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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二的朝戰 三百三十七章、三色藥匣
搶掠了一番福江島后,羅二授令張卓文將功贖罪,指揮著漁船繞過濟州島,竄向黃海后調頭北上。馬力加到最大的漁船,噴吐著股股黑煙,終于趕在天亮前,趕回了羅家山。
趁著海岸清晨彌漫的霧靄,漁船靠上了羅家山海岸線,因為退潮的關系,也只能在距離岸邊五百米處停了下來。
顧不上這些的羅二,早早站在船頭,見漁船不再前進,干脆躍身跳進海里,急吼吼游向岸邊;船上其他的事情,自有張卓文和催排長收尾。
羅二這一走,班排長們也吆喝著自己的手下,展開了武裝泅渡,噼哩撲通一幫子兵們,帶著裝備也跳下水里,攜扶著受傷的民兵,緩緩向遠處的城堡方向移動。
游在水里的隊伍,環形圍著兩個包扎嚴實的黑色包裹,有專人看護;那是兩個戰死的弟兄,他們要被運回到羅家山安葬。
墜在最后的張卓文,笑瞇瞇地拍拍哈里船長的肩膀,“哈里先生,希望今后再次合作。”
原本被看守在船艙里,極度憤怒的船長,已經恢復了往日的肅穆,眼神復雜地看著張卓文,“張先生,我期待著和你們老板的下次合作,一路順風。”
兜里有了厚厚的鈔票,足以補償七個驕傲的美國人,那脆弱的心靈;何況,羅二私下里,在哈里船長耳邊,輕輕吐出一個讓他心神巨震的單詞。“原子彈。”把憤慨得直喊要上告的船長,頭腦一下清明到了極點。
日本人開始偷偷研制核彈了?那第一個回報復誰?船長心里比誰都清楚。想到這里,哈里一改半夜的怒火,暗暗由衷地感激這個行事果斷的羅老板。
秘密研究所的武裝守衛,絕對是自衛隊精兵,難怪羅老板要把他們關在艙室里,肯定是不想讓他們受傷;再想想底艙里,那四個哆嗦不止的矮子俘虜,哈里心里忽地一熱。
真是紳士啊,此行不但揭開了日本人丑陋的計謀。還不惜翻臉也要守護好我們美國人的安全,最后還把關鍵的人證也交給自己,自己什么也不要,哈里感慨地向遠去的隊伍揮動著雙手。
被羅二忽悠了一通的哈里船長。再張卓文跳下水后,緊急命令大福,親自給仁川情報站,上傳了最新情報。
羅二也不知道,他為了緩和氣氛的隨口一句,卻也應了真;在日本的美國駐軍,隨即出動,強行搜查了幾個懷疑的地點,把日本人研制核武的絕密計劃,掐死在胚胎階段。
當然。日本人該怎么解釋,如何化解老美干爹的疑慮,不關羅二的事了。
當第二天上,羅靈搭乘運送物資的貨船,回到羅家山城堡,神秘地遞給羅二一個證件時,羅二臉一下垮了,黑乎乎地只想找個人罵上一頓。
德尼爾森中尉,羅二原來的少尉軍銜,終于升了一級;但在羅二的眼里。瑪麗分明是不想多給錢了,那一個軍銜來擋他的嘴。
瑪麗給他辦美國國籍的時候,礙于老婆的面子,羅二含糊地答應了,也趁機多要了一個泰國國籍。沒想到,自己搬石頭磕了腳。老婆公事公辦地結束了第一次委托。
還好,原先說好的六萬美金費用,凱利那邊已經收到,里外一算,加上撫恤金,羅二這次是虧大了。
氣急敗壞地羅二,收好這個燙手的證件,連夜直奔平壤,找到志愿軍留守處的倉庫,把護腕里繳獲的各式機床儀器,全數倒滿了倉庫,不聲不響地溜回羅家山。
照舊,在跳離倉庫圍墻時,羅二拽出,“呯呯”騷擾了一下守衛戰士,怪笑著逃離現場。
被氣暈了頭的羅二,第一次沒有想起要酬勞的事,那些看起來嶄新的機器設備,一股腦送給了老家部隊。
在羅家山外圍,羅二找到了大灰,這個跑野了的家伙,帶著三個手下,搖頭晃尾地在山間小路,伴隨主子走了很長一段;直到看見遠處高大的城堡,大灰才堪堪止住腳步,依依不舍地注視著羅二。
“去吧,給老子看好這片山地,有情況來找我,”羅二擺擺手,放下幾聽牛肉罐頭,轉身離去;大灰開罐頭的水平,早在偵查連里也沒幾人比它快。
上午,回到羅家山,羅二和樸姬善打了個招呼,走進自己的臥室,房門緊閉;羅靈手按腰間槍套,正正站在臥室門口,回拒了任何人來訪。
盤腿坐在松軟的火炕上,臥室里被樸姬善整理的很整齊,羅二瞄了眼大開的窗戶,反手取出一個銀白色小桶;正是這個讓他心跳不已的小桶,成了他這兩天的心頭病。
呆呆地看著面前的小桶,“到底會成什么樣呢,”羅二自言自語道,遲疑好久,“好吧,最后一次,以后打死也不碰你們了。”
咬咬牙,雙手較勁,啪地捏開了小桶上的密封蓋,丟掉沉甸甸的蓋子,羅二瞇眼往里面看;壁厚達十公分鉛制內襯的小桶里,露出一個方正小巧的盒子。
強忍著心里漸漸涌起的恐懼,羅二把桶往面前一倒,亮白色的鉛盒,無聲地掉落在床鋪上。
想了想,羅二先把護腕里二十萬美金,還有幾根黃金,放在手邊,里面的其他裝備物資,衣服食物等等,留在了那里。
五百坪的護腕空間里,眼下空蕩蕩的,只有角落里一些物件;空間四壁上,星星點點掛著將近二百個閃亮的小點。
“來吧,”低聲說著,羅二雙眼大睜,把小盒子直接收進了護腕;積聚在心頭的恐懼感,讓他已經沒了打開盒子的勇氣。
鉛制的盒子。落入空間的剎那。精致結實的鉛板散解成一團飛灰,里面軍灰色的圓形環狀物件,金屬钚,隨即被空間涌出的巨大壓力,壓成碎末。
極大的壓力,不但把空間里的各種物資,壓碎成了細微殘咋,那烈性也沒有爆炸的機會,千分之一秒消失不見。
正方形的護腕空間,開始低頻率急速震動、變形。坐在火炕上的羅二,閉眼間噴出一口鮮血,頹然倒地,臉色慘白。
低頻率的震動。沿著羅二的骨骼展開,把沿途的肌肉、神經組織,快速破快成散狀破爛,甚至急切地沖進了他的臟器,大肆撕裂著嬌弱的組織器官。
就連附屬在正常組織后的黑色副品組織,也被同時破壞。
好在,震動來的快也去的快,三秒鐘后,隨著空間結構的該成,震動隨即停止。
這件破損嚴重的醫療護腕。盡管被羅二巧合地收進了鈾礦石、金屬镅,但自復修整程度只有一半;空間的擴大,不是好處便宜,而是劈裂的先兆。
也只有羅二這個膽大包天的主,敢于肆無忌憚地使用破損護腕,寶貝似的當成隨身倉庫,馬虎間,根本沒發現,他收進的一些東西,已經悄然消失。
估計只有他看重的美金、黃金不見了。他才會嚇得要死。但是,護腕巨大的震動,已經讓他內臟開始破損。
金屬钚的加入,讓這件漂流已久的醫療護腕,有了自行恢復的時機;就在羅二昏迷不醒的時候。他左腕上的精美紋飾,泛起點點的光芒。
藍色、綠色、棕色。三種交織在一起的光芒,纏繞片刻,漸漸隱入皮膚,消弭不見。
當羅二勉強睜開眼睛時,不顧胸腔撕裂般疼痛,手按左腕,仔細看后,禁不住苦笑連連。“人狂沒好事啊,老人說的真對。”護腕里的東西,連個螺絲也沒剩下,全被清空了。
不過,他這次遭的罪,比起上次來,幾乎不值一提。
此時的護腕空間,已經變成了一個極為穩定的三角形,可面積也只有不足三十平方,比起以前寬敞的私密庫房,羅二沒哭已是很堅強了。
沒理會胸前、鋪上斑斑血跡,羅二抬手擦擦嘴角,靠在被子上,他似乎隱隱知道,這個莫名而來的空間,開始了正式啟用。
三角形的護腕空間里,三面五米高的壁上,一層層密麻的格子,像極了藥店里的藥匣,晶瑩閃亮,每面墻壁上正好各有一百個藥匣。讓羅二驚訝的是,三面墻壁上裝載的藥匣,顏色各不相同。
一面墻壁上數數有二十個藍色藥匣,另一面有八十個綠色藥匣,剩下的墻壁上,足足有九十八個棕色藥匣;要是羅二有心的話,他會發現,這些藥匣正好是他先前收進來的醫療點。
為了搞清楚這些藥匣的作用,羅二先抽去了一個藍色藥匣;脫離墻壁格子的藥匣,悄然散發出一道細細的藍光,透過三角形墻壁,輸入羅二的皮膚。
“嗯,精神倒是好了點,”不住咳嗽著,羅二欣慰地撫摸著自己的左腕,要是護腕沒了救治功能,那損失就大了。
紅色藥匣抽去,羅二立馬發現,自己身體里的傷痛,減緩了不少;趕忙再次提取兩個藥匣,不斷的咳嗽緩解了,壓在胸口的憋悶感,消失大半。
一共上上了十個綠色藥匣,羅二受損的身體,才被堪堪治好,呼吸恢復了正常。
棕色藥匣的使用,讓羅二欣喜萬分,甚至忍不住開心地大笑起來,更勝一籌的爆發力,在指間縈繞,打斷一根鋼管的沖動讓他頗有傲視天下的自信。
十九個藍色藥匣,全部吸收后,羅二出門上了城堡天臺,站在空蕩蕩的天臺上,閉起雙眼,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周身五百米范圍內,畢毫可見。
強忍內心的激動,面無表情的羅二,換好衣服,在羅靈和林濤的陪同下,巡視一番自己的領地,在眾人面前露了一面;期間,羅二低低囑咐了林濤一句,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
回到家里,羅二自然要和老婆廝守,晚間的人倫戰斗,把恢復柔韌體能的樸姬善,殺得丟盔卸甲。自然,后半場替補而上的羅靈,也盡情接受了老板的澆灌。
深夜,身著軍裝的羅二,帶著羅靈,下到了城堡地下室;林濤和張卓文,已經等候多時了。
兩盞明亮的馬燈下,林濤腳下,蜷縮著兩個綁的死死的民兵,睜著驚恐的眼睛,眼珠亂轉;無奈,他的嘴里被破布堵死了,嗚嗚聲沒人理會。
“二哥,”見羅二黑臉走進來,坐在彈藥箱上的林濤,趕忙迎上去,一指地上的民兵,“這是食堂的伙夫,能確定是那邊的人,”大拇指向北面一挑,林濤肯定道。
林濤嘴里伙夫兩字,讓羅二眉頭一跳,沒有和這個老粗計較。
“是嘛,看著都挺老實的,”羅二慢條斯理地拿出雪茄,在兩人不安的注視下,掉叼在嘴里,沒有找死地點火。
彎下腰,羅二仔細看著兩張惶恐的臉龐,“其實,你們是誰的人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嘿嘿一樂,羅二的左手,已經按在了一個人的腦袋上。
心念一動,地上的大活人,眨眼間不見了影子,留下一堆衣物繩子;而羅二護腕空間的墻壁上,多出了一個綠色藥匣,其他的兩種藥匣沒有增加。
再伸手,把地上看起來比較強壯的內線,直接收了,羅二才滿意地點點頭,棕色藥匣又多了一個。藥匣的增加和使用,他已經清楚了。
看看一旁呆滯的林濤,羅二劈手摘下他腰間的,手間晃動了幾下,禁不住臉色一變;再晃晃手里的槍,他擔心的事終于發生了。
白天里,猶豫再三,羅二沒敢實驗收取實物進護腕,但現在既然清楚了藥匣的作用,那倉庫還得繼續使用。
有著紅庫、黑庫使用經驗的羅二,見護腕拒絕收取,又換上了張卓文手里的春田步槍,自己背上的沖鋒槍、刺刀、手榴彈,一樣樣試過去,終于死心了。
當一個急救包,被順暢地收進護腕,而一把工兵鏟老實地待在手里時,羅二吶吶地咒罵著,“丫丫個呸,老子還真成了醫護兵。”
在張卓文三人疑惑的注視下,羅二像個毛糙的孩子,把他們身上大小的物件,一個個拿在手里,眼里漸濃的愁苦,大家都能看出來。
不過,眼下三個人誰都不敢問,生怕一個不小心,被老板失手給弄不見了;你沒看見地上一堆的衣服嘛。
當一副折疊擔架被羅二收進護腕里時,羅二百思不得其解,擔架也能拆開當兇器啊。找誰問去,他不能問,也不敢問。
身邊狗頭軍師有兩個,但真正的智囊還遠在老毛子的符拉迪沃斯托克,還是愛理不理的那種。想想王明山那嚴肅的臉龐,羅二就是一陣心虛。
距離王大哥的要求,他是越走越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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