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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誰比誰狠

作者:寒武記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寒武記 | 與子偕行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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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子偕行 第97章 誰比誰狠

顧遠東看見齊意欣心虛的樣子,笑了笑,道:“抓回來做什么?還要多費糧食養著他們。——你當時就該派人把那打人的手下一槍斃了算了。”

居然比齊意欣還狠還絕。

齊意欣聽了,眉開眼笑,忙道:“你不怪我就行了。我哪里敢當場把那女護衛打死。若是我真的這么做了,我們的大總統夫人就要去調京城的憲兵隊來把我抓走了。”

“她敢!”顧遠東挑了挑眉,聲音雖然不大,卻不容置疑。

齊意欣微笑著偎到顧遠東懷里,低聲道:“還有件事,我要告訴你。”說著,就把楊大夫的事,和蜂麻堂余孽的事,一五一十都對顧遠東說了一遍。

“這些事,是你不在江東的時候,我打著你的名頭做的,你不會怪我拿著雞毛當令箭吧?”齊意欣往后縮了縮。

剛才成麗華的護衛和李云素的孩子這兩件事,是拿來活躍氣氛的。后面說的楊大夫和蜂麻堂余孽的事,才是重頭戲。

顧遠東聽了,果然全身僵直,臉上神情瞬間陰沉下來,兩手握住齊意欣的脖子,一字一句地道:“誰讓你以身涉險的?!——你還要不要命了!你還要不要兒子的命了!”

齊意欣苦笑,她知道,自己是有些大膽,可是那個時候,那種法子,是最有效的法子。

“你聽我說,我很小心的,沒有傷到自己,也沒有傷到孩子。我以自己做餌。也只是為了麻痹對方而已,楊大夫雖然跟著我,卻根本近不了我的身。而且蜂麻堂那些人,惡貫滿盈。上次在江南的時候,差點讓我喪命,我跟他們有不共戴天之仇!還有。無論我去哪里,蒙頂總是跟著我的,你不信我的能力,總要相信蒙頂的能力吧?”齊意欣有些急切的道。她更想證明的,是她也能幫顧遠東分憂解難。她不是只能依附他生存,等待他垂憐的菟絲花。

顧遠東聽懂了齊意欣的弦外之音,心里百感交集。兩只手從她的脖子處往上移動,捧住她的面頰,輕聲道:“不值得。無論什么事,都不值得。蜂麻堂的那些人,就是陰溝里面的老鼠。你管他們往哪里鉆呢?惹得我不順眼了,隨時可以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記住了,以后不要再做這樣的傻事。你不需要證明你對我有用處。對我來說,你活在我身邊,就是最大的用處。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夠比得了你活在我身邊。”

齊意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低頭道:“兩個人在一起,是要互相幫助。互相關心,互相扶持,這樣才能一起走下去。我不想一直做坐享其成的那個人,我要和你一起做些事情,就算是為我們的子孫后代著想。”

顧遠東默然半晌,嘆口氣。輕輕摟住她,道:“好吧。如果你真的很想做些事情,你就大膽去做。但是不要想著是為了向我證明什么。”頓了頓,顧遠東低下頭,在齊意欣面頰上親了親,“你不需要向我證明你的能力。在我心里,你是最能干的,最聰明的,沒人能夠比得上你。”

這話也太阿諛了吧?——齊意欣羞得滿臉通紅,喃喃地問:“你這樣惜字如金的人,居然也學會甜言蜜語、油嘴滑舌了。”

顧遠東不解地道:“我說得是心里話,不是甜言蜜語,更不是油嘴滑舌。”

就像真正的美女,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美女一樣。甜言蜜語的最高境界,就是打心底里不覺得自己說的是甜言蜜語。

兩人在床上靜靜地依偎一會兒,直到蒙頂在外面問道:“少夫人、督軍,早飯要不要擺出來?”

顧遠東揚聲道:“再過一刻鐘。”

蒙頂在外面應了,又問道:“要不要奴婢進來服侍少夫人洗漱?”

顧遠東看看齊意欣,笑著對外面道:“不用了。你記得去小廚房準備早飯。”說著,對齊意欣道:“我來幫你洗漱。”

齊意欣依了他,任憑他幫她換上在屋里穿的上衫和襦裙,跟著顧遠東來到凈房盥洗。

“我這次去外洋提貨,順便給你帶了些東西。”顧遠東扶著齊意欣從凈房出來,將他帶回來的那個手提箱子打開給齊意欣看。

箱子的最上層,是一個小小的首飾盒。

齊意欣打開首飾盒,看見里面是一支精致的梨形鉆戒。戒面上的鉆石足有麻將牌那么大,閃的人眼暈。

“你在哪里買的大……金剛石?”齊意欣知道,這里的人,把鉆石叫作金剛石。

顧遠東笑道:“外洋新開的一家首飾行。他們把這金剛石,叫作鉆石,這叫鉆戒,是男女成親的時候,由男人給女人戴上的。”說著,將那鉆戒從首飾盒里取出來,給齊意欣套在左手無名指上。

那戒指的尺寸正好和她的無名指相合。

齊意欣感動。顧遠東對她的了解,可能比她自己還多。

齊意欣一時激動,就將顧遠東當年送給她的那個親手做的首飾盒拿過來,道:“你看,你已經給了我那么多好東西,還用送鉆戒嗎?”

顧遠東看見這個首飾盒,心里一怔。——這個首飾盒里,可是另有乾坤的。他當年送給她的時候,本來是打算新婚之夜,和她一起打開首飾盒,讓她看見首飾盒底的驚喜。結果天不從人愿,他們成親的時候,齊意欣那奇怪的病,如一柄劍一樣懸在他們頭頂,隨時會得掉下來,砸在他們頭上。割斷他們的脖子。

等到了他們真正成親的時候,顧遠東已經把這事忘得干干凈凈了。

如今再看見這個首飾盒子,只覺得恍若隔世。

顧遠東嘆口氣,從齊意欣手里把他當年親手做的首飾盒子接過來。道:“意欣,我給你看樣東西。”說著,顧遠東將首飾盒底層的機關打開,將底層拉出來。

齊意欣就看見一個大紅的帖子靜靜地放在底層匣子。映著黑色的天鵝絨襯里,分外奪目。

“這是什么?”齊意欣伸手取出來帖子,翻開看了看。

居然是顧遠東的庚貼!

齊意欣猛然闔上庚貼。仰頭看著顧遠東,一雙明澈的大眼睛里,倏然蒙上一層霧氣。——她又要哭了。

顧遠東默默地伸手過去,將齊意欣臉上滾落的淚珠擦拭干凈,道:“你的庚貼在我那里。我回頭拿過來,把它們放到一起,好不好?”

齊意欣笑中帶淚。連連點頭,“好!”

兩人在內室纏綿半晌,才掀開簾子走出來,來到外間吃早飯。

顧遠東看了看早飯桌上的早點,皺眉道:“沒一樣是少夫人愛吃的。你們是怎么準備的?”

早飯桌上。都是顧遠東愛吃的東西。

蒙頂笑著拉開椅子,扶著齊意欣坐下,對顧遠東道:“督軍有所不知。我們少夫人自從有孕之后,這口味,就逐漸向督軍靠攏了。——現在是督軍愛吃什么,我們少夫人就愛吃什么。是不是,少夫人?”

齊意欣啐了蒙頂一口,“盡貧嘴!——你們吃了沒有?”

蒙頂和眉尖一起搖頭笑道:“還沒。等督軍和少夫人吃完了,我們再去吃。”

齊意欣忙道:“讓小丫鬟在這里伺候。你們去吃吧。”

蒙頂和眉尖想了想,還是應了,叫了兩個小丫鬟過來,守在外屋門口的回廊上。

齊意欣和顧遠東在偏廳里頭吃早飯。

齊意欣喝完一碗粥,就沒有胃口,只是拿胳膊撐著頭。一邊看著顧遠東吃,一邊盤算著如何開口。

“你想說什么?”顧遠東雖然沒有看著齊意欣,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齊意欣笑了笑,往顧遠東那邊坐得近了些,道:“楊大夫的事,你還記得嗎?”

顧遠東點頭,“不就是蜂麻堂的余孽?接近你想控制齊家,找你娘家要錢的。”

齊意欣偏著頭道:“她雖然是蜂麻堂的人,但是她接近我的真正目的,卻跟蜂麻堂無關。”

“你什么意思?”顧遠東放下碗筷,鄭重問道。

齊意欣琢磨半晌,還是試探著道:“她來接近我,其實是不懷好意。——有人指使她,接近我,做我的主治大夫,等我生產的時候做手腳,最好讓我一尸兩命。”

顧遠東的臉色黑沉下來,問道:“誰指使她的?”

齊意欣看著顧遠東,淡淡笑道:“還能有誰?——當然是有權有勢的大總統夫人。”

“又是成麗華!這個女人怎么這樣陰魂不散!”顧遠東生氣地站起來,一腳就將飯桌往前踢得搖搖欲墜。

齊意欣坐在一旁,繼續勸說道:“你都知道了。成麗華就是對你不死心,所以只要你不在我身邊,她就會使妖蛾子。楊大夫,只是她的第一個棋子。你看她用過就扔,雖然到江東來了一趟,卻是絲毫沒有關心過楊大夫的死活,甚至連讓手下悄悄探訪都沒有。——這種冷心冷意的人,防不勝防。只有千年作賊的,沒有千年防賊的。我和她的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了。只可惜我現在有身孕,不能去真正教訓她。所以上一次,我只能讓蒙頂代我出手。”

顧遠東背著手,在偏廳來回走動,依然是怒氣勃發,對齊意欣恨鐵不成鋼地道:“你也是太寬仁了。這種蛇蝎心腸的女人,上一次她來江東的時候,你就該把她做掉。哪里還能讓她在我江東旁若無人地興風作浪,敢上門欺負你,還敢隨便對我江東子民又打又罵!”

齊意欣咋舌,“她可是大總統夫人!我就算再恨她,沒有真憑實據,我怎么能動她?我若是動了她,成家和李家又怎能善罷甘休?再說,若是她真的死在我們江東,成家和李家肯定會聯合起來。那我費了那么久的力氣,要讓成家和李家自相殘殺的謀劃,豈不是全部落了空?!”

顧遠東一時語塞,半晌從坐回齊意欣身邊,撫著她的肩膀,嘆息道:“你現在有身孕,就不要太費腦子了。等生了孩子再說吧。”

齊意欣連忙搖頭,道:“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成家和我們顧家,根本就是不共戴天,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我們要對付他們,當然要從長計議,每一個機會都要充分利用才行。”

顧遠東想了想,道:“李家軍被成士群那個老匹夫兼并了,李紹林肯定不知道,任何東西到了成士群手里,一定是只出不進。——李紹林如今唯一的屏障,就是他的大總統位置。”

“還有他的妻子,成麗華。”齊意欣冷靜地分析道,“如果我是李紹林,一定會緊緊抓住成麗華,不管怎樣,也要讓她生個孩子才行。而李云素,就是李紹林弄回去,制衡成麗華的棋子。”

顧遠東伸長腿,往后靠在高背軟椅上,不知道想什么入了神。

齊意欣就接著道:“但是李云素這個棋子,基本上會廢掉。”

顧遠東回過神來,“哦”了一聲,“為何?”

齊意欣對顧遠東招招手。

顧遠東俯耳過來。

就聽齊意欣在他耳邊輕聲道:“那孩子,其實不是李紹林的,而是沈國維的。”

“當真?!”顧遠東十分驚訝。他不在的這段日子,齊意欣的業余生活很豐富啊,八卦層出不窮。

齊意欣笑著點頭,“本來還不是很確定。后來這孩子生了下來,就完全確定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顧遠東拎起紫砂茶壺,給自己續了一杯茶。

齊意欣這個孕婦有怪僻,只喝清水和新鮮榨出來的果汁,所以顧遠東沒有給她倒茶。

“我打算把李云素和她兒子送到京城大總統府。另外,李家還欠上官七少診所的診金,這筆銀子,我打算明兒就派人幫上官七少要帳去。”

顧遠東就想起昨天晚上,東街上的縱火事件,笑著對齊意欣道:“光診金是不夠的,起碼還有壓驚費,和房屋損毀修繕費。”

呃?齊意欣不解。

顧遠東就將昨天晚上在東街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齊意欣的臉色都變了,悻悻地道:“我從來沒見過哪一個女人,有成麗華這樣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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