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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1917 第四百五十九章 藏龍臥虎都不簡單
和師長布瓊尼一樣,政委夏堅科也好,第二旅旅長戈羅多維科夫也好,面對不利局面時能迅速作出判斷和選擇,就在吹號的同時,布瓊尼騎兵師的第二旅事實已經展開了撤退的B計劃。炎黃站。レ♠レ
在這個計劃中,和之前蘇俄紅軍東方面軍南集群當初在烏法戰場上的選擇一樣,當時勒熱夫斯基帶第三集團軍的一個師留下來和傷員們一起斷后,也像此刻在布祖盧克鎮北的葉戈羅夫作出的選擇一樣,葉戈羅夫讓基克維澤帶領步兵16師留下來救治傷員和斷后。
在夏堅科和戈羅多維科夫的B計劃中,卡爾梅克團將迅速脫離戰場向南撤退,戈羅多維科夫帶著旅jǐng衛連和政委夏堅科一起追著卡爾梅克團撤退的方向向南撤退,留下從北線進攻不遂后撤回來的羅曼年科的第二團余部收拾戰場救治傷員,當然,還得拖住敵人追擊的步伐,盡量多守一會兒,然后再伺機撤退。
因此當放棄進攻的軍號聲在后方陣地上響起之后,里亞貝舍夫指揮的卡爾梅克團迅速折向南邊,一邊脫離戰線和對方的火力覆蓋范圍,一邊事實上已經在撤退,這對防守一方的聯軍來說,相當有欺騙性,總以為對方被打退放棄了進攻而已。
誰能想到卡爾梅克團的撤退就是進攻的一部分,當進攻被放棄后接下來脫離戰場的舉動已經是在撤退。
聯軍指揮官、烏拉爾騎兵第三師第五旅第二團團長小安東尼科夫在高地上用望遠鏡一開始也沒看出端倪來,以為對方至少會收攏兵力后再定去留,哪想著剛才還氣勢洶洶的那個布瓊尼騎兵師的蒙古騎兵團一轉眼就一去不回頭了?
布祖盧克河南邊河畔的成片的小樹林也遮擋了聯軍的視線,使的卡爾梅克團剩下約1000人的騎兵在和政委夏堅科、旅長戈羅多維科夫匯合后迅速向南跑出了聯軍的視線。
當然,留下來斷后的羅曼年科的第二團可沒那么好的運氣,兩個方向近千新增輕重傷員要從火線上撤下來談何容易?
聯軍陣地上的的反應很奇怪,任何騎著馬試圖進入戰場射程之內的蘇俄紅軍騎兵都會招來聯軍子彈和迫擊炮的襲擊,但地上爬著向后挪動的紅軍傷員卻沒有成為活靶子。YHZW網站。
顯然,在戰斗沒有結束之前,每一個蘇俄紅軍的傷員死了只能減輕布瓊尼騎兵的負擔,活著的話,則會成為布瓊尼騎兵脖子上的絞索和腳上的鐵鏈,讓他們步履蹣跚動彈不得,小安東尼科夫在這一點上已經完全接受了聯軍司令部一直灌輸給各級指揮員的的敵方傷員處置理念。
當然,對于優待俘虜這條,小安東尼科夫和大多數聯軍俄籍將領一樣,都還沒從心底里理解和接受。
蘇俄紅軍這邊羅曼年科見情況不妙,這廝也是個能狠下心的主,直接把已經是孤家寡人的騎兵排長帕維爾·阿列克謝耶維奇·別洛夫火線任命為營長,給了他一個排的兵力,以及500多輕重傷員,都歸別洛夫這個新營長領導。
給他的任務就是守住陣地,接應傷員撤下戰場,然后向南撤退去尋找旅主力,等吩咐完,羅曼年科帶著第二團剩下的250多碩果僅存的騎兵,潑拉拉拉著馬頭向南去追旅長和師政委的主力部隊去了。
還好,那挺躲過了聯軍迫擊炮狂轟濫炸的勃朗寧重機槍被留給了別洛夫這個新任的營長,當然,子彈是所剩無幾,也就一個250發的彈鏈還不到點,可好歹能頂點用。
“排長同志,啊不,營長同志,主力全撤了,咱們可怎么辦?聯軍估計很快就能沖出來收拾我們了!”留下來的騎兵排中的一個班長模樣的大胡子騎兵問道。
“怎么辦?我有什么辦法,命令就是命令,團政委營政委陣亡犧牲了,你們排長呢?”別洛夫這個連跳了兩級的新任營長沒好氣的道。
“排長?沒有排長,我們是第二團第一營打剩下的所有的戰士,本來就不在一個排里!”那個長著大胡子的班長攤著手道。
21歲的別洛夫同志可不是一顆簡單的白菜,這會兒他雖然只是剛從排長火線提拔成了救火營長,但在王庚前世,這廝算是布瓊尼騎兵軍中的后起之秀。(炎黃站)
帕維爾·阿列克謝耶維奇·別洛夫1897生于伊萬諾沃州舒亞市,1918年初參加蘇俄紅軍。在察里津三次保衛戰中都立下戰功,先后任騎兵班長、排長,這會兒直接火線升級到了營長。
在王庚前世,別洛夫同志后來當過布瓊尼的副官,1925年加入布爾什維克,之后歷任騎兵團長師長、參謀長和山地步兵師師長。
1933年畢業于伏龍芝軍事學院前世那個蘇德戰爭爆發后,這廝擔任任騎兵第二軍軍長,莫斯科會戰期間在圖拉進行過出色的防御作戰,此后又率領第1近衛騎兵軍參加維亞茲馬戰役。
在王庚前世,別洛夫這廝最令人稱道的戰績則是在與主力部隊隔絕的情況下,在敵后森林地帶單獨作戰將近半年,把敵后游擊戰提高到戰略級水平,成為約瑟夫最欣賞,奧地利下士最頭疼的蘇軍將領之一。
之后這廝指揮第61集團軍參加庫爾斯克戰役、白俄羅斯戰役、維斯拉奧德河戰役和柏林戰役,以出色的運動戰殲敵,堅決果敢,并屢建戰功,一直做到上將,在蘇軍33個集團軍司令中,歷史學家把別洛夫排名在第26位。
當然此刻,1918年的這個時空,別洛夫不過是一個機靈而好運氣的紅軍騎兵排長而已,要不是團長羅曼年科著急要脫身去追旅主力,這廝哪能一口氣跳過連長這個級別直接當上營長,中午打到這會兒,騎兵第二團差不多被全殲了。
之前騎兵第二團殲滅對方那個騎兵營三個連的時候,就付出了陣亡300,負傷500人的代價,接著又在兩次進攻對方陣地時付出了700人的傷亡,其中陣亡300,負傷400多還都慢慢在戰場上哭著喊著往回爬呢。
新任營長別洛夫覺得自己的任務太艱巨了,除了北線陣地上400多傷員等著救護,中線陣地上還有600多傷員也鬼哭狼嚎的等著自己把他們接回來呢,自己手里完好無損的騎兵就剩眼前第一營打剩的這30多個命大的兔崽子。
第二團此刻在地上趴著的400多輕傷員趴在地上壯壯聲勢可以,沖鋒陷陣或者跟著撤退絕對是沒戲了。
“你,叫什么名字?”營長別洛夫被傷員們的呻吟和呼號搞的心煩意亂,又擔心對面聯軍騎兵隨時殺出來要自己的好看,這廝眼珠子一轉,問那個大胡子班長身邊的一個帶著眼鏡的戰士道。
“是叫我么?報告營長同志,伊薩克·埃瑪努伊洛維奇·巴別爾,紅軍戰士,敖德薩人,在契卡工作過,兩個禮拜前剛從察里津征糧部隊加入到布瓊尼騎兵師來,本來是來當戰地記者的,可咱們師很快開拔到這伏爾加河右岸來了,旅政治部也一直沒給安排具體工作!”
那個帶眼鏡的騎兵吃了一驚,先是怯生生的回答,可一想到別洛夫之前不過是個排長,這廝便勉力挺起了胸膛,還沒忘發個牢sāo。
“知識分子,我說呢,廢話就是多,這兒可不需要記者,就要戰士,倒是怪能說的,這樣,大胡子,你帶個人,陪這位眼鏡兄打著白旗去聯軍陣地,要求他們停火,讓我們好撤下傷員!我忘了你叫什么來著?”
“巴別爾,伊薩克·埃瑪努伊洛維奇.巴別爾,營長同志,參軍前我發表過一些詩歌和小說,不過用的是筆名,巴布埃爾·基墨爾·柳托夫,高爾基同志挺喜歡我的小說,我就是響應他的號召,到人間去,才參軍來體驗生活的!”眼鏡兄喋喋不休的道。
“少廢話,現在身為布瓊尼騎兵師的營長,我,別洛夫,命令你,巴別爾同志,代表我們團,不不,代表我們旅,去找聯軍談判,要求他們停止射擊,讓我們救治和撤下傷員,你明白么?”別洛夫不客氣的打斷了巴別爾的話,命令道。
“為什么派我去?我只是個普通戰士。。。”眼鏡兄顯然腿肚子有點軟,一邊推脫一邊眼神在周圍的騎兵們身上踅摸,找著自己的替身。
“就是你了!普通戰士?你瞧我們哥薩克也好,卡爾梅克團的蒙古兄弟也好,有幾個帶眼鏡的?你這個眼鏡,可以很好的代表你不是一個普通的戰士,這樣,我任命你為我們營的政委!
當然,說實話我還沒這個權力,可別說營政委,連團政委都給打死了,弟兄們,我們推舉眼前的這位眼鏡戰士巴別爾同志,擔任我們營的代理政委好不好?!派政委同志去跟聯軍談判,這就有身份有底氣了,大家同意的舉手!”
要說別洛夫這廝,不做領導可惜了,三言兩語就把眼鏡兄推到風口浪尖上去干那刀頭舔血的活,這時候就是有別的家伙想干代理政委,一聽任命為政委的目的是去聯軍陣地談判停戰,這絕對九死一生啊。
何況。。。何況之前咱們團居然在陣地前槍斃了100多聯軍俘虜。。。這鬧不好,作為談判代表又頂著個代理營政委的帽子,去了就直接被人家砍成肉泥報仇雪恨了!
周圍30多個騎兵齊刷刷的舉起了手,連帶趴在地上的幾十個輕傷員也舉起了手,別洛夫滿意的點了點頭,沖著眼鏡兄一攤雙手道,
“高爾基同志沒告訴過你么,群眾的眼鏡是雪亮的,要相信群眾,眼鏡兄,這會兒你可就是我的政委和搭檔了,別再磨蹭了,趕緊上馬,大胡子,你叫什么名字?”別洛夫又問那個大胡子班長。
“報告營長同志,瓦西里.庫爾丘科夫向您報道!我是第一營第三連第二排的三班副!您真要我送政委同志去聯軍那邊?”大胡子班副庫爾邱科夫顯然有點不甘心巴別爾這么快就成了營政委了,要說派他去當代表談判,自己既然陪著他去,為毛眼鏡是政委而自己是護衛?
一樣的風險,這回報差異也太大了吧?因此庫爾邱科夫就有點不太心甘情愿的樣子。
“瓦西里.庫爾邱科夫?這名字不錯,我現在任命你為營jǐng衛排排長,你帶一個人,護送營代理政委巴別爾同志去和聯軍談判,要求停戰!就這么簡單!馬上出發,武器就不用帶了,都打上白棋,要不然成了活靶子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火線提拔的新任營長就這樣把眼鏡兄和大胡子班長趕去了聯軍陣地上要求停火,一邊指揮人抓緊時間收攏救治已經自己爬回來的那些傷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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