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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改天換地 第1532章 有重大消息傳來
作為男人,是很容易被軍人激發起激情與豪情的,這可能是男人的血液里始終有蘊藏著那種原始的征服基因,崇尚那種金戈鐵馬,征戰四方,為國建功立業的熱血。
而要實現這一切,只有手握權柄,尤其是最高權柄才可以,否則做小兵的話,存在的可能性更大的則是馬革裹尸,成為權力人物光耀門楣,實現自我雄心壯志的墊腳石。
有人常用戰場來比喻商場,其實它們有著本質的區別,每一個商場上的人都是為自己,無論其過程還是終極結果都是為自己,而戰場,極可能是為他人,就算所有人在加入戰場的時候也是抱著為自己的目的,可是結果往往是為他人。
陳康杰對官場一直是沒有什么興趣的,可是這一刻,他似乎有點向往了,向往那個位置,今天現場有六七十萬人,可是真正的中心就只有一個,就是城樓上那么最中間的位置,作為觀禮臺上的嘉賓,大家焦距的目光或許是那步履震天的一個個軍人徒步方針以及機器轟鳴,殺敵于無形的那些耀人眼球的新式裝備,可是,無論是那些喊著號子的忘我軍人還是操作那些冰冷鋼鐵怪獸的儀容整齊駕駛員,他們的目光焦點,無疑都是在衛中華的位置和身上。
這一支威武雄壯的久經考驗的鋼鐵之師就像一個導流槽一樣,最終還是會將靈魂聚焦到衛中華的身上,誰叫他是當今共和國的第一人呢。
歷史在客觀記錄這一天的莊嚴與恢弘之時,一定也缺少不了衛中華神圣的身姿以及他發表的振奮人心的演說,他作為濃縮的代表,會隨著數十萬人的身影定格在未來的記錄之中,這就是偉大人物的意義和影響所在,而且這種定格,是不會因為共和國的興衰變遷而被遺忘的,就像雄才大略的康熙大帝一樣,盡管背后那輝煌建筑群代表的大清王朝覆滅了,歷史也沒有將愛新覺羅玄燁的歷史地位給完全抹殺。
對面那屹立在廣場中央的巍峨紀念碑上寫著人民英雄永垂不朽幾個鎏金大字,這是以國家的名義對那些逝去的英靈的一種緬懷和褒揚,可是我們不得不客觀承認,永垂不朽的不是那些堅硬的花崗巖以及其所要代表的那些英魂,恰恰是那個題字的人,這就像那些在臺上璀璨燈光下盡情演出的主演在謝幕是會感謝各位臺前幕后默默付出的辛苦工作人員一樣,然而其結果是臺下的觀眾們根本不認識那些幕后工作者,即便有認識,也很難記得住,能給的就是一些免費的掌聲,他們一場演出看下來,真正能記住的,就只有聚焦燈光的主演以及他的傾情奉獻。
坐在臺上的陳康杰神情肅穆,沒有人知道他的內心到底在想什么,就算是故意安排的攝像機也給了他兩秒的短暫特寫鏡頭,人們還是無法預知他跌宕起伏的心理活動。
以前,陳康杰只想過利用自己重生的優勢,盡一切可能在實現自我滿足的時候幫助這個古老而又年輕的祖國走向繁榮與昌盛,幫助億萬同根同脈的同胞獲得更大的幸福和成就,只要能夠有利于這個目標的實現,他就去做,可是他沒有一條規劃好的長遠道路,零零散散,無論是盜版寫書,出音樂作品,參加奧運會,投資高技術企業,超大額度的捐款,幫助在國外弄到根據地,支持軍事裝備的研發等等,他都是想到了就做,坦率的說,如果現在有人問他,他希望三十年后自己扮演一個什么樣的角色,做一個什么樣的人,聰明的陳康杰一下子是回答不上來的,他好像就沒有虔誠的考慮過這個,不是因為繁忙的工作和生活讓他來不及考慮,而是生活的順利和事業的一個個成就讓他壓根就不主觀去想。
曾經短暫的時間,他想過快速退休,過著無憂無慮的瀟灑生活,因為他潛意識里認為過,只要自己將基礎打好在這里,會有后來人將其效能發揮最大化,于是當老首長給他提出來以后走從政道路的時候,他根本就不在乎,輕描淡寫的就給拒絕了,內心里受不了政治氛圍里的條條框框以及散漫的個性是一方面,可能更加重要的是,是他沒有那種“會當凌絕頂”的欲望以及自信。
世界上所有人,包括那些被歷史偉大書寫的英豪,在外人看來其王霸之氣和人格魅力光芒閃耀,面對一切艱難險阻都自信滿滿,豪情壯志,實際上,這都是在成功之后被旁人修飾過的傳奇,他們也許擁有常人沒有的眼光,才華和意志力,但是他們只要是人,不是神,他們身上就具有很多人類普遍存在的共性,例如危難時也會害怕,例如失敗時也會缺乏信心,只不過這種特性在那些所謂偉人的身上比較弱或者被別的表現所掩蓋了,實際上,作為七情六欲的一些表現,他們也是不可能絕緣的。
就像陳康杰,在外人看來他似乎無所不能,他似乎無憂無慮,因為他太光芒萬丈了,也什么都不缺,實際呢,他也會感動,也會難過,面對多個情感選擇的時候他也會糾結與躊躇,只不過這些一般人根本看不到,而能看到一部分的身邊人員不會說出去,就像他也不會對每一件事都充滿自信一樣,對能不能搞定班達齊的事情他沒有把握,對能不能在政界里面混到頂尖水平,他其實也沒有必然的信心,只是這一點,他沒有說出來,所有人都不知道罷了,對于沒有涉足過的未知領域,正常人都是心存敬畏和惶恐的,如果讓愛因斯坦寫出一部不輸于《羅密歐與朱麗葉》這樣的文學巨著,他一定也會心驚膽戰,即便他才華橫溢,智力超群。
陳康杰的絕大多數成功,其本質是來源于對歷史的未卜先知,寫小說,拍電影,從金融市場撈取海量資金,辦高科技企業,出音樂作品,無一不是依靠先知先覺的神奇能力,至于參加奧運會這種,那也是他在常年鍛煉和機緣巧合的作用下,自己知道自己身體能量的結果,而政治對他來說是一個幾乎完全陌生的領域,別看他平時經常給陳啟剛和何保國出謀劃策,且不說這里面本身就具有他知道政治走向的能力,比如他曉得趙志邦是能走到頂端的,從而因勢利導,更關鍵的是做參謀和做決策者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和感受。
張良可以給劉邦出謀劃策,劉伯溫能夠給朱元璋獻言獻計,但是他們兩人都成為不了劉邦和朱元璋,因為劉邦和朱元璋考慮的問題一定要比兩人復雜和長遠,所承擔的壓力也一定比兩人要大得多得多,說句不好聽的,如果劉邦和朱元璋不能成事,他們還能給朱邦和劉元璋繼續效勞,繼續發揮他們才智,而劉邦和朱元璋失去的就不僅僅是辛苦的基業和千萬跟隨將士的性命,也還有他們本人的腦袋,這就是說著容易做起來難。
成王敗寇,成功者會有無數人吹捧和神化他們,就算他的手段是卑劣的,出發點是齷齪的,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成功了,有了無數人依附,失敗者也一定會有無數人貶低他們,盡管他的手段光明,出發點神圣,這些也不重要,關鍵是他們失敗了,樹倒猢猻散,墻倒眾人推,當然只能留下敗寇的名聲和地位,就像玄武門之變的李世民和李建成,如果李世民失敗了,他就不是后來的天可汗,而是試圖推翻皇太子的謀逆之賊,是無君無父的蔻盜。
當那幾輛刷了草綠色涂裝,代表一個國家硬實力的龐然大物的戰略核導彈在發射車的拖載下像恐怖的幽靈一樣轟轟隆隆的從陳康杰面前行駛過去的時候,褲兜里的一陣震動將他的思緒完全打斷。
陳康杰褲兜里裝著一部手機,這部手機號碼知道的人寥寥無幾,今天要來參加國慶大典,他早就給身邊人說過,沒有極為特別的事,不要打電話給他。
現在手機雖然沒有發出與氣氛不合的污染鈴聲,然而其嗡嗡嗡震動起來了,陳康杰不情愿也只能將手機拿出來。
瞄了一眼顯示屏,陳康杰看到是熊自強打來的電話,奇怪,強哥這時候打電話會有什么事,今天全國所有的重要任務都集中在這里了。
“喂,強哥,怎么了。”陳康杰想掛了電話,等一會群眾游行完再去找他們,不過擔心熊自強真有大事,他還是捂著嘴將電話接了起來。
“杰少,美國方面傳來重大消息。”電話里面出來焦急等待的熊自強的聲音。
重大消息,陳康杰怔了一下,這段時間,為了班達齊的大事,他無時無刻不再盯著美國那邊,寄希望于可以找到一絲柳暗花明的路徑。
現在每個人都被場上的精彩畫面和軍樂隊上千人演奏的伴曲給深深吸引住了,陳康杰的細微舉動沒有引起什么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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