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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二的朝戰 四百八十章、公司經濟調查室
當放大版的羅家山城堡,在御殿場市郊區臨海新建的牧場里,開始勘測地基的時候,羅二喂飽了瑪麗的糾纏,擺擺手笑別了佳野百合;這小妞心思忠誠、思維卻詭異,但也一直沒有成功地擠進老板的臥室。
淺川千山被留在了東京,有他和佳藤正久打伙辦事,保安部日本情報站的規模,很快會有一個急速擴張。
保安部日本情報站、臺灣情報站、西伯利亞情報站,還有民答那峨島情報站,都將在不遠的將來,完全遙控在羅二的掌心,對于情報的重要性,他比誰都看的清楚。
至于下一個情報站的地點,他個還沒多大心思。作為炊事兵出身的羅二,壓根就沒多大的野心,否則也不會咬牙按下籬笆,死命看護自己的十里之地了。
只要不關自己安全、利益,羅二才不會把情報站遍地開花,那玩意是需要成本的,自己也沒那個時間操閑心。
也許是藍風合寬慰自己的話,讓羅二相信了,近期還沒人舍得浪費人力物力,來和自己拼個上下高低,遂帶著大力在一個霧氣蒙蒙的清晨,登上了前往巴西蘭島的客輪。
溫暖的臥室里,瑪麗懶散地睜開眼睛,穿上絲綢睡衣爬起身,拉開了木窗;清新的空氣里,那絲絲青草的芳香,讓她嬌紅的臉頰上,抹出淡淡的憂慮。
靠在松木圈椅上,瑪麗拿過電話機,熟練地撥通了一個號碼。那長長的國際區號,她閉眼也撥不錯。
“哈嘍,哪位?”電話聽筒里,戴維斯那略顯嘶啞的聲音,隨著電波傳在瑪麗的耳中,看時間美國是晚上六點,應該是晚餐的時候。
“戴維,我是瑪麗,”瑪麗點上一根纖細的女士香煙,慢條斯理地吸上一口。羅二不在跟前。她才敢放肆地來上一根,當面她可不愿因為吸煙被丈夫罵上一頓。
“哦,我親愛的女兒,你總算是想起我這個老爸了。怎么。那個混小子又走了?”戴維斯調侃一句后。隨即想起了羅二,不由得聲調為之一變。
“老爸,他是你的女婿。你還有兩個孫女,”瑪麗慵懶地靠在椅子上,“況且,他要是整天待在我身邊,晚上我根本就受不了,你會很快聽到我病逝的消息的,”
“嗯,不會吧,他有那么強,”聽筒里,戴維斯那明顯帶著嫉妒語氣的疑問,讓瑪麗心情突然大好,臉色也變得暖和起來,“自然,我挑選的人,絕不會是廢物,”
“好吧,好辦,羨慕歸羨慕,瑪麗,你的丈夫可是真能折騰啊,剛剛在蘇聯圖們江東岸發生的核炮擊,里面隱隱有他的影子,雖然不知道他得到了什么好處,但蘇聯方面和其他勢力國家,都開始了對他的調查,”在自己女兒面前,要不是越洋電話,戴維斯可能會吐漏出更多的機密情報。
“我知道,自打第一次和他見面,他就是踩著子彈在跑,現在刀尖上跳舞也不意外,”瑪麗掐滅了手里的香煙,目光中露出點點的無奈,“但是,你也看到了,他現在占據的地盤上,除了那個大型金礦外,還勘探出了大型的兩個大型銅礦,甚至有了鉛鋅礦的消息,”
“這是小事,但你那女婿剛剛把藥劑的價錢,又漲了三倍,還是無貨供應的那種,”說到這里,不但瑪麗臉色凝重,電話的那頭,戴維斯的聲音也幾乎戛然而止。
沒錯,黑頭陀羅二是不敢賣了,那藥劑能飛速吞噬一切有機碳水化合物的恐怖特性,簡直是毀尸滅跡的特效藥,拿出去賣是找不自在,還是留著自己用吧。
燒刀子,這種開始風靡自由世界的頂級救命藥劑,全世界各國的研究中心,每天不知道有多少科學家都在廢寢忘食地研究解析,其中的絕大部分藥物,藥名用量都摸清了,但是,還有幾種微量的不知名物質,用現今最高端的儀器,也解析不出到底的什么。
神秘的中藥,這點瑪麗和戴維斯都能接受,五千年文化的底蘊,可不是他們能想象得到的,但是,最讓瑪麗和戴維斯接受不了的,是藥劑的“副作用”。
別人因為沒有對比性,無從察知燒刀子藥劑的副作用,但是,僅僅使用過一支燒刀子的瑪麗,卻能明顯地感覺到,這種藥劑背后那可怕的后遺癥。
早先,為了能和羅二走在一起,瑪麗在戴維斯的默許下,不惜泄露部分海軍情報,為的就是能幫助羅二,打下并鞏固那十里之地,甚至,連走私活動也被特意關照海軍無視。這些,都是家族利益的前期投資罷了,羅二也不過是一個小兵卒,沒人會看的很重。
起碼,戴維斯就看不上,要不是瑪麗堅持,他早就上手段了,當然結局就兩說了。
但是,羅二后來的手腳,開始伸出了朝鮮半島,那瑪麗再繼續留職在情報機關,已經不合時宜了,所以,她在家族的安排下,退役而出。
自己家族的力量有多大,瑪麗并不清楚,但她也知道,要是老爸和那些在俱樂部里吸煙喝酒的老家伙們,不高興總統的個性,那換上一位陸海軍最高統帥不是很難。
早先在和戴維斯電話交流中,瑪麗只要不是原則問題,并不會輕易挑釁老爸的尊嚴,但是,自從因為身材的原因,她特意使用了一支燒刀子,隨即就察覺出了異常。加上以前救命的那支,前后兩支燒刀子,盡管瑪麗最為一名出色的前情報官員,也難以抵擋藥效彌漫的副作用。
羅二這幾年的表現,雖然看起來效益無多,但最起碼也是符合戴維斯家族利益的,不過。瑪麗在一次通話中,講起對丈夫的感受,那不自覺近乎崇拜的語氣,可是把戴維斯嚇了一條。
知女莫若父,戴維斯對于瑪麗那相當獨立的性格,從小就清楚,但是能親耳聽見女兒如此的敬仰話語,他一時就坐不住了;等到下次通話時,兩人聊起了瑪麗先后兩次使用過燒刀子,頓時醒悟過來。
私底下的猜測。讓兩個精明的父女渾身冷汗嗖嗖。而戴維斯對羅二的不屑。也隱隱轉為旁觀加上點支持,收獲前的忍耐力,商人是最不缺乏的。
戴維斯家族里,很快就傳出了家族密令。非到緊急致命時刻。不論何人。不得允許私用燒刀子藥劑,使用過藥劑的人員也得寫入名單,按時檢查身體。具體原因,密令里并未說明。
密令被有意無意的泄出后,其他家族卻是連一點的反應也沒有,可把戴維斯氣的暗中迭腳連罵,真真是一點警惕性也沒了。
為嘛,他戴維斯家族就是燒刀子的二級供應商,他現在敢說實話嗎,除非想把家族毀滅了。
其實,就按燒刀子有價無市的行情,不止是戴維斯家族,其他財閥集團各個家族,也幾乎是這樣施行的,藥劑是在是太貴了,大富大貴也消耗不起,只有等工業化上市,才會人人平等的使用。呵呵,要是到了那一天,羅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菩薩還是無常了。
天上不會掉餡餅,戴維斯再次領略了中國古人的智慧,就憑自己閨女的身份,換來燒刀子的三成利潤,他可是太小瞧了羅二的胸懷了。為此,他改喝中國綠茶了,那玩意能增加智慧,紅茶只能增添曖昧而已。
“那么,他今后有什么打算沒有?”電話里沉寂了片刻,戴維斯開口問道,羅二在日本拿到的牧場,已經讓他看清了,這個女婿明顯是有著地主的情懷,到哪里都是占地為主,其他的倒是和家族沖突不大。
“當然了,你女兒這么好的一個幫手,你以為他會浪費?”瑪麗說著,眉眼微微挑起,白皙的右腳伸到窗下,把一塊干凈的素布挑開,露出一排整齊的藥劑,綠油油看的她一陣眼暈。
二十支燒刀子,她會有最少十名精力充沛,忠心苦干嚴守機密的報務員,羅二臨走前特意交代的。間接的,羅二的話也印證了瑪麗的猜想,但是這次,她并沒有告知戴維斯。
女人家家的,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水,胳膊肘不能往外拐,一些都要以夫家為主,精辟易懂的儒家思想,也被羅二不斷灌輸給了瑪麗。
“公司咨詢部改稱經濟調查室,歸我直接管理,”對于羅二喜歡變換名稱的做法,瑪麗和戴維斯全然無視;甚至,她都有了起名經濟調查局的想法,卻被羅二嚴詞拒絕,那絕對是找打的沖動,沒那個實力就得乖乖地當好人。
隱約中,瑪麗能感覺到,只要在自己的堅持下,經濟調查室散開的大網,遲早會網羅在全球各地;當然,沒有海量資金的支持,遠景只是遠景而已。
“調查室下轄的各個情報站,或許老爸你會感興趣的,”瑪麗櫻桃小嘴微微開合間,道出了驚天內幕,“現在初步組建的有保安部日本情報站、臺灣情報站、西伯利亞情報站、民答那峨島情報站,具體負責人我也不知道,”
“他說了,有必要的話,美國情報站會在一周內組建,負責人早就準備好了,”瑪麗淡淡的聲音,讓遠在大洋隔壁的戴維斯,脊椎骨上一道寒氣開始上竄。還好,瑪麗是這個情報網的中樞,否則將來肯定就是一個碩大的隱患。
“嘶,很好,我們家族需要的,不是安分守己的老實人,而是野心勃勃的開拓者,”曲解了羅二本意的戴維斯,不由得開始重視起這位”擅于沖動“的女婿。
“而我管轄的經濟調查室,只是負責收集各地情報站上報的情報,沒有對下的管理處置權,甚至連發令授權也是臨時性的,只是他的傳聲筒,”瑪麗無奈地抬起眼,看向窗外漸漸初升的晨光,“他的想法,或許你能夠明白,”
“嗯,當然,他是我的女婿,不向老丈人示好,還不反了天了。”對于女兒掌握的情報,戴維斯還是相當滿意的,金錢在他的眼里,不外是一串數字而已,但是家族利益,兒子女兒的幸福,才是他眼里的唯一。家族利益保證了,那就符合了國家利益,至少,他們這些老俱樂部成員的這么認為的。
當然。羅二沒有讓瑪麗全權處置各地情報信息。他戴維斯也是不滿中包含著贊賞的,任哪個強者也不會把雞蛋放在一個碗里,金碗也不行。
瑪麗和戴維斯想的很多,但他們根本不知道的是。羅二之所以成立經濟調查室。不間斷收集各地情報。原因只有一個,他需要大量的高功率電臺,甚至是遠程低頻電臺。潛艇使用的那種;就憑自己的本事,不說出錢多少,敏感軍事物資根本就找不到賣家。
也只有戴維斯這個吸血鬼資本家,看在自己在前面給他打占地盤的份上,或許還有機會,再加上瑪麗的參合,遠距離情報收集才會有可能。
就在瑪麗和戴維斯電話聯絡的時候,一艘日本“洋森丸”號客輪,行駛在馬尼拉至橫濱的航線上,這種雙層半客貨混裝的海船,每天有不下百艘行駛在各處海域。
特等間艙室外,羅二一身青色便裝,帶著寬大的墨鏡,仰靠在帆布躺椅上,悠閑地享受著陽光海風的吹拂;大力已經被趕進了鋪著波斯地毯的客廳里,接受各地電訊去了。
想想大力那不忿的眼神,羅二就是一嘴的嗤笑,你丫的想立功往上爬,不當上旅長誓不罷休的勁頭那么足,我能拒絕嗎,干脆先當幾天報務員再說,省的無事生非。
客輪安排在頂層的特等間,只有兩套而已,羅二大把撒錢搞到了一個,隨即搬出躺椅開始享受,而另一個套間里,三名年輕貌美的女郎,正相互整理著各自的裝扮,笑語嫣然。午餐的時間到了。
午餐是餐廳服務員親自給端上來的,羅二那綠油油的美刀之下,還沒見過有抗爭不屑的;于是,一張擺在客房外甲板上的餐桌上,雪白的桌布展開,各色海鮮美食堆起了小山。
羅二喊過房間里的大力,“兄弟辛苦,我做弟弟的自然要犒勞了,來來,先填飽了肚子,紅酒半杯可以吧?”殷勤的羅二,給大力拉開餐布,再倒上猩紅的酒水,美食美酒當前,大力也慨然應下。
廢話,羅二花錢請客,他不吃白不吃,餓肚子可不是本事。甚至,大力惡意地想象著,羅二會在某一天,被自己豪邁地吃垮了錢包。
他倆這大吃大喝的做派,自然引起了隔壁旅客的注意,三個面貌嬌美的女郎,原本是要下到二層餐廳吃飯,見此情景,忍不住叫來了侍者。
“是的,尊敬的小姐,他們那一桌飯食酒水,加上服務費用,一共一千五百美元,如果你們有需要的話,我們餐廳大廚竭誠為旅客服務,”一臉恭維相的服務員,很是誠懇地等著客戶響應;但是,三個女郎干脆地拒絕了,笑話,要是她們有多余的美刀,那還跑到這里來干嘛。
不過,看看自己身上漂亮的衣服,三個歐洲女郎相互看了一眼,自信地仰起頭,心領神會地互相點點頭,抬腳向羅二的餐桌走去。
此時,羅二和大力拿著碩大的龍蝦,左掰右撕的,正在賣力地扣著肉吃,就差掏出刺刀來撬殼了;那暴力的吃相,讓三個女郎遠遠看了就是眉頭直跳。
“大力,你是你斯文點行不,哪有你這樣吃蝦的,”羅二滿手油膩,抓著蝦殼,很是不滿地訓著大力,“要知道,咱們是最頂級的客人,別讓外人笑話了,”說著話,捏出一塊雪白的蝦肉,就著紅酒,張嘴嘎吱吞了下去,連蘸點醬料的動作都沒有。
“切,說你是長官我認,你說你吃了幾次海鮮我也認,但目前來看,你我吃大蝦水平也就一樣,”嘴里含糊地抗議著,大力眉頭一挑,熟練地用英語大聲說著。
他能不說嗎,羅二亮锃锃的皮鞋,正踩在他的腳上,勁頭還是蠻大的。
“兩位先生,你們好啊,”當悅耳的聲音在大力耳邊響起,他立馬察覺到,腳上的皮鞋不見了,對面羅二姿態優雅地擦干凈了手指,充滿了陽光的臉上,更甚笑意昂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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