裳門的掌門白欣露給救了下來。
但在魔教所經歷的種種血腥場面給景蕓幼小的心靈留下了深深的創傷,所以現在一提起魔道邪教,景蕓雖然已經是結丹期初階修為,但仍然禁不住情緒波動,義憤填膺。要不是有掌門師傅的戒令,她恨不得立刻發動整個霓裳門的力量去剿滅那些魔道邪教。
看到景蕓的憤恨神情,袁益趕緊岔開話題。“三師姐,你最擅長天運之數。能不能幫我預測一下藍藍現在的安危?”
景蕓平和了一下心境,點了點頭。然后雙目微閉,氣定神閑,開始施展天運之數。
作為霓裳門的代掌門,景蕓一年前剛剛踏入結丹期,專修天運預測之術。據說,這天運之術修至大成,能夠預知未來,控運數,改變人生。
半盞茶的功夫,景蕓緩緩睜開雙眼,有點迷茫地望著窗外。
“怎么啦,三師姐?莫非藍藍她有什么不測嗎?”見景蕓這個神態,袁益的心一下吊到嗓門上,急切地問道。
這朱藍藍是袁益最為器重的弟子,師徒倆情同母女。盡管眾師姐妹對袁益很多時候過于寵溺朱藍藍頗有微詞,但袁益仍然我行我素,堅持自己的做法。
朱藍藍這次前往宜梅涯,也是她死磨爛纏非要去。袁益牛不過朱藍藍,只得由著她,還睜只眼閉只眼讓她偷偷帶走了自己的靈獸奇彩天嬌。
如果朱藍藍這次外出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袁益還真不知該怎么辦?可礙于霓裳門嚴格的門規,她也無法親自外出去尋找保護朱藍藍。
景蕓收回目光,沖袁益淡然一笑。“袁益,你就放心吧,你的寶貝徒弟不會有事的。只不過這一次要吃一些小小的苦頭而已。”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多吃點苦頭也是好事,這死丫頭就是太任性,早該出去磨煉磨煉了!”袁益輕輕拍著胸口,有點恨鐵不成鋼地感嘆道。
景蕓苦笑著搖搖頭,心中暗自想到,“唉!現在霓裳門內像袁益這樣寵溺弟子可不是少數啊。這些在溫室里長大的花朵哪怕資質再好,也經不住殘酷的風吹雨打。看來,不久就要到來的這場劫難,從長遠著眼也不完全是一件壞事啊!只是,不知有多少后輩弟子能渡過這場劫難?”
這些不詳的想法都是景蕓最近一段時間施展天運之術后,隱隱約約預測出來的——霓裳門乃至整個齊梁山脈,或許不久將來都將遭到一場劫難。
只是,憑景蕓現在對那高深莫測的天運之術的理解掌握,她對自己的預測還沒有十足的把握,只是一些隱隱約約的感覺而已。一切都要等掌門師傅白欣露游歷回來后,才能做最后定奪。所以,對于這一層淡淡的憂慮,景蕓還只能深埋在心中,任何人也不敢透露半分,一面引起不必要的內亂。
“哎,三師姐。你去年收了那位叫什么胡四姐的弟子,聽說靈根很不錯啊?”心緒很亂的袁益根本無法猜度景蕓的心思,又岔開了話題。
一說起胡四姐,景蕓那總布滿陰云的雙眸里難得閃出一絲亮光。“呵呵,這個丫頭倒很不錯,是難得一見水屬性的上靈根。人也很老實,很勤奮。”
“那真該好好祝賀一下三師姐啦!哪天有空把那胡四姐帶過來,我這個當長輩的也該送點見面禮才像話嘛!另外,也讓藍藍那瘋丫頭向她學習學習。”
景蕓與袁益又閑聊了一陣。要起身離開時,景蕓忽然問道:“袁益,你這兒有沒有特別擅長禁制陣法的弟子啊?”
“禁制陣法?”袁益一愣,凝眉答道,“在如今清州大陸,這禁制陣法可是很偏門啊。現在的年輕人,很少有人愿意在這上面下太多功夫了。況且,我們霓裳門的內門弟子都是年輕女子,在禁制陣法這方面更沒什么強項。”
的確,這禁制陣法的設計、布置、破除對修仙者的要求都很高。除了需要修仙者大量的靈力支持外,還有更重要的兩點。一是設置者必須要有十分突出的計算能力。二是設置者的神識必須十分強大。
由于禁止這里面涉及到的東西龐雜無比,很多修仙者用畢生精力去研究,都很難有所大成。學習起來極其困難,加之受限條件較多,進攻性偏弱,所以在如今的清州大陸,禁制陣法已是雞肋一般的存在,愿意用靜下心來研究禁止陣法的門派和修士都少之又少。
“三師姐,你忽然找精通禁制陣法的弟子干嘛啊?二師姐不是一直沉溺于研究者禁制陣法嗎?她的弟子中應該有這方面的人才吧?”
“袁益,正如你說的那樣,現在霓裳門的煉氣期年輕弟子中,在鉆研禁制陣法這方面的確后繼無人。二師姐天天還在抱怨她那幾個弟子不爭氣呢。”
景蕓很是無奈地搖搖頭,“我們齊梁山脈中部七大修仙門派、家族三年一次的竟法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哪兒去找齊三位有希望在這次竟法大會上獲勝的后輩弟子啊?”
這竟法大會,是齊梁山脈中部七家很有影響力的修仙門派、家族專門為了煉氣期修士而設置的一場比賽,目的是鍛煉新人,發現人才。當然,更是顯示各修仙門派、家族后輩弟子實力的一次機會。
雖然有資格參加竟法大會的修仙門派家族在不停地更換,但這項傳統活動卻一直堅持了下來,到如今已有上千年的歷史了。
今年,參加這竟法大會的幾家修仙門派除了霓裳門外,還有青云宗、七相門、萬化派,以及武家、朱家、秦家三家較大的修仙家族,一共七家。
按照慣例,這竟法大會三年一次,由各修仙門派、家族輪流做莊。所比試的內容也由做莊的門派或家族決定,每個門派、家族都共同提供價值不菲的丹藥、法器、功法等作為優勝者的獎品。
七個修仙門派、家族對這竟法大會都非常重視。對內,把它作為考查后輩弟子的一場實戰演練。對外,更是確立齊梁山脈中部各門派、家族勢力排序的一個重要依據。
今年竟法大會做莊的東家是萬化派。他們向其余六家通報的比賽內容幾乎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居然是比試禁止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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