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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華夏 (一千三百一十八)三管齊下的印度洋全面攻勢
象是要印證他的話,此時外面的爆炸聲和火炮射擊聲似乎在漸漸的遠離。
印度士兵相信了長官的話,重新進入了夢鄉。
象是要印證他的話,此時外面的爆炸聲和火炮射擊聲似乎在漸漸的遠離。
但就在這時,隔壁的船艙里突然傳來了接二連三的劇烈爆炸聲,奧布賴恩的心里一驚,這時他看見艙壁突然間裂了開來,一個暗紅色的物體象帶著火的熔巖一樣的飛了進來,奧布賴恩的瞳孔猛地一縮,緊接著,他看到的是刺眼的火焰……眼前的一切瞬間被一團的耀眼的火光所吞沒。奧布賴恩感覺自己的身子飛了起來,能清晰聽到彈片切入胸膛的聲音,然后意識一下子就黑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幽幽醒轉的奧布賴恩發現,自己好象回到了家鄉倫敦,但此時的倫敦,對他來說,已經變得無比陌生了。
到處是倒塌的房屋和瓦礫,天空中飛過一個個流星一樣的東西,落到哪里,哪里便會發生可怕的爆炸,但人們似乎已經變得麻木了,奧布賴恩看到,幾個孩子臉上帶著高興的笑容,從自家倒塌的房屋當中扒出一枚枚碎片,拼圖一樣的湊成了一個很大的圖案,奧布賴恩看清楚了,孩子們拼起來的碎片上,巨大的“卐”字符是那樣的清晰和刺目……
周圍的一切突然消失了,奧布賴恩晃了晃腦袋,恍惚之間,他感覺自己似乎來到了茂密的叢林當中,在他的身邊,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具具瘦骨嶙峋的尸體,尸體的表情痛苦而呆滯……
當奧布賴恩在尸體當中發現了自己的面孔時,忍不住嚇得大叫起來。
周圍的一切全都消失了。
奧布賴恩感覺到自己的呼吸似乎被什么東西屏住了,他感到窒息,他拼命地舞動著雙臂,卻感覺到雙臂象灌了鉛一樣的分外的沉重。
此時從舷窗旁的光芒在不住的躍動著,仿佛外面起了火一樣,奧布賴恩試圖到舷窗前,卻發現自己的身子根本無法移動,象處在虛空中一樣。
奧布賴恩驚駭以極,他拼命地扭動著身體,想從這可怕的惡夢當中醒來,但卻沒有成功,這時,一個僵硬的身影慢慢的漂了過來,他一點點的看清了,這就是最后和他說話的那名印度士兵!
他終于明白過來,自己現在并不是在做惡夢,而是處于沉船之中!
當他反應過來之后,他接連的嗆了幾大口海水,意識再次變得模糊起來。
何紀廷上校站在“楚豫”號巡洋艦的艦橋上,看著在火光中斷成了兩截一點一點下沉的英國運輸船(即“加爾各答”號),面無表情的問道:“追上敵艦了嗎?”
“‘星宿17’號和‘柳宿19’號驅逐艦各自追上了一艘英國運輸船,正在展開攻擊,”一位軍官回答道,“‘星宿12’號和‘星宿15’號驅逐艦正在追趕逃跑的敵人的驅逐艦,估計天亮以前能夠追上。”
何紀廷點了點頭,看了看表,又看了看天空,沉聲命令道,“通知各艦繼續搜索,不要放走任何一艘敵艦。”
天邊漸漸透出了絲絲光亮,一夜未曾合眼的何紀廷站在艦橋上,看到遠處返航歸隊的一艘驅逐艦的后面,跟著一艘掛著白旗的英國運輸船,嘴角現出了一絲冷笑。
“‘星宿17’號發來信號,俘虜英國運兵船‘吉布倫’號,船上計有英國陸軍士兵1200人。”
“‘柳宿19’號報告,俘虜了英國運輸船‘帕納吉’號,據俘虜稱,上面計有英國陸軍官兵300余人及22輛‘邱吉爾’式步兵坦克。”
聽了軍官的報告,何紀廷來到了海圖桌前,“有‘星宿12’號和‘星宿15’號的消息嗎?”他盯著海圖上的標識,問道。
“剛剛才得到了他們發出的電報,好象……他們的雷達和敵方驅逐艦拖離了接觸……”一位軍官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他們還在繼續搜尋。”
“和老文他們聯系上沒?”何紀廷想了想,又問道。
“接到了他們的信號,不過,是文長官從‘楚風’號巡洋艦上發回來的。”軍官回答道,“他們已經擊沉了英國佬兩艘‘狄多’級輕巡洋艦和三艘驅逐艦。”
“他們自己的損失怕也不小吧?”何紀廷聽了他的回答,不由得微微一笑,“這信號是從‘楚風’號上發來的,‘楚天’號只怕是兇多吉少。”
“‘楚天’號沉沒了,咱們也損失了兩艘驅逐艦,‘楚風’號和‘楚翔’號受了輕傷。”軍官笑著回答,“文長官本人也受了傷。”
“和以前的戰斗相比,這一次咱們的損失可是有點大,交換比并不是太高啊。”聽到“楚天”號和兩艘驅逐艦沉沒的消息,何紀廷的臉上不自覺的現出了一絲肉痛的表情,盡管沉的并不是他這邊的船。
“發信號,讓‘星宿12’號和‘星宿15’號回來,準備和老文他們會合,然后返航。”何紀廷又看了一眼外面的英國運輸船,說道。
隨著太陽漸漸的升起,保克海峽的夜戰畫上了句號。但對于交戰雙方來說,這僅僅是一個開始。
在這次發生在印度洋的第一次水面艦艇之間的夜戰中,中國海軍損失了1艘輕巡洋艦和2艘驅逐艦,官兵傷亡372人,而英軍則被擊沉2艘輕巡洋艦和4艘驅逐艦,以及5艘運輸船,海陸軍傷亡人數高達2500余人(另有1800余人被俘),英軍第一次從印度增援錫蘭島的行動可以說遭到了徹底的失敗。
在后人眼中看來,保克海峽之戰是對戰局無關緊要的千百次戰斗中的一個,但在當時,對于交戰雙方來說,這僅僅是個開始。
在中國軍隊成功登陸錫蘭島后,開始迅速向全島推進,為了支援錫蘭島守軍,英國方面發動了代號為“希望之光”的支援行動。由印度本土出發的英國艦隊護送運輸船向錫蘭島緊急運送兵員和武器彈藥,參加這一行動的艦隊由輕型艦艇組成,他們以高速航行通過印度和錫蘭島北部之間的稱為保克海峽的一條通道。英國海軍計劃在夜間強行通過中國軍艦控制的水域,并為運輸船隊掃清道路,這些運輸船載有守衛錫蘭島的增援部隊。英國艦隊在夜間展開行動,但仍然被在這一水域執行封鎖任務的中國海軍發現,雙方展開激戰,結果英國艦隊只有兩艘驅逐艦僥幸逃回,幾乎全軍覆沒。中國艦隊雖然損失也不小,但成功的阻止了英軍對錫蘭島的首次大規模支援行動。
盡管遭到了失敗,在確定規模較大的艦隊和速度只有10節出頭的運輸船隊無法通過之后,英軍改變了戰術,開始以高航速的驅逐艦運送兵員,即用速度較快的驅逐艦快速通過保克海峽,向錫蘭島運送兵馬。這一運兵方式后來被人們戲稱為“印度洋特快”。
盡管有中國艦隊的重兵攔截,但“印度洋快車”仍然繼續行駛在它的運輸線上,這項行動后來成為大英帝國海軍的一個突出的成就。盡管中國軍艦都裝有雷達,但同樣裝有雷達的英國人仍然能夠以無比的勇氣熟練與中國艦隊進行捉迷藏,展開偷渡行動,并且時常同中國艦隊展開夜戰。
在第一次戰斗之后,萊頓上將派萊斯特少將(克拉克少將在上一次的戰斗中陣亡了)和他的第6驅逐艦分隊成功運送了600人到達錫蘭島,并且擺拖了中國艦隊的追擊。受這次成功行動的鼓舞,幾乎每個晚上,在夜幕降臨之前,一支驅逐艦編隊或其他小型戰艦便會離開本地治里,駛經保克海峽的狹窄通道,大約在半夜時分到達錫蘭島附近,增援部隊和供應物資被運到普勒塔姆、尼甘布或科倫坡,然后“印度洋快車”趁夜高速返航。
但是英國人并不能總是走運,在3月10日夜,在接連幾次的成功偷渡之后,英國人試圖重演故伎,派出了一支規模較大的艦隊,這導致了他們在馬納爾灣的又一次慘重失敗。因為在得到了一支較大規模的英軍艦隊在科倫坡卸載的情報后,此時的一支中國艦隊正堵在他們的歸路上,由何紀廷上校率領的巡邏艦隊(4艘輕巡洋艦和6艘驅逐艦)準確的把英艦通過這條的航線在海圖上標繪了出來。
雖然中國艦隊兵力占優,并且以逸待勞,但由于夜間天氣的突然惡化,使得這次戰斗進行得比較混亂,何紀廷上校通過戰術機動,越過了英國巡洋艦的“T”形態勢。4艘輕巡洋艦按計劃進入戰斗,但是6艘驅逐艦中有3艘因為暴風雨的關系離開了戰斗陣位,在戰斗中,當何紀廷上校發現這3艘驅逐艦正處于敵對的兩個隊列方向。于是他立即命令停火,避免誤擊自己的艦只。但萊斯特少將同樣被搞糊涂了。他以為他的艦只在遭到自己人的射擊。也同樣的停止了射擊。但他很快明白了過來(他的驅逐艦只有2艘),又重新開始了射擊。
在激戰中,中國驅逐艦“柳宿22”號被英國人的炮彈擊中,身受重傷,但艦長繼續進行攻擊,對準英國巡洋艦“艾西斯”號射出4枚魚雷,但立即被英艦的另一次齊射所擊中,燃起了大火,喪失了活動能力。英國驅逐艦“響尾蛇”號試圖結果掉對手,卻被自己人的炮火擊中,一顆炮彈打進了鍋爐艙里爆炸,這艘英國驅逐艦又挨了對手幾炮,狼狽地拉煙逃命。
英國驅逐艦“暴風雪”號接近到了中國巡洋艦“建康”號1英里處,發射了魚雷,但沒有擊中目標,但這艘英國驅逐艦在攻擊的同時卻把自己暴lou在了4艘中國巡洋艦的火力之下,中國巡洋艦用152毫米炮彈在幾分鐘內便擊毀了這艘驅逐艦。雖然這艘驅逐艦從頭到尾被打成了篩子,燃起大火,但仍然在海上漂浮了大約2個小時。中國艦隊集中火力攻擊英國艦隊,擊沉了另外一艘英國驅逐艦“響尾蛇”號,“艾西斯”號巡洋艦也遭到重創,天亮后被中國驅逐艦用魚雷擊沉,剩余的英艦見勢不妙,在夜色和暴風雨的掩護下逃離了戰場。發生在馬納爾灣的這場戰斗又使英國人失去了1艘輕巡洋艦和2艘驅逐艦、另外兩艘巡洋艦受傷。而中國海軍也付出了一定的代價,1艘驅逐艦沉沒,2艘驅逐艦和2艘巡洋艦受到重創。
盡管遭到了巨大的損失,但英國人并沒有氣餒,在3月份的后幾周里,英國驅逐艦繼續在航行,“印度洋快車”共完成了16次運輸任務,而適應過來的中國海軍也竭盡全力使用他們的艦隊攔截英國人,使英國人的偷渡行動變得越來越困難。
得到了印度本土增援的錫蘭英軍實力和士氣都得到了一定的恢復,他們壯起膽子嘗試著挖掘工事戰壕以及綿密的叢林地貌展開防御,阻止華軍的推進。對華軍士兵來說,接下來的戰斗已經不象剛開始那樣的輕松了,華軍的進攻勢頭開始減弱。為了盡快打下錫蘭,中國最高統帥部決定從南洋抽調一個擁有200余輛“天狼”主戰坦克的重騎兵師經海路登陸支援錫蘭的華軍,一舉蕩平錫蘭島英軍。
在華軍進攻錫蘭的同時,并沒有放松對印度本土及澳大利亞的攻勢。
面對華軍的進攻,兵力不足的英國人被迫強征大量的印度人補充進軍隊,為了防止心懷不滿的印度人發動兵變,在蒙巴頓勛爵的命令下,英印軍政當局還采取了類似蘇聯紅軍的建軍制度,不但將白人士兵集中起來成立了督戰隊,對臨陣拖逃的印度官兵施以嚴懲,還采取了人質制度,即將前線印度官兵的家屬控制起來作為人質,一旦前線發生倒戈或者投降變節行為,則毫不留情的將其家屬處決。依kao這些殘酷的制度,英軍短時間內組織起了大量的兵力,與正鬧得如火如荼的“印度解放軍”展開大規模作戰,居然收到了“不小”的成效,但仇恨的種子已經深種,只等待著最后的總爆發。
如果說英軍在印度和錫蘭還可以說“戰事猶有可為”,而在澳大利亞,英軍的情況就有些不妙了。
“我原來以為中國人會進攻澳大利亞中部和東部地區,那樣的話我們可以集中兵力同他們展開一次決戰。”麥克阿瑟看著地圖,掩護不住眼中的疑惑之意,“可他們竟然去了澳大利亞西部。”
“這沒什么好驚訝的,將軍。”一位澳大利亞官員面無表情的說道,“那里是我們的主要鐵礦區,他們進攻那里是很自然的事情。”他的口氣略帶有一絲譏諷,似乎在嘲笑麥克阿瑟的用兵智慧。
現在,澳大利亞全國約有97%的鐵礦石產自澳大利亞西部皮爾巴拉地區的哈默斯利盆地。澳大利亞西部的鐵礦山,是中國商人最早根據孫綱的指示,前往鳥不拉屎的澳洲西部投資收購地皮,進行鐵礦勘探采掘的。早在1930年,中國的“盤古”鋼鐵集團便在澳大利亞西部開采出富鐵礦,掌握著這些優質鐵礦山的大多數股份。在戰爭爆發后,很多屬于中國商人的礦山都被邱吉爾下令“征用”,而中國政府對英國下達的最后通牒里就包括立即讓中資的鐵礦山恢復原狀的條款,澳洲西部的鐵礦山可以說是中國對英國宣戰的誘因之一。
麥克阿瑟對此竟然會感到迷惑,著實令澳大利亞人對這位“菲律賓陸軍元帥”的能力產生了懷疑。
澳大利亞戰區最高司令如果真是這么一個水平的話,澳大利亞的前途著實令人擔憂。
聽了澳大利亞官員的回答,麥克阿瑟的臉微微有些發青,他沒有再問,而是和參謀們仔細的研究起當下的戰局來。
而此時此刻,他們的對手,卻沒有象他們這樣的浪費時間。
“我們公司的礦山位于澳大利亞西部的皮爾巴拉地區,分別在紐曼、揚迪和戈德沃斯有三個礦區。這三個礦區的總探明儲量約為17億噸。”在一輛半履帶裝甲指揮車上,一位一身石藍色牛仔布服的年輕女子一邊舉著一頂漂亮的中國式遮陽傘,一邊向身邊的一位中國上校用流利的華語解說著。
“我們來得有些晚了,讓你們受苦了,安娜小姐。”中國上校看著女子脖頸間的一道還沒有痊愈的鞭痕,有些抱歉的說道。
“沒關系,你們來了就好了。”聽了他的話,叫安娜的女子眼中閃過一絲凄苦之意,但她只是不在意的笑了笑,甩了甩略微發黃的打卷秀發。
安娜的身材高挑豐滿,皮膚白嫩,面頰嬌艷,一看就是華人和白人的混血,她的父親是四川人,一位在澳大利亞的中國鋼鐵公司的職員,母親是澳大利亞白人。作為他們的女兒,安娜的身上其實白人的特征更多一些,但在澳大利亞,白人們還是把象她一樣的混血兒們看成是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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