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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幻抗日 三零七、容易打的鬼子
三零七、容易打的鬼子
三零七、容易打的鬼子
三零七、容易打的鬼子
戰況讓梁宇很滿意,絕對比事前估計的要順利得多。這所謂的日軍精銳驕橫狂妄得簡直讓他都有點替他們難過。他們的番號是第一師團,還真以為老子是世界第一了,擺出的那副鳥樣,似乎只有他們去打人家,人家聞著他們身上的狐臭味道就會遠遠逃開,根本就沒想過人家還敢來打他們。
那第一師團的重炮陣地,竟然只有區區一個中隊的人在保衛,而且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還有很多人在養精蓄銳,結果解決起來實在有點太過容易了,連槍都沒放,很輕易地就讓他們的炮兵陣地易了主,然后調轉炮口這轟那轟,真是過足了癮。
這次行動,起源于蒼井紀子偶然見到的一個人。在黃龍山梁宇和柳睛嵐重逢,雖然身上給她揍得到處疼,但總體來說是痛且快樂的。這個暴力美女,對別人是溫文爾雅,彬彬有禮,但對他卻是喜歡動手動腳。
相認之后,拳腳交加呀,尤其是見著他和蒼井紀子的曖昧,更是柳眉豎起,忍不住就要對他是左一拳右一捏,還時不時給你一腳。痛苦啊,梁宇很無奈,看來給阿虎開壞了頭,再想扳回來還真的不容易。
蒼井紀子不愧為間諜出身,八面玲瓏,也不知用了什么辦法,很快就讓睛嵐跟她親如姐妹,對付梁宇甚至還多加了一只手或者一只腳,真是近朱者赤啊。梁宇是很無奈,只能以身試之。
既然相認了,怎么處理關系卻就有點難辦,柳睛嵐是不愿意和他再分開,這思念的滋味并不好受。那就成親唄,他的那些老部下可是非常的熱情替他辦婚事,一下就兩個。傅玉東也給留了下來主婚,對這一龍二鳳的荒唐婚姻,他本來是沒眼看的,但梁宇侍機向他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這讓傅玉東很吃驚,現在他總算明白了主席和周副主席為何對這人會另眼相看了,也明白了自己的保衛工作為何會出現那么大的漏洞,敢情這人是戰神,是偷偷摸摸的祖宗,自己跟他比是差了十萬八千里。他心里釋然了,立即派人去向周副主席匯報,得到的答復是一切聽戰神的安排。
在山上呆了三天,梁宇立即舉兵向韓城,柳睛嵐經過準許自動脫離了八路軍的部隊隨夫行動,傅玉東還留了一個班給了梁宇,這包括了謝高堂。這十二人知道了梁宇的身份,都是自發地想跟他去打小鬼子,畢竟論打小鬼子,沒人比他在行。梁宇也不疑有他,全部接受了下來,畢竟自己的兵力不足,這十二人都是八路軍中精銳,稍加訓練就可成才。
一天后傍晚,他們開拔到了韓城附近,梁宇冒雨獨自找上附近的守軍,揚言有日軍的重要情報要報告,終于見到了趙壽山、耿子介和孔從洲三個38軍的高官。那天晚上,他掀開了雨衣,淡淡地對三人道:“三位將軍,你們好……”
趙壽山是個斯文的中年人,四十歲左右,有點文人氣質,怪不得他壓不服耿子介和孔從洲兩個部下,這耿子耿可是個粗豪的大漢,那孔從洲更是一臉的剽悍,應該是員猛將,這兩個也許只能由比他們更加粗豪的李興中才能讓他們服氣吧。他們仨之間的矛盾,可是路人皆知的。
梁宇表明了身份,讓這三個將領幾乎把眼珠都凸出來了,孔從洲不太相信,試著和梁宇動手,他可是個武林高手,自信得很,結果過了幾招,給梁宇打得有點千瘡百孔,孔從洲立即服氣了。很堅定地相信他就是沒見過面的昔日司令官。
梁宇沒讓他們公開自己的身份,他可不想再惹一大堆鬼子過來纏身,這滋味實在不好受呀。他讓趙壽山稍稍地叫親信去把自己的舊部移進城中,在司令部,蒼井紀子碰到了一個人,是否8軍的一個參謀,然后向梁宇說了,這個參謀竟然是日本人的奸細,叫做山田武夫,紀子曾經在訓練營里見過他。
趙壽山立即派人把他秘密抓捕起來,一審之下,果然如此,他是對面的第一師團新任師團長吉本貞一派過來的特工。蒼井紀子接管了他的秘密電臺,也得到了山田武夫的電報密碼。一個計策便從梁宇腦中蹦了出來,等著人家打上門來可不是他的習慣,他喜歡摸上門去。趙壽山等三個有了梁宇這個主心骨,膽子也放大了好幾倍,對于司令官的提議,竭力地響應。
前幾天梁宇親率四百人的精銳部隊,分頭稍稍地渡過了黃河埋伏起來。這第一師團的鬼子狂妄已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他們只想著如何如何進攻,對于防守卻是懶得很。大部隊潛伏到鬼子窩里,居然一點困難都沒有。沒有鬼子的偵察兵偵察,也沒多少鬼子的游哨游動,這一晚,眼見鬼子開始動作,梁宇也開始了行動,很順利地拿下了鬼子重炮重地,很容易地把數千鬼子轟得零零散散,硬生生地把想搶渡的鬼子第一師團第49旅團轟殘。
現在他率了一百人埋伏在了一座矮山兩側,北面正有一團黑影向這邊移動,應該是鬼子兵想奪回重炮陣地。來的人數不多,最多也就三四百人,好對付。從那邊可帶來了不少地雷,夠他們享用的。
那團黑影游移過來,在一處狹道上碰響了地雷,接連二三的爆炸,只把這群鬼子炸得東倒西歪,不過這班鬼子還是相當的頑固,雖然死傷慘重,但那團鬼子依然在奮勇向前,結果又碰響了第二處地雷陣,又死傷了一片。
然后梁宇便下令開火了,迫擊炮兩門,擲彈筒四門,機槍兩挺,火力不是很足,但山道狹窄,那伙給地雷炸得暈頭轉向的鬼子也沒什么地方躲藏,又砸了一堆手雷后,幾乎就沒多少活物了。半個小時后便是清理的時間了,上面警戒,下面的散開分頭清理,沒有遺漏,清理工作由丁大中帶隊,機槍開路,刺刀輔之,他很有經驗,屬于熟手技工。這個梁宇很放心。
繳獲的武器不少,更讓人高興的是有上百枝完好的沖鋒槍,看來這批鬼子應該是鬼子中將級別的警衛了。那么鬼子的中將,也就是第一師團的師團長吉本貞一應該在渡口,那就不要客氣了,去宰那鬼子中將去。
梁宇立即下令扒了鬼子尸體上的軍服換裝,血淋淋的也別嫌棄。然后讓一部人換上自動武器,集體朝著渡口方向沖。沿途宰掉了幾股零散的鬼子,沖到江邊,現場狼藉一片,死尸遍地。火光陣陣,還有不少暈頭轉向的鬼子,重炮已停止了轟擊,有不少活著的鬼子在舒服地喘息。對著這班血淋淋的“同類”也沒怎么在意。
梁宇立即命令架槍架炮,這回可是多了四挺機槍還有三門迫擊炮,火力增強了不少。一聲令下,各種武器不分青紅皂白地開動了火力,沒有鬼子能抵抗,任你打任你轟,他們只管去死就是了。
用不著多少時間,渡口也沒活物了。重炮陣地的南邊也響起了槍聲,梁宇不擔心,那邊有孔從洲率領的精兵在埋伏,有了重炮輔助,趕過來救援的鬼子應該好不到哪去。由得他們去發揮吧。自己這邊關鍵是要把那鬼子的中將找出來,現場好像沒那中將的尸體,只有一個破破爛爛的鬼子少將,而且死得不能再死了。有偵察兵來報,有一股鬼子正在往東逃竄。梁宇沒有猶豫,立即下令追擊。
吉本貞一中將現在的思維已完全是停止了,他手軟腳軟,是給兩個衛兵架在半空中拚著命往東逃竄的,支那人太兇狠了,實在是豈有此理啊,俺都還沒打過去,你們怎么能打過來捏?實在不合常理。他心里不斷地悲嘆著。這回出師很不利,只能再組織兵力一舉消滅對岸的支那軍隊,把這面子找回來,否則對東條大哥不好交差呀。
他的衛隊已經派出去了,留在身邊的人不多,各零星兵種湊在一塊的也就三百幾人,很多還是軍官,聽那邊的槍聲明顯是支那人打過來了,現在不宜戰,只能退回河津,會合第一旅團再來復仇了。
他是命令轉進,但大部份軍官都是手軟腳軟的,需要人扶持,他現在才悲哀地發現,他召進的軍官文職官員比例實在是有點高了,幾乎都是吃腦的,吃體力的竟然沒幾個,跑也跑不快啊。這不……
噠噠噠……后面的機槍響起來了。轟轟轟……后面的迫擊炮砸過來了,吉本中將只感覺到了腿上劇痛,八嘎壓路呀!我的英勇的受傷了!挾著他的兩個衛兵也給迫擊炮轟得血淋淋的,仆倒在他的身上,很重的捏。
吉本中將眼光一掃,卻見自己的那些部下,或者是一聲不響地像根木頭地仆死在地上,又或者在張牙舞爪,身上到處冒著血花再仆死在地上,也有的飛在空中,然后掉了下來,個死在地上。還有好幾十個竟然不顧他師團長的安危朝前逃竄,八嘎啊,簡直是目無上官,臨陣而逃,老子要執行戰場軍紀……
然后便見他們都在火光中跳著舞,給亂槍打得在手舞足蹈,前面竟然還有支那人的伏兵,他們都死啦死啦的了。他松了口氣,心想:“看你們往哪里逃?”壓在身上的衛兵的血不停地流了下來,直接就往他的嘴鼻子灌,讓他的呼吸很困難,他又手軟腳軟,根本沒法移動,再說現在也不能動啊,那些支那人壞得很,你一動,保管有幾十顆子彈身在你身上,敗家啊,能這樣浪費子彈的嗎?帝國的資源是那么的缺乏……
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把這伙鬼子逃兵解決了,等從尸堆里把那身披中將軍服的吉本貞一揪出來時,可憐的他已經是昏暈過去,他幾乎給手下的血污淹死掉了。
割了他?梁宇手癢癢的,但這個鬼子中將帶兵帶成這樣子,真的應該要好好表揚,一定得給鬼子豎立個好榜樣。梁宇想了一會,決定留下他的性命,只是把他的嘴巴纏了起來,免得他到處嚷嚷,然后便是架著他往河津城前進。既然有鬼子的中將在手,那就去試試把河津城弄下來吧?
除了丁大中等舊部,現在38軍和謝高堂等十二個八路軍戰士,對于這戰神簡直是敬仰得無以復加,跟著他打仗,真是老痛快啊,幾千個鬼子那么輕易就給解決掉了,就連鬼子的師團長也給抓到了,而自己這邊竟然就只有區區幾個人傷亡,這在以前,簡直就是做夢也沒法子夢到的。對付一個旅團的鬼子得出動多少人馬啊?吃下他們,不死幾千絕對下不了場。今晚的戰果實在是夢幻,但卻是真真實實地發生了,好幾個戰士還情不自禁地去摸摸那吉本貞一,也是實實在在的肉,這才確信這鬼子的中將是真的給他們抓住了。
見他那副樣,丁大中得意地對謝高堂說道:“老謝,咱們團長神得很,這個鬼子中將算個鳥呀?跟著我們團長,鬼子的大將也能抓上幾個。”謝高堂只是裂著嘴在笑,他是給營長派過來協助也是監視這所謂的戰神的,當然他也一心想打小鬼子,他是河南人,他的全家可都是遭了鬼子毒手的,這血海深仇絕對要報。但在八路軍中,機會不是很多,聽說這戰神打小鬼子最在行,他便毫不猶豫地選擇跟從他過來,想不到的是……神啊!來這一趟絕對是值了!他心里的敬仰禁不住地油然而生。
對于鬼子一班佐尉軍官的尸體,梁宇是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立即讓眾人架起吉本貞一中將朝河津城全速前進,必須在鬼子反應過來之前把河津城搶奪下來。天亮前就應該部署下一步的行動,現在是鬼子的占領區,稍有不慎,有可能全軍覆滅。時間不等人,必須去搶。這邊的地勢,軍中有不少當地籍的戰士很熟悉,由他們領著從小路往前走就是了。
臨近小道的一側是河津城通往渡口的大道,此時卻是火光沖天,瀑炸聲不斷,第一師團的第一旅團正在經受著重炮的考驗。
在河津負責后備的第一旅團旅團長吉岡安直少將,一聽到渡口這邊的動靜,立即就急了起來,這師團長吉本貞一中將可是他的鐵哥們,可不能出任何一點事情,那怕就是小小的,都是不能允許的。
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不單在中國如此,就是在日本也沒能幸免。東條大將一上任,就拉了一幫自己友,這吉本中將就是他的小跟班小哥們,在他的大力扶持下,很快就掌管了第一師團。
這吉本中將一上任,也是拉了自己一幫哥們上位,這吉岡安直少將半年前本是關東軍某部的一個中佐大隊長,就是因為大家是鐵哥們,小時就同穿一條褲子,同上一個女人的,給吉本中將拉了過去,半年后又如坐了火箭般,先是大佐,然后便是坐上了這第一旅團旅團長的寶座,成為帝國一名光榮的將軍,現在的將軍好坐啊,那惡魔梁宇已經死啦死啦的了,誰還能割帝國將軍的頭?要是他沒死,這少將旅團長做不做,還得要考慮一番,現在?怕你個鳥呀?中將也做,別說少將。
他的升遷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有點羨煞旁人,引出了很多的紅眼病。但旁人又能怎么樣?誰叫他和師團長是死黨捏?他才不去理他們呢。他心里是很感激這個死黨的,沒有這哥們,就沒有今天的自己。所以他是堅定不移地站在了哥們的身邊,唯他令是從。平日也是很維護自己這帶頭大哥的。現在似乎那邊有點動靜,他的心就飛到了這邊,一點也沒猶豫,立即出動了一個半聯隊,親自帶隊朝這邊趕來,他要和自己哥們一起戰斗。
在離渡口五里的地方,在一個叫鷹嘴險要處,兩邊是山,還很險,前后是平地,重炮旅團的后續部隊竟然遭遇了支那軍隊的阻擊。豈有此理呀,固若金湯的第一師團的地盤,幾時會竄進支那人的部隊?還敢騷擾咱哥們?聽渡口那邊的炮聲實在是震天動地,那邊的火光是在沖天,戰況應該很激烈,不像發生在對岸,應該是有人在偷襲自己的哥們的陣地。
不知自己的哥們有沒有受到傷害?敢對自己的哥們動手動腳,這絕對是不能容忍的,那些可惡的支那軍隊必須的死啦死啦的。他立即命令部隊全力壓上,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些可惡的支那人統統的死啦死啦的。
支那人實在是頑強,居然一下子不肯死,把自己的部隊打退了一次又一次。這更不能容忍,那就讓他們嘗嘗自己的手段吧!吉岡少將立即命令部隊用潮水式的進攻陣勢,排著隊,源源不斷地往支那人的陣地進行了決死的沖鋒。他就不信,這一小撮的支那軍人能擋住帝國勇士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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