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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末日仙俠 第八百三十章,無上宗師,邪道奪香
“轟隆隆”
方圓數十上百里都被強烈的陽氣烈焰所摧殘輻射,在楚天機周身金黃色的氣罩膨脹至極限的瞬間,這個圓滿卻又瀕臨爆炸的脆弱元氣罩被朱鵬“唰唰唰”三劍切割出一個小小的口子,那無窮熾烈的赤金神火順著這缺口噴濺涌出,便真的好像火山爆發般,轟隆隆的劃破大氣,化為一道赤芒遠遠射擊在千里外的一座雄偉山峰上,直接將山岳擊穿,巨峰亦為之倒塌。
“我說朱……轟”
“咱們這之間……轟”
“一定有什么誤會……轟”
“誤會……轟”
“誤……轟”
“會……轟……”
剛剛開始時,第一次九陽轉生的楚天機還想和朱鵬抗衡幾招,可在他復生的頭一瞬間,他的雙手便已經被朱鵬的劍鋒一并刺穿,血灑長空不說,那一瞬間急閃的劍光甚至還在他的要害處穿透刺擊,真實威脅到他數處極致命的要害。
他口中的言語剛剛說完半句,便已經被朱鵬整個刺爆,切割將要爆開的真元球,朱鵬將其自爆的威力向一個方向宣泄,自己則周身紫焰的閃避消彌,三百六十度散溢沖擊的九陽神火雖然依然威力驚人,但經過一個主要宣泄方向后,剩余的威能已經遠遠不足以重創朱鵬。
連續八次,楚天機都是剛剛復生不過瞬間便被朱鵬以各個角度的快劍刺殺,一連八次近距離硬捱步虛修士的自爆,便是再如何規避,朱鵬的嘴角也漸漸溢出一縷凝紫色的血……
第九次復死轉生,此時楚天機已經完全沒有掙扎余地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朱鵬煉化女媧石后,會直接劍術修為爆漲,以前他雖然弱于朱鵬,但每次至少可以與朱鵬搏殺數百合開外,然后自爆,轉生,打持久戰的話未必就完全沒有將朱鵬斬于馬下的可能。
哪像此時,完全被朱鵬倚仗劍術壓著打,除了自爆連還手的余地也無。
第十次將那狹長鋒銳的劍器橫在楚天機的脖頸上,這一刻楚天機已經是閉目待死連自爆的想法也沒有了。“現在知道了吧,九陽神功最大的缺限,就是對于戰力遠遠高于你的對手來說,能殺你一次,便能繼續連續殺你九次。”
將劍鋒橫在楚三機的脖頸上,朱鵬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那一雙幾乎如劍鋒般沒有一絲半點人情味的眼瞳終于有了幾分屬于正常人的波動,只是緩緩言語時,依然生澀的可以,便恍若兩塊生銹的鐵片在磨般,發出嘶啞至極的難聽聲音。
“若這都算九陽神功的缺限,那天下便再沒有絕學了。可恨我的乾坤大挪移始終沒有修煉出真髓精義,不然九死轉生,乾坤挪移,任憑這諸天世界誰又能真正殺我?”被朱鵬冰冷的劍鋒橫在脖頸上,哪怕滿腔求生欲·望但楚天機依然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失態,他早就明白,修煉到他們這般高段的層次,尋常修士求生買死的方法在他們彼此之間早已無用。
“九陽神功的精髓是九死轉生,乾坤大挪移的精髓不會真的是乾坤挪移吧?高血高抗加九次原地滿血滿狀態復活,再給你加上瞬間挪移的手段,你還真是十倍的難殺呀。”如是語著,便是朱鵬也感到十分的牙疼,緩緩將劍器收回,任憑楚天機如何的一臉驚異,也是毫不猶豫的后退,給彼此留下了一個相對安全的空間距離。
“剛剛心中有郁氣難平,連殺你八次也算是我舒了口惡氣,咱們走吧,從這里去你‘自在天’,便是有星域圖,也路途不近吧!”
如是極不經意的言語,卻讓朱鵬背后的楚天機臉上一陣青紅交雜,他莫名其妙的被人連斬了九次,甚至自己都認為自己必死時,對手卻放他一馬讓他絕處逢生……他是應怒應喜?
武當祖庭真武殿內,張三豐執著一柄好似鐵棍般的劍器揮毫潑墨般拋灑縱橫,劍鋒所指處,空間破碎波紋浪裂,。整個大殿都被一種百年孤獨的意境籠罩,明明只是九式劍招,卻揮灑若神,若不是整個真武大殿的大陣籠罩,恐怕便是那少少散溢出去的劍氣,便能將天都捅出個窟窿來。
“百年孤獨,獨孤百年,劍魔如此,劍圣亦如是,如此劍道,即便是當世最強,未免也對自己太殘酷了些。”
將那曠世無雙的獨孤絕學施展一遍后,張三豐驀然擲劍,將“百年孤獨”擲回劍池,信手一引,極陽劍池中便自有一劍逆向飛出。此劍便如魔劍“百年孤獨”般無刃無鋒,只是百年孤獨是天下萬物無不以為劍,盡可殺人的無盡鋒芒,無刃無鋒亦無雙無對,展盡了劍仙的凌厲飛揚。
而張三豐此時從極陽劍池內召出的卻是他無上太極劍的真正劍意:“真武”。
此劍無刃無鋒卻真的是無刃無鋒,拔之出鞘便如同摘花觀賞般,真實不虛的全無一絲殺氣,相比劍魔絕學的凌厲撕天步步攻勢,張三豐舞太極劍訣塑氣千形,揮之無旁,層層疊疊的太極劍意護道周身堪稱天下最強的防守劍法。
將“劍者,護道之器”這句話闡述的淋漓盡致,揮灑之間空間都為之層疊凝固,盡是大道妙旨,卻絕無一比半點的殺機展露……
當然,這絕不是說張三豐的無上太極劍殺不得人,只是如蒼天殺人般,大勢碾壓不沾因果,天機算人無路可逃,相比朱鵬來自末日殺劫的蒼天殺人劍意,強出了不知多少,卻是一種來自無窮年代,無盡歲月的天道體悟。
施展無上太極劍訣,將剛剛沾染一身的獨孤殺意盡數洗盡,張三豐復而又將真武劍擲回極陽劍池,下一刻,極陰劍池內便有一抹扭曲轉折的金虹飛射殺出,落入張三豐手中只是一抖,便是鐵樹銀花金蛇狂舞。
一股扭曲兇惡,至兇至殺的劍意涌出,不如獨孤劍意無雙的純粹,亦不如無上太極劍道的玄妙難言,卻自有一股噬殺天下,兇意無雙的桀驁兇惡。
正道絕學,邪道劍典,這世間又有幾人知道,天下近乎所有的劍道絕學,被盡數收束于這武當劍池真武殿內,盡管只是一絲一縷的劍意抽取,但對于學究天人的張三豐來說,只要一絲一縷的劍意入手,什么劍道絕學正邪妙詣還不是想逆推就逆推。
若是想,便是將這天下劍藝盡數轉化成武當絕學,對于張三豐也僅僅只是推衍時間的問題而已。
終于,一抹深湛的紫虹自極陰劍池內飛出落入張三豐手中,這是他新得的一縷劍意:“破滅永生”。其中意味相比其它劍道絕學雖然淺薄簡單,但對于他來說卻是全新的,畢竟是絕學層次,便是強如張三豐者,也不得不細細品味琢磨一番。
只是這柄紫劍“破滅永生”卻在被張三豐持了片刻后,便直接崩散成了無數縷紫氣,化散開來,片刻之后,才在那真武殿極陰劍池內重新凝聚。
“這套劍訣的主人尚未真正步入金丹嗎?劍意稀薄脆弱到如此地步,居然也能在殘酷兇厲的極陰劍池內成型,當真……了不起。”
如是淡淡語道,張三豐渾然不在意的重新走上自己的寶座,他的寶座在整個真武殿的最顯赫處,修的好不華美奢侈,盡管他是不在意的,卻不能不允門下弟子盡孝心,畢竟他是整個武當的無上宗主,他可以不在意,但不代表著門下弟子亦不在意。
坐于寶座之上,微閉雙目,一股無盡玄奧無盡強大的扭曲力場便自然生成,無善無惡,無正無邪,融匯水火,貫通生死,盡管早已修煉到人間承載極限的地步,但張三豐依然苦修不懈,或者說無盡修煉歲月中所凝成習慣,已經成了他這人的特質的一部分,苦修不苦。
氣法運轉,籠罩大殿,張三豐的眼瞳之內卻似乎有無數的信息流過,無數的星辰生滅流轉,時至今日,武當祖庭已經與昔日的大禪佛寺并駕齊驅,他也早早踏上了個人修為的絕對巔峰,似乎,這個世界理應沒有什么他需要在意處理的了。
但事實上,他在意的事實似乎越發多了,他所處理的事情亦越發多了……
“最多三百年,這天下修行界便會發展到相對頂峰,然后落入漫長的平穩期……只是若無廝殺打磨若無血的浸潤,劍器又如何散發出最動人明亮的光澤?若是利刃空掛,那將是何等的寂寞……大禪寺,該動一動了。”睿智若神的雙目中有無盡生死,無盡的爭斗流過,似乎看穿了未來的畫面,似乎看透了那個慘烈廝殺,千萬修士殞落身死的時代場面,但張三豐卻是笑了,好不快意。
一舉一動上合天心,一舉一動契合大道,張三豐也許手中并沒有金庸十四部天書,但他對這世界的把握,對這大勢的推動,卻又豈是區區一些小輩可以比擬的?那無盡的歲月積累,已經淬煉出一種極致之強,無論智慧亦或者力量。
昔日雖談不上繁榮鼎盛,但至少也談得上畸形興旺的大清王朝完全崩滅,或者說整個書劍恩仇錄的位面都完全毀滅了,相比動輒金丹步虛境強者的其它位面,這個基礎位面的力量等級實在太低,對于本位面的存在來說當然不算什么,但當強大的外位面入侵者降臨時,這個脆弱的位面這個畸形的王朝根本就無法與之抗爭。
書劍世界的位面之子陳靖南死了,香香公主被捕,整個清王朝覆滅,整個位面人口死亡過八成以上,所有的劇情都崩滅了,書劍位面的運行法則變得一片混亂,就像一個原本精密運轉的機械突然被暴力塞入了無數雜物般,毀壞是最直接的后果。
整個世界都因為巨量人口的死亡而出現了不穩崩潰的預兆,藍白色的天穹變成了一片混沌的血紅色大漩渦,充滿了壓抑,崩潰,毀滅的意味。
然而,這個漸漸不穩定的世界,卻又被殘酷入侵者以神通手段硬生生的穩固下來。
九座高大到幾乎接天連地的巨型山峰硬生生的拔地而起,其中七座山峰上各有一位修行道上的強者坐鎮,整個書劍位面都被一種世界崩滅的赤色血光所籠罩,光華所及處,無論是凡人亦或者修煉者都陷入一股歇斯底里的瘋狂狀態,見人既殺,嗜血忘死,整個位面都處于一種破滅前的癲狂之中。
唯獨九座山峰中的七座,各有一道神光罩下,將那赤色的血光排斥,讓其方圓數百里的凡人與修者,都可以處于相對穩定健全的環境中生存。也因此,這七個護佑一方的強者,被其所護佑的子民瘋狂崇拜,海量的信仰力匯集起來,加諸在這名修者身上……也變相幫他們減輕了些位面反噬的沉重因果。
“當真,當真想不到呀。毀滅區區一個書劍位面,就會受到世界之力的如此反噬,還好大姐選擇的是書劍位面,若換成鹿鼎位面,我還真未必扛受得住。”
“扛不住也得扛,這次舉辦邪道奪香宴,宴請的都是八方群邪積年老魔,若不展現出幾分手段,別說號令群邪了,我們這奪香宴能不能舉行起來都兩說。”
“說到奪香宴,‘地’,你手上韋小寶那七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可要看好,多少邪魔都對她們口滑不已呢,珠環燕瘦美人如玉……你可不要監守自盜呀,越是純陰處子便越是值錢……”
“‘洪’,你莫動念頭,大姐要辦奪香宴,我自然不會損傷貨品價值,反倒是你手上的朱九真和衛璧皆非處子,你若玩玩也就罷了,卻也要保管妥當,莫被那兩個小妖精迷惑,壞了大姐大事。”
九座巨峰各自籠罩莫大地域,彼此之間的距離何止百千里遠,然而對于這些修行道上的頂尖強者來說,如此距離,對于他們的交流卻毫無妨礙,甚至因為其間難度而更增隱秘,他們扛著莫大罪孽因果甚至整個空間位面的排斥力破滅一切,甚至不顧諸世界的歷史慣性而將無數美人掠來,其間所圖謀者自然極大。
地星華山劍氣閣,整個宗門最核心的幾位掌權者盡落坐此間,數百年光陰并沒有在他們身上刻畫下太多的痕跡,或者說隨著時光的流轉,其間幾人反而越來越強大可怕了。
岳不群,寧中則,勞德諾,蘇玉,朱三三,李玄,他們分別座在劍氣閣兩側的椅子上,看著最上首處主位上的岳不群臉色青白變化。對于數百年來喜怒完全不形于色的岳不群來說,將情緒表現在臉上,是奇絕罕見的。
“不群,不群你一定要將靈珊救回來呀,她是你我唯一的女兒呀。”
相比岳不群情緒激動卻還至少鎮定,寧中則則是完全抓狂了,她唯一的女兒岳靈珊失蹤數月,本就擔心憂慮呢,而今突然收到了突然興起的魔道組織“自在天”的奪香宴邀請函,其間受到的精神刺激可想而知。若不是這位寧女俠還保留著最后一分理智,恐怕她早就提劍去千里尋女了。
“救回來!?談何容易,咱們家的靈珊喜歡到處亂跑,被人抓去也就算了,可你仔細看看這些被抓走的女孩都是些什么人,不是一派宗主之女,就是夫人、愛徒之流,擁有如此手段的魔道組織,又豈是我華山一脈所能直接抗衡的?”
說著最不近人情的話語,但岳不群的雙目卻始終沒離開下手方的諸人身上,他這一席話語除了場面外,至少有一半是說給在座幾人聽的,數百年來,華山劍宗內部明爭暗斗,糾纏無窮。
其勢力與底蘊固然比數百年前強盛興旺了百千倍,但內部勢力的盤根錯節相互傾碾,也比數百年前復雜可怕了百千倍。
蘇玉,李玄,朱三三,隨便哪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朱三三昔年挾著朱鵬走后的布局與大勢,幾乎侵占了整個華山八成以上的權力,甚至一度做到讓岳不群的命令難以走出劍氣閣的地步,只是在絕對力量上血魄一族終究遠遠及不上金丹真人岳不群,所以絕對力量的被動下,讓同樣精于權謀的岳不群一點點的扳回了劣勢,甚至還扶植起了代表非世家弟子階層利益的李玄。
數百年間,在岳不群的手段與自己的才能下,李玄一度掌握了與朱三三分庭抗敵的宗派實力,然而李玄卻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也怕被岳不群兔死狗烹,一旦剪除了朱()三三的宗派勢力,恐怕倒霉的下一個就是他這個零散弟子階級的利益代表。朱三三再怎么玩,再怎么輸,后面還有個興旺強大底蘊驚人的地星第一世家血魄撐腰,這個變態家族數百年來天才輩出,一個個天靈根,魔靈根,異靈根的妖孽連著串的蹦。數量幾乎抗衡地星其它所有勢力的天才數量總和。
若不是其它宗派勢力也知道這是當年朱鵬帶領血魄力抗天劫所帶來的天道恩賞,只是持續當代數百年而已,恐怕他們早就忍受不住恐懼,聯合起來共抗這個地星第一真靈世家的恐怖壓迫力了。
如斯強大的宗家無疑是一個超級硬的骨頭,誰去咬都會崩碎一嘴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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