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死神降臨

唯一戰勝國 第七十六章：死神降臨

，齋藤實一連接到十幾個電話……都是報告商船損失的

自從海軍第三戰隊擊沉了支那人的商船后，支那人開始了瘋狂的報復，大日本帝國的商船在東京灣、馬六甲、臺灣海峽三地都被潛艇攻擊。

更讓海軍上下震動不已的是，海軍第一戰隊在長崎軍港內幾乎全軍覆沒。

這是大日本帝國最精銳的海軍力量，當然，如果算上正在制造的扶桑級戰艦和金剛級巡洋艦來說，那些軍艦確實走過時了一些。

然而損失了第一戰隊的日本海軍，主戰軍艦損失近三分之一。

如此巨大的損失，讓日本海軍上下哀嚎一片，幾乎難以承受。

“該死的支那人，太卑鄙了，竟然偷襲我們。”

“我們大日本帝國應該發動圣戰，以懲罰支那人的行徑。”

海軍內部的大將們個個咬牙切齒，在場的桂太郎伸手制止了他們的抱怨，說道：“近兩天，我們已經有十余艘商船遭到攻擊，另外還有一些我們不知道情況的，他們堵截在馬六甲、臺灣海峽和東京灣地區，其中馬六甲的勢態最為嚴重。我們的經濟命脈完全依靠海上交通，若是海軍不能遏止支那人的潛艇，那么大日本帝國將面臨嚴重危機。”

說著桂太郎看著海軍大將們問道：“海軍方面有什么應對手段嗎？”

“我們已經在大力研究反潛手段，并且已經取得了一些成效，不過短時期內沒辦法普及。”齋藤實回答道，“海軍暫時沒有遏止方法。

桂太郎對此感到很失望，說道：“難道要我們陸軍出面嗎？”

“首相閣下，我想你忘記了，要想出兵中國的話，也是得走海路的。到時候說不定你們陸軍還沒到岸上就被擊沉了。而且整個事件都是因為您要我們海軍出而威逼支那人而引發的，我們海軍對此不承擔任何責任。”

“好了，現在不是爭論這個的時候，諸君還是團結一心，先解除當前危機要緊。”西園寺公望做為當代日本的四大元老之一，在這次會議中扮演和事佬的角色。

“海軍當前損失嚴重，必須等新軍艦造好之后才能形成足夠的戰斗力，只要我們海軍的新軍艦造好，遏阻支那人的潛艇沒有問題。”齋藤實這時說道。

日本的八八艦隊計劃在前幾年已經開始施行，不過并未徹底施行，因為日本的財政始終不景氣。

日本四大元老之一的松方正義作為財政大臣，為了扭轉日本通貨膨脹和白銀外流的趨勢，搞得現在日本通貨緊縮，這也是日本經濟不景氣的原因之一，不過之前為了戰爭而超額發行紙幣是主要原因。

“既然海軍沒有辦法遏阻支那人的潛艇，我們當前最重要的還是平息事件，讓支那人停止攻擊我們的商船。”西園寺公望說道。

“首相閣下，我想你之前不應該把支那人逼得太緊，現在他們狗急跳墻，反而讓我們極為被動，更讓我們海軍蒙受巨大損失，我想明年我們海軍的軍費必須擴充了。”海軍中又有人抱怨道。桂太郎怒皺眉頭，瞪視了那名發言的海軍大將一眼。

“海軍軍費明年會給你們擴充。”桂太郎半響說道。

“我們還是回到正題上吧！”西園寺公望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桂太郎此前做出威逼華東自治政府的動作對，他便已經有些預料到了這個局面，只是沒想到這個局面竟會如此的糟糕和被動。

“當前支那人定然不肯輕易罷手，我們必須請英國出面調停，先把局勢穩定平來再說其他。”

“哈依！”

杭州，夏鈞正抱著他的第二個孩子，塔娜為他生了個女兒，夏鈞想了好半天，給女兒取名為夏筏婷。

塔娜剛產下孩子，就決定回美國去了，盡管夏鈞挽留了，但塔娜說道：“我得盡早回美國布置，否則等打仗的時候就沒錢賺了。”

時此，夏鈞只能隨她，當然他還是派了兩個女兵去保護她的安全。

至于中日之間的沖突，夏鈞并不是太擔心，只是打了個電話去海軍司令部詢問情況，謝稼樟報告說：“一切順利，我們已經擊沉了十二艘日本商船，正在偷襲長崎軍港。”

就在大概半天之后，夏鈞的積分突然暴漲了兩千六百萬點，竟然擊沉六萬余噸日本軍艦，這下日本的損失可就大了。

果然，不一會謝薦樟就報告說，十艘潛艇偷龔了長崎軍港，擊沉了四艘戰列艦的樣子，同時還還有六艘驅逐艦以及其他日本海軍船只，由于天色比較暗淡，并不知道擊沉的是日本海軍的哪四艘軍艦。

不過從噸位上來看，這些日本軍艦極有可能是日本的主力軍艦。

到了28號黃昏，謝薦璋報告，海軍潛艇部隊已經擊沉了日本商船二十六艘，謝薦樟興奮的和夏鈞說道：“委員長，只要我們把日本海上航道堵死那么一兩個月，那么日本的經濟就會出現巨大的危機。”

“嗯！”夏鈞點了點頭，接著對謝葆樟說道：“不過日本是我們的磨刀石，海軍下手悠著點吧！”

“磨刀石？”謝葆樟聽了不是很明白。

“我們的海軍要想真正崛起，就得有個可以為我們提供實戰機會的對手，日本就是一個不錯的對象。……夏鈞含糊的說道，實際上他是想把日本當成奶牛來擠，要是打到日本都沒錢打了，那夏鈞就賺不了積分了。

日本政府29日緊急向英美兩國發出照會，請求他們出面調停中日爭端。

中日兩國的沖突此時已經引起了歐美各國的注意，勢態很快超出了他們的想象，華東自治政府憑借著數量眾多的潛艇，竟然打得日本毫無遏止的辦法。

日本海軍此時能做的就是集結海軍主力，通過這樣的方式來防止海軍再被華東海軍的潛艇襲擊。

住日本海軍缺乏反潛手段，顯然沒有辦法保護他們的商船。

英國和美國答應出面調停，兩國隨后向華東自治政府發出了照會，要求華東自治政府與日本休戰，回到談判桌上來解決問題。

日本政府當即表示愿意休戰，其迫切的想要停止此次沖突。

華東自治政府沒有立即做出回應，不過接下來英國的措辭更加嚴厲，要求華東自治政府立即停止攻擊日本商船。

在這樣的局勢下，華東自治政府外交部發表聲明。

“華東自治政府愿意用談判來解決問題，不過在日本政府向中國道歉，并賠償沉沒商船的損失之前，我們不會停止攻擊日本商船。”林溪俞當天在發表聲明中說道，“既然日本要挑起沖突，我們愿意奉陪。”

華東自治政府根本不鳥英國美國的調停，此時華東自治政府占據優勢，而且在道義上也占優勢。

華東自治政府與日本政府在海上的沖突很明顯出乎了世界各國的預料，法國一家報紙突然曝出，號稱亞州最強的日本海軍遭到了華東海軍的潛艇襲擊，為此損失慘重。

同時英國一家報紙還刊登了十幾張日本商船在馬六甲海域被潛艇擊沉的照片。

該報紙稱，事發地點位于馬六甲出口處二十里海里處，當是一家日本貨輪在行駛途中遭到了潛艇攻擊。

正好一艘英國客船經過該海域，船上的一名英國記者拍攝下了這場海戰的經過。

從照片上可以看出，在日本貨輪遭到魚雷襲擊后……艘潛艇慢慢浮出了海面，欣賞著正在沉沒的獵物。

隨后日本商船沉沒，那個英國記者接著又拍到了一艘華東海軍的補給船，這艘補給船正在給一艘潛艇加油。

世界各國第二次意識到了潛艇的作用，英法德等國很快便追加了潛艇的研制費用，特別是德國發現，潛艇這種東西對于島國來說很致命，只要用潛艇把島國的運輸線切斷，那么島國將面臨嚴重的危機。

英國就是一個島國，是德國人的敵對陣營。

雖然兩個陣營還未爆發戰爭，但未來肯定是有一場戰爭要開打的，德國威廉二世皇帝對此趕到很興奮，因為他找到了出奇制勝的法寶。

此時日本表面上損失雖然很大，但他們的這些軍艦都是早在甲午戰爭時就造出來的了，其后有參與了日俄戰爭。

之后日本海軍就沒有再怎么擴充過，主要還是經濟上的困擾。

這些日本軍艦都是有些過時的了，不過日本的新型主戰軍艦扶桑級戰列艦和金州級巡洋艦已經建造。

日本海軍的損失并不是關鍵，關鍵在于日本的商船現在都滯留在馬六甲海峽以西，根本不敢走馬六甲這條航道，有的則從其他水道繞行，畢竟東南亞海域不止一個馬六甲海峽可以通航。

華東自治政府雖然沒有按照英國的意思而停止海上破交戰，不過卻同意了上談判桌上解決問題。

英美兩國第二次負責調停。

華東自治政府與日本政府第二次在談判桌上進行交鋒，與上次的談判不同，這次談判華東自治政府不但不承認上次簽訂的賠款協議，反而要求日本道歉并賠償華東遠洋公司的商船、人員損失。

美國政府看得竊喜，如果華東自治政府能抗衡日本海軍的話，那么美國在亞洲的利益就能得到保障。

為此，在談判上，美國支持華東自治政府。并指責日本挑起海上沖突，破壞貿易環境。

英國有意偏袒日本，畢竟華東自治政府的崛起，有損大英帝國在中國的利益，然而看當前這個形勢，英國已經意識到自己押錯寶了，華東自治政府的實力明顯強過袁世凱的中央政府。

不過袁世凱表面上依舊能使華東自治政府臣服，這是英國當前感覺最為樂觀的一面，因此依舊妄圖打壓華東自治政府。

這次談判上，華東自治政府并不是太認真，談判桌上英國方面能明顯看得出來。

日本政府則很急，因為華東海軍的騷擾，日本的海運再這么下去，就快要陷入癱瘓了，對于島國來說的日本，難以承受這樣的局面。

“道歉，沒有可能，我們大日本帝國不會道歉。”日本談判代表十分強硬，然而接著卻話鋒一轉：“我們日本政府可以賠償你們商船損失，你們再不停止攻擊我大日本帝國航船，我大日本帝國將派遣陸軍踏平你們華東自治三省。”

“日本如果要對我們宣戰的話，我們一樣奉陪。”負責談判的朱曉誠一拍桌子怒道。

“道歉沒有可能。”

日本政府顯然不愿意道歉，但他們出于此時局勢所迫，卻同意了賠償

雙方僵持不下，最后英國提議，日本可以不公開道歉，但雙倍賠償華東商船的損失，經過計算，被日本擊沉的華東商船作價兩百萬元，船上貨物作價一百二十萬元，朱曉誠說上面運了一批從歐洲進口的貴重商品。

并且拿出了詳細清單，英國就這清單查了一下，近期的確有一艘華東遠洋公司的商船在英國進購了這批貨物。

這些高檔商品是華東百貨公司要的，華東百貨公司并非全買國貨，很多高檔商品在目內還沒辦法生產，那自然是需要進口了，不過華東百貨會標注商品出產國，這類貨物在華東百貨商場中并不是太多，相比本國商品來說很少。

實際上那艘被擊沉的商船上面運的是從澳大利亞運來的鐵礦石，其價格不到一萬元。

再加上商船上的二十名遇難中國船員，每人賠償一萬元，就是二十萬元。

總價加起來，就是三百四十萬元。

如果雙倍賠償的話，就是六百八十萬元。

對于這個賠償數目，日本政府堅決表示不能接受。

然而時間不允許日本政府再拖延了，這今年代的日本國力遠沒有那么強，日本商船數量也不是太多。

不過很快，英國人發現這場海上沖突中自己是有利可圖的。

因為在華東自治政府與日本政府發生沖突后，華東遠洋公司的商船和日本商船大多都掛上了其他國家的國旗，其中華東遠洋公司的商船掛上了美國的國旗，日本商船則大多掛上了英國的國旗。

然而兩方的海運都受到了影響，使得英國的運輸業出現了增長。

這是好事啊！

英國佬在調停上變得不是那么積極了。

日本政府由于通知了商船，商船掛上了其他國家的旗幟，讓華東海軍的潛艇搞不清楚是哪個國家的商船，因此不敢對其進行攻擊。

談判變得僵持不下，日本海軍因為缺乏有效反潛手段而不敢出動，而華東海軍因為不能辨別商船國籍，幾天下來就算看到疑似日本商船的船只，看到它們掛著英國的國旗，也不敢輕易的發射魚雷。

“委員長，我們現在沒辦法辨別日本商船，日本人想要耍賴了，在談判桌上連賠償的事情都不提了。”朱曉誠對夏鈞報告道。

戰爭是政客最后的底牌，當這張底牌沒辦法發揮作用時，政客在談判桌上就顯被動了。

“日本人會屈服的。”夏鈞對朱曉誠說道，因為他已經派出了死，神號。

1月2日，死神號潛入了日本四大軍港之一的橫須賀，根據軍情局刺探到的消息，日本海軍主力很有可能就集結在這里。

死神號潛入橫須賀軍港后，發現里而并沒有幾艘軍艦，顯然軍情局提供的情報有誤，橫須賀的軍港里只有幾艘魚雷艇。

不過遠處有一座很大的浮船塢！

港口內探照燈十幾個正來回的照著，死神號快速的把潛望鏡收了起來，然后開始退出港口，在港口出口處開始布雷。

十二枚大型水雷陸續被布置在了橫須賀軍港的入口處，接著死神號繼續下潛，再次返回了港口。

死神號悄悄升起了潛望鏡。

“目標正前方，距離1200米……至六號魚雷呈支線發射……”再次駕駛著這艘強悍潛艇出海的周秀龍異常興奮，這艘潛艇可不是隨時能動用的，必須委員長親自批示后才能出動作戰。

對著遠處那個靜止的浮船塢，實在沒有任何挑戰性，周秀龍連校準都沒搞，直接下令魚雷準備。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探照燈照在了潛望鏡上，一今日本巡邏兵突然大聲叫喊了起來，凄厲的警報聲隨即在港口上響起。

周秀龍從潛望鏡中突然看到一道強光照來，馬上命令道，“發射！”

一聲令下，六枚魚雷從死神號的前端疾射而出。

“下潛，下潛，退出港口。”周秀龍命令完，也不看什么戰果，直接把潛望鏡一收，對士兵催促道。

死神號收起潛望鏡馬上開始邊下潛邊倒退。

就在死神號開始下潛時……千二百米外的那座浮船塢上想起了猛烈的爆炸聲，六枚魚雷相繼爆炸。

這座近兩萬噸的浮船塢被炸成了一個大火球，上面正忙著造船的造船工人在猛烈的震蕩和騰起的大火中凄厲叫喊。

那艘正在船塢中建造的軍艦在爆炸中被轟然炸成數截。

橫須賀軍港內的大炮開始朝著水中一通亂射，然而死神號已經溜出了港口。

浮船塢突然遭到襲擊，整個港口都騷動了起來，日本消防隊匆忙趕來救火，那座浮船塢上的大火燒了半個小時終于被撲滅。

港口內的大炮也打了近半個小時這才停下來。

很快又過了兩個小時，晚上九點！

死神號在港口外面待了兩個半小時，周秀龍再次指揮著死神號悄悄的溜回了港口內。

破曉更新組神受提供軍情局此前的情報并非有誤……日本的主力艦隊的確曾在，不久前集結在了橫須賀軍港，不過日本政府在把商船的國旗換了一下而穩定住了局勢后，開始想到了反擊。

日本海軍的采取的策略是大規模集結，以次來防御潛艇帶來的威脅，然后前去攻擊華東自治三省的港口。

雖然說華東自治三省的大港口、軍港的防御力很強，都沒有炮臺，同時還可能有潛艇，但問題是日本海軍可以攻擊那些沒有多少防御力量的小港口，以此來報復華東自治政府。

然而主力艦隊剛駛出港口四個小時，就得到海軍部的命令，讓他們撤回橫須賀，因為橫須賀被支那人的潛艇襲擊了。

日本政府在橫須賀被炸后不久就震驚異常，因為橫須賀港口內正有艘日本打算自主建造的戰列艦，那就是金丹級巡洋艦。

橫須賀港口遭到襲擊，那也就意味著其他港口也可能遭到安擊，海軍部大臣齋藤實在橫須賀港口被襲擊后遭到指責。

在日本人看來，若是不把主力艦隊調離橫須賀，根本不可能被支那人的襲擊得逞。

齋藤實無奈，只好把海軍主力艦隊調集了回來。

日本人顯然以為潛艇離開了，想想到死神號又會折回，港口內的防備十分松懈，人們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搶救軍艦和船塢上。

那座浮船塢很結實，被六枚大口徑水雷炸了一遍竟然還沒沉沒。

周秀龍在潛望鏡中看得暗暗吃驚。

“這東西也太結實了吧！”周秀龍有些郁悶的想，不過在潛望鏡中可以看到，浮船塢已經被炸得一塌糊涂，那艘正在修建的軍艦也被炸得解體當場。

“魚雷準備……

周秀龍下令道。

死神號內部很快再次忙碌的調整起魚雷，周秀龍再次把魚雷發射管對準遠處的浮船塢，冷哼道：“這次一定要把這家東西炸沉。”

九點十一分！

再次折返橫須賀軍港的死神號再次對港中的那座浮船塢發射了六枚魚雷，接連的爆炸聲再次把日本人震驚了。

只聽六聲爆炸聲過后，那座已經被炸得亂七八糟的浮船塢轟然裂成了三塊，然后緩緩下濾……

橫須賀內再次亂成一團，港口中的火炮持續不斷的往水下不斷的轟炸，然而這只是浪費炮彈而已，在發射完魚雷后，死神號已經快速下潛，再次離開了橫須賀軍港。

死神號這次走得更加從容，因為日本人根本沒有發現死神號的位置，炮彈打得更加散亂，等死神號下潛得深一點，就算被炮彈砸到，也沒什么損傷。

“八嘎呀路……個晚上被襲擊兩次，你們為什么不向天皇剖腹謝罪？”電話第二次打到了海軍部，橫須賀又被潛艇龔擊了！把齋藤實都快氣炸了。

沒等齋藤實消停多久，突然又一個電話打來。

齋藤實沒好氣的接起電話，問道：“什么事？”

“長官，不好了，返回橫須賀的主力艦隊中有兩艘驅逐艦和一艘巡洋艦觸雷沉沒了……”

齋藤實聽到報告，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只覺得胸口悶得十分惡心，支那人的戰術實在把他給惡心到了。

華東海軍對橫須賀的襲擊讓那日本內閣在不久后的緊急會議上決定，馬上與華東自治政府停戰。

再這么打下去，日本要在潛艇上面吃大虧。

日本需要時間來發展反潛技術，只要反潛技術成熟，日本海軍才能全面壓倒華動海軍。

在談判桌上，日本代表因為內閣的催促，另外英國發現華東海軍開始攻擊懸掛英國國旗的日本商船，也加大了對雙方的施壓。

再打下去，大英帝國的商船安全將會受到威脅。

不過日本政府依舊不肯道歉，但賠款上他們愿意賠償三百萬元，在英國的逼迫下，雙方迅速簽訂了新的和解協議。

日本承認此次沖突中的錯誤，但不公開承認，同時向華東自治政府賠償三百萬元，同時廢止之前華東自治政府向日本賠款的協議，以結束這場海上沖突。

至于賠款的時間上，華東自治政府要求日本立即付款。

日本在海軍實力大損，并且在極有可能繼續擴大損失的情況下，無奈簽訂了這份協議。

此戰，日本海軍損失噸位達到八萬噸，同時被炸毀了一座浮船塢，以及一艘正在制造的金剛級的巡洋艦。

同時日本還損失了三十四艘商船，總共二十三萬噸。

這對日本政府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損失，同時也驗證了華東自治政府的宣言，要讓日本復出十被代價。

這個代價何止十倍！

在噸位上來說就有三十倍了，而在損失上卻是五十倍，六十倍，畢竟軍艦比商船值錢得多……

不過日本海軍損失的那些軍艦中……大部分都是可以打撈修復的，因為那此軍艦是在港口中被擊沉的，打撈起來很容易，而且日本海軍的第三代軍艦已經開始建造了。

日本海軍應該可以修復近半的軍艦，甚至更多。

而且日本海軍的人員在此次沖突中并未死傷多少，華東海軍并未讓日本海軍傷到什么元氣。

不過世界各國依舊對此次沖突感到震撼，特別是對潛艇的威力感到有些恐懼，并對于華東自治政府的海上力量進行重新評估。

就幾方簽訂了和解協議后，美國《紐約時報》點評稱：“日本政府與中國華東自治政府的這次沖突，使得戰爭的種子已經埋下，只要隨便給點養分，這顆種子就會瘋長。”

華東海軍勝利的消息傳回中國，中國報界為之沸騰。華友海軍此次勝利，讓中國海軍一雪甲午戰爭之恥辱。

華東自治政府行政大樓很快就被中外記者所包圍，紛紛要求對夏委員長進行采訪，華東自治政府已經貼出公告，早上九點召開記者招待。

很快九點到了，夏鈞如期出現在媒體面前。

狂熱的記者看到夏鈞出現之后依舊有著不錯的秩序，行政大樓不是他們能撒野的地方。

夏鈞今天臉上掛著笑容，顯然心情不錯。

“請問委員長，是什么原因讓我們的海軍僅成立兩年就打敗了日本海軍？”首先提問的記者期待的問道。

“技術與革新，以及海軍的努力，這是我們勝利的原因。”夏鈞思考了片刻后說道，“不過我們也并未完全勝利，日后將面更嚴峻的挑戰。

“是要與日本海軍開展嗎？”那名記者繼續問道。

“有可能，若是日本還像此次這般無故攻擊我國民船，那么我們華東海軍必然要與其一戰。”夏鈞鄭重的說道：“還是那句話，誰若敢攻擊我中國商船，我們華東自治政府將讓他們竹出十倍的代價，甚至更多。”

“委員長，以我們海軍現在的實力，能否保障我們的商船在全球的貿易？”又有記者問道。

“我們的海軍現在還比較弱小，但我們會吸取這次的教訓，日后將派出潛艇和驅逐艦加強對商船的武力保護。”

“委員長，遇難船員的后事將如何處理？”

“對于遇難船員，我們深感歉意，雖然我們無法在精神上使遇難船員的家屬得到安慰，不過華東自治政府將在物質上對他們進行補償，日本的賠償款已經到達，每個船員家屬都將拿到一萬元的賠償。”

一萬元！

可以一輩子不用干活了！

這一天，幾乎全中國的報紙上都以頭版頭條報道了華東海軍的勝利，整個中國的焦點都放到了華東自治政府身上。

中國各大學、中學的師生們看到報紙都沸騰了。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勝利，甚至沒有真正讓日本海軍元氣大傷，但在這個不斷經歷失敗的時代，這樣的小小勝利已經足夠引起沸騰和歡呼。

越來越多心系國家與民族的年輕人懷著一腔熱血來到華東自治三省求學，這次海軍的勝利再次引發了一次前往早東自治三省的熱潮。

而在日本，桂太郎的內閣則不是那么好過了。

盡管他們想婦寸鎖消息，但消息顯然封鎖不了，日本民眾本來就對于桂太郎內閣不滿，日本民眾指責日本內閣是軍政府不分。

同時日本民眾對于此次沖突的失敗感覺憤怒，桂太郎很快就成了犧牲品，在1月13日，桂太郎內閣上臺不到一個月，就直接垮臺。

就算是桂太郎拿出大正天皇的政令，也毫無作用。

在群情激奮中，桂太郎內閣轟然垮臺，成為第一個被日本民眾推翻的內閣。

新內閣如何組建的問題，日本幾大元老再次開始商議，最后決定把山本權兵衛推到前臺來組建新內閣。

山本權兵衛，伯爵，日本海軍之父。

還是大佐的時候就被稱為權兵衛大臣，實際指揮日本海軍，大到對清作戰制海論的制定、聯合艦隊的建立、六六艦隊和八八艦隊的提出。

小到老舊軍官的退役，吊床號的推行，對鎮、定兩艦用速射炮取勝、啟用伊東佑亨、東鄉平八郎擔任艦隊司令無不明顯的帶有他身影。

海軍剛剛大敗，日本需要一個海軍出身的人出來主持大局，并快速把日本海軍恢復過來。

此時的日本海軍主力損失近三分分之……可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創，雖然并未傷到元氣。

但作為島國的日本，此時意識到了空前的危機。

什么經濟調控也不管了，先把八八艦隊計劃落實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