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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天子劍

作者:蕭玄武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穿越歷史 | 蕭玄武 | 長安風流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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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風流 第350章 天子劍

太極宮武德殿,正殿。

文武百官排好隊列,魚貫而入。所有人,無不眼觀鼻鼻觀心目不斜視,現場的氣氛吊詭又壓抑。

眾皆心知肚明,今天這一朝會,便是一道大唐王朝的歷史分水嶺,會是許多人生死榮辱的分水嶺。眼下不見刀戈兵戟,但冷槍暗箭已是四下埋布。

太子李承乾,魏王李泰,走在兩排朝臣之前,非常有默契的用眼角彼此瞟了對方一眼,又迅速分開。

誰成,誰敗;誰王,誰寇,只在今日。

相比之下,不顯山不露水更沒有被逼到絕境的李泰,更顯得輕松自如一點。今日,哪怕皇帝宣布監國理事的不是他,那也不能代表他徹底完蛋了。因為按名份,本來就輪不到他監國理事。也就是說,他的起點低,輸得起。這一戰,無論勝負他李泰注定不會有什么大損失。不過,李泰有六成的把握,今日自己應該會是贏家。李元昌劣行敗露,牽扯太子是必然的。于情于理,他這個太子在這時候已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更別提監國理事了。

皇帝病臥,太子要倒。遍觀天下,這監國一職除了他魏王,還能有誰能勝任?

李泰,智珠在握滿懷期待。

而李承乾不同。今日這朝會若非是由他來主持,那就意味著他這太子當到頭了。他已走到絕境,半點也再輸不起。此刻,他心中還抱有最后的一絲幻想,他不相信他的父親,會在這種特殊的時候、以這樣一種藏頭露尾不負責任的形式,廢了他的太子之位。

就算是看在已故母親長孫皇后的面子上,今時今日做父親的病倒了,也總該給他這個嫡長子最后一次表現自己、挽回自己命運的機會。

李承乾想不到,除了血脈繼承與親情嫡庶,他還能有什么可依靠的。

每踏上一階武德殿龍尾道的石階,李承乾的心臟就沉重的撞擊一次,呼吸變得緊張且急促。他感覺,似乎所有人都盯著他,道道目光如同利箭一樣,能將他洞穿。

李承乾,冷汗涔涔,如芒在背。

眾文武靜默無聲的走進武德殿正殿。往日,這些人也不知參加過多少次的朝會了,從未有像今日這樣的忐忑。以往,總是他們入朝左右站定后,司禮宦官拖著嗓門就喊皇帝駕到,然后就是正當壯年的馬上皇帝李世民,龍行虎步的步入金鑾殿坐上鎏金龍椅,聲如洪鐘的賜眾卿平身。

今日,眾文武拱手低頭站了半晌,別說是皇帝,就連司禮宦官也沒有出現。

許多人開始左右瞟看交頭結耳,同時有人發現,除了一向陪伺于皇帝左右隨起居注記的中書侍郎褚遂良沒有出現,另外還有一個本該出現、最該出現的大人物,也不在場。

國舅趙國公、司徒、尚書左仆射,長孫無忌。

此等意義非凡、重大無比的朝會,他身為皇帝最信任最倚重的大臣,當今大唐權柄最為隆重的宰相,為何沒有出席?

眾人心中,疑團更大。

過了許久,武德殿里依舊鴉雀無聲。偶爾一兩聲忍耐不住發出的咳嗽,也是聽得出是在極力壓制。有些人因為緊張與壓抑,竟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起來。

驀然一聲:“晉王殿下到、左仆射長孫司徒到、中書侍郎褚遂良到!”

眾人如夢方響,整齊的打了一個寒顫,驚詫的看向龍庭金鑾。

長孫無忌峨冠博帶昂首挺胸須發飄飄,牽著身著一身紫色鹿龍袍的半大小子李治,其后跟著捧拿玉璽的褚遂良,一步一個穩,走到了龍椅之上。

“啊!!!”

所有人,實在忍不住這等的驚詫,發出了整齊的驚呼聲。

正當年幼、常年養在深宮沒見過什么世面的李治,被這一片驚呼嚇得怔了一怔,腳步都停住了。長孫無忌回頭一看,雙眉深皺手上用了幾分暗力一拖,李治差點一個趔趄,略顯倉皇的走到了龍椅之前,屁股對著椅座。

全場文武整齊劃一的瞪大了眼睛,直直的杵著金鑾殿上的三人。李承乾更是夸張,身子都發起抖來嘴唇也有些青了,不自禁的喃喃道:“舅舅,九弟……為什么,為什么會是這樣?”

李泰也頗為驚愕的看了幾眼臺上,內心的震驚與憤慨幾乎難以壓持。不過當他看到太子的失態與驚惶之時,他馬上轉變了自己的臉色,急忙拱手低頭的站好,就如同今日這金鑾寶殿上站著的,就是他父親,跟以往沒有區別。

“陛下口諭。”褚遂良的聲音幾乎是沒有感情的響起,將在場石化的人群都從驚愕之中喚醒。他說道,“命,長孫無忌輔佐皇子晉王治,監國理事。”

李承乾的身子一晃,差點一頭栽倒。

年幼的李治看到站得最近的太子哥哥這般神情,倒把他給嚇慌了。他匆忙跑下鑾庭來到李承乾身邊,拉住他的衣袖:“太子哥哥,還是由你來監國理事吧!九弟還小,不懂國事。”

“呼……”朝堂之內響起一片驚呼聲。

“監國之位,李治竟將他當作是兒時玩具一樣,讓給他大哥!”好多人心中不禁驚道!

“不、不,我不要。父皇命你監國,你就監國。”李承乾幾乎已是崩潰,連大腦也像是失去了思考能力,木訥的說道。說了些什么,他自己都沒有感覺。

“晉王殿下,請你回來。”進殿之后一直沒有吭聲的長孫無忌,發話了。

李治怔了一怔,回頭看了一眼長孫無忌與褚遂良,又仰頭凝視了一陣臉色灰白不停顫抖的太子大哥,手中緊緊拽著李承乾的衣袖,不肯松手。

李承乾的鬢角,已是冷汗溢溢。他低著頭,看著矮他半頭的九弟李治,狠心的一咬牙瓣住他的手,用力一扔:“叫你回去!身為監國皇子,怎可輕下金鑾,成何體統。”

“大哥……”李治被李承乾甩退了幾步,木然的站立在當場,眼眶竟然就濕了。

這一聲“大哥”,叫得真情實意頗為傷感。堂中文武百官禁不住心中一顫,幾度唏噓。

“太子大哥,小弟不想監國,小弟……”

“閉嘴!不要說了!”李承乾突然嘶聲大吼,“回去,叫你回去!”

李治的眼淚,就從眼眶里涌了出來。他咬著嘴唇,點了點頭,失魂落魄一般走回了金鑾殿龍椅。然后,幾乎是被長孫無忌按著,頗顯瘦小的身軀坐在了半點也不合他身材比例、冷冰冰的龍椅之上。

坐上龍椅之后,李治雙手各按在龍頭扶手上,左右不停的看著他太子大哥與四哥魏王,表情茫然、恐懼且傷感。看那情形,非但是沒有半分監國理事的威嚴與榮幸,反而如喪考妣哀痛非常。

至始至終,李泰像個局外之人,低眉順目神色沉肅,從他臉色之上,看不出任何的情感波動,宛如泥胎木心的廟里菩薩。

“近日,朝中多事。陛下病倒,宰相房玄齡病倒,皆不能理事。”長孫無忌的聲音倒顯得平實,不急不徐娓娓而談,很能壓得住場面的語氣與語速。他說道:“長孫無忌受帝命,輔佐晉王殿下監國理事。但有大小事情,晉王殿下可代帝行令。朝中大小事情,不可一日荒廢。下面,就請晉王殿下宣布兩件重要事情。”

話音剛落,一陣整齊的“刷刷聲”,竟是衣領摩擦脖子所發出——所有人無不驚駭的看向剛剛粉墨登場的年幼皇子,晉王李治。

李治顯然有些緊張,接過褚遂良遞來的一本折子,聲音有些發抖的說道:“近日有幾本重要奏折,因父皇病臥無以批示。現,本王代帝行令,批示如下!”

“其一,是有關駙馬秦慕白夜闖掖庭穢亂后宮一案。經查明,秦慕白乃是被人栽贓陷害。今有重要證人房遺直,舉告其弟房遺愛因懷私仇糾合一眾人等,陷害秦慕白的供狀。經查,證據屬實。因此,本王當眾在朝會之上,宣布秦慕白無罪,官復原職,與高陽公主的婚禮另行擇日……”

“慢!!”突然一聲厲喝,打斷了李治機械的“朗讀”。李治嚇了一彈,手中的折子差點掉到地上。

眾皆驚詫的側目一看,發出這一聲斥喊的,竟是太子。

只見李承乾如同背負了千斤巨石,緩緩的一步步從朝班之中挪了出來走到正中,對著頭頂拱了一手,沉聲道:“監國九弟皇,我想問,秦慕白一案,從案發到現在,從未有公之于眾,從未由御史臺、宗正寺或是大理寺立案刑訊,如何就叫‘經查證據實屬’了?如此人命關天,更關乎先帝與我皇族的榮辱尊嚴,九弟,你就如此草率下了定案,赦他無罪?莫非就是因為秦慕白是你恩師,你就以權謀私為其開罪?如此不黯常情、不合祖制、不符律法,何以服眾?”

眾皆嘩然。

李治瞪大了眼睛驚駭的看著太子李承乾,喃喃道:“太子大哥,你何苦如此?秦慕白未曾有半分得罪你,他分明是被人遭贓陷害。”

“你住口!”李承乾怒斥道,“朝堂之上,豈由得人情做主?如此將置國法于何地?九弟,你既已是監國,休要感情用事!”

“太子大哥……”

李治還要說下去,被長孫無忌抬了一下手打斷。長孫無忌站在李治身邊,對李承乾拱了一下手,平聲靜氣道:“太子殿下的置疑,也屬應當。只是,秦慕白一案太過敏感,事關皇族家事與先帝尊嚴,因此并沒有公開審理。太子殿下如此在朝堂之上公然叫囂挑釁,豈非是要將家丑外揚,居心何在?”

“長孫司徒,你既是編修過律法,當知律法森嚴、法不容情。此案既已發,就當秉公審理。現今,人人皆知后宮案發,卻沒有一個公正的審訊與案查就草草宣布否定罪行,何以服眾?如此,我大唐還要律法干什么?九弟監國,一上來就頒布這樣一紙糊涂赦令,今后還如何秉公論事?”李承乾說罷,眼角瞟了一眼身后,拱手大聲道:“此案,還需由閣部宰相聯合宗正寺、御史臺、大理寺,嚴格審查方能定罪。否則,眾心不服!”

這就好比是一紙檄文,拉開了銷煙戰幕。

當下,許多擁護太子的太子黨朝臣一并站了出來,附合太子的朝議。

看著朝堂之中拱手站立誓死不退的一群人,李治靜默不語。此刻,他反而不害怕了。只是有點哀怨的看著他的太子大哥,禁不住發出了一聲與他年齡不符的悠然長嘆。

“太子大哥,其實案情如何,你比誰都清楚。此情此景,沒人逼你,你又何苦自尋死路?”

小小年紀的李治,語不驚人,死不休!

李承乾頓時駭然的仰頭,看向頭頂金鑾寶座。

李治,滿副的憂傷與失望,更有一些愛莫能助的絕望神色;褚遂良,就連皇帝對他咆哮時他也能面無表情,此刻依舊沉寂如水;長孫無忌,雙眼微瞇,眼神似刀似火,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太子!你若執意如何,今日,就將事涉此案的幾個人都叫到朝堂之上來,當面對質,也好叫你心服口服!只是,如此將皇家內事家丑宣揚出來,你也是李家兒孫,我看你情何以堪!”長孫無忌斗然暴發,抬手怒指太子李承乾,然后大喝,“來人,宣房遺直、蘇憐清、澹臺姐妹!”

“宣——房遺直、蘇憐清、澹臺姐妹!”司禮宦官大聲宣話,從殿內層層外傳。

聽到后面蘇憐清與澹臺姐妹的名字,李承乾就絕望了。

最后的掙扎與努力,基本上可以說是暴廢了。非但是暴廢,還把自己推向了與李家皇族的對立面。現在,恐怕就算是皇帝走出來,也饒不得他這個鐵心要將家丑外揚的蠢貨了。

“漢王李元昌何在?”長孫無忌當朝問道。

有司薄記名的官員出來奏道,說漢王抱病不能出朝。

長孫無忌冷笑道:“分明是做賊心虛、畏罪潛逃!太子殿下,事到如今,我勸你和盤托出莫要被歹人禍及拖累,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正說著,房遺直、蘇憐清與澹臺姐妹已然走到了武德殿正殿門口。

李承乾幾近石化冷汗直流,木訥的轉身看了這幾人一眼,突然歇斯底里的叫道:“別逼我!你們都別逼我!!!”

眾皆大驚失色——太子,這是什么意思?

長孫無忌雙眼一瞇,精光畢露,沉喝道:“李承乾,你想干什么!”

“別逼我、你們別逼我!!”李承乾冷汗直流的喘著粗氣,步子散亂驚惶不定的挪著步子。

“沒人逼你。一切,由你糾由自取。”突然一記如同洪鐘般的聲音,響在了朝堂入鑾門之側。

眾人驚訝的扭頭一看,江夏王,李道宗!

李道宗背剪著手,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昂然步入朝堂。一雙眼睛如同虎目燈炬逼視著李承乾,直到差點將他盯得蹲下身去。

“太子,從始至終,所有人都在給你機會,一直都在挽留你,幫助你。”李道宗背剪著的雙手緩緩拿到身前來,李承乾頓時目瞪口呆。

“這……這是我父皇的,天子劍,如何在你手中!”李承乾驚叫道,“你敢殺我?你敢殺我嗎?我是太子!你敢殺孤?!”

“沒人敢殺你,也沒人要殺你。承乾,你把你自己關在臆想、謊言、愚蠢與墮落編織的囚牢之中,誰也救你不得。”李道宗說罷,突然高舉寶劍,大喝,“天子劍在此,如朕躬親!”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滿朝之人全部跪倒,除了已近崩潰的李承乾。

“晉王殿下,長孫司徒。今日的第二份監國赦令,就請交由本王來宣讀吧!”李道宗說道。

“有勞皇叔。”李治拿著折本,恭恭敬敬的高舉過頭。李道宗也不客氣,手拿寶劍走上金鑾龍庭,展開折本朗聲道:“監國皇子第二道赦令,賜皇帝天子劍與秦慕白,提點都統百騎、金吾衛、千牛衛、監門衛一切御林軍,保衛皇城,誅邪除奸!”

此刻,秦慕白正在一隊百騎的押解之下,走進了太極宮玄武門,依次經過了承香殿、延嘉殿、甘露殿,過了日華門,便可一眼看到高大巍峨的武德殿。

武德殿周圍,兵甲林立刀戈生輝。從日華門到武德殿短短的數百步距離,布下兵甲不下三千,三步一崗五步一亭,莊嚴,肅殺。

大雨傾盆,天地陰沉,風吹旗獵獵,地下積水已是不淺。秦慕白與這一隊百騎沿路走來,已是周身濕透沒有一絲干爽的地方。

“三弟,快到了。為兄,要得罪了。”秦通停住了腳,濃眉微沉看著秦慕白,說道,“先綁上吧!這怎么也是規矩。一會兒,要死要活,都有大哥陪你。”

“大哥,你就動手吧,不必多言。”秦慕白微然一笑,自己將雙手背剪到身后。秦通嘆了一聲,拿一根繩子將秦慕白綁起,朝武德殿龍尾道而去。

沿途百千鐵甲,無不對秦慕白側目而視。

仰頭看著高高在上的武德殿與似乎沒有盡頭的龍尾道階梯,秦慕白深吸了一口氣,挺起胸,昂起頭,一腳踏了出去。

剛剛第一支腳踏上龍尾道,突然頭頂處傳來一聲高呼:“宣——檢校百騎使、蘭州都督府長史、駙馬秦慕白,進殿!”

秦通聽到這一聲,幾乎驚喜得跳了起來,頓時揮刀一刀斬斷秦慕白身上的繩子,大叫道:“三弟!三弟,聽到沒有!宣的是百騎使、蘭州都督府長史與駙馬,不是罪囚!三弟,你沒事,你沒事了!”

“哈哈哈!大哥,我沒罪!我沒有罪!”兄弟二人緊緊抱在一起,秦通喜極而泣。

這時,龍尾道的盡頭出現一個偉岸的身影,剪手而立,在風雨聲中朗聲而說,聲音洪亮如鐘:“秦慕白,你竟如此大膽,朝會宣你,你竟遲遲不入!——來呀,將他捉上來!”

“江夏王!”秦慕白驚喜的叫了一聲,與秦通松了開來。還當真有幾名百騎上前來要拿秦慕白,被秦慕白一腳一個都給踢走了。

秦慕白快步跑上龍尾道,有些氣喘吁吁的站在了李道宗面前,對他展顏一笑:“王爺!”

“臭小子!”李道宗重重一拍秦慕白肩膀,然后雙手托起寶劍呈到秦慕白面前,說道:“天子劍,與滿皇城的御林軍,暫時都歸你了。太極宮與東宮相連的通訓門、長樂門等處,都可能會有異變。去吧,干一些你想干的事情。”

“謝吾皇!謝王爺!”秦慕白接過劍來,用力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嘡鏘一聲拔劍出鞘,厲聲吼道——

“百騎何在!”

“謹聽號令!”近在咫尺的秦通與眾百騎將士抱拳跪倒地雨水地里,雷聲大吼道。

“金吾衛、千牛衛、監門衛將佐何在?”

“末將聽令”朝堂內的眾將軍們一并跑了出來,對舉劍而立的秦慕白單膝而拜。

“聽我號令,調集所有御林軍兵馬保衛皇城。左右監門衛封鎖戒嚴各處宮門與衙署,左千牛衛鎮戍武德殿,右千牛衛專行保護陛下安全,金吾衛鎮守通訓門、長樂門,若有叛兵來攻,殺無赦!”

“諾!”眾將聽令。

“百騎。”秦慕白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所有人馬一起出動,一半由秦通帶領鎮守后宮;一半,跟隨本將,殺入東宮,擒拿叛賊李元昌!若有阻攔、反抗、逃逸及不臣之舉者,殺無赦!”

“諾!”

“李元昌,除外。”秦慕白收劍回鞘,冷冷的,沉聲道,“給我抓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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