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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鬼公司 第六十六章 去國千載今時歸(上)
教廷不敢進攻布洛肯恩山頂!
因為教廷畏懼我們的力量,只要我們團結在一起,布洛肯恩山頂就是不可戰勝的——雖然也不敢下山跟教廷正面對抗。
所以克拉拉認為奧格斯堡就算再強,也不可能比教廷更強,既然教廷不敢攻上布洛肯恩山頂,那奧格斯堡肯定也不敢。
只要把消息傳到奧格斯堡,讓他們知道伊麗莎白是真兇,然后再想辦法支使伊麗莎白下一次山,把這個消暗中透露出去,到時候奧格斯堡肯定會不顧一切的去截殺伊麗莎白,以奧格斯堡表現出來的實力,伊麗莎白絕對是有死無活,到時候這布洛肯恩山頂可就只有克拉拉這一個頭領了。
當消息傳到奧格斯堡的時候,正值進軍梵蒂岡運動的頂峰,數十萬新教徒組成的大軍浩浩蕩蕩地穿國越城,聲勢無兩,而在GelbHalstch隱修會法師的支持下,教廷數次暗中阻撓均告失敗。
不得已的情況下,教廷只能聚起大軍,如果新教徒敢于沖擊梵蒂岡,那就要大開殺戒。
當然,這只是最后的最壞情況下的選擇,即使是以教廷行事的肆無忌憚也不敢輕易如此行事。
克拉拉的消息在最緊要關頭拯救了梵蒂岡。
接到傳來的消息,奧格斯堡立刻當場逮捕了那名傳言的野巫,根本沒有任何一點對其通風報信行為的感激,而是直接關起來嚴刑拷打,很快就從這名野巫嘴里撬出了更多的信息。
作為克拉拉的親信,他雖然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但至少當初那個嫁禍之計還是了解一些的。
得到這個消息后,做為GelbHalstch隱修會的首領,杰克伯二世撤回了在前線協助新教徒進軍運動的所有法師,調動全部人手,親自帶隊,揮軍攻上布洛肯恩山頂,一夜之間殺光布洛肯恩山頂數千野巫,生擒克拉拉和伊麗莎白。、
是夜,布洛肯恩山頂血流成河,尸積如山。
杰克伯二世在山頂豎起了巨大柱子,將克拉拉和伊麗莎白捆在柱上,逼問兩人當初計劃的全部情況,兩人在嚴刑之下很快就全部交待。
憤怒至極的杰克伯二世采取了一種兩名女巫聽都沒有聽過的殘酷刑法處死了兩人。
兩人被剝光了全部衣服,赤條條捆在行刑術上,又在身體表面蒙上了一層漁網。
漁網勒緊后,便將身體表面的皮膚一塊塊擠凸出來。、
行刑者拿著鋒利的小刀,將兩人身上的皮膚細細切下來。
在法術的作用下,兩人從開始一直到死亡都保持著清醒,眼睜睜看著自己身上的皮肉被一塊塊剝下去,露出森森白骨,露出腹腔內臟,清清楚楚地體味著割在身上的每一刀的痛楚。
但這種痛苦僅僅是個開死。
即使兩人死在了這種酷刑下,也沒有立刻解脫。
杰克伯二世對兩人的痛恨無以復加,連靈魂都不放過。
當兩個女巫死后靈魂脫離軀體,卻發覺自己依舊被束縛在行刑柱上。
新的針對靈魂的刑法已經準備就緒,只等兩人靈魂一離竅便立刻開始。
這一回是火刑。
法術引發的火焰燒灼著兩人的靈魂,讓她們即使是死亡也不得安生。
布洛肯恩山頂的火炬燒了整整三天三夜,兩名女巫的靈魂也哀嚎了三天三夜。
整個歐陸術法界都被奧格斯堡或者說是杰克伯二世兇殘的報復手段所震驚。
以黑死病發起對教廷的報復導致數千萬人死亡雖然比僅僅整治兩個女巫要殘忍得多,但那畢竟只是猜測,而且彼時大家多數都還是認為奧格斯堡這幾年一直在隱忍不發,直到黑死病暴發,這才借勢發動報復,所以因此而奧格斯堡的認識遠不如此次所表現出來的直觀。
不過此時,教廷尚不清楚這件事情。
就在他們絕望的打算發動大屠殺的時候,卻驚喜發現暗中護衛新教徒隊伍的奧格斯堡法師們全員撤退了。
教廷大喜之余,又有些擔心這是奧格斯堡的陰謀,反復偵察,直到時間不允許了,才決定再最后進行一次攔截。
就在克拉拉和伊麗莎白的靈魂在布洛肯恩山頂哀嚎的時候,進軍梵蒂岡的新教徒隊伍也連遭厄運,先是途中突然遭遇山體滑坡導致的泥石流暴發,堵塞了前進道路,數百人喪生于泥石流下,接著隊伍中突然爆發疫情,雖然比不上黑死病,但無論是感染速度還是死亡比率都相當驚人,隨即隊伍中開始流傳謠言,說這是上帝的懲罰,雖然梵蒂岡有種種不是,但那里畢竟是上帝最初選中的代言人,即使是有什么不對,也只能由上帝懲罰,他們這次進軍梵蒂岡想以暴力推翻教廷的行動,為上帝所不喜。
人心慌慌之際,梵蒂岡方向的夜空中突然大放光彩,無數天使的影像浮現在梵蒂岡上帝,威嚴地注視著新教徒的隊伍,為首的十二翼天使滿身烈焰,手持火焰巨劍,遙遙向著新教徒隊伍方向揮動,隨著揮出天空中出現一排烈焰組成的大字:退下!
幾乎就在同時,同其他新教徒一樣跑出來觀看這一奇景的韋羅納大公突然口吐鮮血,倒地而亡。
韋羅納大公的死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新教徒的進軍隊伍人心渙散,當夜土崩瓦解,各自散去。
教廷的大危機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解決了,但由此教廷更加重視奧格斯堡的力量和其表現出來的種種陰險,決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解決奧格斯堡這個危機。
在接下來的數月來,梵蒂岡與奧格斯堡爆發連場血戰,雙方各自遭遇極大損傷。
教廷在與GelbHalstch隱修會血戰的同時,開始采取政策緩解與新教徒的關系,并且大力拉攏新教各派領袖。
而大進軍行動因奧格斯堡法師突然離開而失敗的事情,也讓新教各派領袖對奧格斯堡深感不滿,同時這些新教領袖們也不甘一直做奧格斯堡的傀儡,在教廷做出緩解姿態后,便即在暗中倒向梵蒂岡,于是在教廷與GelbHalstch隱修會的血戰越演越烈的時候,歐陸的教派之爭卻開始轉向緩和。
不過這僅僅是限制了奧格斯堡在世俗層面上向教廷發難,卻影響不了雙方在術法界這個層面上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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