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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華夏 (一千一百四十七)結束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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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效應之穿越甲午(一千一百四十七)結束的開始
一望無際的水田里,幾輛履帶式拖拉機正在進行著耕作,與往昔不同的是,以前眾多的頭戴斗笠挽著褲腿彎腰勞作著的農民們的身影,在現在的水田里已經看不到了
一輛拖拉機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停在了一邊,在水田的地功上,一個身穿花布小衫的大辮子姑娘正輕巧的走著,她面容姣好,身材高挑。豐滿的身子似乎要把身上薄薄的衣衫撐破,她的手臂上挽著一個籃子,她一邊走一邊張望著,當看見拖拉機后,她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腳步。向拖拉機的方向走去。
拖拉機上的駕駛員一今年輕結實膚色黝黑的壯實小伙子看見了她,高興地沖她招著手,她快步向他跑去,來到了拖拉機旁,一步躍到了拖拉機上,可能是腳下有些打滑。她的身子一晃,象是要掉下去。小伙子閃電般地伸出手。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她順勢倒在了他的懷里,兩個人開心又有些羞澀的笑成了一團,姑娘接著取過籃子,打開上面的蒙巾,里面是盛放得整整齊齊的飯菜,姑娘遞給了小伙子碗筷。兩個人一邊說笑一邊吃了起來,臉上滿是幸福甜蜜的笑意。
在水田遠處的一處地功上,站著幾個身著整齊的黑色漢服的人,男女都有,其中有幾個人正舉著望遠鏡向水田這邊望著,恰好看到了這一幕。
“我敢說,那姑娘只在上拖拉機的時候才會摔跤。”一個看上去年歲較大留著兩撇精神的小胡子的人笑著說道,“因為也只有這樣,才能給她的心上人以“機會
聽了他的話,周圍的人都嘿嘿笑了起來。
另外一個正在凝神用望遠鏡觀察水田的人可能沒有太注意到這一幕。聽了大家的笑聲,象是才反應過來,放下了望遠鏡,笑著問道:“什么機會?”
周圍的人又笑了起來,留著兩撇小胡子的人笑道:“總統可以問一問小顧,她是這地方的人。知道的最清楚了,沒準兒當年也是這么過來的。”
孫綱有些奇怪地看了著他身邊已經羞紅了臉的顧丹妮,“是什么機會?小顧?”
顧丹妮有些好笑地看著身邊的華夏共和國大總統,又看了看農業部長孫文一
那位留著兩撇小胡子和她打趣的人。笑著說道,“我倒是想給總統一個一樣的機會,怕總統的心思不在我身上,讓我摔到泥水里。多沒面子啊。
“象小顧這樣的大美女,總統疼你還來不及呢,走到哪里都帶著你。怎么會舍得讓你摔到泥水里?”孫文哈哈笑道。
孫綱明白了他們剛才在笑什么。隨即揚了揚頭,張大了嘴巴,做了一個夸張的恍然大悟的表情,顧丹妮看著他特意裝出來的一副“色迷迷”的樣子,不由得含羞帶笑地抬起腿,虛踢了他一腳。
“等回到了北京,我去找孫夫人把這些話學給她聽,有你孫大部長好看的。”顧丹妮看著孫文,笑著瞪了他一眼。
“得得小顧高抬玉手,放過我一回吧。”孫文笑著向顧丹妮告饒。“開個玩笑,不說不笑不熱鬧嘛。”
顧丹妮笑著點了點頭,轉身悄悄沖孫綱伸出兩個手指,做了一個“”字的勝利手勢。
“你孫大部長新婚還不到兩個月就把新娘子扔在家里自己跑出來。也真夠可以的啊。”陪同前來的黃錦尚笑著說道,“回去就是顧不告狀。也夠你孫大部長喝一壺的。”
“皓軒這就“外行,了,日本女子最是服從丈夫,逸仙就是一年不回家,她也絕不敢說一個,“不。字”有人說道,“關鍵是逸仙能不能舍得新娘子。”
聽了這句話,大家又都笑了起來。
在孫文的元配夫人盧慕貞去世多年后。經孫文原來在日本的友人宮崎寅藏的介紹,孫文娶了年輕美貌又懂英語和華語的二十二歲日本女子紀川富美子為妻,但結婚還不到兩個月,因為要陪同孫綱到各地農村視察,孫文不得不離開了新婚妻子。投身到了公務當中。
剛才孫文無意識地和孫綱的美麗女秘書兼護衛開這樣的玩笑,其實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一種對新婚妻子間接思念的不自覺表達。
“那姑娘好象沒過門吧?不過應該是訂親了。”常在農村走動的孫文看著那一對幸福的農村青年。趕緊借機轉移話題,“瞧這個熱乎勁。將來一定是一對美滿夫妻。”
聽了孫文的話,孫綱微微一笑。重新舉起了望遠鏡,將目光又集中到了水田上來。
經過幾個月在全國各地的視察,看到了中國農業的機械化成就,孫綱感慨之余,也從心底由衷的感到欣慰。
遠的不說,這一眼望不到邊的水田。居然只需要這么幾個人來耕作和管理。即使放在后世,也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由于城市工人的收入遠高于農民種地的收入,大量的農民涌進城市。進入到工廠作工,成為了產業工人,而隨著中國農業逐步的實現了繃只,中國農村也擺脫了傳統的依靠人力和畜力的耕作方蟲用了和西方工業強國一樣的機械化生產方式,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后,大量到歐州“打工”的中國農民回到了國內,他們同時也把歐洲先進的農業生產技術和經驗帶回了家鄉,使得中國農業機械化的進程大大加快。中國農業的機械化不擔大大的提高了中國農業的生產效率,而且由于中國農村不再需要那么多的勞動力。大量的農民進入城市成了工人,無形當中緩解了中國長久以來難以解決的“地少人多”的社會矛盾,同時也促進了整個中國社會生產力的提高。
如今的中國農村,和以前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想不到我華夏的農村風光已經變得如此美麗”孫綱放下了望遠鏡,對孫文說道,“這才幾年沒下來。和我想象的已經大不一樣了。
“到村子里看看吧。”孫文笑著說道,“變化可能更大。”
孫綱點了點頭,轉身和大家一起上了視察用的半履帶式專車,來到了村子里。在進村的時候,孫綱注意到,和上一次他到農村視察相比。對于他們所乘座的這輛怪模怪樣的半履帶式專車,過往的農民們并沒有感到太多的驚奇。
“現在的農村房子都蓋得這么好。空氣也比城市新鮮得多,等將來退休了,就到農村來住。”有人說道。
孫組看著路旁的一處處農家小院。心里也不由得生出了一樣的心思。
雖然他們進來的村子在地圖上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地方,但現在呈現在孫綱眼前的,完全是一個大型的村鎮,這里的房屋都是中國傳統的院落式建筑,以四合院式的房屋群落居多,所有的房屋都是用磚石建造而成,紅磚碧瓦,處于青山綠水之間,顯得清新質樸,古意盎然。習慣了北京城大都市喧囂的孫綱,此時竟然有宛若夢中的感覺。
看到自己的專車經過一家院子門并時,那只沖著車汪汪大叫的大黃狗。孫綱仿佛感覺自己又皿到了小時候。
天晚的時候。由于下起了雨,孫綱一行人準備到村里莊戶人家里投宿(這也是視察內容的一全部分),可能是為了向大總統展示一下中國農村的富庶,孫文提議不驚動地方官員,而是隨機挑選人家投宿。孫綱對孫文的提議很是吃驚,顧丹妮卻對此不以為然,她告訴孫綱,如今的農村,遠道的旅客要是找不到旅館等宿處,到農民家里投宿,都會得到熱情接待,而且很多時候農民都不會收錢的。
果然,隨后生的事證實了孫綱的想法,孫綱和顧丹妮在一個張姓農戶的家里借宿,受到了這家人的熱情招待,可能是把他們倆當成了夫妻。這家人還特意收拾出一間上好廂房給他們倆住。
“都是老孫出的這個,餿主意。回去我饒不了他。”顧丹妮又好氣又好笑的對孫綱說道,“你晚上不許脫衣服睡啊。”
盡管歲數已經不小了,而且依然不乏追求者,但顧丹妮到現在還是沒有嫁人,仍然是大姑娘一個。她知道孫綱一直有“裸睡”的習慣。因此才會對孫綱說這樣的話。
“瞧你說的,我都多大歲數了。就是想打你的主意,也得看自己能不能有這個力氣”孫綱苦笑了一聲。“你們“麒麟閣,(指軍情處)出來的姑娘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心狠手辣的主兒,我可吃不消。”
“那可不好說,若論徒手比劃。我可不一定是你的對手。”顧丹妮笑著說道,“反正晚上咱們倆都不一定馬上睡得著,就多說會兒話吧。”
“好啊,和你這個“話王。做長夜之談,到也不錯。”孫綱笑道。
吃過了晚飯,兩個人躺在屋子里的大坑上,聽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開始東一句西一句的閑聊了起來。對于孫綱來說,能忙里偷閑和這個豪爽大方的小秘書閑聊也是非常不容易的。
“您知道外界是怎么看您的嗎?”顧丹妮看著孫綱那略顯瘦削的臉龐輪廓,說道,“除了報紙上經常說的?”
“聽說過。”孫綱點了點頭。望著窗外,輕聲說道,“吹得差不多好和神一樣了。”
孫綱知道,由于自己在這個時代所建立的功業無人可比,在自己當選為華夏共和國第一任大總統之后,全國上下對自己的崇拜達到了頂點。在一般人看來,這可以說是至高無上的榮譽,但孫綱畢竟是從后世來的穿越者,對這種極端的個人崇拜的作用和副作用都認識得相當清先
孫綱轉過頭看著顧丹妮,“你怎么看?在你眼里,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我覺得,其實您和普通人差不多。喜怒哀樂,和我們都一樣,沒有什么不同。”顧丹妮咯咯笑道,“不過,如果不是和您相處了這么長的時間,我恐怕也很難得出這樣的結論。”
“本來么,也許我知道的事情和做的貢獻能比普通人多一些,但也還是一個人,不是神”孫綱嘆息了一聲,“我可不想有一個讓了的時候。讓人把我做成木乃伊放在水晶棺材里展覽仁…
孫綱的話其實是意有所指的。咄年“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盟”(嘔2年口月刃日成立)最高領袖列寧去世之后。列寧的繼任者斯大林做出了令很多布爾什維克黨人感到震驚和擔憂的事,即把列寧的遺體經過防腐處理后,安置在水晶棺中。陳列在莫斯科紅場克里姆林宮墻旁的陵墓里供人瞻仰。在當年冬天莫斯科的極度嚴寒中,約有刃多萬人排著長長的隊伍,象他們的祖先瞻仰沙皇的遺容一樣,從列寧的遺體旁走過,而在蘇聯國內的各種報紙上。充斥著諸如《失去了父親的孤兒》、《好爸爸》一類帶有強列“宗教色彩”的文章。
在孫綱看來,斯大林表在《真理報》上的悼念列寧的文章,與其說是對列寧的懷念和對黨員群眾的鼓勵,倒不如說是他本人的“加冕誓詞”比較恰當。
如果列寧九泉之下有知,恐怕未必會同意斯大林如此的“作踐”自
“呸呸呸!不許說這么不吉利的話!”聽他冷不丁的崩出來這么一句。顧丹妮突然有些沖動地起身,伸出雙手捏住了孫綱的臉,“說什么呢!要是真的出現那樣的情況的話”她有些動情地看著他,“我們大家真的會難過死的。”
“能聽到你這么說,我已經很滿足了,哈哈!”孫綱看著這個姑娘那有些激動的眼睛,心里不知怎么,感到了絲絲不一樣的暖意。
“我不會講什么大道理,但我知道,咱們華夏現在還不能沒有您。”顧丹妮說道,“要是您這一任總統到期了,我們還要支持您連任的。所以別再說這樣的話了。
“好,那咱們可就說定了。”孫綱笑著拍了拍她的手。說道。
北京,居仁堂,華夏共和國海軍部。
“這件事是軍情處的人干的,現在木已成舟,我們是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海軍部長劉冠雄對海軍司令林國祥說道,“總不能把船再炸沉在咱們的海再,好不容易開回來的。”
“你們軍情處這幫人的膽子也太大了!”林國祥有些惱火地對軍情處總長陳志堅說道。“他們當年策劃德國艦隊自沉的行動雖說是總統同意了的,但畢竟太過冒險,一旦泄漏。后果不堪設想,可這一回他們居然,”我真是不知該說什么好。”
“我也是才知道這件事。”陳志堅平靜地說道,“所以趕著和大伙兒商量一下,目前總統和總理都不知道。”
“我想知道的是,他們是怎么控制這艘英國轉給荷蘭人的戰列艦的。”武備部長黃興想了想,不動聲色的向陳志堅問道。
“那是他們的專長。”陳志堅看了黃興一眼。言簡意垓地答道。
聽了軍情處總頭子的回答,黃興張了張嘴巴,露出了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不說話了。
“這條約都簽了他娘的好幾年了。現在咱們才知道有這么個燙手的熱山芋,你們這幫人的嘴巴也忒嚴實了些。”林國祥在屋子里踱著步,“怎么辦?這玩意兒現在肯定是不能入咱們華夏海軍了,一千雙眼睛盯著呢,哪怕給屬邦都不可能。”
“不是我在這里護短”陳志堅斬釘截鐵地說道,“總之,這是咱們的人拼著命不要弄回來的船,絕不能毀掉,炸掉或者沉掉都不行。
“可要是留著的話,一旦讓英國人或者美國人現,引出的麻煩可就大了。”劉冠雄說道,“這可不是你我說完事就能完事的。”
“真要出了事,總統那里也得替咱們兜著。”一直沒有說話的參謀總長王士珍忽然說道。
“老王有什么高招,說來聽聽?”林國祥看著王士珍問道。
“我的意思是,咱們能保證今后二十年之內,沒有大戰嗎?”王士珍問道。
聽了王士珍的話,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是一愣。
“眾所周知,上次的“華盛頓條約。咱們華夏在主力艦這一塊是吃了大虧的”王士珍說道,“軍情處的弟兄們既然已經很好的隱藏了這么長的時間沒有被西國現,我們就更沒有理由讓人現了。”
“老王的意思。咱們是應該把這條船留著了?”劉冠雄想了想,問道。
“如果這“華盛頓條約。真的能保證世界和平,到還罷了,否則,戰事一起,現找這樣的船來用可不容易。”王士珍說道,“前事不忘。后事之師,別忘了咱們可都是甲午年和丁百年的過來人。”
“那就封存好了,我一會兒就給史司博士電報。”黃興忽然說道。“海防委員會不是要在南海一帶建崖洞嗎?正好把船封存在那里,不打仗就算了,要是打的話,也能馬上拉出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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