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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中的伊達獨眼龍 第二百零四章 惡名(上)
第二百零四章
岸本城的天守閣原本就和那本丸建造在一起,本丸內最高大的建筑就是所謂的天守閣,岸本城雖然遭受到了慘烈的圍攻,二丸損失慘重到處都是殘垣斷壁,可是本丸卻沒有遭受到嚴重的攻擊,只是幾道門變成了碎片,里面還算完整。政衡所居住的就是那座最完整最高大的地方,這里原本是吉岡盛秀和他的女眷們居住的地方。吉岡盛秀雖然還沒有正室夫人,可是卻擁有好幾名側室夫人和小妾,不過她們大部分被政衡給賞賜給了吉岡政秀等人,反正本來就是他們的人,只不過轉手當做好人送了他們自己而已。說是最完整最高大可是在政衡眼中也就那么一回事情,比起他所見過的粒根城和楪城都沒法比,甚至于比起石蟹山城和鳶巢山城等幾座城砦也要簡陋許多,不過有一點不錯那就是陳設倒是相當的完備,吉岡盛秀來這里也有十幾年時間了,就算是頭豬也能夠發展一點東西了。
政衡獨自坐在天守閣上,手托著下巴遐想著下面該如何做才能夠做到利益最大化。現在的伊達家看似強大,可是卻是一種虛幻上的強大,并沒有強大的底蘊,從一個一無是處的小土豪變成即將一統兩郡土地,甚至將領地嵌入備后國的時間僅僅只有三個月,三個月時間能夠有多少的底蘊,從現在文武比例嚴重失調這一方面就可以看得出來,而且武功方面也不是非常的強大,大部分只是將才,而非是帥才,能夠成為一隊之將,卻不能夠成為一軍之將。
得了吉岡政秀命令的吉岡唯穿著一身艷麗的和服手持著木盤,木盤上是一份菜泡飯,出現在了天守閣外,羞澀的臉上充滿了堅毅的目光。吉岡唯敲了一下木門,然后跪坐在門口執禮說道:“小女吉岡唯給伊達殿下問安。”
政衡抬起頭來,聽到是吉岡唯的聲音,眉宇之間露出了一絲異樣,輕聲說道:“進來吧!”
這讓吉岡唯心里不由得一緊,要來了嘛?!此時此刻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這里又是天守閣,附近雖然有幾個人護衛,可是卻沒有會來打攪他們,再加上今日父親那急迫的眼神,是的,吉岡政秀非常急迫,今天吉岡政秀因為傷兵營的時候怕是得罪了政衡,便讓他最可愛的獨生女兒前來服侍政衡,祈求能夠得到政衡的諒解,甚至于還能夠借此上位。
吉岡唯很順從的開門站起身來,手捧著木盤走了進來,態度很是恭敬,政衡抬頭望著她,發現她的臉色很羞紅,還透露出一股嬌羞緊張的情緒來。政衡微微一笑,說道:“是要吃晚飯了嘛,放下離開吧!”
吉岡唯哪里想到政衡竟然沒有讓她留下,一下子愣在那里,那張帶著一絲稚氣的瓜子臉上,睫毛撲閃撲閃的,下面那對黑眼睛雖然低眉下眼看著地板,但依然水靈。她的兩足如霜,蹬著一雙木屐。雖然穿著粗布衣,但依然掩蓋不了纖直脖頸上稚嫩潔白的膚色。
見到政衡讓她離開,吉岡唯愣住沒有動,然后驚嚇了一下,雙手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捧著的木盆也掉落在了地上,砰的一聲,木碗翻倒,菜泡飯撒了一地。吉岡唯驚嚇得跪倒在地,侍弄起掉落在地上的菜泡飯起來,口中不由得低呼道:“伊達殿下,對不起,對不起,請原諒。”
政衡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搖搖頭說道:“不用收拾了,告訴你的父親,就說我沒有怪他,只不過現在是戰爭時期,不需要女人,嗯,出去的時候把門帶上。”政衡連自己都沒有想到他會說出如此大義凜然的話來,好似一個正人君子一般,不過數天前他還是那副色域沖天的樣子連小女孩都不放過,現在卻防著一個美女能夠表現得如此,真是奇了怪了。
吉岡唯一怔,抬起頭來,一雙水靈的大眼睛巴巴的落起淚來,眼淚不爭氣的掉落下來,說道:“伊達殿下,父親大人已經老了,小弟還小,還請伊達殿下不要趕我走!”說著竟然站起神來開始寬衣解帶。
政衡嘴角一撇心忖道:“果然如此!”他近距離的打量著吉岡唯,她果然長得國色天香,嬌柔可愛,一頭散開的烏黑發亮的秀發直垂到園翹的臀部,她裸露著上半身,圓潤的雙手抱著胸前,正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一絲一縷緩緩地離開了她的身軀,是一件艱難而緩慢的過程,吉岡唯咬著嘴唇做著自認為最為羞恥的事情,可是今日父親那般的哭訴,想到年幼的小弟如果沒有眼前這個男人的庇護將會失去一切,甚至于生命的時候,她只能夠用自己最為重要也是最后的代價來做交易。
猶如剝繭抽絲一樣,吉岡唯把最純粹的一面展露出來了,幾近完美的軀體,就像一顆成熟的果子,又像新剝的春筍,潔白而濕潤,沾著初春純潔的露珠。
政衡打量了一眼吉岡唯,他還是第一次如此接近的看一個未嘗男女的少女的身體,就算是前世的他也只不過看看藝術片過過干癮,伊勢櫻也只會在黑夜中與他相好過不了大白天的心里那一關。
政衡也沒有去執意去命令其他的女人做那樣的事情,他的身子不由得熱了起來,淡淡的笑道:“過來,坐到這一邊來。”
吉岡唯呆滯了一下點了一下頭,用最小的步伐移動著雙腿,企圖遮掩住雙腿間的芳草,可是愈是如此愈是遮掩不住,細細的方才卻早已經流露出來,低著頭的她一下子驚嚇了一下,用手前去遮攔,卻沒有發覺上面一下子露出了大半。
政衡輕輕笑了一聲,竟然一手抱住了她,索性嘴巴對著嘴巴吻了上去,她呆住了。政衡抬起頭,看她不知所措的樣子,覺得好笑,又重新往她的嘴巴里吻去,在她嘴唇上啜著,而且舌頭慢慢侵入她的小嘴。
她就呆呆的坐在那里任由他吻著,而且雙手依然前放,他一把將她摟過,雙手撫弄著她迷人的長發,延腰而下,秀發的盡頭便是她高翹小巧的圓臀,政衡輕輕的摸著,她的鼻子發出“唔唔”的聲音。
吉岡唯稍稍掙脫了開來,紅著臉說道:“請君憐惜!”然后閉上了眼睛。
政衡將舌頭伸入她的耳朵之中,她“啊”了一聲,全身顫抖起來,他左手攬著她的腰肢,右手摸上了她的胸脯,在鋒芒上溫柔的按著。
春色在政衡的來回沖蕩,吉岡唯的引吭高吟下越燃越旺、越燃越烈,隨著吉岡唯一聲劃破夜空的爽快尖叫聲后嘎然停止,緊接著,滿屋春色被窗戶外那抹朦朧的月色淡淡的吸去,房間里的也隨之逐漸消退。
政衡看著懷中這個乖乖送上門來的女人,他冷冷的笑了一聲,摟著她緩緩入睡。
由于岸本城本沒有天守閣,本丸是連接在一起的,所以政衡居住的天守閣和吉岡政秀所居住的地方只是相隔了兩條走廊而已,此刻吉岡政秀站在居住的屋子門口,聽到天守閣方向傳來嬌喘不定的聲音,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女兒,為父也是迫不得已啊!我算是看透了,找男人,什么感情不感情,順眼不順眼都是虛假的,不真實的。伊達政衡雖然不是什么出身高貴的人,也沒有強大的背景,全都是靠著一手一腳打出來的。可是僅僅憑借著比起我們吉岡家還要差的底蘊,連續爆發沒有幾個月時間就成為了我們只能夠仰視的存在,只能夠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他足夠強大,強大到有點妖孽了。如此妖孽的人物也就只有安藝的毛利元就才能夠與他有的一拼,如此人物怕是也只有出云尼子家出身的女子才能夠成為他的正室夫人,但是只要你能夠拴住伊達政衡的心,做側室還是可以的,一個名分算什么,好好的為他生養幾個兒子的話,我們吉岡家就能夠在伊達家內立足了,甚至于可以憑此更上一層樓,岸本城可是連野馳鄉的一角都沒有,連那剛剛頭像不久的朝倉經國都成為了五品岳城的城守。”吉岡政秀越說越是激動,拳頭緊緊握住,好似看到了光輝的未來。
就在政衡和吉岡唯發生故事,吉岡政秀發表高談闊論的時候,在本來已經達到了劍拔弩張的西山城更加的動蕩起來。粒根經允突然率領二百人突然出現在西山城的正面布陣,讓本來已經打定主意不去招惹伊達家的宮景盛一下子緊張起來。可是緊張了半天時間,外面陣是布了可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太安靜了反倒是讓他不由的憂慮起來。
他倒是想要干什么?
很快宮景盛就得到了最新的消息,還是從對面的伊達軍中傳過來的,讓他憤怒到極點的消息。“啪”一聲巨響在西山城的天守閣內傳出,只見得宮景盛一臉怒色,雙眼充血,將手中的信件重重的扔在了地上,信件斷成了兩截,惡狠狠的喊道:“懦夫,叛徒,小奴可景友竟然勾結伊達家夾擊家主,不僅失去了五品岳城,還重創了兄長。”這小奴可景友便是小奴可宮氏一族的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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