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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鼎 第一千零二十一節 追查線索
“沒想到,數月不在,這天盟城,已經蕭條成這般模樣!”看著那只有零星幾名傭兵的街道,袁青心中說不出個滋味,在自己天盟占據此處時,這里可是附近少有繁盛的大城,可如今,這里卻是今非昔比,一片蕭條,直叫袁青五人看的心酸。
“哎,等以后天盟解除了危機,一切都會好的!袁青,你也不用太在意!”羽天齊安慰式地拍了拍袁青的肩膀,然后當先領著五人走入了天盟城。
由于為了查看消息,不暴露行跡,袁青五人都化了妝,所以此刻到來,并沒有引起他人的關注。一行六人,沿著街道,直接走向了天盟總部。這里與當日離去時,一般無二,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氣。
自從羽天齊擊殺了王者的小隊后,這里就再無人敢踏入。一些發現情況者,紛紛不敢亂動現場,早早離開,此處也就自然而然地被列為禁地,就連被王者扶植上的新城主,也是不敢繼續留于此處,不告而別。而此城,也至此變成了無主之城,任誰也不敢擅自占領。因為眾人明白,不解決了天盟的事,此城仍就將波折不斷!
羽天齊六人來到天盟總部,并沒有深入,僅僅站在門口觀察了一番,然后,羽天齊便開口說道,“如今我們必須盡快找到兇手!當日你們曾說,那少主僅僅來天盟城不到十日便遭殺害,想必那兇手離此處不遠!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分頭行動尋找!一月后,不管有什么斬獲,都來此集合,可好?”
袁青六人聞言,均是贊同地點了點頭,道,“為今之計,也只有如此了!希望我們能有所收獲!”雖然六人都知道這種尋找方法猶如大海撈針,甚至,那兇手早已轉移,但是,六人還是要繼續用這種方法尋找,因為這是六人唯一的機會!而且,六人此刻不僅是為了追查兇手,還要調查莫鑫嚴損耗元力的原因。羽天齊隱隱覺得,莫鑫嚴身上發生的事不簡單。
當即,有了對策,六人便分頭行事。袁青和劉元一組,夏風三女一組,而羽天齊單獨一組,就這樣朝著三個方向而去。六人的目標,是搜索附近所有隱藏的高手,看看能否追查到真兇。
就這樣,羽天齊單獨上路了,乘坐著白鸞鳳,羽天齊朝著目標城市而去。而沿路上,羽天齊也是將靈魂之力散開,深怕漏過什么重要線索。不得不說,雖然如此做極為浪費時間和精力,但為了那一絲的機會,羽天齊說什么也不能放棄。自己孤家寡人,與王者為敵也就罷了,可是天盟卻還有根基,還要在東元發展,所以羽天齊說什么也要為天盟拼上一把。
白鸞鳳的速度不可謂不快,僅僅兩個時辰,羽天齊便來到了最近的一座城市。此城的規模雖比不上天盟城,但也頗具勢力。據袁青所言,此城之主當初也是天盟堅實的盟友,可惜,經過王者這一役,雙方便斷了關系,這還一度令夏風等人氣憤不已,感慨世態炎涼。但羽天齊對此,卻是知之甚深,世界上沒有永遠的盟友,只有永恒的利益。所謂大難臨頭各自飛,這些人不落井下石,已經算是不錯了!
“或許還是年少時的伙伴,才最值得珍惜!只可惜,我與天佑,又該何去何從!”羽天齊經歷了太多,看過了太多的爾虞我詐,只是每每令羽天齊回首往事,羽天齊最遺憾的,還是與天佑的糾集,自己與他,最后又會是個什么局面!
“我與天佑的事,還是順其自然吧,若真的無法成為朋友,那也只能坦然面對!只是希望,袁青、洪濤他們莫要牽扯進來!”不管是此次與袁青等人重聚,還是當初在南元與洪濤等人重聚,羽天齊都沒有說過太多關于天佑的事,之所以如此,是因為羽天齊真的不希望自己與天佑的關系,影響所有人之間的感情!
“算了,這也是以后的事,為今之計,還是早些解決天盟的麻煩!”羽天齊黯然搖頭,收回了思緒。當即,羽天齊散開靈識,覆蓋了整座城。憑借羽天齊那強大的靈魂力量,探查一個城市,自然是輕松愉快,所以,羽天齊不費吹灰之力,僅僅瞬間就摸清了此城的情況。雖然此城中有不少高手,但最強的也只是圣王實力的強者。
“憑這些圣王,還不足以覆滅王者少團長一行!”羽天齊搖了搖頭,又繼續仔細搜索起來,希望能在此城中找到隱藏的強者,只可惜,搜尋了半天,羽天齊都是一無所獲。
“看來此城并沒有線索,也罷,去下一座城市!”說完,羽天齊便駕馭著白鸞鳳,沖天而去。而至此,整個城內,都沒人發現曾有一名強者光臨過此地。
就這樣,羽天齊展開了無盡的搜索,十日間,羽天齊跑遍了大大小小數十座城市,只是可惜的是,羽天齊都沒有尋到什么線索。其中遇見最厲害的強者,也只是一名剛突破至圣尊境界的傭兵。所以,羽天齊可謂是一無所獲。
“如此盲目的尋找,的確猶如大海撈針!也不知袁青他們那邊怎么樣了!”羽天齊有些惆悵,自己給袁青等人留下傳訊玉簡,若是他們有所發現,會第一時間通知羽天齊,可如今這些天過去了,他們卻始終杳無音訊,想必他們的收獲與羽天齊無異!
“也是,若是這么容易尋找,王者也不至于搜索這么多月,毫無頭緒了!”羽天齊有些無奈,當即,羽天齊繼續朝下一個目的地飛去。
是夜,當萬物陷入沉寂時,羽天齊也如往常一般,停下了趕路。隨意尋了處荒郊停下休整。每日不辭辛勞的搜索,使得羽天齊靈魂之力損耗極大,所以每天晚上,羽天齊都會以修煉方式度過,保持自己的狀態。
而白鸞鳳,也是抓住這難得的機會休息。自從隨羽天齊離開北虎城,白鸞鳳就一直忙碌不停,雖然追隨羽天齊令白鸞鳳興奮不已,但還是讓他感覺到一絲疲累。所以白鸞鳳自然要抓緊時間恢復狀態,爭取能夠全力輔佐羽天齊。
看著眼前身體猶如小山般的白鸞鳳不斷傳出雷鳴般的鼾聲,羽天齊的嘴角就不自覺地露出抹微笑。這一個多月,白鸞鳳的確是很辛苦。所以此刻白鸞鳳打盹,羽天齊也就由著他,自己負責起警戒。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羽天齊休息了不到一個時辰時,忽然,羽天齊緊閉的雙眸不自覺地睜開,目光豁然看向了遠處的林子。這一刻,羽天齊目光一凜,當即沉聲說道,“既然來了,就現身吧!”
“嗯?”隨著羽天齊開口,一道輕凝聲自林子內傳來,然后,伴隨著一陣尷尬的笑聲,一道白影,自那林子內走出。觀此人相貌,也只不過三十出頭,比羽天齊大不了多少。但是,其一身修為,卻令羽天齊極為凝重。因為此人的修為,已然達到了元尊境界。雖然只是一星元尊,看似突破不久,但要對付起來,羽天齊也會頗為頭疼。
這還是羽天齊搜索以來,第一次遇見如此高手,這不禁令羽天齊心中提高了警惕。因為,在這片區域內所出現的任何高手,都極有可能是自己要尋找的目標。
此刻,四目相對,羽天齊與來人的目光中都不禁閃過抹精芒。在羽天齊吃驚來人的修為時,那白衣人,也不禁被羽天齊的修為所懾,因為他,看不穿羽天齊的修為。
“沒想到此處是道友的棲息之地,先前打擾之處還望見諒,在下這就離去!”那白衣人,并沒有接近羽天齊,而是遠遠的對羽天齊一抱拳,打算離去。因為對于這白衣人來說,羽天齊同樣令其忌憚不已。
羽天齊見狀,豈會由對方如此輕易離去,當即,羽天齊展顏一笑,道,“道友留步!既然在這荒郊野外遇見,那便是我們的緣分,何不留下一敘,也好打發打發這無聊的夜晚!”羽天齊此刻也是逼不得已要探清此人的來歷目的,因為,這很可能會成為自己追查真兇的線索。
那白衣人聞言,則是眉頭微皺,聽羽天齊的言下之意,顯然,羽天齊是不打算任其如此輕易離去,這就使得白衣人更加提高了警惕。這一刻,微微思肘半晌,那白衣人終于咬了咬牙,露出抹微笑道,“既然道友誠意相邀,我又豈能拂了道友面子,那就叨嘮了!”說著,白衣人表現的極為淡然,緩步走向羽天齊。
雖然這白衣人看似恬淡,但實則卻是小心提防,羽天齊能感覺得到,若是這白衣人一發現有所不對,其能瞬間爆發出全部的威能。此人的確是個高手,這更讓羽天齊心生警惕!
不過,兩人雖然互相提防,但表面上卻是一副平和之象。那白衣人,瀟灑地走到羽天齊對面,盤膝而坐,始終微笑地看著羽天齊。
“呵呵,能在此地相遇,的確是我等緣分!夜晚山內寒冷,道友來點酒如何?”羽天齊平靜得說道,右手一翻,一只紅色的葫蘆便出現在羽天齊手中。這壺酒,還是羽天齊這幾日抽空買來的酒。
這一刻,取出酒壺,羽天齊直接灑然一丟,丟向了白衣人,只是,白衣人卻是哈哈一笑,用股柔和的元力擋住酒壺,將其推回了羽天齊的身前,道,“多謝道友好意,只是在下雖嗜酒,但口味獨特,只喝自家的陳釀!”說著,那白衣人自顧自從戒指內取出了一壇酒,猛地喝了一口。
羽天齊見狀,也沒有意外,白衣人對自己保持警惕那是再正常不過,當即,羽天齊也不勉強,接過飛回的葫蘆,也是自飲了一口,然后才笑問道,“道友為何來此?這大半夜的來這荒郊野外游山玩水,倒真是好雅興!”
對于羽天齊開口問自己的來意,那白衣人早有所料,當即,其保持鎮定地說道,“說來不怕道友笑話!在下本是想趕路去最近的城市,只是先前探到這方有魔獸的氣息,所以好奇心作祟,便來一探,倒沒料,卻遇上了道友,或許這便是緣分!”這白衣人說的是實話,先前其就是因為感覺到白鸞鳳的氣息,然后他便過來了,在其看來,此處能出現一頭氣息如此強大,還是圣獸的魔獸,絕對是匪夷所思的事,所以他才好奇心作祟,過來探個究竟。
似乎聽見了白衣人的話一般,那邊熟睡的白鸞鳳,竟然奇跡般的睜開了雙眸,淡淡地瞥了眼白衣人,目光有些詫異,又有些錯愕。這一刻,就在其隱隱有些提防的時候,羽天齊卻是突兀地開口道,“好了,白鸞,你繼續休息吧,此處有我,沒事!”
說完,羽天齊便扭過頭看向白衣人,道,“倒讓道友見笑了,我這頭魔獸最近累壞了,所以才讓它好好休息一下!”
白衣人尷尬一笑,道,“那我還是唐突了,竟然都是誤會,那在下就不多打擾了,告辭!”說完,那白衣人便欲起身離開。
只是,羽天齊卻是再度開口阻攔道,“道友何必急著走,既然坐都坐了,再多坐一回又何妨!”
那白衣人眉頭一皺,恬淡的表情緩緩收斂,有些警惕道,“不知道友還有何事相詢?”
“呵呵,也沒什么事,只是想問問道友,最近是否聽說過王者少團主被殺之事!”羽天齊也不想多繞口舌,當即開門見山的說道。
那白衣人聽到這里,渾身的氣勢陡然一變,神色嚴肅道,“道友何出此問,這件事在東元早已鬧得沸沸揚揚,在下自然聽說過!”
“哦?是嗎?”羽天齊聽到這里,頓時露出抹濃郁的笑容,道,“在下初來東元,對此事頗有興趣,不知道友能否為我說說具體細節,好一解我的好奇!”
“嗯?”那白衣人目光凜冽地看著羽天齊,當即,白衣人冷哼一聲道,“此事東元人盡皆知,在下所知也都是道聽途說,想必道友也早就聽聞,所以這個問題,恕在下回答不了道友!”
“哦,是嗎?”羽天齊莞爾一笑,道,“那敢問道友姓名,來自何方,此間又是去向何處?”
“哼,我有必要告訴你嗎?”白衣人冷哼一聲,道,“道友,莫要再胡攪蠻纏了,若是沒事,在下可要走了!”
“哎,我只是好奇,你又何必著急走,將事情說清楚,再走也不遲!”羽天齊緩緩站起身,雖然面帶微笑地看著白衣人,但是渾身卻是散發著一股絕強的氣勢,顯然,白衣人不將事情說清楚,羽天齊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事情發展到這般,兩人之間的氣氛也降到了冰點,一股肅殺之氣,彌漫場中。此刻,羽天齊也是逼不得已要追問清楚,因為一名元尊強者,無緣無故地出現在此,絕對有著不可告人的原因,說不定,就與王者少主被殺之事有關!
“哈哈,我是誰,來自哪,去何處,有必要告訴你嗎?”白衣人瞧見羽天齊欲要動手的架勢,反而平靜了下來。在自知此事不可能輕易了結之后,白衣人自然做好了最壞打算,而就是因為如此,才使得白衣人反而變得平靜,“道友,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寬了嗎?若是道友真要強人所難,就不要怪在下得罪了!”
“呵呵,道友不肯說,莫不是做了虧心事,怕被人知道吧?”羽天齊嗤笑一聲,踏前一步道。
白衣人聞言,冷哼一聲,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的事,無需向你多說,告辭!”說完,白衣人身形一晃,朝著遠處退去。只是不料,羽天齊的速度更快,在白衣人啟動之時,羽天齊便身形一晃,猛追而去,瞬間來到了白衣人身前。
“你當真是想動手不成!”這一刻,看著羽天齊如影隨形的追擊而來,白衣人頓時怒喝一聲,抬手就是一掌,朝著羽天齊拍去。
這白衣人乃是元尊高手,這一掌之威可謂撼天動地,就是這一掌,震得整個空間都隱隱震蕩了起來。
羽天齊看的心驚,這一掌的威力,已經不是一般圣尊可以接下的。想到這,羽天齊心中就不禁有些苦澀,元尊到底是元尊,的確非是一般人可以比擬,即使自己處在全盛,要對付這么一名元尊,也是極為艱難,更何況此刻元晶未復的自己。
不過,打定了追查線索,羽天齊自然不可能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人,所以縱使此刻要對戰這名元尊,羽天齊也是在所不惜!當即,羽天齊施展出自己的道法,握起劍指,直接迎上了這名元尊。
只聽“轟”的一聲炸響,一指一掌就相擊在一處,爆發出一陣狂暴的能量浪潮,吹拂的兩人身形都是倒飛而去。只是,那白衣人由于急著離開,所以立刻借助這股氣浪,直接飄飛而去,想要借此脫離。
羽天齊看的目光一凜,當即,羽天齊也不再留手,腳踏虛空,直接借助空氣的反震力逆流而去,沖破能量浪潮,追向了白衣人。只是,白衣人沖勢已起,外加自身強大的實力,所以縱使羽天齊追來,白衣人也是甩開了距離,有著絕大的機會逃脫。
只不過,就在白衣人自以為可以逃脫之時,忽然,一道耀眼的紅藍色光暈從天而降,一舉籠罩住了白衣人。這一刻,陰陽領域一出現,頓時打了白衣人一個措手不及,令其速度大減,而就是這一瞬間,讓羽天齊追了上來,糾纏住了白衣人。
被這突如其來的異變阻斷了離去,白衣人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當即,其怒吼一聲,轉身抵擋住羽天齊的攻勢,逼退了羽天齊。此時此刻,兩人雖然再度分開,但是白衣人卻沒有再逃。因為白衣人明白,羽天齊使用出的這種領域,已經極大的影響了自己的速度,若是先前自己逃脫這領域的范圍,或許自己還有機會離開,可是現在,卻是沒了,除非擊敗羽天齊。
“道友,你苦苦相逼究竟為何!我的來歷、目的,真的有這么重要嗎!”白衣人此刻有些氣怒,其怎么也沒想到,自己今日的好奇心,會給自己引來這一場的危機。而且回想起先前與羽天齊的對話,這白衣人心中更有種可怕的猜測,而是這個猜測,令白衣人越想越心驚,越想越覺得可能。所以在一陣思肘后,這白衣人看向羽天齊的目光,也變得仇視起來。
瞧見那白衣人終于露出敵意,羽天齊冷笑一聲,道,“我不想逼你,將你的來歷,目的說出來,我說不定會讓你走!”
“哼,想要知道,你做夢去吧!既然你不讓我走,我便殺了你再走!”說話間,那白衣人怒喝一聲,竟是主動朝羽天齊沖來,看其威勢,這白衣人顯然已經打算全力以赴了。
瞧見這一幕,羽天齊心中極為苦悶,自己本想嚇唬嚇唬這白衣人,知道其目的,但現在看來,不打上一場,自己是很難得到想要的答案。不過,雖然羽天齊對與白衣人動手極為無奈,但是羽天齊心中,似乎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這白衣人,恐怕真的與那王者少主之死有關。當即,羽天齊也已經做出了選擇,既然如此,那就盡力解決了這白衣人,說不定,自己會得到重大線索,又或者,這白衣人便是真兇也不一定。
就這樣,兩大強者開始了對戰,在羽天齊的陰陽領域相助之下,兩人不僅沒有了實力差距,那白衣人更是沒了逃跑的機會。所以對戰一開始,雙方就知道這場戰斗,是勢均力敵的戰斗,唯有一方倒下,另一方才能獲勝。
由于兩名強者大戰,白鸞鳳也沒了再度休息的心思。只是礙于自己實力無法插足這個等級的戰斗,白鸞鳳只能眼睜睜地在旁看著,等待戰局的結果。
白衣人的強悍,讓羽天齊驚嘆不已。此人雖然只是一星元尊,但其道法卻是極為精深,唯一欠缺的,或許就是元力不夠渾厚。而這一點,與羽天齊很像,畢竟,羽天齊也是空有一身道法,沒有足夠的實力支持。縱使此刻比起這元尊,羽天齊也是差距的太多。
果然,兩人交手不到片刻,羽天齊便三次在與對手的對轟中落于下風,并不是羽天齊的道法不如對方,而是羽天齊的元力實在太薄弱了。這一點,倒讓那白衣人有些意外,不過,其并沒有欣喜,因為他知道,縱使羽天齊的實力不如自己,自己也逃不走,畢竟,羽天齊那陰陽領域,給白衣人帶來了極大的麻煩,只要在這個領域內,白衣人自問就沒機會能夠脫身!
“道友,你何必要胡攪蠻纏!不得不說,你的這領域很強大,但是,你的實力不如我,你奈何不了我的!”白衣人有些氣怒地喝道,其怎么也想不通,羽天齊為何要胡攪蠻纏。
羽天齊聞言,冷笑一聲,道,“我還是那句老話,告訴我想知道的,我或許會放你離去!”雖然羽天齊修為不如對方,但并不代表羽天齊的實力弱于對手,不要忘記,羽天齊還有一項絕對強于對方的力量,那便是靈魂之力。那白衣人,先前可是連羽天齊的行蹤都發現不了的,由此可見,兩人的靈魂境界差距有多大。
果然,在羽天齊屢次與那白衣人交手被震飛之后,羽天齊終于怒喝一聲,施展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劍之心釋。這是羽天齊從劍宗三大絕學心劍中悟出的無上劍訣,配合羽天齊那恐怖的靈魂力量,威力自然不凡,所以羽天齊有自信,憑此能戰勝那白衣人。
這一刻,羽天齊手握劍指,狠狠地劈出一道白芒射向了白衣人。白芒速度之快,眨眼間便來到了白衣人近前,讓其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無奈正面硬接。只是,這白芒是靈魂之力所化,無形無影,并不是元力可以抵擋的,當即,白芒透過那白衣人的元力屏障,在其驚怒的目光中,射入了其眉心,一股腦地鉆入了其識海之內。
此刻,瞧見那白衣人目光一呆,整個人有些恍神,羽天齊就知道,自己得手了。當即,羽天齊想也沒想,便施展出隱動臨近,一步來到了白衣人身前,手中法訣連掐,射出一道禁制飛向白衣人的身體,試圖封住后者的修為。
只是,令羽天齊意想不到的是,在禁制就要沒入白衣人的身體時,忽然,白衣人的目光中閃過抹清明,這一刻,在一股強大的氣勢席卷下,羽天齊的禁制頓時土崩瓦解,瞬間消散于無形。而那白衣人,也是身形快速一閃,沖到羽天齊近前,狠狠的一掌便拍了過來。
“哼,想憑借靈魂攻擊擊敗我,那是不可能的,對于你這樣靈魂境界的強者,我早就有所防備了!”白衣人此刻冷笑不止,顯然,瓦解羽天齊的攻勢,讓其極為得意。但這只是表面,在白衣人的心里,卻仍就是心有余悸,先前羽天齊那靈魂攻擊之強,已然超出了其承受范圍,若不是其身上有守護識海的寶貝,恐怕縱使其有所防范,也是抵擋不了的。
此刻,白衣人從被動變為主動,讓羽天齊也是驚怒不已,沒想到自己的劍之心釋,在今天會被人擋住,這直叫羽天齊有些苦澀,因為羽天齊知道,自己今日總算遇見有個有靈魂防御寶貝的強者,這種強者,完全就是專門克制自己的。
這一刻,在這電光火石之間,羽天齊也別無選擇,只能怒喝一聲,將全身元力匯聚于自己劍指之內,施展出了太古諸神劍訣,一舉迎上了白衣人的反攻。
只是,由于羽天齊是倉促抵擋,所以這太古諸神劍訣的威力,遠遠比不上白衣人的攻擊,當即,“轟”的一聲,羽天齊被狠狠的震飛出去,其嘴角還忍不住溢出抹鮮血,顯然是受了不輕的傷勢,而那白衣人,雖然也被羽天齊凌厲的劍氣所侵,但受到的創傷,卻是比羽天齊好多了。
只不過,就在白衣人隱隱以為自己可以擊敗羽天齊時,那倒射出去的羽天齊,忽然右手再度一揮,又是一道劍之心釋射來。
白衣人見狀,頓時冷哼一聲,道,“我說了,靈魂攻擊傷不了我!”說著,白衣人做好防備,直接硬扛這道攻擊。只是,就在白衣人失神的一瞬間,其周身所有的能量余波,竟然完全轉化為劍氣,然后直接席卷而來,瞬間射向了白衣人。
當其回過神時,這些劍氣已經來到了其周身,任其反應再快,也是免不了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當即,只聽無數劍氣聲爆裂,那白衣人頓時被射的狼狽不堪,渾身的衣袍襤褸,嘴角也不禁溢出抹鮮血。雖然白衣人憑借深厚的元力擋住了大部分的劍氣侵襲,但還是被小部分的劍氣所傷。
“沒想到,你竟然有這等神奇的劍訣,我當真是小覷了你!”白衣人擦拭掉嘴角的血跡,目露冷芒的說道,其自突破至元尊以來,就沒受到過這等傷勢,所以其此刻,也不禁打出了火氣。
羽天齊也是跟著擦掉嘴角的血跡,緩緩平復下體內翻涌的混沌之力,絲毫不懼地看著白衣人。不得不說,羽天齊的戰斗經驗之豐富,絲毫不輸白衣人,在對方占據優勢的情況下,羽天齊還能冷靜分析戰局,用出引氣化劍訣傷敵扳回劣勢,這等沉著,著實讓白衣人都吃驚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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