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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幻抗日 三三七、圍城
梁宇沒去河南,他是率了獨立旅和警備團一路向西,會合那里的177師,準備攻打臨汾。(比奇屋biqiwu的拼音)要想大展拳腳,必須把這山西南部建成自己的根據地。那么當務之急就是要把臨汾城的第8師團這個釘子戶清除掉。
安田貴史已派人告知了他那岡村寧次的意圖,那岡村寧次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竟然讓這兩支日軍部隊出動到三十六集團軍的后方騷擾,以聲援華北方面軍的鬼子。安田旅團當然不會干這事,不過這第8師團可是以是命令就堅決服從而著稱的,相信他們一定會跑出來晃蕩的。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只要他們敢出來絕對不能放他們回去。
梁宇只次西行,就是解決自己基地的問題,他現在意識到沒有根的浮萍總是難以生存的。沒有自己的根據地,只能算是一支流寇,顛箥流離,沒得安穩。現在自己好歹有家有室,是時候解決住宿問題了,做個“房哥”,好過沒地方住。
山西中南部雖然人口不多,但山多地廣,很容易發展,可以從容布置,是做根據地的好地方。要做好“房叔”“房哥”之類的,那就得先把臨汾這個釘子戶解決掉,然后再去拔那梅津中將的“蘿卜”。第8師團好辦,自己兵強馬壯,他們肯定是逃不掉。這個梅津就有點不好辦,可是可是真希的父親,他的岳父,云子的姨父,難辦的是這個梅津岳父可沒那安田岳父那么好搞,態度一直不太明朗。他真的很擔心這老家伙會頑冥不化,如果受了那岡村的鼓動,跟自己作對,到時殺又不能殺,放又不能放,處理起來還真是棘手。
先不管那么多了,走一步見一步吧。但這次無論如何都得把這山西南部徹底變成自己的根據地,連通陜西之后,自己的部隊的補給才會安然無恙。這段時間搶的東西是不少,但部隊的人員也增加了很多,消耗不起呀。一定得搭通老蔣的這條天地線。
第8師團溜出來的也就是一個聯隊多一點人,他們是極為小心的。不過這邊安田旅團一直在和他們咋呼著,這讓他們感覺這一帶還是挺安全的,有了安田旅團照應應該不會太危險。當然也不能不謹慎一點,路是一探再探,搜索得不可謂不仔細,但人家卻是突然間很粗魯地集體攻了過來,先是一番重炮轟擊,然后就是迫擊炮,擲彈筒輪番打擊,輕重機槍更是不吝火力。
這聯隊的日軍沒支持多久,就給吃得一個不剩,人家的人數比他們多兩倍以上,火力又實足,打法更是狡猾狡猾的,根本沒辦法逃出去。大部隊一散,他們四周竟然是布滿了狙擊手,這一槍那一彈,跑散的絕對難逃一命。聚在一塊,那就是一通重炮輕炮的先轟后打,根本沒辦法活下去。
第8師團師團長前田利為中將是探到了出擊部隊的消息,但他手上實在是沒多少兵了,前方的炮火連天,擺明是有對手的大部隊作戰。從火力情況上看,絕對比他的師團要猛得多。他不敢再去增援,只能向上求救,但他知道求也是白求的,這方圓三百里內除了那安田旅團的部隊,根本沒第二支帝國的軍隊。
那安田能否保全已經難說了,還指意他來救?不向你求援已經是不錯了。這不,話音剛落,那安田的電報就來了,當然不會有什么意外,就是那鳥回事?現在自身都難保,拿什么去拯救你喲?拔條毛嗎?
前田中將只能假裝不知道了,連安慰安慰鼓勵鼓勵的電報都懶得發了,他現在也極需要人安慰安慰鼓勵鼓勵呀。可惜的是幾次熱情的求助,換來的卻是不痛不癢的答復,飛機倒是有幾架過來瞎轉悠,但這次的對手明顯不是易與這輩,高射炮多著呢,生生地給人轟下來兩架之后,天空中便只有云彩,還有的就是小鳥鳥在飛了。明顯就是在應付嘛。前田中將是滿肚子的苦澀。
他知道岡村新司令官肯定是希望他的部隊和人家血拚一場,最好就是兩敗俱傷。等他抽出空來,才來替他們報仇。前田中將真的很傷心,死的不是你,當然會有這種風涼想法啦。要打都得實力相當才行啊,現在人家人多槍多,戰斗力又兇殘無比,幾支老牌精銳部隊都給他們吃得光光的,我拿什么去跟他們拚?打起來還不是一邊倒的死掉。
但形勢擺在面前,他不能不打起精神來應付。(比奇屋biqiwu的拼音)能活得一時就一時吧。現在臨汾城的東西南北都出現了敵人的蹤影,不用說人家是想把自己這支孤軍包全。現在恐怕一個都走不了了。撤退?不可能,一出城肯定會有無數個惡狼撲過來咬死你。只能據守了,好歹還有個依托。城里還有七八千的中國老百姓,希望他們顧著他們的性命別亂打炮。但如果真的是那些帝國的叛徒,相信就是多十倍的中國百姓他們也不會留手的,肯定照轟不誤。
不管怎么說呆在這里還是相對的安全,糧食也足,說不定能守上一年半載。他是悲涼地打定了主意。附近沒必要在派人防守了,全部撤了進來。工事修得越堅固越好,而且就修在鬧市里,那些中國的百姓保留越多越好,多一個人就多一個障礙嘛,這些可能會守得時間長一些。
臨汾城還真不小,他的兵力不太足,加起來也就八千人,而且大部份還是非戰斗人員,防守起來抓肋就見肘,有點破綻百出。不管了,所有人都要上,群策群力,團結一致,共同對付強敵。步兵拿武器,醫生拿著聽診器,廚師就拿鍋鏟,就是野戰醫院的女護士也得時刻握緊針筒去篤人家。現在已沒有退路了,只能和他們血拚羅。
人人表情都很木然,從他們的表情看,似乎沒有一人有信心打贏這一仗,對手的兇名實在是太大了,關東軍的精英們都給他們弄光了,就一支孤立無援的殘軍憑什么跟他們打?信心不足,這個可以理解。
對手來得很快,城郊四面都有了他們的大部隊,這些家伙真的狠呀,中國人不是講究那什么圍三個口口,留著一個門嗎?好讓你不會跟他們死過。這些王八蛋竟然四個口口都圍了,存心不想讓你活啊。
他們的人馬來得真是不少,似乎在自己的部隊的兩倍以上。師團的炮兵聯隊基本上還保留完整,前田中將可不想暴露目標,那些家伙的重炮應該會比他的多,而且不明方向,自己的炮兵陣地一待暴露恐怕想搬也搬不動了,那炮可不是想走就走的,重得很呀。還是留在關鍵時刻用吧。
加固的城墻上是伏滿了帝國的勇士,他們的臉上都是很緊張,前田中將也懶得去安慰,他也是很緊張啊,誰來安慰他捏。這次是基本上抱著必死的心的,關東軍的現狀,安田貴史已經向他電報說明了,亂得可不輕。雖然他和東條大將不是很密切,但也是賓主一場,現在他給岡村新司令官宰掉了,他心里也難免會黯然一回,畢竟東條大將這些日子以來雖然不親近但也沒有為難嘛。他和岡村司令官又素無交情,新司令官要整治關東軍,完全可以想像,他的部隊一定是給放棄的對像,打死也不會有人過來救你的。早死遲死一個樣,命不好的,一炮下來立即就死掉了,命好的堅持個大半年才死掉。
那岡村新司令要想關東軍恢復強大,恐怕沒有一年是搞不過來的,自己的尸體都恐怕要腐爛掉了,更可悲的是,說不定他們根本沒認不出自己,那些惡鬼專砍人頭的啊。前田中將心中是充滿了悲觀色彩。那種帝人的意氣風發的情懷是一點影子都見不著啦。
有時他也會冒出一點自信,想想自己手上的八千大兵,在以前是完全可以和十倍以上的支那軍隊撕殺的,而且還完全有可能取勝。但現在隨著那一個一個精銳師團的覆滅,他的信心是越來越弱了,到現在更是沒一點把握。反正現在就是抱著總之要死,遲死好過早死的的心思。哎,活一天算一天,做一天各尚撞他二十四小時的鐘算了。
城里的前田中將往城外望,城外的梁宇上將卻望著城里。根據石原莞爾,不,現在是管原少將的介紹,這支第8師團的小鬼子還是很有特色的,兵員都來自日本的青森、巖手、山形和秋田這東北四縣。日本東北的部隊和九州的部隊都是以強悍而有名,那第2師團(仙臺)和第6師團(熊本)就是最好的例子,是日軍中戰斗力最強大的兩支部隊。從他以往接觸的戰斗來看,這兩個精銳師團的戰斗力也絕對在其它師團之上,不是徒有虛名的。
不過兵源同樣來自日本東北的第8師團就有點不一樣,他們的兵源來自那四個東北縣。不過青森人一般比較閉鎖和消極。巖手人做事經常不得要領。秋田人做事磨磨蹭蹭,難下決斷。而山形人土頭土腦。這四個特點決定了他們的戰斗力是遠遠比不上那兩個師團。
但是。日本人最顯著的“絕對服從”的特點,在第8師團上顯得尤其突出。雖然這支部隊有著這樣或那樣的缺點,然而對于師團長和聯隊長的命令卻是絕對服從,還不打任何折扣。做事一板一眼,并且很有責任感,這支部隊在整個日軍中是遠近聞名的。忠誠于命令,第8師團絕對在日軍中排行第一。
管原參謀長是很熟悉日軍內部的特點,讓梁宇是大開了眼界。對于忠誠這一點,梁宇心里還是很看重的,不覺意間對這支鬼子部隊也產生了深厚的興趣。梁宇知道的軍隊雖然人數多,有些武器裝備也不弱于小鬼子,但就是不能和小鬼子一爭高下,最主要的原因恐怕就是這執行命令的忠誠程度了。那些的部隊聽命令是要看人的。說的難聽點,聽人不聽命令。雜牌的就是大官也是調不動嫡系小官部隊,就像是戰區司令官李宗仁的命令,人家湯恩伯等嫡系是鳥都不鳥的,這樣的軍隊能取得勝利才怪呢?
管原的介紹他是越聽越有興趣,而且還越來越濃厚,忍不住了,梁宇便問道:“老管,我可是最不想打攻堅戰的人。你說,咱們有沒有可能讓那前田投降呢?嗯,你跟他的交情怎么樣?不如寫封信去叫他投降怎么樣?咱們喝喝酒,打打屁,好過這樣槍來炮去呀。”
管原少將對這個一心投機取巧,只想偷懶的司令卻很不以為然,立即說道:“不好意思,我跟前田利為的交情可是淺薄得很。你要知道,他可不是東條大將的親信,東條大將留下他,看中的也主是他那不折不扣的執行力罷了。我的,跟他真的很不熟,而且這家伙還很輕視我,我的,說不服他的。他們的是不會投降的,除非你叫岡村寧次給他們下命令,他們才會投降。否則,我們只能通過戰斗,把他們通通的消滅掉。”
明白了,敢情那前田老中將曾經何時是蔑視了這石原莞爾新中將啊,弄得這新中將心里很不痛快。兩人早就結下了樑子,這管原想公報私仇喲,怪不得那么落力,還要把臨汾來個水泄不通。挺搞笑的,不過我喜歡!梁宇心里好笑。是鬼子就要往死里打,這可是他的特點,他絕對不是仁慈的人,不過最近一段時間,那日奸的妙處是越來越令人驚喜,他真是希望日奸是越多越好啊。另一個日奸不愿意,他自然也就由得他去。
這次圍城是這管原策劃的,他是認為這第8師團很好打,只要探明他們的炮兵陣地,再集中火力敲掉他們的炮兵陣地,再集中火力把他們的陣地一個一個的摧毀,事情就會變得很簡單。要知道那第8師團的官兵是很忠實于命令的,已到了刻板的地步。叫他們守著一個地方,他們絕對不會亂竄,絕對不會見機行事,這個與狡猾狡猾的司令官那是有天壤之別的。就是等其他部隊接到命令趕過來救援,肯定是來不及了。要知道現在自己的軍中的火力之猛,那是到達恐怖的程度,他們不單來不及救援,反而因為為了執行命令一路死沖,當然會死得更快。他們的防線也就很容易破碎,更加容易崩潰。
一支死板的部隊撞到一支實力強的靈活機動的部隊,基本上死啦死啦的有。所以什么圍三闕一的中國戰術根本就不需要,這支呆板的部隊會很老實地呆在原地等你轟等你射,死了就算數。攻下這城部隊的傷亡應該不會太大。既然這老管那么熟悉這支日軍部隊,梁宇也就根據他的建議把臨汾都圍了起來。
這兩天雙方都在忙活,城里忙著加強工事,城外的在作攻堅的準備,重炮也架起來了,在隱蔽的地方炮口是朝著城里,只待一聲令下,便可打炮了。戰事是如箭在弦上,一觸即發。
這時前方的部隊傳來了城里日軍送來的一封信,大意是城里有中國的百姓,你們要是敢攻城,那些百姓就得通通死啦死啦的,還要求你立即撤退,不然他們就會對那些中國的百姓不利……
梁宇氣得當場就把那封信撕掉了,他咆哮如雷,立即讓管原執筆,用日語寫了一封復信。他的心意很堅決,信里寫道:城里的日本人聽著,中國的百姓在你們的威脅下是生不如死,我立即準備上萬支竹竿,我以一個中國人發誓,你們敢殺害一個無辜的中國老百姓,攻下城后,你們無論是軍官或者是小兵,無論是生和死,我都把你們的頭顱斬下來掛在竹竿上……
小鬼子的伎倆梁宇很熟悉,他深知小鬼子的德性,受他們威脅只會給他們牽著鼻子走,到時不單救不了百姓反而會造成自己這邊的重大損失。只有比他們狠、比他們絕才會讓他們害怕,才會讓他們不敢動手或者有所顧忌。否則別無他路。他心雖然在滴血,但還是悲憤地說出了硬話。而且也付諸行動,叫戰士們找了幾千條竹竿就棟在城外的野地上,密密麻麻的夠瘆人的。
前田利為中將拿著復信是苦笑著對手下一眾軍官道:“我的說行不通的,這支部隊行事是兇殘之極,肯定不會受威脅的。諸君死了這條心吧,不能再有這樣的想法了,免得英魂難歸故土啊。”他是滿腹的心酸,這伙王八蛋只會斬將軍的頭,一般不會對小兵下手的,為了不做無頭之鬼,他只能下令不準在起這個念頭。要割就割自己算了,不能讓他們受到傷害,別死了做鬼也不靈了。為了預防萬一,他同時下了命令,盡量讓那些百姓搬得遠一點,免得受戰火連累,到時人家又把火撒在他們的頭上去了。做無頭之鬼真的是很悲慘的事啊。
給人圍城了,前田利為中將是何無辦法了,只能例行地求求救。求得急了,岡村大將還是有點反應的,帝國的步兵是看不見,不過飛機還是又成群結隊地飛了過來,有點不避生死,把遠處的某地是炸了個底朝天,敵人的損失不詳。不過敵人還是很兇猛的,高射炮是連軸的轉,足足有五架給轟得在半空中粉身碎機了,還有三架是帶著煙盡跑的,損失卻是不小。有帝國的戰機助陣,前田中將真想命令部隊向外沖擊沖擊,但敵人的惡名已深入他的腦髓,他是生生地打消了這個念頭,出去絕對有可能回不來,免了吧,還是以守為主。幸好岡村司令官沒命令他出擊,不然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好了。
梁宇站在山邊的一座防空洞上,望著天空中的日本飛機,吐了一口帶泥土的唾沫,恨恨地道:“,這些小鬼子就會欺負老子沒飛機,我呸呀!有朝一日老子一定得建立一支強大的空軍隊伍,也轟轟你們這些小鬼子去。”
連日遭受鬼子的飛機轟炸,部隊的損失并不大。他可是防突襲的專家,給鬼子的飛機炸多了,久炸之下,也就成了這專家了,那是相當有經驗的,一早就有所準備。雖然是大部隊圍城,他是一早利用消滅的那支鬼子部隊的尸體在周圍建立了四五座疑陣,提供給鬼子飛機發泄的場所,同時命令所有部隊,在有利的地勢上深挖洞,廣藏人,修建了無數的防空陣地。
梁宇是覺得很麻煩,這可是他第一次大模大樣地攻打人家的堡壘,手續還真是繁瑣,防空準備,糧食準備,炮火準備,步兵沖鋒準備……實在是麻煩啊,要知道他可是干慣了打一槍換一地的或者是攪渾了水就去摸魚的有效戰法。這樣的大規模攻城戰,真的是第一次經歷。幸好這管原最有經驗,他的理論還真是多呀,多得都讓人繁了,但人家是專家,算了吧,暫時聽他的。
陳安中的高射炮部隊也是嚴陣以待,這幾場戰役下來,高射炮可是奪了不少,陳安中也建立了一支專門的高射炮團隊,這次總算發揮了大作用,炮下了不少鬼子的飛機,不過高射炮部隊的損失也不少,八門高射炮,只剩余三門了,損失相當的大。
幾經轟炸,疑陣上的鬼子尸體是給人一轟再轟,炸個稀爛。但也要不少不長眼的炮彈炸死炸傷了不少戰士。三百多人失去了戰斗力。梁宇是氣得破口大罵,鬼子長鬼子短的,管原忍不住了,翻起了白眼,不滿地說道:“我說梁司令,你別在我面前罵鬼子好不好?我是日本人的捏。”
梁宇笑著拍拍他的肩膀道:“老管,沒關系,我現在已當你是中國人了。”管原立即眉開眼笑,說道:“多謝,不過聽起來就不舒服的捏。”梁宇點頭道:“好說好說,我以后盡量不罵鬼子就是了。這些該死的鬼子……飛機啊!”管原又翻起了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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