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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章 官兒越大膽子越小

作者:戴小樓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戴小樓 | 大明春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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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春 172章 官兒越大膽子越小

(女生文學)

乖官不忍心去瞧梨奈的尸體,這時候莉雅奉上雁翎刀,說這是梨奈姐姐的佩刀,被奧村手下的人拿去了,剛才驗殮尸首的時候發現的,握著雁翎刀在手,他忍不住就又想起當初把這把刀送給梨奈時候的情景,眼眶未免有些發澀。

這個傻妞,好端端的走什么絕路。他低首看著刀,忍不住喃喃自語。旁邊莉雅欲言又止,終究沒忍住,說,殿下,雖然梨奈姐姐的死我們很傷心,可這是身為武將的榮耀啊!請殿下不要說梨奈姐姐傻好么!

這話當即就讓乖官哭笑不得,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這是1583年的扶桑,雖然是下克上的亂世戰國,可同樣也有許多講傳統忠貞的武士,這個時期主公正常死亡,手下都會有很多武士自殺殉死,屢見史載,更勿論自己這種情況,雖然梨奈自刃這些早合少女隊的姑娘們很傷心,可心里面未必不拿梨奈當榜樣,說不準還要引以為自豪。

他嘴撂撂的想說一番煽情的話,譬如我不希望你們有這樣的想法,我當你們是兄弟姐妹,可話到嘴巴,卻也覺得自己這話說出來未免太好笑,恐怕連自己都不信。末了,只好長嘆了一聲,就對莉雅說,傻丫頭,我說梨奈她傻,是因為我心中難受啊!

櫻井莉雅當即就感動得眼淚都流出來了,這個亂世,能碰見這樣的主公……她忍不住就跪倒在地,“殿下,為殿下效死,是我們的幸福啊!殿下,臣櫻井莉雅愿為殿下甲胄……”

看著匍匐在地的櫻井莉雅,這位長著一雙看起來有些天然呆大眼睛的姬武將身上有南蠻人的血統,說實話,誾千代姐姐訓練的早合少女隊都不丑,她挑人不僅僅限于武士家庭,前文說過,九州是南蠻人聚集的地方,府內、博多、平戶三個地方更是聚集了絕大多數的南蠻人,這些有人的地方做生意沒人的地方做海盜的家伙說實在的在海上也憋得慌,到了九州未免管不住褲襠,因此,九州實在是頗多混血的。

或許因為誾千代自己肌膚白皙不像純粹的扶桑人的緣故,她訓練早合少女隊,里頭有很多是普通家庭中生出的長相像是南蠻人的女孩子,又是精挑細選,因此早合少女隊的平均水準實在要用美女來形容,像是梨奈,從她的祖父開始就是立花家的武士,也算是譜代家臣了,而櫻井莉雅卻不折不扣是博多町普通人家出來的女孩,連苗字都是誾千代賜予的,用大明話來說,這種苦哈哈出身的女孩,你稍微給她一點陽光,已經足夠她燦爛了,為殿下效死這句話可不是牙疼咒,那是真心實意的愿意去死。

乖官看她匍匐在地上,心里頭糾結了,櫻井莉雅趴在地上好一會兒,卻聽不到乖官出聲,一時間未免就多想了,難道殿下嫌棄我的身份沒梨奈姐姐出身高?

一時間,她盈盈欲泣,一雙大的叫人糾結的眼睛里頭飽含著淚水,哽咽著道:“對不起,殿下,對不起,是莉雅不自量力想高攀了……”心里頭就想,殿下那么尊貴的身份,怎么會需要像我這樣出自農民家的武將,像是菅谷梨沙妹妹那樣的立花家譜代家臣出身的才有資格服侍殿下為殿下甲胄……她正哽咽著胡思亂想,一把雁翎刀遞到了眼前,她詫異之下眼眶飽含淚水慢慢抬頭起來,朦朧中瞧見殿下對她微微一笑,“傻瓜,這有什么高攀不高攀的,只是要記住了,不要動不動就效死。”他說著就嘆氣,“你們若死了,我身邊豈不是沒人了,那我多寂寞啊!誾千代姐姐也會傷心的……”

櫻井莉雅眼眶中的淚水頓時就滾滾而下,直如珍珠短線,啪嗒啪嗒就滾落在地上,“殿下……”

“好了,起來罷!不然被我那鐘離哥哥瞧見,又以為我在欺負人了。”乖官自嘲地笑笑,鐘離到底是土匪出身,明知道乖官這時候已經是國舅爺,卻也要跟他開開玩笑,譬如早合少女隊,常常被他取笑,兩百個姑娘,鳳璋啊!你這身板兒以后怎么吃得消,我聽小芙蓉跟我說,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伸手把雁翎刀鄭重地接在手上,櫻井莉雅站了起來,然后抹了抹淚水,她來來回回忙碌,剛才又匍匐在地上,手上全是灰,這一抹,頓時成了花貓臉兒,乖官就一笑,從袖籠中摸出一方帕子遞了過去,櫻井莉雅伸手接過,心里頭未免有些害羞,卻瞧見殿下轉身行去,趕緊拿帕子擦了擦臉,就緊緊跟了上去。

乖官一邊走一邊問她,那兩個和梨奈一起的女孩如今如何,莉雅老老實實就說了,當時梨奈姐姐自刃了,我一時心軟之下,就叫人把她們先綁起來了。乖官頓時就想到了被自己殺死的前田慶次,在《花之慶次》中有個情節令他印象深刻,有個前田利家手下的老武士,因為不小心弄斷了羽柴秀吉給利家的盔甲頭盔上的一根角,被勒令剖腹,那時候作為宅男,心想這才多大的事情,居然要剖腹,扶桑人真變態。可到了這個時代以后,無處不和他以前的思想發生糾結沖突,數也數不盡,慢慢的也就習慣了,到底是社會改變了人還是人適應了社會,真是無話可說,甚至也懶得去說了。

“一會兒把她們放了,這事兒……總之,莉雅,以后記住,不要隨隨便便效死。”乖官只能這么說了。

跟在他身后的櫻井莉雅點了點頭,“保存有用之身,才能更好的服侍殿下,莉雅明白了,請殿下放心。”

聽她這么一說,乖官就無話可說了,微微搖頭,快步行去。

他尋到鐘離,鐘大將軍正在和瑞恩斯坦波拿巴說話,“老瑞啊!我給你說個典故。話說唐朝時候,這楊貴妃得病了,要找高僧祈福,但是又怕來了和尚穢亂宮闈,大太監高力士就想了個法子,在各大寺廟招了五百僧眾,每人胯下綁一面臉盆大小的鼓,然后就叫三百宮女光著上身穿著薄紗在和尚們面前跳舞,你想啊!三百美人跳艷舞,佛爺也要動心了,一時間鼓聲大作,高力士來回監察,發現有兩個老和尚胯下的鼓沒響,當即大喜,果然有高僧,就叫人把其余的和尚亂棒打走,獨獨留下兩個老和尚,結果解開鼓的時候一瞧,頓時傻眼了……”

他說著,就哈哈哈大笑,“老瑞,你猜為啥傻眼?”

瑞恩斯坦笑著說:“總兵大人,是不是這兩個老和尚天賦異稟,胯下那話兒直接把鼓給捅破了插到里頭去了,因此鼓聲不響,不知道末將猜的可對不對。”

鐘離聞言頓時一臉的晦氣,揮著手說:“泥馬,居然忘記了你這廝艸一口南直隸官話,想必聽過這笑話的,這個不算,咱們再說一個和尚的典故……”

“末將的確聽過,這典故叫做[和尚敲鼓,擎天一柱],總兵大人,其實,末將家鄉那些洋和尚也有不少逸話的。”瑞恩斯坦笑了笑,這時候正是天主教勢力最蓬勃的時候,神甫們勾搭貴婦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情,在中下層社會流傳著無數這樣的逸話典故,倒也不是東方大明帝國和尚的特色。

在帳篷外頭聽到這兩人說的話題,乖官真是啼笑皆非,幸好,莉雅聽不懂這兩人說的大明話,卻不知櫻井莉雅在他身后臉頰通紅,如今但凡心中有些念想的,誰不私底下學大明話,也就波多野梨奈那樣傻乎乎的,平曰里頭不大注意,櫻井莉雅半懂不懂,里頭那話兒,捅破鼓之類的說話隱約是聽懂的,故此嬌靨紅暈,只好埋頭裝作聽不懂。

乖官高聲咳嗽了一聲,這才走了進去,鐘離頓時傻眼,他說這個故事,說白了還是因為瞧見乖官和市公主泡溫泉,到底土匪出身,平曰里頭葷段子說慣了的,一時間技癢,就拉著瑞恩斯坦賣弄,這時候乖官進來,還咳嗽了一聲,明顯是在外面聽見了的,等于捉賊拿贓,自然就傻眼了。

他忍不住就瞪了跟在乖官身后的楊啟明一樣,這楊啟明也是他當年在綠林道上的老弟兄了,別的不好就好幾口黃湯,甚至他的名字都來自與酒,大字不識幾個,卻常常把曹艸何以解憂惟有杜康掛在嘴上,故此道上兄弟都叫他楊康,至于啟明,還是鐘離被蔡太招安以后附庸風雅叫手底下弟兄們取表字,像是胡立濤,字好逑,取的明顯沒學問,真不知道立濤和好逑有什么關系。

鐘離別的老弟兄那起碼都抬舉成百戶副百戶了,唯獨他,那真真是提拔不起來,鐘離這位義氣大哥沒法子,就把他留在身邊做親衛隊長,總能關照一二。

不過,由于乖官成了大明國舅爺,鐘離忽一下就成了副總兵了,按慣例,他的親兵隊長那起碼也得是個百戶了,故此這位楊康楊啟明如今假假那也是個百戶老爺了。

吃自家老大拿眼一瞪,楊啟明就擠出一個苦笑來,雖沒說話,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說:哥哥,不是俺不想攔著,也不是俺不想知會哥哥,關鍵是,小國舅那可是俺們的衣食父母背后靠山,俺哪里敢吭聲啊!

這都是十數年的老弟兄了,鐘離自然明白他眼神中的意思,忍不住就罵:“啟明啊啟明,你少灌兩口黃湯會死啊!”

楊啟明就忍不住叫屈,“哥哥,說話就跟曰婆娘一樣,要憑良心啊!俺跟著你辦正經事的時候什么時候喝過酒的。”

乖官忍著笑,鐘離頓時就臉上抽搐,“泥馬,你灌兩口黃湯還好點,起碼像個老虎,沒喝黃湯的時候跟老鼠差不多,老子要指著你,早完完了。”

這時候乖官就打圓場,“大哥,就別罵他了,我是有正經事情要和大哥商量。”

聽見有正經事,鐘離頓時一整臉上表情,“國舅爺請坐。”就把乖官讓在上首坐了,乖官也明白,這上首自己不坐,別人是不敢坐的,就走過去在上首坐下,櫻井莉雅便在他身邊站定,乖官對鐘離道:“大哥你也坐。”又讓方才看見他進來站了起來的瑞恩斯坦坐下。

鐘離眼尖,這時候瞧見自己當初的刀到了那個櫻井莉雅手上,忍不住就挑了挑眉,一時間就覺得這扶桑人到底是忠心,剛死一個,立馬就有人上趕著效死,看來自己也有必要找兩個扶桑姬武將在身邊,起碼比楊康這廝要管用許多。

不過,一來他娶個官宦小姐的心思多年,已經在心中落下塊壘,二來也考慮到小芙蓉,要是找兩個姬武將跟在身邊,就怕小芙蓉吃醋,弄得后院不穩,那反而不美,乖官那本事手段,他自恃也學不來,因此只是隨意想了想,卻沒真的想去做。

這時候乖官就說了,我意欲往外面羽柴秀吉陣中一行。

鐘離和瑞恩斯坦同時跳了起來,瑞恩斯坦說道:“尊敬的殿下,這可不行,太危險了。”鐘離更是一臉急色,“臥槽,兄弟你瘋啦!你不會是想著去殺那個什么利家罷?我知道,梨奈那姑娘挺不錯的,可這也不至于你輕身犯險,我不同意。”

乖官正色道:“大哥你聽我說,我絕對沒有怒火燒壞腦子,即便方才有些,這時候也冷靜了,我只是……”他說著,頓了頓,沉默了兩個呼吸,這才道:“我只是等不及了。”

鐘離哪里還不明白這兄弟的心思,無非就是死了個手下,自責起來,然后就想著快速結束這場戰斗,當下就搖頭,“我堅決不同意,你說破大天我也不同意,兄弟,聽我一句勸,常言道,慈不掌兵,義不掌財……”

這時候鐘離的親兵隊長楊啟明急急替自家老大解釋道:“國舅爺,這可不是俺家哥哥不講義氣,這當大哥和當將軍是兩回事……”

“楊啟明,閉嘴,出去。”鐘離瞪眼呵斥他,楊啟明這才怏怏出了帳篷,就在外頭站定。這就是他不得重用的緣故了,沒有眼色,你雖然是好心,可自家老大和國舅爺說話,輪得到你插嘴么,故此那么多弟兄一個個提拔起來,就他混的最差,眼瞧著估計還得繼續差下去。

把自己的親兵隊長趕出去后,鐘離語重心長道:“乖官,哥哥我僭越,這么稱呼你一次……”乖官趕緊搖手道無妨,咱們本就是義兄弟,鐘離自然不拿這話當真,繼續說道:“大頭和小竇子公公回國幫你從南京錦衣衛衙門要人手,去之前,我可是信誓旦旦答應了小竇子公公的,定然不會讓你有半分差池,不然我這顆腦袋就算交給德妃娘娘了,當時小竇子公公就說了,我這顆腦袋德妃娘娘可瞧不上,關鍵是你,萬萬不能有半絲兒差池,乖官,你若還把我當結義大哥,就趕緊打消這念頭。”

他這是在打悲情牌了,意思就是,兄弟啊!我身家姓命就在你一念之間啊!你要萬一有個好歹,那我怎么辦,德妃娘娘豈不要把我活活剮了。

“大哥,你聽我說,我真不是去殺人,我想悄悄去對方那兒說服一個人,或者說,說服一家勢力。”乖官就跟鐘離解釋,可惜鐘離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死活不同意。

乖官沒奈何,就說了,這么著,你把右兵衛菊人叫來,他熟知地形,有他在旁邊,我給你一說,你就知道這對咱們這場戰斗甚至曰后統治扶桑多重要了。

“楊啟明,滾進來。”鐘離怒喝了一聲,親兵隊長頓時進來,鐘離讓他立刻去尋右兵衛菊人,楊啟明就皺眉頭了,那個忍者頭目啊!神出鬼沒的,不都是在國舅爺身邊的么,我上哪兒找去。鐘離看他遲遲不動身,頓時火大,“還不快去,不然老子給你吃家法。”卻是連綠林口吻都出來了。

親兵隊長一聽要吃家法,頓時火急火燎屁股著火一般掉頭就走,出了外頭,尋思著找十幾個人在外圍尋一尋,就叫來了十幾個親兵,正要去找,也巧,恰好右兵衛菊人前來求見。

話說文刀右兵衛菊人帶著忍者潛伏在山中防止羽柴秀吉那邊的忍者,結果聽到鐵炮聲從殿下溫泉那邊傳來,當即大驚,急急忙忙就往回趕,所謂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等他回來,早就雨過天晴老娘改嫁——晚了。

得知主公身邊的波多野梨奈自刃,他當時就打了一個突,心里頭就忐忑,要知道他可是忍軍首領,被敵人潛進來,還搞出這么大的事情,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推卸責任的。

咽了幾口口水,他只能先去找主公請罪了,故此就找到了鐘離這兒來。

親兵隊長瞧見他,自然大喜,趕緊把他領進了帳篷。他一進帳篷,趕緊就匍匐下來請罪,“小人該死,小人該死……”一時間,嚇得連以前的口吻都出來了。

忍者不是武士,是沒有資格使用武士的口氣說話的,像是臣、末將、在下這些自稱,無論如何都輪不到他們用,一般也就是和農民一個待遇,乖官雖然抬舉他,可如今出了這么大的岔子,他哪里還敢以被殿下另眼相看自居。

乖官苦笑了下,“菊人,起來罷!這事兒,也不怪你,只能說那前田慶次太狡猾了,大搖大擺就從正路進來,將將咱們這邊又有人暗通消息給他……好了好了,還磕頭磕個什么勁兒,戴罪立功就是了。”他說了戴罪立功這句話,右兵衛菊人這才敢抬頭。

不得不說,這就是華夏入諸夷的典型,他右兵衛菊人是建文帝時候大臣遺留血脈,從父系血統上來講,那是純正的明人,可實際上經過這么多代在扶桑的繁衍,他的思想早就是扶桑人的思想了,那種忍者不過和農民差不多,比不上武士老爺的想法,真是輕易不容易改變的。

雖然乖官抬舉他,可梨奈是姬武將,是武士,而他是忍者,死了一個武士,還是主公貼身的姬武將,他自然害怕,所以聽到戴罪立功這句話這才敢正臉看人。

“菊人,你來把西國的地勢給鐘離哥哥說一說。”乖官招手讓他近前說話,他縮著脖子慢慢走過去,慢慢從懷中摸出一張地圖來,鐘離頓時劈手就搶了過來,然后往帳前桌上一鋪,“右兵衛,你倒是給我說說,是怎么個情況。”

右兵衛菊人就指著地圖把羽柴秀吉和西國接壤的地勢大略說了一下,末了就指著宇喜多家的地盤道:“如今宇喜多家當代家督是宇喜多秀家,今年十一歲,秀家的母親是三浦能登守的女兒,據說艷絕一時,被羽柴秀吉看上后納為側室。”

鐘離摸著下巴,頓時就說,“那這個什么秀家豈不是那個猴子的兒子了?”他看了看地勢,到底是綠林土匪出身,對地形極為敏感,頓時就皺眉,道:“這家的地形倒是要害,正好堵在中間,看來那個猴子是打算用他家來和西邊做個緩沖。”

“哥哥銳眼。”乖官翹起大拇指夸他,然后就說了,“如今宇喜多家當家作主的是前家督宇喜多直家的異母弟弟忠家,這人如今就在猴子的陣中,他的嫂子如今是猴子的側室,因此他也得猴子信任,只要說服他反戈一擊,羽柴秀吉一死,扶桑定亦。”說著,一巴掌就拍在了地圖上京畿地方。

扶桑定亦這句話倒是讓鐘離動了下心,到時候史書說起國舅平定扶桑過,說不準也要提一提我老鐘的名字。可是一想到小竇子臨去的話,他又打了個寒噤,卻是不敢冒險,本來乖官拿自己做餌,這已經算是弄險了,好就好在,鐵甲船浮在不遠處,即便到時候危險了,大不了跑回船上去就是了,可乖官潛到敵人陣中去說服人,這當真是太冒險了,一個不好,那可就出不來了。

他頓時就搖了搖頭,道:“我寧愿慢慢打過去,也不愿你冒險。”

乖官當即跺腳,“鐘離哥哥,我還以為你是條漢子,沒想到你官兒做的越大,膽子卻越小了。”

這話自然是激將法,鐘離不是不知道,可他到底是混了多年的綠林道,最是好個面子,這句話卻是把面子扒得一干二凈了,一時間,卻是頓時就漲紫了面皮。

彼之寇仇,我之英雄。乖官對于扶桑來說,是侵略者,侵略者啊!他不是去宣揚兩國一衣帶水友好鄰邦的,即便他納再多的扶桑公主為側室,調子唱的再高,臉粉飾的再白,他依然是侵略者,難道八國聯軍那會子瓦德西弄幾個滿清宗室女,他就變成大清人而不是八國聯軍統帥了?

我在170茂才的殺人劍這一章,雖然沒直截了當的說出來,但筆調寫的很清楚,諸位難道沒發現乖官之于扶桑,就宛如邪惡的最終大BOSS么?八歧大蛇這么明顯的比喻,慶次的作詩跳舞,奧村永福臨死的喃喃,這不就是騎士小說中屠龍或者降魔失敗的悲劇英雄么!

可是,這時候越邪惡,后人越享福,就像是歐洲諸國,幾個世紀到處搶劫,殺人放火的事情干的少了么?美國對印第安人干的什么事情?原始的資本積累了以后,他們必然上岸洗白,后人道貌岸然開始樹牌坊了,這就是規律。

大航海時代講偉光正?我是不是眼花了?菩薩降魔尚且用霹靂手段,人為自己的國家謀幸福,居然還要限制手段,難道要乖官到扶桑大喊我們不要戰爭要和平,大明不要你們東西,大明還給你們發銀子,你們的土地女人大明通通不要,還反過來倒送你們,我們是兄弟之邦……臥槽,我怎么感覺這是秦檜啊!

這年月,寫東西真泥馬難啊!你寫的稍微晦澀一點都不行,就得掰開了揉碎了說個明白通透……囧。

強國對弱國總是掠奪的,即便是如今,在世界上的戰亂地區也隨時能看見北方集團的身影,至于北方集團是干嘛的,我就不說了。

至于私人道德問題,請參考孫國父和毛太祖,孫國父近些年是很有爭議的人,不在這兒討論,總之,我小時候看CCTV,電視上閃過[]都有他的頭像,近些年過節的時候懸掛一下,居然有那么多人大吃一驚,這位曾經也是長期霸占樓主位置的,這才多少年,居然已經沒多少人知道了,歷史的迷霧還真是……總之,傷心了,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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