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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傳奇公子 第六百四十七章 摸進許娥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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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七章摸進許娥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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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七章摸進許娥家里
第六百四十七章摸進許娥家里
“曹老板,小許,人我給你們找來了。”劉春紅笑瞇瞇地將蕭天鳴和陳白露帶了過來。
許娥一見蕭天鳴和陳白露的樣子,不免輕視地說道:“劉姐,玩小了我可不玩啊!”
“小許,你放心,我們還是按照老規矩來。”劉春紅明白許娥的意思,一邊說道,一邊向許娥眨眼睛,“我劉姐辦事,你還不放心嗎?”
許娥打的是十塊麻將,看起來不太大,但運氣不好的時候,也能輸上一兩千。許娥見蕭天鳴和陳白露是學生模樣,料想兩人打得應該沒這么大,所以才會這么說。不過,聽到劉春紅表態,許娥倒是放心下來,欣然說道:“那我們就開打吧!”
經過摸牌定了座,劉春紅坐在北方,逆時針旋轉分別是陳白露、許娥和那個曹禿子。劉春紅、許娥和曹禿子都是牌場老手,陳白露根本就不是他們三個人的對手。幾盤下來,陳白露已經輸了三四百了。
劉春紅有些不忍,不禁對陳白露說道:“小妹妹,你今天的手氣不怎么樣,要不換你男朋友玩會兒吧?”
陳白露還沒有開口,對面的曹禿子頓時不滿了,陰陽怪氣地說道:“這打牌什么時候跟足球比賽一樣還興換人啦?”
許娥跟著也附和道:“其實,小妹妹的牌打得不錯,只是運氣暫時不好而已。多打幾盤,運氣說不定就來了。”
劉春紅見許娥和曹禿子站在了同一條線上,也不好開口多說了,默不出聲地繼續打牌。
蕭天鳴坐在一旁,倒是沒有太在意陳白露手上的牌,心里想的是怎么接近許娥,將安在她的身上。許娥今天穿的是一件很長大的風衣,里面是白色的羊毛衫。如果只是把附著在許娥的外衣上,只要許娥回到家就把衣服脫了,根本就起不到應有的效果。思來想去,蕭天鳴決定自己趁許娥打牌這當回潛入她的家里,直接將裝在那里。
“親愛的,你在這里慢慢打,我出去辦點事。”蕭天鳴一邊對陳白露說道,一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那你快去快回吧!”陳白露雖然不知道蕭天鳴究竟要去辦什么事,但也知道這件事應該和營救自己的老板有關,點了點頭,繼續把注意力投到自己手里的牌上面。如果說陳白露剛才打牌只是在虛以委蛇,那現在輸紅了眼,反倒是越來越投入了。
蕭天鳴從茶館出來,徑直朝許娥的屋子走去。
作為周國濤的情人,在周國濤出事的時候,許娥也曾進入過警方的視線。只是,通過兩天的觀察之后,警察并沒有在許娥身上發現什么蛛絲馬跡,便因此放松了對她的監控。現在,警方只是對許娥的手機進行監控。
不過,蕭天鳴來到許娥公寓的時候還是保持了較高的警惕。在排除警察定點監視的可能之外,蕭天鳴這才拿出那把“萬能鑰匙”打開了許娥的家里。許娥就是一個在異鄉的單身貴族,所以蕭天鳴倒不用擔心會有什么人來拜訪她。
許娥雖然是一個人住,但房子卻不小,三室兩廳,足足有一百二十個平方。屋內的擺設齊整,打掃干凈,地板上還閃著亮光,應該是剛打掃了不久。蕭天鳴小心翼翼地將身上的三個,分別放在了客廳、臥室和衛生間。
“早知道這里這么寬,我就該多帶點來了。”蕭天鳴遺憾地搖了搖頭,在客廳里暗暗地觀察了起來。
許娥的臥室呈長方形走向,正面放了一張很大的雙人床,床尾是一臺臺式電腦。床頭的左邊是一張梳妝臺,上面放著各式各樣的香水和化妝品,右邊則是一個高立柜。蕭天鳴打開一看,上面掛著一排各式各樣的冬衣,下面則放著一堆種類繁多的內衣。不管是一般的蕾絲內褲還是布料少得可憐的丁字褲,這里都是應有盡有。蕭天鳴甚至還在里面發現了一兩件襠部被鏤空的情趣內衣,心里不禁升起了一個念頭:好久也讓白露她們每人買幾條。
蕭天鳴并沒有發現什么不對勁,輕輕地將衣柜的門重新關上了,繼續觀察別的地方。忽然,蕭天鳴對掛在床頭的那張照片產生了興趣。
那個相框足有半個人那么大,筆直掛在墻頭。照片上的人物是許娥,劉海、扶腰、四十五度角,給人的感受倒是一片清新,與剛剛見到的嫵媚不同,想必應該是許娥幾年前的作品。
蕭天鳴在畫上沒有找到任何問題,又輕輕地將相框托起,想看一下被相框遮住的地方有沒有暗櫥。結果,蕭天鳴看到的是一片沒有任何異樣的墻壁,知道自己的猜測又錯了。
“難道周國濤潛逃之后就與許娥斷絕了關系,沒有半點聯系?”蕭天鳴不相信周國濤走得真的這么從容,他在國內肯定留下了什么東西,只是自己現在并沒有發現而已。
蕭天鳴不敢在許娥的房里停留太久,見實在沒有發現,便輕輕地關上了門,走了出來。
當蕭天鳴回來的時候,陳白露非但沒有扭轉局面,反而輸得更多了,許娥、曹禿子和劉春紅的面前都各壓了兩三張紅票子。看樣子,陳白露至少也貢獻了七八百出去。
陳白露見蕭天鳴回來了,兩只眼睛撲閃撲閃,就像見了救世主一樣的小女孩,連忙對蕭天鳴說道:“我去上廁所,你來替我玩一下。”
許娥、曹禿子已經贏得缽盈盆滿,陳白露說出的理由有合適,所以他們這回倒沒有反對蕭天鳴坐下來接替陳白露。
蕭天鳴坐下來打了兩盤之后就摸清楚了套路,加上今下午的運氣也著實不錯,很快便打出了一個高翻倍的自摸,一口氣就贏了兩百多回來。
許娥和曹禿子互相對視了一眼,已經把蕭天鳴定為了高手,注意力頓時集中了起來,把許多可放可不放的牌都按得死死的,爭取不給蕭天鳴一絲方便。不過,蕭天鳴的運氣卻是擋也擋不住。既然你們不要我碰,那我自己摸好了。許多好牌都是蕭天鳴硬生生地從下面摸了起來,讓下方的許娥感到非常無奈。
陳白露見蕭天鳴打得比自己好太多了,從廁所出來之后便繼續讓蕭天鳴接著打。才打一個多小時,蕭天鳴就已經把陳白露輸出去的錢連本帶利地要了回來,而且大有一發不可收拾的勢頭,看得陳白露的兩只眼睛都瞇成一條線了。
陳白露高興了,其他人則不高興了。牌局由最開始的陳白露一人輸、三人贏,逐漸變成了蕭天鳴一人贏、三人輸。雖然三個人加起來都沒有輸多少,但輸就是輸,輸一分錢心里都不好過。
曹禿子最先忍不住了,看了一下時間,差不多五點多鐘了,便叫囂道:“我等會兒還有事情,最后一圈。”
許娥今天也是輸家,本來想再打會兒,爭取把輸出去的錢贏回來,但見曹禿子說不打了,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附和道:“既然曹總有事,那就最后一圈好了。反正,我們以后還可以再打。”
“小兄弟,你怎么說?”作為店主,劉春紅不好意思發話,只好向下手的蕭天鳴問道。
“既然他們兩家都說不打了,那就最后一圈吧!”蕭天鳴對于這種麻將局本來就興趣不大,眼見自己已經反敗為勝,那就見好即收了。
劉春紅見蕭天鳴沒意見,便點頭說道:“那就最后一圈吧!”
即便是最后一圈,蕭天鳴抓住機會還是自摸了兩把大胡,足足撈了一百八過來。最后算賬的時候,蕭天鳴竟然一口氣贏了四百多。如果加上陳白露開始輸的那五六百,蕭天鳴一個小時下來可是連贏了一千多,效率絕對驚人。
許娥臨走的時候不忘向蕭天鳴問道:“你明天還來不來?”
一聽這話,蕭天鳴就知道眼前這個小妞輸了錢不服氣,想要找回場子,不禁咧嘴對她笑道:“可能會來。不過,說不準。”
許娥微微皺起了眉頭,看樣子是對蕭天鳴的話不是太滿意,但走之前還是留下了一句話:“如果你明天要來的話,記著讓劉姐打電話給我。”
陳白露見蕭天鳴贏了許娥那個女人的錢,心情一片大喊,挽著蕭天鳴走出茶館的時候,半開玩笑地說道:“那個女人似乎對你有意思,要你明天再來。”
蕭天鳴沒好氣地拍了一下這個醋壇子的翹臀,好笑道:“那個女人的干醋你也吃啊!要不是你輸得太多,你以為我愿意坐下去陪她們玩啊!”
“那可說不準,人家好歹也是一個美女哦。”陳白露見蕭天鳴還要打自己的翹臀,急忙朝路中央閃避。
不料,一輛車子嗖的一下向陳白露沖了過來,陳白露看在疾馳的車子,一時之間竟然被嚇得忘記做出躲避的動作了。眼見一幕香消玉殞的悲劇就要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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