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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爭鋒 第十七章 殺戮延續
劉表的宴會一直持續到深夜才結束,大部分人都喝得醉醺醺的,盡管劉琦沒怎么應付也喝得有些暈。待劉表喝的爛醉如泥,被抬下去后,眾人才三三兩兩相互攙扶者一起離去,劉磐,劉修今天高興也喝得站不起來,在劉琦甘寧的攙扶下才坐上了馬車。劉琦也上了自己的馬車,馬忠、甘寧、呂介等騎馬跟在馬車旁。
劉琦喝得有些暈,風一吹就想睡覺,上了馬車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張銘本來是襄陽城中的一個小官,原來沒有資格參加宴會的,但他和張允是同宗,有張允帶他進去,張銘進去后非常高興,也知道張允這是給他創造機會,就格外活躍,到處敬酒希望能進一步高升,是以一場酒宴下來喝的人事不省,被下人抬到馬車上。此時張銘的馬車正在往家趕,趕車的馬夫看見前面的路口松了一口氣,過了前面的路口就到張府了。
“嗖”、“嗖”、“嗖”
就在馬車拐彎時,三支羽箭射來。一支準確的射穿了馬夫的喉嚨,另一支箭則穿過馬車的木板射進了張銘的心臟,最后一支射在了馬的脖子上,受驚的馬揚起前蹄,狂奔一陣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這一夜注定是殺戮之夜,被殺的不僅僅是張銘,從劉表府中出來的馬車,只要沒有多少侍衛的都被刺殺,車毀人亡。而所有的人都是被軍用羽箭射殺。像蔡瑁這些人出門前呼后擁,更有侍衛專門保護的官員,一路之上什么也沒有發生。
但有一個人的馬車例外,那就是劉琦的馬車。劉琦自上次出事后就加強了護衛,雖然人不多但都是從府中護衛中精選出來的,可以說他們每個人都能以一敵二。雖比上蔡瑁等人的防御,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招惹的。
章伯駕著馬車在街道上行得飛快,但卻一點也感覺不到顛簸,甚至連馬車上茶杯之中的水,也沒有灑出一點。車中劉琦正睡得香甜,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危險的靠近。
甘寧騎在馬上,眼睛不時地看向四周仿佛身處險地一般,這是他多年的習慣一時還改不了。但甘寧的目光大多時候都集中在趕車的章伯身上,眼中透著一絲忌憚,但還有好奇。
“大哥怎么了?”跟在甘寧身后的年輕人發現了甘寧的異常。
“那個老頭趕車的不簡單。”甘寧說道。
“哦,是什么人,竟然引起大哥的注意,難道他還比大哥厲害嗎?”年輕人看向章伯的眼神充滿了好奇,他可知道甘寧是非常傲氣的人,不會輕易贊賞一個人。
“你看他自從坐在馬車上后就沒動過,坐姿怪異但他四周卻毫無死角,眼神中充滿了戒備,一邊趕車一邊有意無意的觀察著四周,這分明是身經百戰的士兵才能具備的。”甘寧看著章伯說道。
年輕人聽見甘寧的分析,再看向章伯的眼神已經變了,眼神中帶著濃濃的忌憚,因為甘寧說的一點沒錯,章伯一邊揮動著馬鞭,一邊扭頭看向四周,看起來就像揮舞的胳膊擋住了視線,很自然的扭頭。他還發現章伯還有意無意的看向他們,他猜測自己兩人的舉動怕是已經引起了章伯的注意。
“大哥有把握勝他嗎?”年輕人扭頭看向甘寧。
“不知道,但應給是輸多贏少。”甘寧看來一眼章伯道。
“這…連大哥都不能勝他?”年輕人看向甘寧的眼中充滿了震驚。看到甘寧搖頭,年輕人吸了一口涼氣,看向章伯的眼中充滿了驚駭。
“蹋”、“蹋”、“蹋”的馬蹄聲在寂靜的街道上顯得異常響亮。“駕。”當馬車行到一叉路口時,章伯突然加快了車速,一旁的甘寧、呂介都看向章伯,顯然為章伯的突然加速而驚訝。
“嗖,嗖,嗖……”的箭雨破空聲告訴了他們答案。
眾人一愣神,但就在這一愣神功夫,有幾支羽箭已經向著馬車而去。
“保護公子。”馬忠一邊策馬向著馬車靠近一邊喊道。
“叮,叮,叮……”就在羽箭快射到馬車的一瞬間,馬車的加速,恰好避開了射向馬車的所有羽箭。
“吁,吁,吁……”幾輛馬車已經停靠在一起,侍衛們早已將馬車重重圍住,同時已經去下了隨身兵器,警惕的看向四周。甘寧,馬忠、呂介也都默契的分開將幾個方向保護起來。
馬車中的劉琦在剛才馬車的突然加速而驚醒,劉琦一醒來就渾身打了一個顫,他感覺到四周的蕭殺之氣,透過窗簾,可以看見,四周的角落之中鉆出一個個黑衣人,這些黑衣人統一拿著短刀,出來后,沒有說一句話,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默契的沖向劉琦所在的馬車。
“留下幾人保護公子。”馬忠冷靜的道,說完站在馬車邊。堵住窗口。
“殺。”呂介聽馬忠吩咐完后喊道。之后當先向著黑衣人殺去。
甘寧和身后的年輕人對視一眼,也向著黑衣人殺去。
雙方一碰撞就出現了傷亡。
呂介使用的是一把長劍,出手若閃電,劍尖直刺黑衣人的喉嚨,顯然想一劍解決面前的黑衣人,但是當他劍尖快抵至黑衣人的喉嚨時黑衣人突然身體一扭避開劍尖,同時拉進了兩者之間的距離,而黑衣人手中的短刀從詭異的角度伸向了,呂介的脖子,呂介的長劍抵擋短刀發出的聲音,響徹全場。
呂介心中充滿了震驚,沒想到隨便出來個,黑衣人就能與他不相上下。與此同時,侍衛們與其他黑衣人也廝殺在一起,呂介用眼的余光看到府中的侍衛一上來就落了下風,若不是人數比黑衣人多一些,恐怕一上來就要傷亡慘重,基本上是兩個侍衛對上一個黑衣人而不落下風。
不過呂介也松了口氣,并不是每一個人都同面前的黑衣人一樣厲害。
“撕….”黑衣人趁著呂介分神,已到割斷了呂介耳邊的幾縷頭發,也幸好呂介反應快,不然呂介今天就要飲恨于此了。
呂介受了一次教訓專心迎戰,一把長劍把渾身四處舞得密不透風,到處是劍光閃爍。呂介用的長劍在一定程度上對黑衣人的短刀有克制作用,使黑衣人的短刀發揮不出全部威力,但呂介也不敢大意,在戰場上絲毫大意都有可能喪失自己的生命,而且前車之鑒就在眼前,所以呂介并沒有因為黑衣人的勢弱而大意,畢竟黑衣人實力還在現在只不過是稍稍退后,以尋找呂介的破綻,一旦呂介有絲毫破綻被察覺,等待他的將是致命一擊。
呂介與黑衣人打得難分難解,而甘寧二人卻猶若狼入羊群,殺的輕松,只見甘寧一把單戟飛舞,沖入黑衣人中,擋在他面前的黑衣人幾乎擋不住他一合之將。他身后的年輕人使用的也是一把長劍,但他用劍卻比呂介高明許多,長劍所致幾乎無人阻擋,仿佛劍中有千軍萬馬似的,所向睥睨,要將擋在他面前的敵人撕碎。甘寧二人殺到哪處,拿出的黑衣人就自動避開,不與他們正面交鋒,只是在他們外圍纏斗。但饒是如此,死在甘寧二人手中的黑衣人,仍占了死的黑衣人的大部分。
此時,劉琦已經下車站在馬車邊看著,場中的殺戮,飛舞的刀劍,迸射的鮮血,支離破碎的尸體,心中想到“這就是三國,這就是三國……..”劉琦想吐,真的想吐。雖然做好了準備,面對殘酷的三國,面對殺戮,面對鮮血,但當真實面對時,卻又是另一番場景,“生命就像螻蟻一樣渺小,一個小小的傷害就可能帶走一個人的生命,而一場戰爭卻是帶走千萬人的生命,生命的渺小由此可見一斑。”
劉琦忍著想吐的沖動,因為他不想讓他的屬下看到他的懦弱,裝作若無其事的看著這場殺戮,但他發白的臉卻反應著他內心的掙扎。
章伯站在一邊看著劉琦發白的臉和堅定地表情嘆道:“少爺長大了,雖然這個過程的代價有些殘酷,但成長哪不要代價,只要能在這個亂世生存下去,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值得。”
“嗖”,“嗖”,“嗖”三支羽箭以閃電般的速度射向劉琦的要害。
一邊的馬忠剛要采取動作,章伯卻搶先了一步。
“哼”章伯揮動著手中的馬鞭。
“啪”,“啪”,“啪”三聲響聲。羽箭跌落在劉琦面前的地上。劉琦身上驚出一身冷汗,扭過頭看向章伯。
章伯手中的馬鞭還在搖動,面上卻毫無波瀾,仿佛剛才出手的不是他。見章伯不出聲,劉琦也不好再問。扭頭繼續看向場中,場中的殺戮已經接近尾聲,侍衛們配合甘寧二人,已經將其他黑衣人誅殺,與呂介打斗的黑衣人,也在呂介長劍下,受了重傷,被呂介一個不注意刺穿了喉嚨。暗中之人好像已經半天也不見動靜,呂介正領著侍衛打掃戰場,一刻鐘后,死的侍衛已經將尸體裝上馬車,受傷的也經過了簡單的包扎。
“啟稟公子,死者四人,傷二十三人。殲敵十九人,無活口,俘獲一名但已經自殺。”呂介報道。
“回吧。死者登記命人厚待其家人,傷者免醫藥費,重賞。其他人賞。”說完就轉身上了馬車。
待馬車回府,劉琦命人安排了甘寧兩人的住處后。就一個人回到房中,沒有其他人,劉奇再也忍不住趴在床邊吐了出來,直到將膽汁都吐出來才好些。在晴兒兩人的服侍下,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黑暗的夜色見證了未來霸主成長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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