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六、前日因，今日果

娘西游 章十六、前日因，今日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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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結果，往往是建立在一系列“如果”之上的。

比如說這一次，黑長直少女的心里，除了羞怒之外，就是滿滿的后悔。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齊天大圣三番兩次打上門……

如果不是昨晚失眠沒睡好……

如果不是因為一時興起發生日請帖……

可惜的是，所謂的如果，自然是在“事實”確認后所建立的假設，也因此，這一連串的“如果”，說到底，就只能作為令黑長直少女眼下的姿色更加動人的調色劑，在那白皙的皮膚上，染起大片大片的粉紅。

大圣少女這一記“偷襲”可是一點都沒留手，如意棒一轉一挑之下，幾乎將少女遮掩下身的裙擺幾乎全部扯爛，將個白嫩嫩圓滾滾的小屁股完全暴露在空氣當中。

正如先前所說，既然“如果”決定了事實，那么因為昨晚沒睡好而在早晨迷迷糊糊地睡著回籠覺的黑長直少女，在被孫舞空三番兩次地騷擾下焦躁殺出洞府時，由這一連串的“如果”所導致的必然結果就是——

少女的裙擺里面……是沒穿小褲褲的真空狀態。

唔，或者應該換另外一個說法？實際上，自從化為人形以來，少女一直以來就有著裸睡的習慣……

“噗！”

正待追擊上前的吳克雙眼霎時瞪得老大，腳下一個踉蹌，一只手趕忙捂住鼻子，險些因為這出乎意料的景色而鼻血狂噴。

少女兩腿間白璧無瑕的緊閉花蕊，在這一刻所散發出來的驚人誘惑力，幾乎是讓瞬間就讓吳克這只光頭蜜蜂被死死地吸引住，再也掙脫不開。

“還以為……會有黑毛毛的……”

怔怔地看了老半晌，吳克突然冒出的這一句渾話，險些沒讓黑長直少女活活氣死。

是……是誰說黑色頭發的女孩子就一定要有……有那個的！

黑長直少女這一番莫名其妙的念頭差一點直接沖口而出，心里早已經把這和尚恨得死去活來，幾乎完全裸露在外的小胸脯在氣憤的急促起伏下春光四溢，幾番含恨之下，干脆用一只小手拼命遮掩住兩腿間，另一只手再度抬槍，試圖將這個口無遮攔的死光頭刺個腸穿肚爛。

可是偏偏還沒等她長槍遞出，身側金光一閃，那讓她恨得牙根癢癢的金色少女，居然又突然繞到她的身側，一把揪住了她身上破破爛爛的衣衫——

“當啷！”

再也顧不上那個口水橫流的死和尚，甚至連黑纓槍都直接丟到地上，黑長直少女的一雙小手死命護住被這個壞女人扯住的衣衫，試圖捍衛自己僅存的尊嚴。

“嘻嘻……那就分給你一半好了呢！”

孫舞空嘻嘻一笑，也不再用力爭奪，而是隨意地從旁一扯，只聽又一聲布帛撕裂聲響，黑長直少女上半身破破爛爛的半件衣衫已經被扯成兩份，

怔怔地望著自己手里只剩下一小片的黑布，白嫩皮膚全然暴露在空氣之中的少女，過了老半天才反應過來。

“呀！”

一雙小手將黑布努力地遮住胸脯，拼命試圖護住胸前嬌小玲瓏的凸起，兩腿也緊夾著想要遮掩已經全然不設防的嬌嫩花蕊，少女純黑色的眼眸里滿是屈辱的淚水，全然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所以啊……不聽大姐姐的話，可是會吃虧的呢。”

將如意棒在手里好整以暇地轉來轉去，大圣少女這副模樣，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欺負小孩子的不良少女，不過……吳克這一次倒是真的對徒弟的孝心相當滿意！

這么可愛的女孩子就在他的面前被一點點地脫光光哎！像是這樣的機會放在平時哪可能碰到的！一念及此，吳克也毫無收斂地繼續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地將那無論怎么遮都遮掩不住的春光收攏入眼，心里早已經美得泡泡直冒。

“怎么樣……現在還不打算把那套衣服拿出來的話，大圣姐姐可就要打屁股了呢……”

對于吳克這副豬哥樣，孫舞空撇撇嘴，心里早已經有了回去就將這好色的師父狠敲一頓光頭的打算，俏臉上卻仍舊笑顏依舊，沖那明明是“小黑熊”卻偏偏生了這么一身雪白肌膚的少女調侃道：“反正呢，想用你這沒胸沒屁股的小身體戰勝大圣姐姐，恐怕還差得遠呢……”

“……”黑長發少女嘴唇緊抿，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微顫的聲音故作冷漠道，“我才不在乎呢！反正……反正白色的身體就算被看光也無所謂！”

一邊這么說著，少女還真就鼓足勇氣撒開了護住身體的小手，還特意沖孫舞空挺了挺胸脯，似乎是打算證明“其實她也是有料的”。

“咦？是這樣啊，你這個女孩子還真是奇怪……”

孫舞空秀眉微蹙，有些難以理解這個女孩子的舉動，于是轉過臉去吳克嗔怒道：“笨蛋師父！你也來說兩句啦！再流口水老娘可就不客氣了！”

“哎？！那……那個……”吳克正因為少女突然自我解放的舉動而亢奮不已，孫舞空的話卻如同在他的光頭上澆了一桶冷水般讓他渾身一個激靈，“我說……唔，對了，打了這么半天，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咚！”孫舞空毫不客氣地掄起如意棒在吳克頭頂敲了一記，“哪有把女孩子脫光了之后再問對方叫什么名字的啊！你這個笨蛋和尚！”

“嗚……”吳克覺得自己很委屈，明明不管是打架還是脫衣服都不關他的事情嘛，結果現在看來果然還是要他來承擔起這份罪孽的樣子。

“……哼，我……我要回去睡覺了！”趁著師徒二人再起爭端的這個機會，黑長發少女努力用頭發遮掩住小屁股和毛茸茸的黑短尾，準備轉身逃跑。

“等一下！老娘的披掛呢？！”孫舞空一急，手里的如意棒又遞上前去，試圖攔阻逃走的少女“不把披掛交出來，別想逃！”

“你們……你們殺了我的朋友！還想要要回東西？我……我把那身破爛披掛在洞里爛掉也不會給你們的！死了這條心吧！”

少女賭氣似地留下這一番話，黑長發一甩，身體周圍妖風頓起，裹挾著少女若隱若現的嬌軀逃出了孫舞空如意棒的攻擊范圍，一頭鉆進妖洞。

“可惡！給老娘滾出來！”

眼看已經打贏了卻功虧一簣，孫舞空氣急，手里如意棒掄起，嘭嘭嘭地砸起洞門來。

可是，那洞門上的法術禁制，果然不是她一時半刻能夠破開的，砸了老半天，連一塊石礫都沒從石門上敲下來，只能悻悻地住了手。

“笨蛋師父！都怪你啦！”

“哎？怎么又怪我啊……”吳克心不在焉地回答，腦海中卻全是那黑長發少女白皙無暇的胴體倩影，一時間又失魂落魄起來……

“咚！”

舞空見狀，又是毫不客氣地一記當頭棒喝，敲得吳克連連呼痛時，自己已經一個筋斗騰上天空：“老娘先回去那個什么禪院，去找老和尚算賬！”

“等……等等！舞空你……”

吳克眼見少女慍怒而走，追趕不及時，卻又想起了來時那讓他頭疼不已的山路。

什么啊……難不成他又要一個人從那種危險的懸崖峭壁上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