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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華夏 (六百二十七)捉住了兇手
治天皇一字一字的把“中國來信”的譯稿看完,放陷入了沉思之中。/首.發
德川慶喜沒有再說什么,而是靜靜地看著明治天皇。
“我國海軍一時難再做擴充,欲渡海攻擊室蘭,恐怕損失會很大。”明治天皇好半天才說道,“現世界瀕海各國交戰,無不以制海權為先,如果中國海軍能在戰時一舉殲滅露西亞太平洋艦隊,則我軍海陸夾攻收復北海道,聚殲露軍才可能成功。”
“中國海軍還在陸續增添新艦,欲全殲露艦之意不言自明。”德川慶喜說道,“中國海軍取得制海權后,我軍便海陸合擊收復北海道,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我擔心的是中國人的這個要求雇傭我日本健兒的請求。”明治天皇看著德川慶喜說道,“英國在南非那一仗,我日本健兒折損近萬人,朕思之不由得神傷,然知將軍之用心良苦,為在英國羽翼之下存我日本力,賺取外匯,不得已行此下策,而今中國又想使我日本健兒為其前驅,華露一旦開戰,其規模遠非英人南非之役可比,到時候,又不知道會有多少我大和民族優秀之青年死于異國疆場啊!”
聽了明治天皇的話,德川慶喜的心中不由得一陣痛楚。
他何嘗不知道明治天皇的話是實情,但為了日本能夠重新站起來,對他來說,他只能做出這樣的決定。
“中國向我們提出來這樣的要求,說明了一個很重要的情況,就是中國擔心對露西亞作戰時軍力不足,因此才會想到仿照英國地做法,雇傭我軍作戰。”德川慶喜說道,“我軍若參戰,就可以明正言順得中國海軍之助,順利收復北海道,如此露人被逐出我國土,則我國被他國強占之土地就只剩下法德兩國所占之地了,法露本為同盟,若法國出兵助露,則我軍可借中國英國之力,收復法占之土。”
“將軍所言,不是沒有道理的啊。”明治天皇長長嘆息了一聲,說道,“若不從中國之請,中國就不會幫助我們收復北海道,以后的事就更加無從談起了。”
“如果華露這場大戰能把在日本地歐洲各國全都卷進去的話,日本就可以站起來了。”德川慶喜看著遠處的山巒,喃喃地說道,“真地想讓日本快點站起來啊。”
“這就是說。日本人同意了?”孫綱看著王士珍和黃興。問道。
“是。日本人已經同意了。”黃興答道。“聽說日本定國大將軍德川慶喜前往皇宮探望日本明治天皇。密議良久。日本天皇對此也表示了同意。具體地細節問題。象出兵多少。作戰方案。武器裝備和彈藥。軍費地具體數目。日本人正在和我們密商。具體計劃將由總參謀處制定。”
“英國人那里有什么反應?”孫綱想了想。又問道。
“英國人表示愿意提供暗中支持。并防止其它國家在日本采取針對日本和我國地行動。”王士珍說道。“日本人擔心法國和德國就近支援俄國。希望我國海軍能在戰爭一開始就奪取制海權。保證海上航路暢通。以便利于他們運輸兵員和物資。”
“日本人是怕俄國人斷了他們地海上航路。收復不了北海道。
”孫綱聽了王士珍地話。微微一笑。“這個制海權是一定得到手地。至于保證日本那邊地安全。應該是英國人地事了。”
“我國一旦同俄國開仗,英國很可能還是保持中立。”王士珍說道,“直接派兵參戰恐怕不可能。”
“如果日本人想把火引過來,他們就是想不參戰恐怕都不可能了。”孫綱冷笑了一聲,說道,“到時候,日本人那里,很可能會有另外一番熱鬧。”
看著軍務部長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王士珍和黃興不由得嚇了一跳,對望了一眼,沒有再說什么。
“琉球那里準備得怎么樣了?”孫綱又問道,
“按照部長的要求,我們在那里建立了三處補給基地,為在那里活動的潛艇部隊提供后勤補給。”王士珍說道,“現在那里已經有六艘潛艇進駐,另有巡洋艦四艘和炮艇六艘為潛艇提供支援。”
孫綱聽了王士珍的報告,點了點頭。
琉球那里地“棋”,現在也已經開始布置下去了。
又說了些別的事情,王士珍和黃興告辭而去,孫綱正在翻看著其它地報告,一位軍官來報,安全總署署長任厚澤和“海外行動組”的組長海聞鵬來了。
今天這兩位居然湊到了一起去了,也算是很難得了。
任厚澤和海聞鵬都屬于那種“腹黑男”,行事風格也很相近,現在他們
一同出現,很可能是又出了什么大事。
任厚澤和海聞鵬進來地時候,每人手里都提了個皮包,任厚澤還破天荒的拄了個拐,那樣子不由得讓孫綱想起了后世地一個著名的小品。
孫綱看著任厚澤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這一笑不要緊,倒把任厚澤笑愣了,任厚澤看了看自己身上,小聲嘀咕了一句,“沒什么地方不對吧?”象是在問海聞鵬。
“不是褲頭的扣子又沒系吧?”海聞鵬一本正經的說道,“昨天晚上又沒回家?”
“你大爺的。”任厚澤一臉挫敗地看了海聞鵬一眼,小聲回了一句。
“出什么事了任署長?怎么拄起拐了?腿受傷了嗎?”孫綱問道,
“沒有沒有。”任厚澤笑了笑,說道,“上次刺殺部長的兇手已經捉到了,這其實就是兇器,聽說部長對這種槍械感興趣,我就給拿來了,讓部長看看。”
孫綱聽了任厚澤的話不由得一愣,任厚澤很得意地舉了舉手里的“拐”,向海聞鵬做了個“請讓開一點”的手勢,海聞鵬不動聲色地笑了笑,向孫綱微微一躬,坐在遠處的一張椅子上,也跟著看起了熱鬧。
“這個手杖其實是槍管。”任厚澤一邊打開包一邊給孫綱說明,他從包里取出來了一個又一個的稀奇古怪的零件,一件一件的開始組裝,把這個插進去那個掰下來的,不一會兒,一支怪模怪樣的手槍不象手槍長槍不象長槍的東西就搞成了。
但孫綱還是能認出來,這支槍是一支汽槍。
任厚澤把槍裝好后,用力拉開槍栓,裝入了兩發子彈(這種汽槍的彈容就只有兩發),把槍遞給了孫綱,那意思是讓孫綱試試。
“咣當”一聲,海聞鵬一個閃身向一邊退著躍了開去,帶倒了屁股下的椅子,嚇了孫綱一跳。
任厚澤的臉上閃過一絲促狹的神色,孫綱看了看手里槍管指向的方向,才知道剛才是怎么回事。
任厚澤把槍遞給自己的時候,槍口肯定是沖著海聞鵬的(看任厚澤的表情,應該可以知道他是故意這么干的),海聞鵬則以一個戰士的本能作出了反應。
看著孫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海聞鵬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他重新把椅子扶好,坐在了上面,伸手向任厚澤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孫綱在任厚澤的指導下將汽槍指向窗外,向著窗外花園里的一處假山放了兩槍,槍身在孫綱的手中微微一震,發出“嘭嘭”的輕響,而被擊中的假山則被打得石屑亂飛。
“好槍,好槍。”孫綱試射完畢,不由得連聲贊嘆起來。
難怪海聞鵬剛才會躲,他肯定已經見識過了這支汽槍的威力,這要是被它打中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據兇手交待,這槍是一位奧國技師制造的。”任厚澤說著,看了海聞鵬一眼,“部長如果喜歡,可以讓軍械局進行仿制改進,海先生建議全署和軍情處的執行‘特殊任務’的人員配備此類汽槍,非常方便實用。”
“好,非常好,就這么辦吧。”孫綱點了點頭,說道,
“兇手已經就擒,連帶余黨現在都關在牢里,”任厚澤說道,“部長有興趣的話,可以去看看。”
“那倒不用了,查清楚背后的組織是誰了嗎?”孫綱問道。
他現在的時間不多,他必須要在未來的戰爭到來之前做好準備,而在戰爭開始之前,國內必須要保持穩定,象自己上次的家中遇襲和孩子遭綁架,雖然事態已經得到了控制和處理,但消息傳出之后,還是在民間引起了相當不利的影響,民間輿論指責政府部門對社會治安的管理存在很大的漏洞(這也難免,畢竟剛從大清朝過來才兩年多,有些工作也沒法子做到一步到位),警務部長岑春因而引咎辭職,被“發配”到廣西去當副省長去了。
其實平心而論,岑春暄自從擔任警務部長之后,這方面的工作做得一直是很不錯的,北京城的治安面貌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全國各省的警政系統也都建立了起來,對國家的穩定做出了不小的貢獻,岑春暄這一次因為自己在家中遇刺而去職,其實是很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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