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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悠路 第四百二十四章 與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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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瑤是懶得想,并非是不會想。為什么淡定不爭的人最后總是好的,禛對根本不把他當回事的人非常的喜歡,總是將最好的留給她。皇位是她兒子的,皇后位置也是她的,最后同禛花好月圓的都是她。
而那些想要爭取更好的日子,爭寵的人往往都最慘的,甚至將禛當成男人丈夫看的人一般都會被他嫌棄,以前舒瑤不愿意糾結這些,但她如今是四福晉,坐在炮灰的位置上,她不能不去想,尤其是她明顯對跳加快的時候,舒瑤更是慎重了一些。
有時閑著無聊,舒瑤也會胡思亂想,凡是清穿女生出的孩子個頂個的聰慧過人,懂事孝順,就連她也享受了清穿的福利,但是如果淡定不爭的人,生出來的孩子資質一般的話,作為母親是不是應該保護兒女?
生在皇家的阿哥不是不爭不搶,就會讓旁人放過你,忽視你,如果為保護兒子同她們的不爭的立場起沖突,她們會怎么做?是爭寵還是不爭寵?是看著兒子被欺負,還是奮起保護兒子?如果真想著平靜的過日子,做為妾侍格格絕不能有孩子,一旦有了兒子,再多的淡然不爭,也不過是糊弄人罷了。
舒瑤不知道旁人如何想,反正她的兒女絕不能被欺負了去,拋開腦袋里那些荒誕的想法,舒瑤知道只要她不多事,完全按照規矩做,禛哪怕喜歡上別人,也會給她贏得尊重體面。
這一點他們共同生活了這么多年,舒瑤還是很相信禛的。
“額娘教導你們兩個妾室生存守則了?”
“是。”
“可有什么弄不明白的?”
“沒有。”
舒瑤突然轉變了話題,鈕鈷祿氏不在像方才那般的尷尬,重新冷靜下來,舒瑤喝了一口茶,說道:“既然沒有不明白的,你們就按守則行事吧,我將你們兩個安排在飛羽閣。”
“多謝福晉。”
鈕鈷祿氏叩首,同耿氏住在同一處?并不是算是完全合乎鈕鈷祿氏的心思,飛羽閣不知道是不是偏僻的,鈕鈷祿氏真心想住在更偏僻一點的地方,單獨住的話紛爭會少,也不會總是面對難纏的四福晉,如今鈕鈷祿氏已經不去想著四福晉是不是清穿女了,只知道一點四爺看重她,她不好欺負,是她們的主子。
“四季衣服,擺設物件,月錢賞銀,我都不會少給。”舒瑤將碎發攏到耳后,“你們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話,只要合情合理不違反規矩,我也不會苛責你們就是。”
“我還是將一些忌諱當著王爺的面說清楚。”舒瑤淡淡的說道:“在雍親王府,妾侍格格沒有我的命令,是不許出院門的,在你們的屋里想做什么我都不會管。你們的親人來王府探望,按照約定俗稱的規矩,也得告訴我一聲,只要他們來,我是不會阻止的,你們給父母親人什么東西,我不會管,擺在你們屋里的所有東西都是你們的,隨便你們支配,當然如果你們都給出去了,不到換季的日子,我也不會再填補。”
“婢妾明白了。”
“晨昏定請,除了初一十五之外,除非特殊情況下,一切請安都免了,如果趕上請安的日子身體不好,讓人來同我說一聲即可。”
“是。”
耿氏眼里閃過一絲苦悶,四福晉是將她們圈起來,除非四爺招幸,否則她們出不了門,又不在舒瑤跟前伺候,見四爺一面都難,鈕鈷祿氏心底卻泛起喜悅,四福晉劃下的條條框框,保證了她平靜的日子,但卻偶爾涌起一絲說不出的遺憾。
“桃子,你領她們去飛羽閣,擺設,衣服,首飾都按照規定賞給她們,伺候的婢女嬤嬤也安排妥當了。”
“謹遵主子吩咐。”
已經嫁給雍親王府管事的桃子對耿氏鈕鈷祿氏撫了撫身,“兩位格格同奴婢來。”
“她們如果還有什么合理要求的話,桃子盡可能的滿足她們。”
“是。”
鈕鈷祿氏低頭退下,耿氏悄悄的瞥了禛一眼后,走出了舒瑤的院落,兩人沒有在說話,她們同住在一處,有的是機會說話,在她們身上有著幾許的惆悵,隨著深入雍親王府,她們仿佛迅速的衰老,心死,古井無波的日子不是所有人都能過得下去的。
舒瑤學過生理學,人類都有精神生活同物質生活兩方面的需求,不是整日里海珍海味,物質生活奢侈,精神上就會滿足。雖然在雍親王府妻妾是對立的,但舒瑤也不是折磨人的惡毒福晉,她給了鈕鈷祿氏各種游記,,話本,給了她們圍棋,古琴,一般人不得寵的女人都是依靠這些排解的。
對鈕鈷祿氏的心理來說,這些東西可能比禛更重要吧。舒瑤給了她無比平靜的環境,只要禛不主動去找鈕鈷祿氏,她就會平安寧靜的活到老。
飛羽閣不是雍親王府最偏僻的院落,收拾得很干凈,飛羽閣也很寬敞,桃子人人搬來的擺設鋪陳,也都符合親王府妾侍格格的身份,每人標準配置,兩名一等丫頭,四名二等丫頭,八名三等丫頭,粗實丫頭嬤嬤若干,換洗衣服也都有專門的人負責,舒瑤還破例準許飛羽閣設置了小廚房,想做什么吃的都可以讓丫頭通知采買的管事。
耿氏環顧飛羽閣,唇邊的苦澀之意更濃,鈕鈷祿氏搖搖頭,雍親王府又多了兩個富貴囚徒,這種日子真是她想過的嗎?鈕鈷祿心底泛起一絲的迷茫。
同外人說四福晉虧待了她們,誰都不會相信,她們吃的好,住得好,四福晉也免了她們請安的折騰,準許她們見親人,身邊跟著一長串的婢女伺候,也沒有暗害她們或者挑動她們爭寵的心思,這樣還不叫好?
可這樣是好嗎?對女人來說是是最殘酷的吧,耿氏低聲嘆息:“四福晉真真是厲害。”
鈕鈷祿氏同樣說道:“四福晉是很厲害,但她最大的依仗不是她聰明,不是她的兒女,不是她的娘家,而是雍親王。”
如果雍親王不肯守著她,眼前看似堅固的平衡就會打破,她們只要能侍寢,四福晉安排得再好都沒用。耿氏嘲諷的笑道:“鈕鈷祿妹妹,方才四福晉說得話你沒聽清楚?”
“就算咱們侍寢,生養兒子也威脅不了她的地位,不說威脅四福晉的地位...”耿氏對鈕鈷祿氏的嘲諷,改為自嘲:“咱們兩個連讓四爺偶爾寵幸的本事都沒有...算了,過一日算一日吧。”
飛羽閣一分為二,耿氏同鈕鈷祿氏平分,雖然鈕鈷祿氏想謙讓耿氏一分,但耿氏也不是傻的,萬一四爺過來,看見她‘欺負’了鈕鈷祿氏,耿氏平白惹下一身的不是。
桃子安頓好了一切后,向舒瑤回話,“按照主子的吩咐,兩位格格住進飛羽閣。”
舒瑤嗯了一聲,身體向床榻里面滾了滾,桃子抬眼時,見到四爺從后抱住舒瑤...桃子垂頭快速退出去。
“瑤兒,你在意她們?”
舒瑤抿嘴沒有出聲,禛手掌下細腰是繃緊的,他心情愉悅了很多,用別人來試探舒瑤,禛一向不屑去做,但領著兩個格格回府,讓他有了意外的收獲。
舒瑤撐起身子,看著禛問道:“您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有人推我來著...”
“爺記得,但那不是咱們第一次見面。”
“您還記不記的在圍場,您領著我證明小動物不討厭我?結果您什么也沒射獵到?”
“怎么沒射獵到?不是有了小金小黑?爺同你額娘學了射箭。”
舒瑤眼睛彎了彎,他都記得...舒瑤繼續問:“還記得夏春耀?還記得我給您熬粥喝?還記得京城街頭遇刺?可還的您給我買牛肉吃?還記得大婚?...”
禛拽住舒瑤的胳膊,將她裹進懷里,ěn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唇,“爺都記得,記得水患,記得新婚之夜你打了爺,記得盛京城頭...瑤兒,這些爺永遠都不會忘記。”
舒瑤安心的闔上眼睛,他們之間發生了那么多的事情,經歷了很多風雨,有許多美好的回憶,應該能抵擋得過七年之癢,舒瑤貼近禛的胸膛,“爺,我錯了。”
她不應該因鈕鈷祿氏的出現,就患得患失,懷疑禛會因為膩歪了她看重別人,會讓她各種死給鈕鈷祿氏讓位。
“你同爺經歷了這么多事,爺怎么會忘記你?”禛握住舒瑤的手,“日子好過了,爺成了雍親王,如果厭棄了你的話,爺還算是個人嗎?同患難,不能同富貴,忘記嫡妻的操持家務辛苦,養育兒女的艱辛...你是錯了,竟然敢懷疑爺?”
禛摟住她,對著舒瑤的翹tún打了一巴掌,舒瑤喃喃反省:“我好像沒同您共患難,我一直享福來著,自從我們成親,辛苦的痛苦的,無奈的好像都是別人...四爺...”
禛又ěn上了舒瑤,既然她沒有喜訊,那就繼續努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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