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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改天換地 第1880章 出人預料的任命
“老喬,你的心思我明白,我也希望你能從政法系統跳出來涉足一下經濟事務,有機會的話,該說的話我會幫你說。不過,目前還是要將你那一攤子給照顧好,越是關鍵時刻,越是不能冒出什么紕漏。”何保國也沒有給喬羽繞彎子,近乎直來直去的說道。
既然兩個人是這樣的關系,話也說開了,那就沒有必要遮遮掩掩,遮遮掩掩反而會讓人瞧不起,覺得虛偽,小氣。
何保國的直白,反而讓喬羽有些難為情。
“呵呵,何省長你放心,在沒有人從中作梗的情況下,我負責的那攤子是不會有什么大事的。”喬羽尷尬的笑笑,然后拍著胸脯保證道。
就像何保國所說的那樣,中央的確很快就做出了決定。
就在陳康杰忙著期末考試的時候,中央派人來了,來的是中組部的一位副部長。
隨著這位副部長的到來,那些紛紛擾擾的紛爭和猜測,就該水落石出和塵埃落定了。
在召開全省干部大會之前,這位正部級的白副部長先與在家的省委班子成員見了個面,開個短會,將中央的重要精神先做一個前期傳達,然后再有他們組織全省干部大會,做一個正規的公布。
“諸位,我這次來,是受中央所托,來就黔州省委班子的調整做一個傳達,為了穩定黔州的發展大局,中央在這個問題上是反復斟酌,反復醞釀”被恭迎到會議室,在上首位置一坐下,白部長就開門見山的說道。
“白部長,我在這里表個態,我們一定堅決擁護中央的決定,堅決在思想上和態度上和中央高度保持一致,堅決服從中央的任何安排。”白部長說了一段話之后,作為黔州目前最高官階的人,司徒闊立馬就代表大伙斬釘截鐵的表明態度。
似乎這是廢話,因為每次出現人事調整,都有人會做這樣的“保證”。可以說這是官面文章,可又是不得不做的文章。不管你心里實際怎么想,在明面上,都沒有誰敢說不與中央保持一致,不服從組織的安排,不擁護中央的決定。誰敢?誰要是敢那樣做,那就等于自掘墳墓。
那些私下底敢于妄議中央,心懷叵測的人,在公共場合,態度也會是一樣的堅決。
“嗯,大家能這么想,是對頭滴,說明我們現在的省委班子依然是講政治顧大局的,這就好嘛。”白部長可不會讓在座的每個人都表決心,沒有那個必要,司徒闊的話,已經可算是他們每個人的代表了。“相信你們在座一些同志已經聽說了,劉紅軍同志,已經因為涉嫌違紀和違法,由紀委對其立案調查。在這個基礎上,中央決定,免去他的黔州省委委員,常委和書記職務”
由于劉紅軍只是被立案調查,還沒有被開除黨籍,因此白部長還是稱呼他為“同志”。
司徒闊他們已經有人從自己的渠道得知了劉紅軍的下場,不過,那也都還只能算是私下底的小道消息,盡管那個小道消息的可信度不必要去懷疑。現在他們是第一次正式的從官方的口吻中知道劉紅軍是真的載了,是爬不起來的了。
沒有足夠的可信證據,中央是不會對一位封疆大吏立案調查的。既然立案調查,那么就說明有關他的證據,已經核實得七七八八了。
白部長爆出來的這個消息,有人鼓舞有人憂心。受鼓舞的當然就是喬羽這樣的,而憂心的,自然是廖明貴那樣的。
“對于劉紅軍同志的問題,我們只能扼腕痛惜,我們黨培養一個干部不容易,培養一個高級領導干部更不容易,希望諸位引以為戒,千萬不要重蹈覆轍。”白部長的這話算是叮嚀,也算是告誡。
“白部長,我們也真沒有想到他會是那樣的人,在平常的工作接觸中,還真的是沒發現他有任何的異常,這可能怪我們搭班子的時間不長吧。”司徒闊的這段話那是相當漂亮,幾句言語就將自己摘得干干凈凈。
司徒闊無非是要告訴其他人,劉紅軍的下去,不是他做的手腳。自己都沒發現什么異常,能做什么手腳啊?同時呢,他司徒闊與劉紅軍之間也并未有任何的瓜葛,理由就是搭班子的時間太短,并且兩人又只有工作接觸,并無私誼。
“這怪不得你們,他涉嫌違紀違法的內容,大多數是發生在他在西山省任職期間。好了,有關他,我們就不議論了。”說著白部長由桌面上的公文包里面拿出一份紅頭文件出來,“下面,我就給大家傳達一下中央的安排。”
這是最大的重頭戲了,每個人都屏氣凝神的豎起兩只耳朵,打算一字不落的認真聽。
在場的人,除了“欽差”白部長之外,就只有司徒闊與何保國兩人最坦然。
實際上也不能叫坦然,他們一樣是激動的,因為白部長所要傳達的指示與他們兩位有關,只不過他們已經提前得到了消息,所以比較沉得住氣而已。
“經中央研究決定,免去司徒闊同志的省委副書記和省長職務,在此基礎上,任命司徒闊同志為黔州省委委員,常委和書記職務.經中央研究決定,何保國同志不再擔任黔州常務副省長職務,轉任黔州省委副書記,同時任省政府副省長,代省長,提名他為省長候選人”隨著白部長的逐步念出,大家的猜測一步一步得到了印證。
不過有預料之中,也有預料之外。
如果說關于何保國與司徒闊的任命是在預料之中的話,那么對崔博洋的任命,那就是十足的預料之外了。
“中央研究決定,崔博洋同志不再擔任黔州省委副書記,任命他為省人大常委會黨組書記,同時提名為省人大主任候選人”
聽到這個任命,包括何保國與司徒闊在內,黔州省委的領導們沒有人不感到驚訝。而最震驚的,自然要當屬崔博洋本人,由此可見,在此之前,他自己也并不知道會有這樣的任命存在。
照理說,在調整一個干部之前,組織上會對這個干部進行談話。大家往往也是以這個來判斷一個干部的去留風向標。然而怎么對崔博洋卻將這個程序省去了呢?
其實啊,這也并不是故弄玄虛的故意為之,實在是有關他的這個任命,直到昨天才決定下來,于是就顯得有些詭異。
劉紅軍此前在任的時候,省人大常委會主任是由他擔任的。人人都以為司徒闊接任了之后,會順勢全盤接收。可是剛才白部長的任命書中恰恰沒有那方面,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呢。
每個人都在猜測,這樣的一個任命到底有什么考量,有什么說道。
而最先想到答案的,就是司徒闊本人。
這個任命一出來,司徒闊腦子里當場就想到了一個念頭,這是制衡,是對他的制衡。
事實也確實是如此,就是有人不想看到司徒闊一家獨大,因此才玩出了那么一招。
誰都知道,崔博洋看起來與何保國和司徒闊的關系都過得去,然而,細微觀察會發現,他是比較偏向何保國的。
司徒闊在省里超過十年,先是省委常委兼筑城市委書記,后來是省長,現在又要擔任書記一把手。可以說他就是最大勢力,要是再將人大主任的帽子套在他的頭上,那在省內就沒人能夠對他造成牽制,即便是何保國,短時間內也不行。
而崔博洋是省里的老人,個人操守也不錯,年紀也快到線了。這個時候將他提一級,由他執掌省人大,一方面是對他這么多年為黨工作的犒勞,另一方面,那就是發揮余熱,對司徒闊希望能起到一定的牽制作用。
別看省人大平時就是舉舉手,一旦較真的話,那作用是絕對不容忽視的。重要的人事任命要在人大走程序,重要的條例政策也要在人大獲得通過才能實施。就這兩點,弄好了,那就不能讓人小覷。
司徒闊想到了,幾十秒之后,從其他人的神態上也能發現,他們也想到了。
震驚過后,崔博洋釋然之余,也跟著欣慰起來。
他之前從來沒想到過自己能夠以這樣的結局來結束自己的政治生涯。他曾經設想過自己會到全國人大某個專門委員會擔任副主任委員,也設想過自己會到人大擔任副主任,作為完全退休的過渡。偏偏就沒有想到過自己臨了能撈到一個四大班子的正部級。
看來上頭對他的工作還是滿意的,自己只要繼續在人大執掌幾年,那自己的那些門生故吏,就不但不會被打壓,甚至還能從里面扶持出幾個人來。
通報了崔博洋的任命之后,白部長就停止了,并沒有說由誰來接替崔博洋的職務,這就意味著,省里又空出了一個極其關鍵的崗位。相信就這個位置,又會有一番龍爭虎斗。
“基本情況就是這樣,司徒書記,接下來的工作就交給你和何省長了,明天干部大會之后,我就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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