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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種兵爭霸在明清 第七百四十四章 雪虐風饕愈凜然, 老大徒傷未拂衣
第七百四十四章雪虐風饕愈凜然,老大徒傷未拂衣
特種兵爭霸在明清第七百四十四章雪虐風饕愈凜然,老大徒傷未拂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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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四章
只見這軍醫,用右手捋著自己的胡須,臉上呈現出一幅傲然神色。對其開口繼續言道:“看來將軍也通曉三國演義的很,那么,對于三國之中的那個華佗神醫,可也是了解的了?”說完不等賀瘋子接上話,又繼續自顧自地往下言道:“當初關圣帝君身中一支毒藥箭,便于將軍今日也差不許多。若不是遇到了神醫華佗,替他刮骨療傷的話?其命也必將不保。就如同今日將軍恰巧遇上了我,至此,我也效仿與華佗與將軍刮骨療毒。致謝之詞,將軍就莫要與我講了。倒是,我聽聞將軍有一壇好酒,乃是窖藏了上百年的?就請將軍將此酒賞賜于我即可。”說完,仰著臉,一部胡須幾乎揚到天上去。
卻不料,就見那個賀瘋子,越發顯得有些急迫難耐的,伸手在自己床塌之上,來來回回的摸索著什么?唐楓不免有些好奇,便對其開口問道:“我說賀瘋子,即便你再心急,想去追趕那個祖大壽,要將其捉回營中,好出你這心頭之氣,也需要等你身上的箭傷略好一些吧?如要這般急著去,就恐怕一旦坐上坐騎,那馬一顛蕩,就會將你身上之箭傷給迸裂開去?”他方說完,那個軍醫也急忙在一旁附和著。
賀瘋子卻有些情急得回了一句道:“哪個惦記去捉那個祖大壽?此人早早晚晚都會落到我賀瘋子的手中,我自然也無需急著一時的。倒是他……,對了,我的巨劍如今不曉得,被這幫猴崽子們給藏到何處?便借你的劍來一用,今兒我也要給這位軍醫大人,非得來一回刮骨療傷不可?”賀瘋子如此一說,驚得那個軍醫,慌忙就躲到了這位東北軍主帥的背后去。聽他這么一說,那個軍醫急忙躲到,這位東北軍主帥的背后。卻是偷偷探出半拉腦袋來,朝著賀瘋子張望著。
聽他如此一說,到將這位冰雪城主弄得有些糊涂起來。有些納罕的對賀瘋子打探道:“我說賀瘋子,你這又是鬧得哪一出?人家可是剛剛救下你的一條性命。不說救命之恩當涌泉相報?可也得對人家道聲謝吧?哪里似你這般樣子的,人家方將你從鬼門關上拽出來。回頭,你就要把人家給宰了?此到底是因何緣故?你不妨對我直言,若你說的果然在理,那本城主絕不會攔阻與你就是。”說完了這一番話以后,又扭頸回頭,盯了一眼身后的這個軍醫。
卻見賀瘋子嘆了一口氣,這才對其回復道:“那也好,我說公子你就來給評評這個理。原本,某家雖然將身上的甲胄脫下去。可身上卻是還穿著一身軟甲,畢竟攻城掠寨沒有甲胄防身實不可為。雖然他祖大壽射了我一箭,可當時因為我躲閃的及時,身上的箭傷卻不是十分的嚴重,略微扎破了一點皮肉而已,只是那個毒藥卻要了我的老命罷了。可等你這解藥一到,我這箭傷可說已是無有大礙。只需把解藥與我服下去,再將這毒血稍稍的擠出一些也就可以了。可你問問咱們這軍醫,他又是如何去做的?這廝,竟敢用麻沸散將我給灌倒在床榻之上。對我說,要效仿與華佗,為我刮骨療傷。而我雖然身子動彈不得,可心下還是十分清楚得很,依然還能說話。便苦苦哀求與他,只需給我將解藥服下去,再順便放出一些毒血也就算了。可這廝,卻把我得嘴尋塊破布給堵上了。隨后,是自管自得給我便開始刮骨療傷。如今,我這肩頭之上,整整被他割去了一大塊的肉,幾乎都有二兩多重,幾可深可見骨。這毒藥傷到沒有什么?可這一大塊肉被他給剜下去了,令某如今可謂是疼的鉆心之痛。公子,你來給評斷一下,到底是他的過錯,還是某家的過錯?”賀瘋子說完,還是照樣伸出手欲去夠唐楓腰上挎著的寶劍。同時強掙扎著下了地,連鞋子都不曾穿,這便要尋寶劍,去找這個軍醫理論一番。
聽賀瘋子如此一說,這位東北軍主帥可也感到有些為難起來。雖然這是賀瘋子的一面之詞,可料他賀瘋子還不至于去因此事,去誣陷于一個軍醫?不過想這軍醫也不是十分的容易,不說是負責全營的兵馬的病患以及外傷。就論其來給他賀瘋子刮骨療傷,大概是做得有些過頭?可終歸是救了你賀瘋子的一條性命。
一想至此,急忙對著那個軍醫吩咐一聲道:“你此事雖嫌有些做得過了頭?可也畢竟是出自一番好意,你這便下去吧,你家主將亦是說說而已,絕不會因此事而懲罰于你?你先去營內到處去轉一轉,看看可還有哪一個傷患需要用到你?賀瘋子,此事就此作罷。今后,不得去無故難為軍醫。你且在營內養著傷,我還有要事在身,就先去了。”說罷,這位東北軍主帥轉身便走,而那個軍醫亦是跟著奔出大帳之外。
在唐楓走出大帳之后,外面的天色已然黑了下來。此時已經到了辰時,可天上卻又逐漸的飄上了片片的雪花。瓊花碎玉一般的白雪片子,竟然在這個初春時節卻又降臨到大營之中,空氣也頓時因此而變得清新許多。營內到處均點起了燈籠火把,將整座大營照耀得如同白晝一般。往來巡邏的一隊隊軍校的肩頭上和那些站崗放哨的軍校們的身上,以及頭盔頂上頃刻間都被積上了一層薄薄的雪。天氣也為之變得有些寒冷起來,不似前幾日那般,到處還刮著和熙的春風,倒還是一個開春的模樣。竟似又回到了數九隆冬的季節一樣,讓人們感到這冬季的日子都是如此的難捱。這位東北軍主帥,將身上的披風稍稍裹緊一些,不覺抬起頭來,望向那深邃幽黑的天際深處。
“竟然在這開春又下起雪來,董二愣,你說今年會不會又是一個大災之年?還是一個豐收的年頭呢?”唐楓頭也不回的,對著身后,正為自己提著一盞燈籠的那個校尉開口探詢道。那個校尉稍稍猶疑了一下,這才有些吞吐著道:“這也不太好說,便似大明朝境內,都已然連著三年是大災之年。興許,今年能有一個較好的收成吧?否則,叫這些百姓還如何能活得下去?盡管四處都起刀兵,可老百姓只需有一口糧食吃,還能勉強活的下去。我記得我的老家的人也是這般的,在過年之時,只要財主們能不趕著上門逼租子討債?那就算過的最好的一個年。若是家中的米缸之內在能有二斗得糙米?那絕對能過一個十分豐盛的年。便連尋常的日子,都能過的舒眉直腰。”董二愣說到這里,忽然就此收住了聲。場面一下變得清寂起來,只聽得腳踩在雪地之上的聲音,咯吱咯吱聲傳出多遠去。
沉寂良久,只是這么一前一后,均默不作聲的走著。兩個人都沒有去騎馬,就這么溜溜達達走出賀瘋子的營門。身后跟著方才隨著一同過來的那一撥軍校,紛紛牽著馬韁繩,走在二人身后。天地之間,似乎只余下這一小撮的人馬,頂風冒雪的向前行進著。雪越發下的急促起來,北風呼嘯著,卷起片片的雪花,狠狠抽打在人的臉頰之上,讓人感到生疼。不知何時,天上竟然現出一彎明月,映澈在這冰雪地上,照得上下一片清光雪影。
就這么一直走進復城城門之內,到了李永芳的宅內暫作休憩。夜里,這位冰雪城主就下榻在李永芳的書房之內。而李永芳因事起倉促,雖然是帶了孩子和妻妾們跑了路。可卻不曾攜帶有多少的金銀,還有宅內他往日再復城里,到處搜掛來的民脂民膏,以及一些其心愛之物,全部都留在這所空曠的大宅子內。大概,他還打算著帶著人馬找準時機再度反攻回來,將這些東北軍趕出復城去。如此一來,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去攜帶這些東西去逃命。至于這位東北軍主帥,其也認為不過是替其暫時來照看這些家中財物的人罷了。
唐楓睡到夜半之時,突然便聽得書房門被人給擂的山響。急忙睜開眼來,對著門外問了一句道:“門外何人?可是有何要緊之事么?如無有什么著急的事,那便明日一早再來稟報于我知曉即可。”說完之后,翻個身子這便又要睡過去。卻聽得門外那人有些情急的對其回應道:“啟稟城主大事不好,屬下乃是受了曹小將軍的軍令,特此前來向城主搬取御寒的棉甲和斗笠蓑衣,以及一些遮擋風霜得東西來的。如今城內城外的大雪,都下得有尺許多厚。曹小將軍此刻被困在前往北迅口的路上,苦盼著城主差人去救援與他。若城主在延誤一時片刻,就恐怕弟兄們多數都會被凍殺在這場暴風雪之中。”門外的那個人說著說著,聲音之中都帶上了凄苦的聲調,足可見其事態緊急之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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