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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士謀 第一百二十八章 四香美人
“難怪這朔方的百姓會如此親熱的稱汝。冠軍郎,汝是一個懂得尊敬人的大好人。若是天下的人,都似汝這般。那該多好呀。”
老鴇眼中有些淚花,文翰張了張嘴,一時詞窮,不知如何回答。老鴇擺了擺手后,親熱地拖著文翰的手,走了起來。
不一會后,幽靜的庭院,庭院門口寫著的正是四香閣。
老鴇準備要走,忽然文翰才好似想起某事,向老鴇問道。
“對了,鳳姨。為何剛才汝一聽吾來找四香閣的客人,就知吾之名號。”
老鴇聽后,愣了一愣,神色奇怪地望了幾眼文翰。
“冠軍郎難道不是來此,找汝的爺嗎?那四香閣的客人十天前就來了,一來就點了棲鳳樓的四大花魁,天香、梅香、蓮香、蘭香。她們一夜可是要半百黃金,平常權貴來這棲鳳樓都只敢點一人來陪,之后起碼要一個月才會再來。
而冠軍郎的爺,一來就點了四個,老奴當然要問他有無這么多銀子。四香也是有性子的女子,一般不會同侍一人,不過當他說出了汝的身份。四香就愿意了,而且老奴想這冠軍郎鼎鼎大名之人,又哪會走賬…”
文翰終于明白,當時丁原要賞賜金子時,為何會露出那么奇怪的表情。原來他是怕自己不夠錢,為這馴馬人買單。
文翰一陣氣節,后來那老鴇說什么話也沒聽清,不過老鴇臨走前,卻是有些警惕地問了一句令文翰啼笑皆非的話。
“冠軍郎,汝可有錢買這帳么?她們四人一夜要二百黃金,十天的話,共要二千兩黃金!老奴這里可無賒賬的先例哦。而且,汝未聽過一句話嗎?欠皇帝錢,也千萬不要欠身體錢,會作孽了。倒霉三輩子的。”
文翰被老鴇那發著幽光的眼睛,看得毛骨悚然。
“咳咳。有,絕對有。吾賣了這身子,也定不會欠鳳姨的錢。”
老鴇聽后,臉色頓時又變,與文翰說了句汝倆爺子好好去樂后,就哼著小曲,扭著腰地歡悅離去了。
“二千兩黃金?”
文翰嘴巴有些抽搐,這到底是個怎樣揮金如土的爺,十天內竟然花了二千兩黃金。平時只聽過敗家子,還未聽過敗家的爺。更何況,文翰又未曾與他認親。這馴馬人就這么有把握,自己會替他買這風流帳?
文翰一邊在想,一邊在走,不覺已來到院內門口前,很自覺地打開了大門。大門一開,便先是聞到一陣,幽幽的梅花香氣,令人好似身處在冬天時,心中清涼。
“官人,梅香有禮了。”
很清淡的聲音,很舒服的聲音。文翰朝那香味那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看,只見她秀雅脫俗,一身淡黃色梅花瓣點綴綢衣,自有一股清靈之氣,獨站在那宛如梅花孤傲綻放,讓人移不開眼神。
“小生有禮了。”
文翰被其相貌驚艷,奪去目光,口中在回禮,眼神卻無移開的意思。
“梅香姐姐,是誰來了?”
這時,屋內的人可能聽到梅香的聲音,有一身穿蓮色紗衫的少女,步步生蓮似的走了過來。她身形苗條,一頭長發披落到背心,用一根白色的絲帶輕輕挽住,且帶來一陣清爽撲鼻的蓮花香味。
“哈哈。小女子們莫要在猜,是老頭子那冠軍孫子來了。梅香快快帶老頭子那冠軍孫子入來。”
文翰見那有一美得出彩的女子走到梅香身邊,大喊驚艷奪人神智,忽然卻被一猥瑣的笑聲,喚回了神智。
“咦,汝就是那冠軍郎?”
那剛來身穿蓮色紗衫的少女好奇地圍著文翰走了一圈,月眉兒一動一動的好不可愛。而梅香原本淡然平靜的臉色,卻是稍稍一變,也在打量文翰。
“小生正是。”
文翰帶著欣賞的目光,驚艷之后,就未再入神,而是篤定的回答。梅香見他,不似一般色鬼,眼光食人,那原本驚艷的目光又很快恢復,感覺此人與平時的男人不同。笑了笑,霎時間讓人心跳頓停。
“冠軍郎鼎鼎大名,今日有幸得以見廬山面目,乃梅香之幸。在汝身邊走著的小女孩,則是蓮香。她年紀小,不懂事,冠軍郎莫要怪她放肆。”
“哎呀,姐姐。蓮香今年都十六歲了。哪里是小,而且梅香姐姐不就大蓮香兩歲嗎。不過身材大得比那三十女人還要豐滿。嘿嘿嘿。”
蓮香聽后,皺著小鼻頭,不依嗔道。梅香被她說得羞澀,文翰也不禁地去瞄了瞄梅香的身材,梅香果然如蓮香所說,一對巨峰好似要破衣怒放,散發這誘人犯罪的味道,大得讓人眼睛不覺一瞪。
“冠軍郎,冠軍郎!汝是否還要進去?”
梅香被文翰看得有些惱羞成怒,黃鶯般的聲音甚是好聽,文翰被其一喊,回過神來,自己也覺有些放肆,臉紅起來。連忙轉過目光,望著前方,一邊又向梅香說,讓她帶路。旁邊的蓮香看在眼里,向文翰做了可愛的鬼臉。
文翰在梅香和蓮香的帶領下,走進了房內,房內十分闊綽,有一張紫檀桌案,一張亮麗的大床,床邊有一木琴,周圍又有一些華貴的擺設。
文翰進去后,正面一眼看到,坐在床上撫琴的女子,她一身淡綠色的貼身蘭花裳,纖腰一束,大眼晶光粲爛,閃爍如星,流波轉盼,暗含秋水。似乎眼睛能夠說話,容顏秀麗端莊,嘴角邊似笑非笑。
她見到文翰進來,點了點頭。文翰彬彬有禮,亦點頭屈身,向她回禮。走進了一聞,才發現又有兩股新的味道,一股是濃而不濁的蘭花香味。
而另一股,香味卻是令人迷炫,好似被吸了進去,整個人有種到了天堂的感覺。文翰感覺眼睛有些許朦朧,又把眼光一轉,看到一張瓜子臉,雙眉修長,女子秀美中透著一股英氣,白衣勝雪,猶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般。
她嬌柔指頭,捏著一張白子,輕輕一笑,就令其他女人黯然失色,何為沉魚落雁,文翰終于明白了。
“哎呦呦。天香笑了笑了。老頭子死而無憾啦。還是老頭子的冠軍孫子厲害,一來到就能逗得天香笑了。”
“哪里。老人家,奴妾是笑汝又輸了。汝看,死棋了。”
那名叫的天香的女子,白皙指頭輕輕一放,棋盤上的黑子頓時陷入死棋之相。
“不會吧。又輸了?天香汝就不能讓讓老頭子嗎。讓老頭子贏三盤,不,一盤就好了嘛。這做人可是要尊老愛幼哦。”
“讓老人家不是不可。只是,汝要撤了這無理的要求。哪有人,用這身上衣裳去做賭注的。老人家,天香天生身體受不得寒,輸一盤可就要脫一件衣裳啦。”
“對呀對呀。汝這色老頭。還說天香姐姐不懂尊老愛幼,明明是汝死纏爛打地要天香姐姐去與汝下這棋子,而且還提出這么過分的要求。
還有啊,汝這十天里可是輸了足足一百盤,像汝先前說的,若是姐姐輸了就脫一件衣裳,汝說了就給十兩黃金。這算起來,汝可足足欠姐姐一千兩黃金!”
在一邊的蓮香憤憤不平地忽然喊了起來,一邊在喊還一邊咄咄逼人地走向那說話的老頭。老頭連退幾步,嘿嘿地笑著,突兀轉過身來,指向文翰。
“吶。汝等看到沒有,這可是老頭子那冠軍孫子,有他在,還怕走賬嗎?來來來,天香,快與老頭子再下三百盤。”
這老頭一轉身,文翰終于看到在丁原口中說得如此神奇的傳奇性人物,不過這一看,可嚇了文翰一跳。只見老頭身瘦如材,面黃肌瘦,一副牙齒剩不多三顆,頭上的白發又是寥寥無幾,穿著一件不知穿了多少年的灰色袍子,袍子上還滿是補丁。也不知那棲鳳樓的老鴇是,從哪里覺得這打扮窮酸得不能再窮酸的老頭子,像是有資金的財主,能買這昂貴驚人的風流帳。
不過,文翰并無老人的打扮而有一絲不敬,盛名之下無虛士,竟然丁原說得他這么神,他定是個深藏不露之人。
不過,文翰想法很快地轉過,就立刻拉住了老頭子,在他拉住老頭子的同時,老頭子渾濁的眼睛猛地一亮,隨后又黯淡下去,似乎有些失望。
“老人家。吾身上只有三千兩黃金,汝欠了天香姑娘一千,這十天又花了二千。可不要再輸了,否則吾可要賣身在此了。”
文翰湊在老頭的耳邊低聲說道。他這一說,老頭眼內失望的神色頓時去掉,笑了起來。
“這樣的話,不如冠軍孫子來替老頭子下這盤棋,那就不怕輸了。”
老頭大聲說了起來,不由引起天香、梅香、蓮香還有坐在床上撫琴的,應該就是蘭香,四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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